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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回 大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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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回大徒弟
  箕山始人的大徒弟姓申屠,名腊,即申屠腊。
  箕山始人收他为徒,那是三十年多年前的事了。
  正值壮年的箕山始人,当时还叫原名字的。
  他复姓南门,单名定,即南门定,箕山始人的名字,是他炼成奇世武功,定居于箕山时,当地土著人称他的名字。
  在此之前,他在三危山修功练武,按九州的划分,应属雍州。
  在三危山三百多里外,有一合黎山,盘据着二百多的赤狄人,他们经常在黑水一带,抢掠群居于此的,方圆一二百里地的各个部落,当各个部落不堪骚扰,联合一致出兵,合围合黎山时,这帮赤狄人,凭着全为骑马,突开缺口,跑回老巢了。
  冬天来临时,这季节,赤狄人通常不会来,因为是来不了,漫天的冰雪,早就把路给封住了,根本看不到路的,而且天气严寒,这几天的路程,赤狄人如果敢来,那也十之八九冻死在路上的,这是大自然的规律,限制了赤狄人在这季节的出没。
  当春天到来时,冰雪被溶化了,黑水河解冰后,河水呈现出来了,恢复了往日的水面,群居于黑水河二岸的各部族,开始打鱼捕捞了,再迟些日子,大概在三月中旬,他们就要开始翻土耕种了。
  申屠腊,正是生长在此,黑水河北面群居的部落里,一个家庭的小孩子,这时,他才差不多三岁,他的上面,有二个姐姐,大的十岁了,小的也有六岁左右。
  他们整个小部族,都姓申屠的,有姓氏的小部落。
  他的母亲和众多的族中妇女一样,每天都要跟着他父亲,一起到河里捕鱼,到农耕时,也要和他父亲一起,下地农耕的,而每个家庭的小孩子,都只能相互一起在族居地玩耍,大的孩子还要照顾好小的,还要煮饭及照料家里的各种小事情。
  现在已是三月底了,族中已有好多家庭开始农耕播种了,申屠腊的父亲和母亲最近虽在河里捕捞到不少的鱼,但粮食很重要,所以这几天,他的父母都在农田里忙着。
  族里,大家都知道,从现在开始到十一月初,赤狄人都有可能会过来,大家都防范并祈祷着,赤狄人不要来。
  申屠腊也有些懂事了,他听过赤狄人的杀人和抢东西,小小年纪,他很害怕这些。
  北方的春天,寒意犹存。
  到中午煮饭的时候了,申屠腊见到了妈妈,从田里回来了,他跑向妈妈,要妈妈抱,毕竟,他才是三岁的小孩。
  大姐姐帮着妈妈在弄饭,小腊和小姐姐在厨房里围着妈妈在玩耍,突然,外面有吵闹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快,带弟弟到背后草垛里躲起来”,妈妈对着六岁的小姐姐说道。
  小姐姐拖着小阿腊,跑向厨房后门去了。
  他的妈妈惊慌地站起来,从厨房跑向里屋,她对站着的大女儿说,“还不跑去躲起来”,自已已跑向里屋,她想拿回些值钱点的东西吧。
  但,她被门外骑马的人看到了,这些正是赤狄人。
  这些赤狄人,他们在外面,已杀了三四十个申屠氏男人,这些凶残而狡猾的赤狄人,突袭抢掠时,总是先对着男人们下凶手,凡壮年男子,见着就杀,然后再抢掠。
  看到这里有个女人,二个赤狄人跑了进来,被吓得要死的申屠腊的母亲,高声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却那里有用,早被二个赤狄人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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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姐姐听到妈妈的喊声,忍不下心,想帮帮妈妈什么的,回转身从厨房想跑过来,又被二个赤狄人看见了。
  看她差不多成人了,这个更好,二个赤狄人那会放过她,其中一个立刻冲过来抓她,另一个扛起他妈妈,对抓小女孩的那个赤狄人说:“那个是你的”,然后,头也不回,把她妈妈横放在马上,然后自已骑上马,扬长而去。
  申屠腊的大姐姐慌忙向厨房后门跑去,而且,本能的向草垛那个方向跑去,才十岁的小孩,早
  已被吓得半死,还懂什么呀,可她的妹妹和弟弟躲在那啊。
  她那里能跑得过年青力壮的大人,当她跑到草垛时,见到了站在那的妹妹,却被人抓住了,还
  没等她呼喊,已被那赤狄人扛上肩膀,她大声呼喊“妈妈,妈妈”。
  她的妹妹也被吓得大声哭了起来
  这个赤狄人看见这里还有个更小的,可惜,太小了,没用,这个赤狄人心里想。
  他还看见草垛里有个洞,里面像有个人,他大喊一声:“滚出来”。
  “哇”的一声,草垛里爬出一个更小的小男孩,他已被吓得尿裤子了,“哇,哇”的大声在哭。
  赤狄兵见是二个没用的小孩,扛起他们的姐姐,上马也跑去了。
  二个可怜的小孩子,被吓得在原地“哇,哇”的哭。
  更可怜的是小男孩,在草垛时,他看见那个赤狄人凶狠的眼睛,他们对视了。
  这让三岁的小孩真是胆都被吓破了,以致在他童年成长时,常做噩梦而惊醒。
  姐弟俩哭了一大阵子,拖着手跑向屋里,没有见着妈妈和姐姐,然后跑出门,在大街上,看到了自已的熟人邻居。
  故事,从来都是无巧不成书。
  正当赤狄人洗刧这黑水北岸定居的人群时,南门定刚好经过于此。
  他看到了骑马的赤狄人,凶狠地向在农田耕作播种的平民,挥舞着屠刀。
  大部分的赤狄人,都跑向村庄抢掠去了,但还有十多个赤狄人在行凶。
  怒火中烧的南门定,抽出了他的短木棍,冲向这些赤狄人。
  随着几声惨叫,他已打翻了五个行凶者,其它的赤狄人,慌忙跑向村里,汇合他们的人去了。
  南门定找到一匹马,他纵身跃马,向马狠抽一鞭。
  可马非但没向村里跑去,反而嘶呜着原地转弯,想把他摔下马来。
  心急的他,向马又是一狠鞭,这下可好,那马猛的一纵身立起,把他摔出了坐骑。
  南门定顺势后跃,稳稳的站在地上,然后一个纵身,还是骑回在马上,他对着马的脖子就是一拳,那马“呜”的一声,终于顺从的向村里跑去。
  跑远了的赤狄人,依稀还可看见,他们是向村子里跑去,那里有他们一大帮正在抢掠的人。
  南门定狂追,“嗖”,“嗖”,前面射来二支箭,他避过了,依然向前狂追。
  “嗖”,又是一箭,直射中马头,那马一个踉跄,便已倒地,把南门定也摔下马来,只见他向前顺势翻滚,足有十来米,便已站起,直接跑步向村里追去。
  只可惜当时的他,虽武功已极佳,但还没修成几种奇幻般的武林大法,其中之一的,就是“飘闪术”,这大法不但能飞奔极快,而且能左右像无序般极速躲闪障碍物,或刀枪。
  前面所说的虞方天,就是用这大法,在对方军中突袭,剑挑对方主帅辛须的,这是题外话。
  但他还是快步向村子里跑去,进入村时,已见好多村民站在自已家门前,好多人也拿起了木棍,锄头之类的武器,也有哭喊声,找人喊名字的,嘈嘈杂杂。
  前面有匹马,他看到几个人围着那马要牵过来,但马也使劲撑着不动。
  他们不会使马,南门定一看到有马,立刻冲过去,拨开那些人,纵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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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腿向马肚子用力一夹,那马受痛,“嘶”一声,乖乖向前冲出,南门定加了一鞭,快马向村子另一头已跑走的赤狄人追去。
  他要为这些无辜而勤劳的平民百姓复仇,这种掳杀抢掠太可恶了,太凶残了。
  他愤怒着,单人驱马,心中的怒火,早已无视对方有多少人。
  跑出村子没多远,他看到前面有二个人在地上,被捆绑的,在哭着,他不忍心,勒住马并跳下,见是二个小女孩,十岁左右或大一点的,其中一个额头撞破了点,在沁着血,他连忙把这二个女孩子手,脚上的绳子松了,大声叫他们自已快跑回村里,边说着,他已翻身上马,继续往前追去。
  前面是个三岔路,一左一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走,任由马怎么跑吧,可能马会知道该向那个方向,他心里想。
  就这样,马向右拐去,继续跑着,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吧,前面看上去像是庄稼地的,再往前走,走过一二里后,天啊,跑回了刚才自已看见赤狄人行凶的地方。
  原来绕了一个大圈,追错方向了。
  此时,庄稼地里早就没人了,没办法,他只能驱马向村子里重新跑回去。
  村子里不时传来有人哭的声音,南门定知道,这些人家里,是有人被赤狄人所害了。
  但他没停步,让马缓缓走着,不多久,前面一个院落前,几个大人和几个小孩在那里,大人们在议论着什么,南门定一眼看出了一个女孩额头有血,正是刚才二个小女孩之一,他想知道些什么,跳下马,走了过去。
  他听到了大人们说的话了,原来,这额头撞破出血的小女孩的父亲,被赤狄人所杀,母亲也被赤狄人抢走了。
  抢她的人,把她扔下了马,可能跑在后面,怕有危险吧。
  他还看到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眼睛哭得全红了,这大热天的,身子还时而发着抖,南门定走过去抱起他,“不要怕,有叔叔在,会保护你”,他这样说到。
  令南门定一愣的是,当他抱起小男孩时,发现小男孩裤裆是湿的。
  “不要怕,有叔叔在,会保护你”,南门定手上轻抚着小男孩的头,重复而轻声地说。
  “弟弟是被那些人吓尿裤了”,一五六岁小女孩走到南门定跟前说。
  “他们是三姐弟,现在成孤儿了”,一上年纪的妇人说道。
  南门定向那五六岁的小女孩说,“你带弟弟去换个裤子,然后对刚才自已为她松绑的那个女孩说,你们的亲戚在那家的,我带你们到你们的亲戚家吧”。
  “我们舅舅家在那里”,大一点的少女孩指着上面的地方。
  他指着南门定对老妇人说,“是他在前面救了我们二个回来的”。
  五六岁的小女孩帮弟弟换好裤子,拖着弟弟的手出来了,南门定看着这个小孩,心真难受。
  突然之间,他们竟就变成孤儿了,这……,他的心被刺痛了。
  他走上去,抱起小男孩,"有叔叔在,小孩别怕",他依然安慰着小男孩,然后,他要大点的小女孩带他去她们的舅舅家里。
  “就是他帮我们杀了几个赤狄凶手的”,一手牵着马,一手抱着男孩的南门定,听到背后有人在说他。
  很快,到了小孩子们舅舅的家。
  见到舅舅,二个小女孩哭着,把刚才发生的,自已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舅舅。
  他们的舅舅,一脸茫然,知道了自已妹夫被杀,妹妹被抢走了。
  他“唉”地一声叹气,摇了摇头。
  一看就知道是老实巴交的人,这已让他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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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定向他说清自已是路过的人,也不会在此逗留,他从怀中摸出一把碎银碎铜,对着她们的舅舅说,这是给你用于小孩们的一些费用,她们现在是孤儿了,你就和你的族人抚养她们长大吧。
  这把碎银碎铜,在远古时,值很多钱的了。
  她们的舅舅躬着身,“嗯,嗯”地忙着点头,连句“谢谢”的话都不会说。
  但他的心里自然是感激不尽的,有些人,天生如此,但并不能说他不感恩。
  南门定再次抱起小男孩,对他说:“我是你阿定叔叔,现在叔叔要回去了,你不用害怕,叔叔隔段时间再来看你,好吗?”。
  小男孩点点头,双手也抱住了南门定的头。
  毕竟才只有三岁的小孩啊,他的天性让他知道抱着他的人,是他的亲人。
  南门定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男孩一时没回答,他的小姐姐抢着替他说:“他叫阿腊”。
  “哦”,南门定听到了,“阿腊,那你就要听舅舅和姐姐的话了,不要怕,你是小孩子,大人们不会打你的,不要怕啊”。
  因为看到刚才令人心酸的一幕,南门定想尽量安抚一下这个被吓得尿裤子的小男孩,一个堂堂八尺的武林中人,竟像妇人一般的安慰一个小孩。
  他放下小男孩,和他们道别,要走了。
  “阿定叔叔”,小男孩跑过来,对他说道,并抱着他的腿。
  他有点明白小男孩的意思。
  “阿定叔叔,你可以不走吗?”,五六岁的小女孩也跟着跑过来,天真地说道。
  “小妹妹,叔叔家不在这里,叔叔是走路经过这里的,叔叔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们,只要经过
  这里,就一定会找你们的”,南门定安慰着她们。
  “阿定叔叔,你带我走”,只有三岁的阿腊,竟像大人一样的,突然这样说道。
  南门定心一格登,低头定眼看着阿腊,再次抱起了他。
  “好,小阿腊,叔叔答应你,但你现在太小,在这里再长大一些,叔叔就带你走,教你武艺,没人再敢欺负你和你的姐姐,再长大一些,一定带你走,跟叔叔学武功”,他对小男孩说。
  突然间,南门定动了真心,想保护这个小孩了,那就是教他武功。
  小男孩也好像明白了,点了点头。
  “阿定叔叔,你一定要回来啊”,五六岁的小女孩好像心有挂虑,真切地说道。
  “叔叔一定会回来,等小阿腊长大一点,叔叔会教他本事,保护你们”,南门定也动情的对小孩子们承诺着。
  就这样,他们挥手而别。
  然而,三岁的小阿腊,还是迈动着一双小腿,向着远去的马,挥着手,追去。
  以后,每隔一年开春,南门定因有例约,都要去看她们三姐弟一次。
  三年过后,阿腊长成六岁了,幸好,这几年他们家还算平安无事。
  这次,南门定要接阿腊走了,要收他为徒了。
  真是喜事临门,到了这里,南门定才知道,当年十岁左右那个女孩子,被一家人看上了,先下了聘礼,过些日子就要过门了,现在,这个舅舅的家里正忙着做饭招呼着客人。
  众人见到了南门定,非常的高兴,大家团坐在一起,六岁的阿腊今天是真的高兴,在背后搂着他的阿定叔叔宽大的肩膀,直如父亲。
  就这样,还没被称为“箕山始人”的南门定,收下了首徒,就是申屠腊,这个大徒弟了。
  师徒俩依然还是居住在三危山,南门定现时主要是开始修他的神功了,他看上去整天都是在冥想着些什么,他是在想他的师傅,不,他的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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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拜师之时,他就称师傅为师祖的了,为什么呀,那是师傅的徒弟,比他的爷爷,年纪还大,当南门定还没拜师之前,这师祖的徒孙,当时已在他们那里当武师,教他们族人武艺的,那个时候,七、八岁的南门定,总是被父亲带去学武术,个中因由,后面有述说。
  自阿腊上山后,南门定每天五时左右,就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阿腊,六岁的小阿腊开始很不习惯,但晚上八,九点,他就昏昏欲睡了,很快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这么早起,是因为要带他走大约二十里的山路,这二十里的山路,南门定如果自已走,像平时的步伐,一小时多点,可见他走路很快的。
  但如果他急走,不用一个小时便可,是走而不是跑,而且是山路。
  当他日后所炼“飘闪术”大功告成时,那简直是快到匪夷所思了。
  但现在起,他要带着一个才六岁的小孩走这山路,而且,天还没亮。
  今天,他要带上阿腊,出发前,他把一些带刺鼻子的药粉涂上阿腊的二只小腿上。
  “这是什么?”,阿腊问。
  “就知道你要问的,这是防蛇的药粉,蛇怕闻到这药粉”,南门定说。
  然后,他为阿腊双脚扎绑脚。
  “这又是为什么?”,阿腊问,因为他双脚从来没扎过绑脚。
  “也是为了防蛇,也是为了防刮伤双脚”,南门定说。
  下山之路,有二十里,这对阿腊显然是困难的。
  但南门定非常有耐心,刚开始是拖着他的手在走,三五里以后,天也基本亮了,因现在是夏天,他就放开手让他走。
  才走了十里左右,阿腊说走不动了。
  他看着阿腊,“真走不动了吗?”,他问道。
  阿腊点点头,眼神带点委屈。
  南门定端下身子,眼光与阿腊平视地看着他。
  “知道为什么师傅不怕欺负你们的赤狄人吗?”,他问阿腊。
  阿腊点点头,“师傅好历害,还能一人打败他们几个人”,阿腊说道。
  他早就听过大人们说过阿定叔叔当时的情境,小小年纪,他已为阿定叔叔抱过他,每年都来看他引以为傲。
  这冲淡了小孩子失去父母的无限悲痛,这三年来,从阿定叔叔每次离开后,他就日复一日的期盼着,他的阿定叔叔下一次的到来,这简直也就成为了他心中的憧景,精神的支柱。
  但他,也更盼望着自已快点的长大,那样,阿定叔叔就收我做徒弟,我可以天天跟着阿定叔叔了。
  这是小阿腊小小年纪时的记忆。
  南门定依然看着阿腊,说“那为什么有些人一个打一个都打不赢呢?那是因为师傅也要很刻苦的练功的,而且从小就要练,这样长大了,就比其他的人强了”。
  阿腊明白了师傅的用意,他说“阿定叔叔,我继续走吧”。
  “好”,南门定高兴地说。
  师徒俩继续走在下山的路上。
  其实,此时的南门定,年纪都四十多近五十的了,比阿腊的亲生父亲还要大十年以上的,他对小阿腊称自己为“叔叔”,反倒更开心。
  “到自已真的不能再走了,就跟师傅说”,南门定补充到。
  阿腊竟也再走出三里地左右,他真的觉得二脚不听话了,就跟师傅说走不动了。
  第一天,第一次,六岁的阿腊竟也走出了十二、三里的山路,这已很不错。.79.
  南门定背起他,还是往山下走去。
  下了山,路的左边有一条河,南门定带阿腊到河边,他叫阿腊脱了衣服下河。
  阿腊说:“阿定叔叔,我不会游河”。
  应是说我不会游泳,南门定说:“估计你是不会,但师傅正是要教你啊,以后还有好多东西要教你”。
  “哎哟,脚很痛,动不了了”,脱裤子的阿腊说。“
  “没事,随便洗个澡”,南门定说。
  脱了衣服的小阿腊,在河边浅水的地方,凉快的泡着水。
  “有想过爸爸妈妈吗?”,南门定问他。
  小阿腊点点头,“我特别想妈妈”,他说到。
  “阿定叔叔,我长大以后,还能找到妈妈吗?”,他问阿定叔叔。
  “那你先要学好本事,不怕那些强盗才可以”,南门定回答他。
  阿腊问师傅:“阿定叔叔,你以后会教我好多本事吗?”,小孩的天真,跃然话语中。
  “嗯,是的,你是我的大徒弟”,南门定说。
  “大徒弟?我这么小怎么会是大徒弟呢?”,阿腊不解的问。
  “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如果我以后会收第二个徒弟,那也是二徒弟,所以你是大徒弟”,南门定说。。
  “大徒弟”,好像明白了的小阿腊,感到自已已很大很大了,他的自豪感,像现在刚刚升起的红日,如日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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