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开弓没有回头箭

　　第十回开弓没有回头箭
　　再说有扈人那派去奇袭夏营腹地的一千多兵，自那晚连夜开拨后，一连几天，没个音讯，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得无缘无故，无影无踪。
　　友合部这里，那巨人姜通被抬了回来，他受了重伤。
　　他们也得知了那八百戟铖兵伤亡惨重的消息。
　　那个三箭手柯只透，射伤了夏朝方国援兵的头领级知，个个都称赞他的射术，现在，他的嘴里，逢人只会说：“开弓没有回头箭”。
　　骑兵部副头领，冶炼群头人姜键，此时，正点起他那一百骑兵，今晚，他要再次袭击那伙山贼惯匪，他发誓要彻底剿灭这伙山贼，为阿木师傅，为那二十多个无辜的冶炼人，复仇。
　　这是他第二次突袭那伙山贼。
　　第一次的突袭是成功的打败了这些山贼，但逃走了很多。
　　他们也从几条道上截杀了这些山贼惯匪，但有一次，对二个骑马的人，他们截杀了其中的一人，另一人被跑掉了，但从被杀的人的手上，看到了青鸟图腾的图案，显然，他不是山贼人，他们也知道错杀了这个人。
　　林啸部这里，屯帮部头人白果，正大规模地安排着他们部里所有的老人，妇女，儿童们作迁徒逃亡的准备。
　　这个屯帮部，可是个大部落，平常就是个农耕之部，占整个林啸部七、八成人口以上，族兵当然也最多。
　　他和自己五个兄弟商量着，让他们的下一代，五个兄弟的儿子们，领着他们三千的族兵，护送族人迁徒，并保留着自己这部落的实力。
　　因为，他们也见到了灰彩部整个部落作迁徒了。
　　灰彩部，整个部落才二三百人。
　　但，灰彩部，是接到他们大头领盘德的命令作撤离迁徒的，因作陶器之人，是他们林啸部受保护的人，是他们部族中的支柱产业，而屯帮部，则是他们这个部的头人白果，自己安排着自己的这个部落作这样的动作。
　　这几天，他们地域的大道上，那逃离迁徒的有扈人，老弱妇孺的，络绎不绝的经过他们这里，向南方而去。
　　而当这屯帮部的人也都准备逃离迁徒时，这林啸部一下子就动了起来，因为屯帮部的人确实太多了，以致其它几个分部落的人，都莫名其妙地动了起来，每家每户都准备着大包小包的行裹，其景象，就是一个大部族大迁徒一般。
　　这下惊动了林啸部大头领盘德，他正要派人问清楚是什么回事，却有人来报，邻族友合部有一个头人，要找林啸部大头人，或泊驯部的头人薛图。
　　盘德叫人带过来，他见到几个人，押着二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过来。
　　来人却是友合部的姜键。
　　原来，昨晚，姜键一百骑兵，再次夜袭了那伙山贼惯匪的老巢，并抓住了二个山贼，刚开始盘问时，这二个山贼缄口不语，但经不住严刑拷问，终于供出自己是林啸部里，泊驯部的人。
　　这下把姜键惊住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友族林啸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山贼人的老巢。
　　为彻底弄清楚怎么回事，他把这二个山贼，还有十几个在山贼老巢搜出并抓到的女人一并押
　　往林啸部。
　　姜键拜见过盘德后，把自己族中前段时间冶炼部的二十多人无辜被屠杀，兵器被抢一事，以
　　.69.
　　及二次清剿这伙山贼一事，原原本本地告知盘德，并明确地说，这二个山贼自称是林啸部里的泊驯部的人，他们的头人叫薛里。
　　盘德听过后，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威严地问二个被绑着的人：“你们二个是泊驯部的人吗？”。
　　二个被绑着的人连忙下跪，“禀大头人，是的”，二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听到这二人的回答，这盘德无名火起，一脚踹向其中一人的肩膀处，骂到：“你这狗娘养的，什么时候做起了山贼？是什么人叫你们做的山贼？快说”，他确实是难以想像这其中的缘由。
　　“我……”，那个刚才被踹了一脚的人还没说什么话，只见盘德更用力的一脚，踹在另一个山贼的胸口，直把他踹倒在地上，“快说”，他咆哮一般地吼道。
　　他真是年轻气盛，接过父亲的头人之位，也就二、三年。
　　泊驯部的头人是薛图，这薛里，他感觉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正因为友合部这冶炼群头人姜键指名道姓的说出名字，他感觉可能真有些关系，如果是这样，那他这个大部族头人是怎么当的？正因为想到如此，他才火冒三丈。
　　二个小山贼终于说清楚事情的大概，原来是泊驯部的小头领薛里，领着他们干这些事，并在北沙角那里建了二个窝点，己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盘德望着后面被押着的十几个女人，问姜键：“这些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在北沙角那里抓到的，不知是被这些山贼人抢来的，还是在什么地方弄到哪里的，我正要一块问清楚？”，姜键回答到。
　　“快，快去把薛图叫来，叫他一定要把薛里一块带到我这里”，盘德对身边的亲兵说。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还没见到那薛图过来，盘德又派了二个亲兵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并要他们立刻把薛图叫过来。
　　等人之时，盘德走到那些女人那里，大声问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女人家，竟跑到北沙角那里去？”。
　　那班女人全跪下，刚开始不敢回答，到后来，竟众人一词，说是被抢到那里的，是从不同的地方抢到那里的。
　　那薛图终于来了。
　　“怎么没把那薛里带过来？”，盘德对他劈头就问。
　　“禀头人，我已派人到处找了，就是一下子没找到他，也不知他跑到哪去了？”，薛图回答到。
　　“这二个是你们泊驯部的人吗？”，盘德指着跪在地下的二个小山贼。
　　这薛图看了他二人一眼，犹豫地说：“不太认得，怎么了？”，他反倒问盘德。
　　“怎么了？你自己问问他们二个”，盘德气呼呼地说。
　　在薛图的盘问之下，这二人先是支唔了一会，最后被引导一般，说成是以前在泊驯部的，后来跑去北沙角当了山贼。
　　盘德望着姜键，意思说：一，这二人以前是林啸部的，现在不是了，另一个意思是：怎么处理。
　　整个盘问过程，姜键留意着，他感觉这薛图，象有意引导着这二人说话的回答。
　　但他也要尊重对方，不便强行插话。
　　见最后的回答结果如此，姜键当机立断，他说“盘大头领，薛头人，既然这二个山贼已不是你们林啸部的人了，那我们就把他带回去”。
　　盘德同意，他还问姜键：“这些女人你也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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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头人，这些都是被山贼抢来的，她们也受尽屈辱，应把她们尽快放回家”，姜键回答。
　　就这样，姜键本以为能把山贼的来源去脉查个清楚，结果还是没能如愿。
　　这里的林啸部，却是暗流涌动了，但这大头领盘德，却毫无知觉。
　　刚才，本来不是很复杂，但关系重大的事情，却被薛图几下就摆平了，而且是当着他的面，可见他的判断能力与处理事情的能力。
　　“大头人，你别管这些小事了，你去看看外面吧，很多人都在准备迁徒了，是你下的命令吗？”
　　，薛图向盘德说。
　　“没有，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带头干的”，盘德仍是粗气大声地问到。
　　没人能回答，也没人敢回答。
　　于是，他命令，召集几个分部的头领来开会。
　　会上，矛头直指屯帮部的人，先行逃离迁徒。
　　“人家有扈人，都把老弱妇孺都先行撤离了，这二三天，在我们地域这条道上，都是他们的
　　人，而我们眼看人家这样做，却毫无动作，到时战事延及到此，我们的人还怎么走啊？”，屯帮部头人白果理直气壮地说。
　　“那是有扈人，这战事与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盛力部头领说。
　　“什么，没有直接关系，我们已派兵援手有扈人了，这不都在一条船上了吗？，直接间接，结果是一样的”，白果强调说。
　　白果的话，让盘德觉得有道理，从当初想追究是那个分部？谁先行擅自撤离部族之人？到现在，后悔自己没有想到这撤离迁徒之事，而现在才开会商议。
　　“对啊，大头人，我们泊驯部的人和马，都应该有所保护，应该先行撤离一部分”，薛图这样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盘德不但同意了，而且要他立刻安排。
　　就这样，这薛图离座，会也不用开了，立刻返回他的泊驯部，点上几乎所有的马，近八十多匹，带上他的人，奔出了林啸部。
　　他不是向着有扈人撤离的方向，那是往南，他这部的人，是奔向东而去，往有其族的方向而去。
　　刚才，当接到头人要见他，并要他带上薛里时，他的心，被吓了一跳。
　　他知道头人应该并不认识薛里。
　　但头人点名道路姓要他带薛里，他的心就犯嘀咕了。
　　这叫做贼心虚。
　　因他知道薛里做的事。
　　他们几个薛姓的人，本是靠近九夷那里，一个叫薛地的地方的部族之人，但他们几个常常为恶，偷摸盗抢，被薛地族长棍棒问罪，驱逐出族人之列。
　　他们流浪到遥远的有莘氏，过了二三年，没能混好，就又跑到了好几百里外的林啸部，在此留了下来。
　　他们几个，依靠懂得牧马和驯马的一些路数，在泊驯部留了下来，当时的泊驯部，才十来个人，三十来匹马。
　　随着盘德父亲在外面用重金换来十多二十匹塞外良马，并加以交配繁殖，也依赖他们这里拥有天然的湿地，水草丰富，他们的马匹很快地多了起来。
　　盘德父亲在世时，他们拥有的马匹，三百多头，在当时的远古，堪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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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德父亲去世后，盘德接手不到一年，原来的泊驯部头人，被这几个薛姓的人裁脏陷害，被打个半死，驱逐出林啸部了。
　　薛图做了泊驯部的新头人，他和他的堂弟薛里，二个人，骨子里，为恶作怅视为做事的手段，而且，他们永远没有一个知足。
　　因为要驯马，这方圆百里之地，他们熟悉得很。
　　他们发现，在离他们林啸部约四五十里之处，有个叫北沙角的地方，可谓四通八达，一条道可通他们林啸部而至禹城，另一条道也可直通邻族的友合部，而往东北方向，也有一条道，那里可通往一大片平原，在那里，有很多大大小小，分散而居的部落。
　　而这北沙角，因方圆十里，全是砂石，难寻水源，因而平常荒无人烟。
　　一次，当他们驯马跑到这里时，实在太渴了，就四处找水，在那上山不远处，果然发现了山泉，因经常到这里，他们发现，上山没多远，既有水源，也树木茂盛，夏天在此歇脚，甚是适宜，于是，他们在二个相距不远不同的地方，搭建了几间简易的茅草房。
　　在这，可是山高皇帝远，没有了大头人的约束，而且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此有这二个窝，淫意渐起的薛里，领着他的人，竟然开始抢那些小部落的女人和一些食物，在此淫乱。
　　一年多来，那东北面的各个大、小部落，已发生多起被抢人劫物的事件。
　　他的大哥，泊驯部的薛图，也多次到此淫乱作乐。
　　毕竟，在林啸部，他们只是负责驯马牧马的，并没多大的权利与优越的物质基础，也还是平民身份，当他们负责这众多的族中宝贝，这马匹，而自己又没太大的利益收获时，不平衡的心，令他们恣意妄为了。
　　这北沙角的淫窝，已存在一年多了。
　　这伙色胆包天，妄为狂徒，竟还想到了友合部的冶炼群，那里有着当时很值钱的金属兵器，而且他们也很需要。
　　因为他们整个泊驯部，才不到十件金属兵器。
　　这根本不奇怪，他们的任务，只是驯马牧马而已，但他们的野心，又岂止是驯马牧马而已。
　　他们为此打探，摸索好路线，待一切熟识后，终于，他们把罪恶的双手，伸向邻族友合部，杀了人家二十多个深夜赶工的冶炼人，那是为了灭口，抢了几十件兵器。
　　他们认为自己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刚才，当听到大头人盘德点名要找薛里时，这薛图先稳住了盘德那个亲兵在那里坐着，然后悄悄找到薛里，安排他快带上三十匹马，仓惶逃出了林啸部。
　　一个多时辰后，这薛图也带上了八十多匹马，也是向东，奔出了林啸部。
　　这林啸部的头人，还在那里开会，这里的马匹，就被这姓薛的二个匪头，给掏空了。
　　回到友合部的姜键，其父亲正要找他。
　　这里的大首领姜前，得知第二战的战况和戟铖部的情况后，立刻安排人把姜通和伤兵接回友合部治疗，他也得知了义兄犀牛也负伤的消息。
　　必须尽快和林啸部大首领盘德见上一面，请他尽快共同出兵了。
　　他立刻叫来二儿子姜键，三儿子姜领冶，商议一阵后，三人一起出去了。
　　他们要先到姜前的阿叔那里，通知他们迁徒。
　　姜前的这个阿叔，是他们族中最老的，也是同辈中只剩下他一个的男性了，因而姜前必须把他的想法，不，现在就要执行的命令，先行告知阿叔。
　　到了阿叔家院落，他见到了自已最小的儿子姜一帆，他正跟着自已的堂弟姜品学着什么的．
　　见到父亲，姜一帆忙喊了一声“父亲”，他的堂弟姜品也作躬称了声“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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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前的这个堂弟姜品，是阿叔唯一的一个儿子，但这个堂弟，是族中认字最多的，更了不起的是，但深通医术，也是族中出名的医师。
　　因而，从七八岁起，姜前就把这最小的儿子姜一帆，送到这个堂弟这里拜他为师，教一帆学认字，学医术。
　　姜前和堂弟打了招呼，叫一帆过来，然后问姜品，“阿叔呢，在家吗？”。
　　“在的”，姜品回道。
　　姜前的这个阿叔，已到了垂暮之年，这大白天的，还躺在床上。
　　见到姜前和二个侄子进屋，他颤抖着想坐起来，姜前早已快步走到他跟前，扶他坐好。
　　“小叔，身体还好吗？”，姜前关切的问道。
　　老人家摆摆手，声音微弱的说：“老了，是这样的”，老人家看上去也是风烛残年一样，姜前心一酸，握住了他这个小叔的手。
　　姜前把这次过来看小叔的用意直接告诉他，并问他有什么吩咐安排的。
　　老人家轻轻摇摇头，轻声的说：“现在，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助有扈人，有了第一仗，只要有扈人还没被打败，我们友合部，就有第二仗，第三仗”。
　　姜前没说话。
　　“但我们不能不考虑我们部族的生存问题啊”，停顿了一会，他的小叔继续说到。
　　“让愿意助战有扈人的人去参战吧，其他的人，应护送我们族人迁徒的了，夏朝应不会放过我们”，他，终于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
　　姜前当然明白小叔的意思，他也为部族现在这处境忧虑。
　　“小叔，你说得很对，也正是我的意思，因目前，我们，我们……”，他说得有点欲言又止。
　　“开弓，已没有回头箭”，姜前，他站了起来，迸出了这句话。
　　此时，在他们部族的大道上，前后跑过二队骑马的人，正是薛姓二兄弟叛离林啸部的人。
　　他们经过友合部，再翻山经过有其部，向东，向着九夷人的方向狂奔。
　　第二天，友合部开始迁徒了，汇上了从上面走来的有扈人，向南方，形成了络绎不绝的人流。
　　而姜前，姜键，姜领冶三人，天一早，则前往林啸部找盘德，商量如何共同应对往后之事。
　　因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都是因相助有扈人，才有今天的严重困扰与不安。
　　友合部与林啸部相距较近，才三十里地．骑马一个多时辰便到．
　　林啸部这边，大首领盘德，昨晚开完会，有人向他报传，薛图不见，所有马都不见了，几乎可以肯定，这泊驯部薛图，带着他那一百多匹马，叛离部族了。
　　气得盘德几近昏倒，但一切，此时，怎么追啊，于事无补了，他只能气着，想着，痛着。
　　看看友合部管骑兵的，头领是大头领姜前，副头领是他的儿子姜键，这人的任命，略见一斑。
　　中午时分，当盘德和姜前，姜键他们一起用饭，商谈事情时，突然报传，有扈部大头领虞杰成求见。
　　“啊，这么巧，快请”，盘德说道，自已也连忙离座出门相迎。
　　姜前也起立离座相迎。
　　三个部族的大首领，终于走到了一起。
　　姜前在与林啸部大首领盘德商谈出兵相助有扈人时，盘德答应明天再出兵一千兵，当天必到有扈部。
　　有扈人大首领虞杰成，当他听到林啸部只出一千兵时，恳切地对盘德说：“盘大首领，请能派出更多一些的兵，至少是三千啊，这样估算下来，才能和夏庭相抗”。
　　此时的盘德，心中想着，是否该把这泊驯部背离，所有马匹尽失的事，告诉他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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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盘德不语，虞杰成继续说：“我有扈族愿把本族贵族身份的十名未婚女子，还有平民和奴隶身份的，共约一百个，均是十五，六岁未婚的女子，送与贵族配婚而不要任何嫁狀，这样可以吗？”
　　盘德摆手，“不必如此，如果这样，只能再加五百，其它的，实在力不从心了，请虞头领理解”，他说到。
　　这些人，是自愿助有扈人的，其他的人，陆陆续续，都开始迁徒了。
　　所以他这样说。
　　姜前这边，也可出一千兵。
　　姜前来林啸部，是想说服盘德能出更多的兵力，因他的友合部，总共才只有三千兵。
　　他有一个交换条件，那是他的冶炼群。
　　姜前是有所考虑的，正准备迁徒的冶炼群是他最大的顾忌，分出一半给人数众多，实力强大的林啸部使用五年，正好可避免迁徒路上难以预料的风险。
　　但此时的林啸部，因内部的掌控与管理问题，其实，已并不那么强大了。
　　盘德答应了，他说“这样吧，再发五百兵作后援，二天后出发”。
　　就这样，这三个部族首领谈妥了相关事宜。
　　这二个部落，再次增援有扈人共二千五百人，连同现在有扈人还有的兵力，约七千多，不足八千，形成了对抗夏庭的最后的势力。
　　与当初相比，已是削弱了较多了。
　　战争，使有扈部创伤未退，又要迎接更大的挑战。
　　连续二天，这甘地都下了几场大暴雨，这在夏季，实属平常，但，有扈人筑起近二米高的土墙，却被冲得向二边泻了下去，别说马，人都能轻易冲上去。
　　但，有扈人，却再没能力重新筑起来了，因大部分老弱妇孺的族民，都开始逃亡迁徒了。
　　一场决战，在大幕后的双方营地，蕴酿着。
　　夏庭这边，正紧锣密鼓，向远近各方国、部落，发出再次征召的集结令。
　　初建的夏朝，必须要荡平所有反对的势力，夏启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最强大的反对者都消灭了，朝庭才能得以立威，各部落，方国，诸候之间的相争甚至战争，因有朝庭的存在而顾忌，可减少直至长期没有。
　　这是一个王朝在古代的积极意义，人类的历史进程也应如此吧。
　　不断减少的战争，人类也就不断的迈向文明的进程。
　　历史有它的相似面，但不同时期的历史扉页，里面有它特定的历史时期的内容。
　　而在前方的新帅姚珀，也正勤操兵将，抹兵历马，只等王庭的一声令下。
　　一天早上，新帅姚珀的帐前，一士兵来报告，帐外有一自称叫申屠腊的人，求见将军。
　　姚珀一惊，“什么？”，他脱口而出，他连忙走出帐外，果然见到了他的师兄，那阿腊弟弟。。
　　阿腊，是姚珀的师兄，箕山始人的首徒，即大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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