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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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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台上如意料之中的放着一份和上次信封一模一样的信,正准备打开窗户透气的御修捡了起来,上面是同样的笔迹:
  “游戏要刺激一点才好玩。”
  下一秒,在手中焚烧。
  如同从未来过一般。
  ……
  “你是谁?找他干嘛?!”晚上刚进门的御修,大老远就看到了门口站着个人影,走近才感觉到了他周身围绕的那种不寻常的气息。
  他分辨不出来,反正不是AIiemhuman。
  临寂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长长的透明玻璃管,似乎有什么东西浮动在里面,走廊里的光线太过阴暗,他没有看得清。
  “啊哈?小生只是想找他聊聊。”临寂张口就是那种他独有的痞气,耸耸肩道:“你干嘛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让开!我不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御修对于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一把推开了他:“我不会让你见他的。”
  指尖触碰到临寂的一瞬间,他像是一个制冷的出风口,冰冷到渗入到骨头的感觉。
  这个人竟然是死神?!御修有些微微的吃惊,死神怎么和他联系上了?!
  “没事,如果不见小轩轩的话,倒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啦,哈哈哈。”临寂笑着摇了摇手中的玻璃管,御修定睛一看。
  窗外的光线突然透过玻璃窗洒进了走廊,微弱的光线勾勒出里面漂浮着的东西的轮廓,那是-----!
  两个明晃晃的眼球!!
  临寂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下。
  御修几乎的一瞬间就停止了呼吸,他猛地拔出腰间的手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你他妈到底是谁?!”
  他既愤恨又难以置信的吼道:“你和凶手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颗黑色眼瞳的眼球浸泡在玻璃管中,连带着眼球后部的视觉神经都在未知的液体中都像海草一样轻轻浮动着。
  多亏刚吃了药的韩新轩在房间里睡着了,不然这会儿出来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哈哈哈哈哈!”临寂心情非常愉悦的哈哈大笑着,眯了眯眼睛,看着有些失控的御修缓缓说道:“你应该已经知道小生是死神了吧?你不知道恶魔拿枪是杀不死的吗?嗯哼?”
  他笑着松开手,手中的玻璃管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在御修震惊的表情中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哈!!”临寂笑得弯下腰来,抱着胳膊看着他有些难看的表情,幸灾乐祸的说道:“果然人在受惊的时候容易冲动啊!人类真是浮躁。”
  “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对与错。”临走的时候他回过头来说了句,嘴角邪气的上扬着:
  “只是分罪恶的多少而已。”
  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化作一束微亮的光,融入了黑暗。
  次日------
  “记着和报社那边安排妥当了吗?”御修走在前面问着零森,身后是面无表情的韩新轩走在后面。
  “这次案件和上一次一样,让电视台再念一次我上次发的那份文档,不允许任何一个报社当做八卦来宣传。”御修吩咐道:“现在带我去见死者的家长。”
  “现在呢?感觉好些了吗?”御修坐在韩新轩对身边问道:“你不能一直闷在家里,你不能逃避这些事情,你要面对才能真正的从根源解除。”
  “没事,好多了。”韩新轩摇了摇头,药物的作用让他现在无比的冷静,思维甚至比平时还更清楚,他看向骄车外飞驰的风景,喃喃的说了一句:
  “我想引凶手出来。”
  御修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否决了他的想法,而是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有几成的把握保证自己见到凶手后不被直接杀掉?”
  “十成。”韩新轩目光落在了手指骨节的绷带上。
  这次少年的死亡让这两位“家属”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背悲伤,这一点让御修感到很诧异,才想起来了之前少年的档案上写着:
  “幼时父母双亡”。
  “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吧?”浓妆艳抹的女人翘着二郎腿,还在摆弄着手机,漫不经心地答道:“那小子养的猫丢了,他晚上出去找,我们又不知道,问我们干嘛呀?真是……”
  “就是啊!”一旁肥头大耳的男人应和
  放下了手中的笔,韩新轩一扭头就看见了御修的眉毛跳了跳,满脸都写着鄙夷。站在一旁的零森拼命给韩新轩递眼色,示意让御修阻止发脾气,结果还没来得及等他张口,他就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啪!”的一声巨响,桌子上的咖啡杯都震了震,沉浸在手机里的两位爷抬起头来,满脸疑惑。
  “现在,我以黎尔第二十一世王子的命令调查你们!”御修双手摁在桌子上,不顾路过服务员惊恐的目光,大声的吼道:“如果你们配合,我将会把你们列入到嫌疑犯一类里去!”
  韩新轩补了一句:“现在我们是在调查凶手,麻烦请而为稍微配合一下我们的问题就可以了。”
  两人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死者的死亡时间是12点,是由一个不知名的人十二点十二分报案,那个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御修问道:“接到了死讯之后,警察局马上就通知了我,我也派人去你们家通知们马上过来了,可为什么你们还是迟来了一个钟头之久?”
  韩新轩手上的笔没有停,目光却在思索。
  “没有没有,不是!”男人摆着手,慌张的解释道:“前天晚上我家真的是出了鬼了,我家大门好像在外面用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用钥匙都打不开,后来还是临时请了开锁的人过来了,当时又是半夜三更的花费了不少时间。”
  “门坏了?”御修半信半疑的问道:“你家门怎么好死不死的偏偏那天晚上坏了?你忽悠我呢?!”
  “没有没有,不是!左右邻居都可以做证!”女人掏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递给御修:“而且前晚开锁的师傅电话和走廊里的摄像头都还完好的,如果你们实在不行可以去调查!”
  韩新轩伸过头来看了一眼,密码锁旁边确实有一大长条开锁时的刮纹。
  “这么说是凶手做的了?”御修有些疑惑的想道:“他把你们关在里面做什么?又不是密室杀人案。”
  “拖延时间。”韩新轩沉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御修严肃的皱了皱眉头。
  “把他们锁在里面只是为了拖延出挖出心脏和眼球的时间。”韩新轩分析道:“凶手算准了的时间,并且跟踪了那个少年,同上一件案子一样,都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策划好的,滴水不漏。”
  “第二个问题。”御修没再说话,只是扭过头来继续问道:“当你们发现死者不见的时候大约是几点?!时间越精准越好,给我好好想!”
  “十、十点左右!”男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前天晚上我们正在打麻将,没、没没没注意到那小子出去了,只知道猫丢了。”
  知道猫丢了,不知道孩子丢了。御修咬牙切齿的问道:“第三个问题!前天晚上十点左右有没有可疑的人物盯上了你们你们活着是死者?!”
  “没有!绝对没有!”女人摇着头,笃定的回答:“我们上下班都是有人开轿车的!而且家里也有保姆的,不可能有人会盯上我们!”
  韩新轩抬起了头,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
  “对了,去公安部门查一下地下室的监控摄像头吧。”坐在轿车里韩新轩一边看着记录初的有效信息,对御修说了一句。
  “查那个干嘛?”御修似乎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好查的,说道:“凶手确实是在那里做案的,并且还解剖了尸体,不过……”他皱了皱眉头:“凶手那么一个警惕的人,肯定是选择隐身的吧?所以摄像头也照不到什么东西。”
  “不,并没有这么简单。”韩新轩啪的一声和上了了文件夹,说道:“还记得那封信吗?凶手已经说了游戏要富有刺激感,所以我觉得,旁边所有轿车的行车记录仪都被摧毁了,唯独摄像头没有,我觉得这一定有问题。”
  “也许这一场案件的刺激和特点就在这个摄像头里。”
  御修顿了顿,招呼零森调头去往警察局。
  一番周折后,两人终于在警察的辅助下翻到了地下室在那天夜里十点之后路到的画面,韩新轩稍稍快进了些,不漏掉一个细节。
  十一点二十八分-----
  一个瘦小的身影和一束手电筒里射出的光线快步走进了地下室,韩新轩眯了眯眼睛,暂停下来观察后确定那是死者本人。
  画面再次播放。
  很好看出少年在寻找那个失踪的小猫,慢慢的走向地下室的深处,直到……
  十一点三十六分-----
  地下室的门口闪进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全黑身影,只有脸上那类似银色面具的东西在月光下反射着的冷光。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凶手。
  画面快进。
  少年丝毫没有发现,直到再过了一会儿,他在一个角落停了下来,摄像头照射不到那里,但应该可以辨认他找到了那只小猫,并蹲下来试图引它回家。
  韩新轩的神经紧绷起来,十一点四十一------
  他站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靠在一旁的御修吓了一大跳。
  画面中那个人以常人无法做到的飞快速度从身侧的公文包中抽出类似匕的刀具,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话,就在少年转头的同时,用力的刺向他的后背!血珠珠时溅出了几米之外,少年倒在了地上身下是汩汩流出的血液。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人解开少年的衣服,蹲下来再从公文包中取出其他的刀具,生生的,在他的胸口划了无数刀,殷红的血液染红了银白的刀具,看到了森白的肋骨,带上医用手套,直接伸手拿出了血淋淋的心脏,把眼球装进玻璃管里。
  御修抿了抿唇,撇过了视线,正准备伸手捂住韩新轩的眼睛,却被他推开了。
  韩新轩的眼中是无比的坚定,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御修都隐隐听到了骨节的清脆声响。
  他坚持看到了最后,“提丰”用闪着冷光的刀具在少年千穿百孔的胸上划上哥特式字母s的字样,然后再从口袋中取出手表扔在地上。
  时间定格在恰好12点。
  随后她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了高高悬在墙上的摄像头,并没有用幻术毁掉它,而是从容的把带血的手套塞进口袋里,还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领带,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缓缓说道:。
  “凯信,没想到我们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作为弥补。后天下午二点,西郊的第十二号街的右拐第十二个废弃的集装箱仓库。”
  “我会在那里免费的,请你看一场让你一生都印象深刻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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