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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征伐第二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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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征伐第二仗
  有扈部,相传在甘地,即今天的陕西户县(注:新考古有说应在今天的河南荥阳地区,它北距原武有扈氏故地仅数十里),傍苍龙河而居.
  上面也说过了,他们和夏启是同一源宗的,都是大禹的后人。
  这是一个大部族,族兵强悍,部族实力非常雄厚。
  大首领虞杰成,二首领虞牛,就是上面说过的有合部大首领姜前的结拜大哥犀牛,他们也是有兄弟八人,各管自已一个分部,还有五个外族人的部落,也已是久远的历史了,这五个外族的部落,除各是自已人做首领外,他们早就称自已是有扈人的了。
  就是说,他们有十三个分部落,三万多人,甚至,有说四、五万之众,族兵一万多。
  虞家,原也为姬性,为皇族之后,其祖上因在尧帝时立大功,被分封虞地为公候,赐姓虞,这与大禹帝姓虞相通。
  这与前面说到的虞桐的祖上先辈是一致的,即虞桐与他们,其祖上源出一处。
  虞杰成,虞牛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排第六的都四十岁了,后二个妾氏所生的,只有二十来岁,正值青壮年。
  他们的骑兵才一百多,也只有这骑兵算是唯一的分兵种了,其它的都各由十三个分部族管辖,没有像友合部那样组成不同的兵种分部的。
  另五个不姓虞的部落头领分别是公冶明,刘星,谭桥,另一个叫常奇,就是前面提到轻功极好的有扈人。
  有扈人这边,友合部那八百戟铖兵已到,姜前还让他们带来五十匹战马,是借给义兄犀牛的,战后再归还,这在当时,可是个大手笔了。
  夏朝这边,第一仗后的第三天,这辛须见到了有扈人在筑土墙,他更心急了。
  本来,他仗着这一万强兵,大多是金属武器,且有二百匹战马,其战斗力应在有扈人之上的,没想到有扈人冲上来的,几乎好像也是全部有金属武器的,这和他们估计的不太相符。
  有扈人这第一仗,是出了吃奶的力了,才能打平,因这是气势较量的问题,其实,他们有金属武器的,也只是这近五千的兵,其它的,都只有弓驽,棍棒的,在后面的族兵里,就是这些没有金属武器的。
  但他们在战场上,从死伤的双方士兵里取回了不少的金属武器,现在近六千的兵,竟然都是金属武器了,比原来更多了点。
  从这方面,如夏庭不增兵,有扈人对着这辛须的征伐军,现在反而占据着些许优势。
  也是在第一仗后的第三天晚上,辛须接到了夏庭的飞报,会有约四、五千,二个方国,另加十五,六个小部落的人前来助战,但应在几天后才能到。
  有了第一仗侧翼被袭的经验教训,他当然会想到第二仗应如何对付有扈人。
  他看到了有扈人的背后,那是有其部通往有扈部的一条大道,从山脚直通有扈部的右后方。
  他已派出二拨探子试探如何绕到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通过一片沼泽地,就有道路绕到那山脚下,然后再走约十多里,就到了那大道了,路程约七八十里,走路约四五个小时。
  因有好几里的沼泽地,马也只能牵着走的。
  辛须暗喜,只等朝庭的增兵了。
  已经是第一战后的第七天了,对面,有扈人筑的土墙延伸了几十米了,都有近二米高了,从正面进攻,更难了。
  只有还没筑好的二边,正是二个侧翼。.43.
  今天白天,没等来增兵,却来了辛须自已家里和族里的二、三十个族人和奴仆,但这些人,他们均是辛须自已族里挑选出来的能打的年青人,前来助阵当统帅的自己人。
  那是来打气的,远古时,可能就有这么来劲的事。
  也是在晚上,辛须接到快马飞报,援兵明天中午就到,有六千兵。
  辛须大喜,六千兵,令他大为吃惊,本想着能给二、三千,就能开战,因他这里几个名将,
  确有大能耐的。
  毕竟是王朝啊,他心中也感叹到,既然如此,我这个为帅的,必定要攻克这对方的有扈人。
  他心中顿时豪气万丈。
  他连忙点名那三个名将速来帐前,宇文年,周新和如毅。
  宇文年,周新,可是当打之年,如毅,也是一奇才,师从申屠腊,年方十六,正是少年将军。
  第二天中午,援兵果然如期而至,领将者为当时夏朝八大名将之首的姚珀。
  姚珀,已五十多,近六十岁的老将了,但他威名甚高,虽不为帅,但既是将,也被任命为这里的监军。
  大禹之时,他先是立粮草贡献之大功而封伯爵,在征九夷之时,因武艺高强而拜将,胜利回师后,因忠勇而大公,继而再封候,是当时拜将封候的唯一人。
  如毅的师傅申屠腊,也称姚珀为阿珀哥,因他俩是师兄弟,同为箕山始人南门定的弟子,但申屠腊的年纪比姚珀少近十岁,而反而是箕山始人的首徒。
  因而,同为八大名将的如毅,对新来援兵的头领姚珀,称师伯的。
  这如毅,他的蹦出,也是离奇古怪,有点像他的师傅申屠腊,往后章节会说。
  换言之,如毅和姚珀虽年纪相差甚大,但源于同门,伯侄二辈,同为八大夏庭名将,而且刚好是首,末二位。
  辛须早就准备好援兵的饭菜,他请大将姚珀和二个方国及十六个部落的头领在帐前一同就餐,相互了解各部的情况,他还在饭后去了援兵的所在地,这次,一个叫级知的大方国大王带来了近三千兵之多,但他们的武器却几乎全是棍棒之类的。
  但这批六千人的援兵,有近二百匹马,这正是这统帅辛须急需的。
  他和援兵的头领们商量了好一阵子,不久,几乎所有马兵聚集到了一起,连同本身自已现时还有的近二百匹战马,约四百匹马,四千兵,交给了副统帅清绅,明晨约四点钟左右,这支部队就要离营开拨了。
  这是辛须的奇兵,突袭有扈人的后部,由副统帅清绅率领,带去宇文年,周新这二个勇猛的军中将领,而监军姚珀,辛须让他押阵右路,为右路统领,自已在中路,而少年将军如毅,则被他安排守营护寨,保护粮草。
  他还挑出一千二百个善射弓驽手,届时听令.
  他的作战方略是:明天八时,他率一部,三千二百人,前往有扈人的右边,向有扈人挑战,其中这一千二百个善射弓驽手就在这三千多人当中,他判断有扈人不会前来应战,如果真出来,就让这一千二百个善射弓驽手击退他们,这是刚开始的佯攻。
  六千新来的援兵,全部攻击有扈人的左边,这是主攻,时间也是明天八时开始。
  从二边侧翼来犯,避开有扈人刚筑好的土墙。
  六千兵攻其左,足够拖住有扈人很大一部分了,甚至能打开缺口掩杀过去,而自已这边,带统帅旗号来挑战右侧,有扈人一样要分兵压住。
  明天九点左右,也就是左路发起攻击不久,从有扈人的背后,将杀出他的奇兵,这四千人,配副帅,猛将,其中还有四百骑兵,这突破面,有扈人将必败,这是辛须的战策。.44.
  就在兵发之时,这辛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要监军姚珀和他的本部一千二百人,和自已在一块,列阵左路,右路交给方国首领级知做统兵头领。
  自己这右路,有扈人的左路,从原定的六千兵,变成了全是方国和各部落组成的四千八百兵了。
  他是在想,这仗是必胜的,如让姚珀,率这六千援兵,先从右路打开缺口,那后面的奇袭之兵,纵然有天大的功,那也是协同之功了,岂不是说还是要靠这八大名将之首,这新来的监军姚珀,才能打开有扈人的缺口吗?
  要知道,这右路进攻是最先开始的。
  就他这一念之想,使得打有扈人的第二仗,取胜更难了,冥冥中这是天意吗?小说而已。
  所以,战事,以无私而必胜是多么的重要。
  但小说中的故事就这样写下去了。
  然而,夏朝统帅辛须想到的,有扈人自然也能想到,这是他们的地域。
  有扈人,他们只是在考虑,这后路的,得安排多少人防范。
  痛失老五,让他们几兄弟很伤心,然而战争就是如此,这是代价。
  这夏朝的军队确实很强。
  他们早就想过如何从更远的侧面,甚至是后面再来一次偷袭,这事,这二天他们一直在商讨。
  就是说,双方都想在后面袭击对方的。
  下午,有扈人发现夏营驻地好像来了好多兵。
  大首领虞杰成,老二虞牛,谭桥,谭浪二兄弟,还有刚阵亡的老五的大儿子虞辉,立即登上刚建好的土墙瞭望厦营。
  原来,这五个人,正是讨论着突袭的战事。
  既然定下再次突袭的方略,这突袭路线肯定要想好的。
  对,他们定下的路线正是夏朝统帅辛须要突袭他们的路线,只不过,在靠近夏朝阵营那里,他们不是选择走那沼泽地,而是在另一小道上直往下走,翻过一乱石山,直接抵达夏朝兵的背后,这条路,走多二三十里,步行,可要走多小半天。
  上次攻夏朝兵的侧翼,他们,这次要攻夏朝兵的腹背营地,粮草储放之处。
  他们都确信夏朝增兵已到了,很快就会有第二仗了,说不准就明天,甚至今天晚上可能会有偷袭。
  大首领虞杰成立刻再通知其他各分部首领前来商讨战事,他首先布置好今晚的防偷袭兵力布置,然后对族中老弱妇孺的疏散迁徒作了明确安排。
  他要求每个分部要把最好的十匹战马,十个最能马上作战,武功好的人立刻抽出来给他,他自已是抽出三十个最好的人,最好的马,他要组成一支一百五十人的精锐骑兵,一千步兵,今天晚上必须开拨,明天下午左右到达夏营背后,休息片刻,伺机袭击。
  现在是下午二点一刻,所有分部头领都走了,只有犀牛还没走,他是和大哥商讨战事的。
  正说话间,门外一族兵走进来报道:"报大首领,门外有一少年,自称是虞析头人的儿子,要求求见"
  "叫他进来吧",虞杰成说道,同时,他已站起来,走向门外。
  门外一少年,全身白孝服,头扎黑丝绸,黑鞋黑绑脚,见到虞杰成,双脚跪下,哭着说,"拜见大伯父。二伯父"。
  看他模样,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45.
  虞杰成一愣,马上想起老五的二儿子。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大禹帝还在的时候,当时朝庭的重臣伯益去了林啸部巡视办事,后经他们有扈部,并带走了一个童子,正是老五的二儿子虞方天。
  听说伯益要收几个少年童子作徒弟,并培养为助手,林啸部已收一个,他们这里要收一个,因都是过万人的大部族。
  伯益尊者看上了瘦瘦弱弱,脸色都有点苍白的老五的第二个儿子虞方天。
  部族里有好多很好的少年,他们很多人都不明白,贵为朝庭的首席重臣,连禹帝都公布将来禅让帝位给他的伯益尊者,怎么会看上老五这个儿子。
  当时可能才十岁多点的这个侄子,现在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年了,但依然像当时的模样,瘦弱,白净。
  "伯父,侄儿虞方天拜见伯父",声音里带着哭声的青年说。
  早就一同出来的犀牛拉起了青年,"哥,老五的儿子",犀牛说道。
  犀牛当然也知道当时伯益尊者招五个徒弟的事,而且,老五的儿子是伯益尊者他五个徒弟中年纪最大的,这事大哥并不一定知道,武林,部族,江湖,犀牛的兄弟更多。
  虞方天的出现,使夏庭征战有扈部的第二仗更复杂而传奇了。
  虞方天,他是遵师傅之言,回到他们的有扈部的。
  师傅让他回来吊唁其父亲,并捎了句话给有扈人的头领,让他代说出。
  那是请有扈部大头人循天意,不要再与夏庭为敌,趁着第二次战事还没发生,重新考虑归顺夏庭,凡事都要顾及后面。
  但,有扈部的大首领虞杰成,不已为然。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势成骑虎,他只是想着目前这些战事,没跳出去,站高些,看远些。
  虞方天,箕山始人的关门弟子,以后篇章有着他的故事。
  。。。。。。
  大首领虞杰成安抚着侄子,叫他先去吊唁阵亡的父亲,然后他下达了防守后背腹地的命令。
  奇袭之兵开拨出发几个小时后,被安排防守后背腹的谭桥这一路,也晚上出发了。
  就这样,双方竟然不谋而合,进攻取胜的方略,同指对方后背腹地的进攻发起。
  第二天早上六点刚过不久,主战场还没拉开战幕,防守后背腹地的谭桥,谭浪这里一千人,就和对方奇袭之部打起了遭遇战。
  原来,一大清早,他们见到有几个骑马的人在前面的乱石路上。
  不到片刻,开来黑压压一大队人马,其中有一大片骑兵。
  情况紧急,谭桥立刻叫虞辉飞马回去禀报大首领,他要顾及死去的老五的大儿子,现在他是老五分部的头领了,这里非常的危险,恶战难免,他要先支开这个侄儿,叫他回去报信。
  虞辉飞马狂奔向有扈部营地报信。
  谭桥立刻安排弟弟谭浪,以及二个副将,带五百人往后退到道路的窄口处,那里只有约三米宽,对方人多,兵力不容易展开,算是最好防守的地方了。
  夏朝人看到对面山坡上有几匹马,一大群人,手执兵器,看对方的穿着,便知道是有扈人了,因双方已交过手。
  带兵的副统帅清绅也是吃了一惊,想不到统帅辛须的突袭之策,对方也想到而且派兵驻守了。
  .46.
  但九点必须出现在有扈人的营地背后发起攻击,这是命令,所以,对方的防守之兵,必须要先打败他们方可挺进。
  进攻,只有这条路要走的。
  他果断地下出了进攻有扈人的命令。
  谭浪带领的五百人刚后撤不到一刻,夏庭的骑兵冲过来了,谭桥连忙命令放箭,对方的步兵也对着这山坡之上的有扈人放箭,而且对方人多,这箭简直像雨一样的向他们飞来,还没等这五百有扈人缓过神,对方的骑兵就冲到跟前了。
  六百骑兵对着这五百步兵,结果可想而知,有扈人虽拚死抵抗,但不到半小时,就伤亡大半了。
  谭桥和一个副将左冲右突,但他还是碰上了夏朝的猛将周新了,二个交上手后,只十来个回合,谭桥抵挡不住周新那口镇关刀,傍边的副将想过来帮忙,却被宇文年给截住了,谭桥想拨转马头往后撤,这周新那里肯放过他,一**风般的刀影过后,可怜的谭桥被周新劈于马下。
  主将被杀,有扈人慌乱了,全部开始向后跑,却怎么能跑过对方的马啊,夏朝兵一路追杀,几乎把这五百有扈守军给全歼了。
  很快就到了那段窄路了。
  这边先行后撤的谭浪此时正命令士兵往道路上堆放大石,以阻止对方的骑兵,想不到夏朝兵这么快就杀过来了,有几个侥幸能活命跑回来的,告知谭浪,谭桥被杀了,几乎所有人都被夏朝骑兵杀了。
  谭浪顾不上为死去的哥哥悲伤了,急忙命令道路上布好弓驽手,他和其他的二个副将分成三批相隔几十步,尽力守住这段路,给大本部争取时间防备这支突袭军。
  夏朝的骑兵杀到这里,被堆放的乱石给挡住了,有扈人还射出弓箭,把他们走在最前的十几个人射翻马下,带兵的首领清绅看到这情况,忙命令骑兵下马,催促后面的步兵快快赶来,
  然后,步兵对有扈人继续进攻。
  由于路面较窄,是真的不好展开年兵力,所以这里打了近半个小时,这五百有扈人守着的这段路还在手上,对方根本占领不来,只不过路面上堆满了死伤的双方士兵。
  这段路是一段拐弯的山路,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渊,其实也就是落差二十来米左右。
  清绅看着这段路,见前面的军士一直未能打退双方,心也急了,九点必须要在有扈人的背后展开攻击,他想到了统帅给他的死命令,他视线开始向远方望去,他感觉从自已这里,不走这条道,直接走下面没人走过的地方,可能会绕开这里,重新到达这条路的后面的。
  他立刻叫三十个人,分成三组,各走各的,看能否绕到后面的这条道上。
  接着,他命令五百步兵,直接走下面的地方,如真能走通,他要截住对面的这些有扈人,不让他们给跑掉。
  这里,前面的厮杀一直进行中。
  一个多小时后,虞辉的快马跑回了有扈人的营地,他直冲大首领虞杰成的本部,并报告了夏朝有大部队从后边杀来的惊人消息。
  虞杰成问虞辉夏朝兵有多少人,虞辉说起码三千,有五六百是骑兵的。
  虞杰成赶忙命令守在正面土墙上的老三,老七和老八,各带本部各一千人在后地集结,他也把自已的五百兵调出,一同在后部集结,准备防守。
  他想起了昨天刚集结组成的一百五十骑兵,如果现在在这里,该有多好啊,那是开阔地,可与夏朝骑兵展开对杀。
  但没办法,组成的一支骑兵,孤注一掷般,派出去作偷袭对方腹地的奇兵了。.47.
  在开阔地上,骑兵对着步兵,其结果可想而知,对方是居高临下的砍杀。
  除用弓箭在远处抵挡,双方近身作战时,唯一能有所依赖的是有长枪的兵了。
  突然,他想到了这个,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持长枪的,都跟我来,其它的,原地守住。
  就这样,约三百个持长枪的兵,跟着他们的大首领,跑向他们的后背腹地。
  这时候,约八点了,夏朝援兵右路的统领级知,准时发起了进攻,向着有扈人左路杀过来。
  镇守左路的犀牛已和夏庭增兵来的方国部队打起来了。
  右路,也开来了夏朝兵,他们没有进攻,只是前来叫阵。
  建好的土墙,中间原来的主战场,正前方上,没有一个夏朝兵。
  有扈人的左路,犀牛这边,他早就布置好,友合部的八百戟铖兵,直接由他们的首领高越指挥,这八百人,列兵在最后的战斗序列。
  夏朝征服有扈人的第二仗,已然全面打响。
  有扈人的左路,除虞牛的一千五百兵外,还有邻族友合部的八百戟铖兵,前二天,他们也接到林啸部的消息,林啸部将会派兵一千二百人前来助战,今天应该就到的了,如果再加上他们的一千二百人,左路有三千五百人的了,这左路应能守住,问题不大的。
  至此,现在的情况是,中路,刚夯筑好的土墙范围内,空无一人,有扈人的左路和后背,已打了起来,有扈人的右路,打着主帅旗号的另一支夏朝兵,含而未发。
  大首领虞杰成本来就是在这右路,因这里是他们族中核心的居住区,他刚到后背阵地不久,此时,跑来二匹马,报告了左路已打起来的消息,也报告了右路夏兵在叫阵,他一时感到压力巨大。
  但无论如何先要堵住这后路的强敌,所谓腹背受敌,那是什么滋味。
  再说这夏朝右路,即有扈人的左路这里,带兵统领级知把四千多人分为四个梯队。
  最前方一千人,是他们级知国的.第二梯队是十六个部落的一千人,第三梯队是级知国一千人,第四梯队也是级知国剩下的一千多兵,而监军姚珀自带的一千二百夏朝兵,变成列阵在统帅辛须的左路里,六千的援兵,被分折成这二部了。
  时间,现在是早上九点多,战事在这里开打一个多小时了。
  犀牛连下的二道冲锋命令,挟带着这支冲击队伍的杀出,夏朝进攻的势头被减弱了,级知马上对第三梯队发出冲锋的命令.
  厮杀扬起的尘土,把日光遮蔽得暗淡了,只有双方士兵从身体流出的鲜血,见证着战争的血腥残酷。
  友合部这八百戟铖兵,终于在前面有扈人顶不住时,加入了战斗。
  走在最前的第一阵列八十个戟铖兵,大声高喝着"闪开,闪开",示意后退下来的有扈人闪开,很快,左右二边的有扈兵从中间让出了条路,第一阵列八十个戟铖兵接上了夏朝兵,干起来了。
  第二层三个阵列的戟铖兵同样高喊"闪开,闪开",也已冲到前,退下来的有扈族兵,从左右二边回身,返回战阵,向着夏朝兵也冲杀过去了.
  八百个戟铖兵死死的抵住了对方中路密集的冲锋人流,左右二侧退下来的有扈兵重回战阵后,这二千多有扈人一方,把三千人的对方顶住了,而且,夏朝的方国援兵开始顶不顺了,混战的人流,从中间向着夏朝援兵这个方向压过来。
  这戟铖兵果然历害.
  凭借这些长戟,武器的威力全然发挥了出来,而且,友合部族内这懂武艺的人太多了,自然就形成极强的战斗力。.48.
  这边的级知,眼看着自已一方被对方这几个方阵压过来打,急忙命令最后留着的一千五百兵出部出击。
  犀牛看到了戟铖兵的历害。
  他左小腿被刺了一枪,刚退出了战阵,现在正让一个亲兵在包扎着伤口。
  此时的他已累得全身无力了。
  大半个小时左右的奋力拚杀,加之年纪也大了,要不是有些亲兵死死的在周围一同拚命,那他现在能不能活都是另一回事了,因为他已换了二匹马了。
  他扎好伤口,翻身上马,他要歇上一会,那怕是三五分钟,同时他也要看看战况,身边,现在只有一个亲兵了。
  对方那一千五百兵全部出击,形成了新的进攻波浪,直扑有扈人阵前。
  犀牛心都凉了,有八百戟铖兵援手的他们,因对方人数多于他们,也有一些骑兵,看来这里抵挡不住了。
  突然,背后传来了"杀啊,杀啊"的呼声,只见一百多骑兵,从后面冲过来,背后还有很多的步兵。
  他一惊,细看之下,竟是援兵。
  现在是早上的十点多近十一点钟左右。
  林啸部的援兵赶到了,原定是下午到的。
  他举枪大喊"援兵到了,杀啊"。
  他纵马迎上林啸部的骑兵那里,对着他们喊,"杀过去那边"。
  于是,林啸部的这一千多援兵,在一百多骑兵的带领下,杀向了级知的队伍。
  这令级知完全没有想到。
  这双方投入的兵力,简直是一波一波的相互袭来。
  正当这里厮杀正烈时,夏朝主帅辛须这边,士兵们一直在叫骂有扈人出来应战,可有扈人就是没出兵来,这是辛须估计到的,他正等待着有扈人的后边的动静。
  那里才是他的主力之一,取胜的突破口。
  突然,有扈人这边跑出一白马,骑马者全身白袍,二腿小腿以下,裹着黑色的绑腿,慢慢的走向夏朝阵列这里。
  辛须当然看到了。
  走到一半,那人飞身下马,把马头牵向有扈人这边,往马屁股轻轻一拍,示意那马跑向自已的地方去。
  可那马却没跑,回转身,用头擦抹着白袍者,好像在说:"带上我吧,我不回去"。
  白袍者轻轻抚摸了二下马头,还是用力把马头牵向有扈人这边,并用力的在马屁股上拍了
  一下。
  他要让马先回去,白马也作势,狂奔向有扈人这边跑来,只跑了二三十米,它回转身来,前面二脚离地,直立起来,发出一声长啸,仿佛在对自已的主人说:"生死与共嘛,你这样丢下我,一个人跑去敌方那里,这算什么呀?"。
  可它还是见到自已的主人没有回头,依然缓缓的步行往对方的阵营里走去。
  这边,辛须示意几个人出营,看看走来的白袍者是否有话要带来。
  跑出阵前的三个人,为首的向白袍者喝道:"站住,干什么的",同时,他剑指白袍者,威严的想让白袍者站住。
  .49.
  还有这三五米距离,只见一团白影窜向那人,搭上了他的握剑的手,早已被白袍者掀落马下,傍边那二人呆若木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白袍者已骑上那人的马,跃马向夏朝辛须这边冲来.他从腰间拨出轻薄之剑。
  这边,夏营的人猛的发现什么了,十几个亲兵策马向前,护住了辛须。
  辛须不为所动,他心想,这世上什么事都有,你来个一二千人我都不怕,单来一个送死的,你就以为我会对你客气吗?承全你吧。
  "杀了他",他冷冷的喝令手下。
  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前面的白袍者已从马背上跃起一丈多高,剑,拨开了指向他的枪戟,左脚踩上了一骑兵者的肩上,再一纵身,右脚踏上另一骑兵的头,向辛须直飞而来。
  剑的寒光,在辛须眼前一闪,直指他的咽喉,辛须,他本能的向右一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袍者耳边响起:"你是我的关门弟子,记住,千万不能对夏朝军队的人开杀戒"。
  白袍着耳边响起了师傅话语,那是箕山始人庄重的向他交代的话语。
  是的,他正是箕山始人的关门弟子,刚战死的有扈人老五的二儿子,虞方天。
  电光火石间,白袍者剑锋略起,略偏,轻薄之剑,把辛须的左眼给挑了。
  "啊"的一声惨叫,辛须满脸鲜血,手捂左眼,痛得他险些坠下马。
  白袍者把剑锋偏移了,原来刺向对方咽喉的剑,只挑了对方左眼。
  得手后,只见他拨着刺向他的枪林,飞跳着,下落处,都踩着对方的头或肩,以借力纵身,只那么十几下,已飘出阵外。
  空地里,只见一团白影,毫无规则的左右跳跃,轻薄之剑,也舞动着一团寒影,打落着射来的近身飞箭。
  白马已嘶呜着向远处的白袍者奔去。
  很快,白马,白袍者向着侧面有扈人的地方消失了。
  "他妈的,这简直不是在做梦",被挑去左眼的辛须现在是痛得心如刀剜,他大声恶狠狠的爆粗骂到。
  "这世上可能什么事都没有,但偏偏就有这事,而且发生在自已身上,天啊!",他心里绝望地哀叹。
  辛须心里惨列的哀叹。
  "这有扈人的后边,怎么还没打起来,天啊",痛得失心的辛须哀叫着。
  他不知道,那里早就打了起来,只是距这里有五、六里,人家有扈人早就在他们后方五六里之地,截住他们的后袭之兵了。
  而且是重兵截杀的,怎能那么轻易这么快就打过来?
  级知这边,对方的援军已杀到面前了,几个将领模样的人,其中一个就是犀牛,直取他,级知一慌,掉马便逃,身边将领死死护着。
  这边,友合部的三箭手柯只透,早就盯住了他,弯弓搭箭,"嗖"的一下,级知应声落马。
  主将受伤,这厮杀中的夏朝方国援兵瞬间崩溃,纷纷向他们的中路,也就是主帅辛须这个方向败退过来。
  "统帅,你看",傍边一将领指着右面溃退下来的方国兵。
  "我看不到",右眼也拚命流着泪的辛须说,"怎么回事了?"他继续问道。
  "我们的方国援兵败下来了,正往我们这里退过来"。
  "六千兵啊,天啊",辛须大喊一声,已然昏厥过去,傍边的卫兵连忙扶住了他。.50.
  但他说错了,监军姚珀的一千二百兵,夏朝正规强兵,被他临阵更换,调到自己这里了。
  再说监军姚珀,虽也在主帅辛须这里的阵中,但被辛须安排到这阵中的最左面,离着辛须有好几十米,他这里可看不到这白袍者的出现,当辛须这边阵中骚动时,他纵马向这里跑来。
  他见到了白袍者远处的身影,他心中大惊,此惊非同小可,他仿佛好像见到了他的大师兄,那比他小很多的师兄-----阿腊弟。
  “不可能”,他心中想到。
  当他纵马跑到辛须这里,知道辛须被白袍者挑去左眼时,更是心中大惊,是惊骇的惊。
  他猜测,白袍者很有可能是自已的同门。
  此时,他猜测并估计知道,那白袍者,应是师傅箕山始人的关门弟子,那有扈人虞方天。
  应不是师兄阿腊弟的,他心中坚持这样认为。
  这世上,能如此之事,没有几个人,连自已,也绝没这能力,这是绝世轻巧之功,大师兄,阿腊弟弟可以,但,对了,应是他了,虞方天。
  想到这,他心情沉重了,难道师傅出面干预?
  真不敢往下想了。
  这时,夏朝的方国援兵向这里溃退下来了。
  姚珀吩咐几个人将辛须带回营帐,自已举起盘龙棍,高喊,“为着夏王朝,兄弟们,杀啊!”,他带兵杀向扑杀过来的有扈人。
  这里,接着又是一场混战。
  再说突袭有扈人后路的夏朝副帅清绅这边,部队从下面绕过去后,不和这里这几百有扈人纠缠了。
  守在这道上的几百有扈人,眼睁睁看着夏朝兵从下面不是路的地方绕到自已后面,他们害怕对方杀过来,不敢回身杀去,很快,对方已然派出骑兵从后面杀过来了,几百族兵四散而逃。
  夏朝骑兵追杀了一阵,回马追大部队去了。
  不到大半小时,他们已抵达有扈人腹地。
  清绅看到对方早已列阵等候,心想,这仗难打了。
  已起不到突袭的效果了,只能正面交锋。
  他看到了有扈人勿忙中已在阵前堆放了很多石头,树木,隐约还看得见有绊马索,这是在防他们强大的骑兵。
  应该已过了九点了,清绅看到左边那里尘土飞扬,也好像有嘈杂的声音在那里传过来,那里应该打起来了。
  事不容缓,清绅立刻下达了战令,他命令五个将领,分领这三千兵马,他自已带一千多兵,其中有二百骑兵,形成了四个队列,向有扈人的正面冲杀过来。
  开阔的正面阵地上,有扈人放出的箭,如雨蝗一样,但夏朝兵很勇猛,前仆后继,早已杀到了有扈人面前,又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混战。
  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可避免,战争的血腥,除了血腥,还是血腥。
  二个多小时后,清绅这边,有扈人顶不住了,几百的骑兵,发挥出无穷的战力,而且那周新在这里,他所到之处,都把有扈人打得退后躲开。
  见此情形,有扈人的阵后,刚从防守的土墙上撤下来的老四虞格,高喊着,带着自已的一千兵杀向清绅这里,清绅的攻击,被虞格这一千兵暂时顶住了。
  此时的清绅,心里在想,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主帅那边的部队,不是说好这里打响后,那边也发起攻击,前后夹击的吗?.51.
  他在这里也是在苦战啊。
  但,他也不知道,自已被有扈人堵在了有扈人所在大本营的五六里之外。
  他坚持着,直打到心里在大骂着主帅辛须为什么此时还没动静。
  这里的战斗一直打到中午,已打了近四个小时了.
  终于,清绅凭着自己的兵力与那骑兵的威力,更有强悍的猛将,从有扈人的正面,杀出一条血路,召集着自已的队伍,从有扈人的领地,一直杀回到自已的营地。
  有扈人也根本没能力再追过来了。
  回到自已大本营不远处,清绅看到左边前方的战场,双方也是呜金收兵。
  这一仗比第一战更惨烈。
  有扈人这边左路,及时赶过来的林啸部一千二百之众,是这左路反攻的策动者,如果不是对方后来接住厮杀的对方将领,那监军姚珀,历害非常,也就取胜了。
  对方这将领,太出色了,他临危不惧,挺身而出,所到之处,三、四个有扈部和林啸部的将领都拦他不住,最后是犀牛他们六个将领围着他厮杀,但又平地蹦出三个人,二女一男,均称这姚珀为爹的,双方才打了个平手,这左路眼看得手的胜利,就被这对方监军姚珀给摆平了。
  夏朝这边,左路指挥将领级知受伤,统帅左眼被挑负重伤,兵士死伤超过三千,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最令人不解的是统帅辛须左眼被挑了,这简直是开玩笑。
  副帅清绅也不相信。
  他问当时在辛须周围的人,回答都是那样。
  一个人?就这样在刀枪如林的阵中飞来飞去?还直取辛须?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一帮混蛋,胡说八道,副帅清绅直骂这些人。
  他自已也跑去问辛须如何负伤,辛须说是被流箭所伤。
  这辛须眼睛是那个痛啊,心是那个苦啊,哑巴吃黄连,他好意思说出来是被对方只一个人过来的人所伤吗?这脸面,别说见人,窜进地狱十八层,连见鬼都没脸啊。
  副帅清绅心里想,你都算一倒霉蛋,你受伤时,你这边根本没开战,所有军士都是这样说的,那来的箭能射这么远,天飞来的?真是的,还直中你的眼睛?这不大白天说瞎话吗,老子直面对方大小将领,无数士兵,真的打了几个小时了。
  唉,反正也真不知怎么回事。
  就这样,第二战的战报飞去夏庭。
  辛须与姚珀,清绅商量,暂时先不要再开战了,等朝庭的决定吧。
  双方现时的实力还是差不多的,还是一时难以取胜有扈人。
  几天后,夏庭发来诣谕,辛须指挥不力,撤消其统帅之位,当日押回朝庭处置。
  所有军兵,暂由新帅姚珀指挥,清绅免责,仍为副帅,二周内,可先不与有扈人交战,朝庭将尽快作出决策。。
  就这样,对有扈人的第二战,宣告结束。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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