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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世上本无善恶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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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仍旧继续之中......
  部队仍旧继续行进中,不多时,他们便走到了一块突起的土包面前,一扇铁制的金属大门缓缓呈现在他们面前。
  “这是......什么......”玛丽一脸懵逼地问道。
  “这是地下避难所的入口,在灾难发生之前,大部分人已经及时撤往这里,你们应该是最后一批的幸存者了。得亏你们配合,不然我们可得跟你们开干了。”德梅情不自禁地吐槽道。
  “开干?打架吗?为啥?”还是和以往一样,有些呆萌的玛丽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们马上就会......唔啊啊啊啊!那丫头又来了!全体!一级戒备!对方等级:creator加weaker,数量:三人!”仍旧一脸阴沉的梨斗正打算继续说明,突然一阵不详的预感从他脑中袭来,他示意一旁的德梅和联邦军等人,以及玛丽和梦路俯身下来。
  突然,天空瞬间化为一片巨大的蓝色,如果你站在地球上,你还会以为是天空消失了,但其实那是一个如同地球一般大小的光球朝着地球上,也就是他们袭来,速度远超光速。
  再度声明,那种感觉就像是天狗食日一般,你几乎看不到任何事物,视线内完全是一片明亮的蓝色。
  “可恶!IMAGE,LIGHTSPEED!”看着那颗光球,梨斗的脸色变得异常气愤,只见他用力一踏地板,不到一秒光球就被踢出太阳系数光年之外,那速度早已超越光速数倍以上,肉眼根本追踪不上。
  光球在撞到别的星球上时,突然化作一片靓丽的烟花,在地球和月球的轨道上化为纷纷扬扬的雪花消散开来。
  “滚出来!!!伊莉雅苏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你他妈的以为自己了不起吗!有种就滚出来,别再搞这种有的没有的把小儿科把戏了!”梨斗像只发狂的野兽,朝着已经没有任何蓝色,变为宇宙的漆黑无物的天空咆哮道,而一旁的联邦小队和德梅也纷纷做出严阵以待的态势,似乎如临大敌一般。
  梦路看着其他人如此紧张的模样,也把玛丽拉到一旁的一名联邦特警队员的身后,紧张得半句话也不敢说。
  忽然,一阵惊讶的闪光在天空之中闪现,紧接着一个白发的异国少女,穿着紫色的华丽洋装和白色的短裙,带着一丝鬼魅的笑容,以一种傲视群雄的姿态,站在一个身材魁梧,大约3米左右的赤裸上身的黑色巨汉的右肩上,从距离地面十米的天空上缓缓降落在地面上,然后跳下来,向众人行了一个半身礼。
  她的身材如此娇小和纤细,仿佛从淤泥之中走出的水莲花一般,
  “大家好,正如你们所言,我是伊莉雅苏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是古老的魔术师的后裔,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从自己的母星流落至此,不过请你们放心,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地球人,只是另一颗星球。现在正如你们所见,地球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你们也不用再忍受你们那些所谓的腐败政府的统治,现在加入我,加入我们艾因兹贝伦王宫吧!我保证会给你们......”
  天真的少女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伟大的领袖,似乎对刚才梨斗对她的咒骂毫不在意,虽然话语庄重而又有力,可是她那像小学生一般两脚横跨,双手叉腰,脸朝着天空洋洋自得的姿态,实在是让人看不出来。
  看着对方这副姿态,梨斗并没有放下警觉,而是继续以一种几乎嘲讽的语气朝对方回应道:“别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这种程度的政治把戏你还是省省吧。联邦并没有灭亡,也用不着你们艾因兹贝伦家族来干涉我们,请回吧。”
  “看来交涉失败了。......没办法,已经拖太久了,狂战士,尽量手下留情,但是他们要拼死抵抗的话,必要的伤亡也是允许的!”看着梨斗和其他人一副警觉的态度,少女也知道再多的劝降也无大用,于是朝着背后的黑色巨人一声令下,巨人的眼中泛出红光,不消一会便冲到众人面前,提起右手那把仿若顽石一般粗糙不堪的石刃,朝着众人挥砍而来。
  同一时间,梨斗、德梅,和士兵们也都同时朝着巨人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和前文多次提到的一样,他们的速度绝非你能够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常人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仅仅十分之一毫秒里,梨斗身先士卒,双手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嘴里喊着“IMAGE.LIGHTSWORD”的字眼,瞬间光变成两把两米多长的光刃,心中默默倒数着,眼睛还有可以感知周遭的身体,全都化作了眼睛,数亿目光只盯着那个时机,准备一击击退眼前的这名weaker。
  如果用什么方式来形容他们的战斗,不,用什么文学作品能够形容,要在中国,除了《西游记》和现在的《龙族》、《三体》之外,真的找不到其他作品。
  试想一下,当孙悟空和天上的十万天兵在天空之中靠着万般变化,百般策略,在腾挪闪躲之中酣战之时,一群还靠着冷兵器和简单的热武器的中原人士和外族人还在大地上靠着最简单的肢体冲突交战之时,你就会明白了。
  天上之战,数以万计的生命瞬间湮灭,宫殿、楼宇,乃至天上的群星,全都瞬间灰飞烟灭,倒塌陷落,而对那些天上之物,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而地上,再强的将领和武士,不靠着部队或者武器,纵使有万夫不当之勇,也顶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的围攻,最终只得身首异处,客死他乡。
  那天差地别,还需要我去形容吗?就如同螳臂当车,井底之蛙,人贫乏的想象力,就像他们对妖族的误解一般,以为他们和人类一样好女色,贪钱财,好吃喝,恋杀生一样,根本把妖当成了凡夫俗子,殊不知妖为生物,自然也有其所贪恋之物,但就如同那天上的诸神和文明一般,境界不同,所喜好之物和争夺方式也大相径庭,而这种意识的差距,似乎万世万代都难以改变。
  好了好了,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战斗吧。
  巨人的石刃在刹那间化作了数以亿计的透明石刃,以足以劈开整个宇宙的可怕力道,朝着梨斗的光刃袭来。
  那名战士,名叫赫拉克勒斯,是古希腊著名的英雄之一,他曾经杀过巨蛇,杀过巨狮,替国王完成了号称不可能完成的十二个任务,最终被艾尔托利亚的宙斯诸族相中其能力和气概,在其死后将其招到艾尔托利亚,成为诸神的一员。
  而现在在此处的这人,是艾因兹贝伦一家和其他两个魔法师家族利用所谓的魔法技术,创造出的所谓英灵的伪物。
  那是借由世间流传下来的各种故事所编造出的魔法力量——灵子的结合之物。
  只要有故事,并广为人知,纵使像哥斯拉或者金刚那样的怪物,也可以借由这一系统创造出来,可惜作为造物,必然要消耗能量,而越是强大的怪物,其消耗的能量越是超越常人想象,因此像哥斯拉,甚至上帝那样的存在,即便具有可能性,也因为地球无法承担其巨大的消耗而无法现世,能够存在的只能是符合人类想象和能力水平之内的各类人类了。
  然而,creator和weaker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限制,也造成了现在全次元的混乱局面。
  如果用艾因兹贝伦家创造的圣杯战争的概念来形容,英灵可分为至少七个种类:骑士、剑士、弓兵、枪兵、魔法师、刺客、狂战士,但是其实还有很多不同的分支,但不管如何,在他们的概念之中,creator、beast(也就是weaker)无疑是最强的。
  beast,本意野兽,是非人之物的含义,他们往往没有人类的价值观和外貌,却拥有远超人类想象的力量,但仍然需要进食和力量,仍旧会死,所以人类面对他们,尚且有一丝理论上的战胜的可能性。
  而creator这样的存在,人类连想象都难以想象得出来,更不要说战胜他们了。
  那万千的利刃,如同断头台的闸刀一般,带着足以划破音障的可怕速度和力量,朝着梨斗由四周向着中心奋力刺下每一把,都足以轻松毁灭一片宇宙。
  梨斗很清楚,如果任由他挥舞,而躲开他的话,那这颗星球,和这上面成千上万的性命就完了。
  好一条计策,知道自己的职责不能随便躲开,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正面相抗衡。
  内心没有迷茫,而是仍旧像刚才一样,在利刃,也就是赫拉克罗斯的杀招.猎杀百头(NineBulletRevolver)即将击中的那一瞬间,也是这招唯一的弱点。
  那是赫拉克罗斯的十二个任务最广为人知的一个,通过野蛮而粗暴的砍杀,靠着单纯的暴力和武力,没有任何智谋可言,终将那头会不断复活的魔兽九头蛇杀死。
  但是,单纯暴力既是他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IMAGE是creator身为生物时残留下的记忆和技术所产生的武器,因为世界与世界无法直接来往,那是无法互相侵略的绝对领域,那么唯一能够取得结果的就是像程序员一样去理解并利用这个世界的原理,然后制造新的程序代码加以使用。
  weaker的战斗方式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还要靠这个世界的力量来补充自己的力量,并且还是会死,这就是他们和creator的差距所在。
  梨斗和赫拉克罗斯彼此都知道这点,所以赫拉克罗斯只能一开始就拼尽全力,而梨斗也只能拼尽全力。
  1、2、3......就是现在!
  光刃突然化作了无数的缎带,缠住了猎杀百头的刀刃,而梨斗也利用赫拉克罗斯慌神的片刻,瞅准机会朝着赫拉克罗斯的腹部冲去,右手再度发出巨大的光芒,对准赫拉克罗斯的头部挥去。
  IMAGE.LIGHTSTRIKE!拜托了,就这样睡过去吧!
  随着一声巨响,连伊莉雅也没想到,赫拉克罗斯,自己最得意的部下,居然那么简单就被打飞出去,直接飞出了三公里之远。
  “厉害啊......不愧是‘世界之敌’的五位首席之一,可惜你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吗?狂战士!”少女看着被击飞的巨汉,并没有太多惊讶,而是看着狂战士飞去的方向大声喝令道。
  那个狂战士,再度跳到了众人面前,泛着红光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众人。
  切,就不能乖乖就这样倒下吗......果然要下死手吗......
  呐,少年你会憎恨吗?当看着他们在争斗的时候,我总会想起1932年的中国,英国,还有美国。
  看着那些被日军,德军屠杀的百姓,侵略的领土,悲伤的感情,我却无法同情他们,也无法憎恨他们,只感觉无聊和空虚。
  这个世界没有天堂,没有地狱,只有肮脏而又美丽的世界和我们罢了。
  生命本就是虚无的,我们自己营造一个概念,可最后却发现,所谓的理想却是如此的毫无意义。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奋斗,因为只有我们才能给予这一切意义。
  孩子戏水也是,鸡群排挤弱小也是,任何生物都会有自己讨厌和喜欢之物,而如何对待这一切才是关键。
  那是我进入到世界之敌时,那个叫罗夏的带着奇怪面具的男人所说的话语。
  讨厌之物将其抹杀,喜欢之物将其雕琢、改造,无论如何,那份伤痛无法抹去。
  无论对方是谁都是如此,屠夫也好、木匠也好、普通人也好、黑社会和政治家也好、商人也好、万物也好,这份行为无法避免,也无需多加评判。
  这就是世界之敌的行事原则。
  ......来吧。
  再度重整旗鼓的梨斗,抱着相同的觉悟冲了过去。
  然而,漆黑的巨汉却没有动弹,而梨斗也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他。
  “你为何而战?战士?为了掠夺还是守护?”巨汉虽然眼睛泛着红光,但却十分平静地问道。
  “守护。有何问题?”梨斗冷冷地看着他,言语之间吐露出无法隐藏的愤怒,却又似乎带着别样的感情。
  “......那就继续吧。”巨汉也无太多话语,再度挥起了那把粗糙的石刃。
  少年也没有多做言语,只是继续战斗。
  然而白发的少女却突然出现两人的中间,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狂战士说道:“走吧,狂战士,既然他们并没有与我们敌对的意识,那就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吧。反正我是很慷慨的,而且他们自己的事情也一大堆,就算我们不出手,也迟早会内乱的。哈哈哈!那再见了!”最后的最后,还是带着一丝嘲讽,俨然一个小恶魔。
  “切,用不着你来咒我们,我们联邦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外人能够插嘴的!”虽然梨斗充满了不爽,可事实确实如此。现如今这片如同荒漠的地球表面完完全全是联邦内部的问题,跟这些外人完全没有关系。
  虽然充满了不悦,可是面对少女的嘲讽,梨斗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梨斗像个斗败的公鸡一般呆站在那里,再看其他人也没有争斗的打算,少女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般,带着一阵银铃般的大笑声,和黑色的巨汉在一片蓝光之中再度消失。
  “......这算神马?那个孩子是开玩笑吧?哈哈......”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的玛丽,仍打算用自我欺骗的方式掩盖自己的疑惑,可惜周围的环境、异形,甚至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一切,都在真真切切地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这颗星球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还有爸爸他们,能够活过来吗......梦路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疑惑涌现出来。
  “能够复活,不过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一反平日里自由自在的态度,此时的德梅却一脸沉重,仿佛看穿了梦路的心思,让他吓了一大跳。
  “你、你难道......不过也对,既然死者苏生这种事情都发生在我们身上了,让你知道我的想法也没啥奇怪的了。”梦路先是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但德梅却没有做出的肯定的回答:“你错了,你的想法除非你想告诉我,否则不管是谁都无法得知。我只是通过你的行为了解到了你的想法,你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的行动,说明你就是一个老实人,所以像你这样的人不愿自己的家人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你也看见了,自然复活的这些生命到底有多强?你觉得你的妹妹和父亲,还有你熟识的那些友人们,如果具有这样的力量,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伯父他们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看见对方话里有话,玛丽立马愤怒地反击道。
  按照常理,所谓争论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用各种可能的词藻编织起支撑自己逻辑的包围网,最终压过对方,取得胜利。
  然而怪物似乎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做出了违反常理的回答:“的确如此,如果按照常理的确如此。我想说的不只是你的伯父还是你的那些友人,而是这星球、这宇宙的万物啊。试想一下,我们一出生第一件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是帮助别人,还是哭喊着让自己活下去?你吃饭的时候,是先让自己吃饱?还是让别人先吃饱?飞鸟走兽、花草树木,甚至人类和我们这些智能生命,刻印在我们本能的第一件事情,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和生存啊。中国有一句话我觉得说的挺好:‘我们都是潜在的犯罪者’,因为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和欲望总会产生冲突,而生命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你难道能为此保证不用任何所谓的不法手段吗?”
  “唔......”少女被说得无话可说,一旁的梦路看不下去,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难道我们和那些禽兽是同样的吗?你也太小看人类了!人类是......”
  “闭嘴!”还没等梦路说完,梨斗已经高傲地喝止了他的辩解,并冷笑着说道,“德梅和你身后的那个少女可不是人类吧?还有你我,真的叫人类?还有四周的这些人,一半都是非人类?而且我们吃饭,其他动物也吃饭,我们交配,他们也交配,我们开发资源、掠夺资源,他们也一样,不管你怎么辩解,这一事实也不会因为你的辩解有所改变。就像那些所谓的权贵和黑社会,大家讨厌他们只是因为自己的利益会受损罢了,至于他们的行为到底对不对,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人关心!”
  “你有完没完啊!”再也忍受不了这些人阴阳怪气的态度,玛丽冲上来,抓起梨斗的衣领就大骂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自顾自的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别人啊!”
  “住手!”“真是的!”眼见自己的朋友和同事准备动手,梦路赶忙上前要去阻止,而德梅和那些士兵却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打算出手阻止。
  “所以呢?亲爱的小姐,你还没发现吗?......算了,我没客观依据妄加评判也是我的问题,我道歉,请继续走吧,地下避难所就在下边。”看着玛丽怒气冲冠的样子,梨斗却像个木偶一般,将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任由玛丽动手的样子,表情充满了不屑和悲伤,用这种消极的态度来回应玛丽的愤怒。
  “你!”看着对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屑态度,玛丽更加火大,可无论如何他们的的确确帮了自己,玛丽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玛丽!你够了!”梦路走上前来,用力想要掰动玛丽的手臂,却发现怎么也无动以母婴于衷。
  “......我知道了。”不愧是同居人,玛丽对梦路十分信任,因此很快就放弃了对梨斗的暴力威胁。
  真的和我再生前一一样啊梦路军,只是你别后悔啊,少年,梨斗的内心无比悲凉。
  时间换到现在
  不远处,梦路、丽丽还有天翔,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那片树林,而在那里,玛丽和德梅早已等待多时了。
  “你们回来了吗?梦路.....还有丽丽和天翔,你们,都没事吧?”看见大家都平安无事,玛丽兴奋地跑向梦路,和他拥抱在了一起,随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相互搀扶着的天翔和丽丽,脸上露出了宽慰的表情。
  “......丽丽,看好我们的孩子。我和德梅先生有话要说......”一脸沉重的天翔放下一旁的丽丽,叮嘱了几句后,郑重其事地走到德梅面前。
  “我的思维,还有大河的思维,你动过手脚了?”
  “是的。”
  一切都清楚了,果然和你有关呐。德梅,否则我为何会对素未谋面的你有那么熟悉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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