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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保标 /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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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空气带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很清新,如兰深深地呼吸着空气,与陆然徜徉在别墅附近的灌木林中。
  陆然陪着如雪默默地走,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你知道……”
  “嗯?”
  她想了下继续说:“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有些话可以很坦然地说出来,比如说我想跟你约会。”
  陆然没说话继续陪她走。
  如兰说:“你还是忘不了她?”
  她站下来看着陆然,灌木丛的雨滴打湿了她的衣服,出现斑斑水渍,鞋尖上沾着绿色的草汁和新鲜的泥,就像花园里盛开的花朵。
  “其实,我现在对她更多的是责任,你知道我没保护好她,在她中枪昏迷的时候,让人在眼皮底下掳走。”
  “感情这个东西会变的,特别是男女之情,再炽热的爱情也会在长时间的冷却中慢慢消失,我不觉得这是错误。”
  “可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愿意和你一起找,就算你心里还想着她,我也不在乎。谁这一生也不可能只爱一个人,只要你不把她带到我的床上来,我就可以原谅你。”
  如雪仰起头,看着陆然顽皮地笑:
  “再说,我只是想跟你约会,并不是要嫁给你,我这辈子要睡够九九个男人。”
  陆然笑了,看着她扭头朝前走,脑后的马尾在眼前轻巧地甩动,忍不住追上去问:“我算是第几个?”
  如雪停下脚步回头说:“第一百个。”
  说完她就开心地笑,转身继续朝前走,陆然只好笑着跟在身后。
  走出灌木丛的时候两个人都分外轻松,迎面的风吹过脸颊,清清凉凉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她们边走边聊,走到别墅前的泳池旁。
  如兰在楼上看到他们,推开窗大声说:“你看到我的那件灰色风衣了吗?就是我们去年在普吉岛买的那件,我找不到了。”
  如雪凝视着站在窗子里的如兰:“好的,我上来帮你找找。”
  看到两个人分开,如兰在窗子里转身消失。
  直到吃早餐的时候,那件灰色的风衣也没找到,如兰的胃口却变得出奇的好,让厨房准备大份牛排,而且只有六分熟。
  牛排考好了,她穿了件宽松飘逸的蓝色丝绸睡衣,用根带子随便扎在腰间,妆容整洁地坐在餐桌前招呼大家用餐。
  松弛的领口里露出精致的文胸,紧紧勒在胸前,坐在陆然面前若无其事地品尝牛排。
  特木尔看到她这个样子很紧张,牛排端上来,不但拿错刀叉,换手的时候就连餐刀也落在地上。
  如兰弯腰去拾上的餐刀,睡衣里的身体几乎完全呈现在陆然眼前。
  她低头慢慢切开盘子里的牛肉,顺着刀锋流出红色的肉汁,她叉起却没有放进嘴里,而是用眼睛盯着手里的刀看。
  “昨天你的飞刀好像根这把餐刀差不多。”
  陆然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没回答,如兰笑着说:“你的刀能让我看看吗?”陆然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又喝了口红酒,擦擦嘴:“刀我只剩下一把,昨晚太慌乱忘记取回来。”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拿什么保护我,如果可以,我愿意送你几把最好的,算是我对你的谢礼。”
  “这是他该做的。”如雪忽然抬头说:“我想你不需要这么做。”
  “嗬!还学会护食了。”如兰笑着说:“我只是想表达谢意,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
  说着她的手托着下巴支在餐桌上,领口敞得更开,眼睛盯着陆然露出妩媚的笑容,特木尔看着她紧张得脸都红了。
  “如果再遇到同样的事,你还会奋不顾身的救我吗?”如兰拢了拢衣领问。
  “如果有必要,我会去替你挡那把刀,这是保镖的觉悟,不掺杂任何感情,仅仅是职责所在。”
  陆然停下手里的刀叉,看着她说。
  如兰温柔地看着他:“你有为我舍命的觉悟,这就已经比大多数情人间的承诺更让人感动,所谓的爱情只不过各取所需,没有人会真的为你去死。”
  特木尔闷头把牛排塞进嘴里。
  “我们可以聊点开心的事吗?”如雪不想再听下去。
  “姐姐昨晚一定睡的不好,一大早就发脾气。”如兰说:“好吧,我就问最后一句,你救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说完她看着如雪笑。
  “没想什么,只是习惯性动作,换了谁,只要是受我的保护,我都会那么做。”
  “你不怕死?你那么做无异于找死,我以为你有其它的想法,比如舍不得我,你知道,女人总是喜欢幻想,我也是女人。”
  “我比较喜欢唱歌,可是唱的不好,我觉得自己唱得很好,可是没有人愿意听。”陆然看着如雪说:“等事情结束了,我请你们去唱歌。”
  “这是个好主意。”如雪高兴地说:“我们已经很久没去唱歌了,不如今晚我们就去吧。”
  “这是你们俩之间的约会?”如兰说:“就算我想参加,你们也不准备邀请我。”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有个女佣拿着电话喊如兰:“小姐,您的电话。”
  “问他是谁?”如兰切下一块牛排放嘴里。
  “他说叫石井,让我转告您,昨晚的事情都解决了,请您接下电话。”
  “哦。”如兰放下刀叉起身,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放心去玩吧,不用担心我,特木尔能保护我的安全。”
  她走出两步停下来,回头笑着说:“今天算你请假,佣金要从工资里扣除。”
  吃完饭陆然回房间躺着,如雪洗漱完画了个淡妆,换上一身新衣服来到他房间。陆然记得这是昨天如兰买的几件衣服中的一件,没想到穿在她身上,而且非常合身。
  如雪比妹妹高不少,看来就是买给她的。
  “怎么样,漂亮吗?”如雪走进来转了个身:“我妹妹刚送给我的,别看他平时很凶,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别怪他。”
  陆然点点头:“挺好。
  “你请我去哪里玩?”如雪坐在床边看着他:“别忘了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你要给我留下难忘的印象。”
  “海边的佛寺,我好久没去了,你陪我去一趟。”
  “去那里干嘛?不想去。”如雪嘴上这么说,可还是跟他下楼。
  汽车沿着海边新铺的碎石公路飞驰,路边是绿油油的西瓜地,时而有年代久远的石头牌坊,已经支离破碎,干涸的鱼塘里长满荒草,草丛里隐约有搁浅的旧渔船。
  他们驱车驶上山坡,然后俯冲到海边,蓝色的海水卷起一道道长长的白浪,眼前一抹浓绿的海岬上出现一座朱顶飞檐的寺庙。
  这座寺庙不大,只占据海岬半角,连接大陆的一端是座繁华的小镇。
  他们驱车驶过小镇,在一座隐秘幽静、佛音阵阵的寺院门前下车。门前巨大的樟树下有个小沙弥拿着扫把不紧不慢地扫落叶,白石围栏里的大莲花池里残败的荷花顶着结实的莲蓬,一座精雕细琢的石桥越池而过。
  走过这座石桥,眼前赭黄色石壁上出现五个大字:观自在菩萨。
  小沙弥看到他们走过来,放下手里的竹扫帚,双手合什行礼:“请问两位施主降香还是还愿?”
  陆然刚想开口,如雪就兴高采烈地问:“我们就是来玩玩,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请问主持在吗?”陆然双手合什还礼:“我是特意来拜访他。”
  “真不巧,主持一大早出门,可能三两天才回来,要不先请施主进寺用茶,主持走时把事情交代给监寺,我可以请他出来。”
  “不用了,我们改天再来拜访。”陆然说:“主持回来请您转告,随昙来过他就知道了。”
  小沙弥深施一礼:“小僧谨记,请施主慢走。”
  陆然还礼后带着如雪离开,过了石桥就被一群拿着香包佛珠兜揽生意的妇女围上来,二话不说就把香包往如雪脖子上挂,然后直夸她有佛像,像庙里的观音菩萨下凡。
  如雪拿起香包嗅了嗅转身看着陆然说:“好看吗?”
  陆然掏钱把妇女打发走,摘下她脖子上的香囊丢垃圾旁边垃圾箱里:“你也不问问什么玩意就往脖子上戴,保不齐里边装得什么东西。”
  说完打开车门上车,如雪瞪了他背影一眼,撅起嘴坐进车里扭头看窗外。
  陆然发动汽车看了她一眼,笑着说:“生气了?”
  “没有。”如雪气鼓鼓地说。
  “那东西不卫生,我是担心你,好了,别生气了。”陆然驱车驶上山坡,边开车边说,还用手轻轻摸了她的脸一下。
  山坡上有座颓败的宝塔,顺着塔前小路下去,便到了两道海流的交汇处。
  如雪在车里换好泳衣走出来,阳光照在她身上,晶莹圆润,站在陆然面前,雪白的双腿伸得笔直。
  陆然靠在车头嘴里叼着烟,长长的烟灰烧出弧形,望着远处岛屿上矗立的高大观音像出神,如雪站了大半天他也不看一眼。
  “该你换衣服了。”如雪推了他一下。
  烟灰落在衣服上,陆然回过神看看她,木然地答应一声,脱下T恤和裤子扔进车里,然后钻进去翻出泳裤换上。
  他们在沙滩上固定好遮阳伞,放好应用的东西,如雪就急着跑去海里试水的温度,有些凉,可她还是非常兴奋地招呼陆然下水。。
  陆然躺在遮阳伞下头枕着双臂,看着如雪不断往自己身上泼水,适应海里温度,高声喊:“我有些困了,想睡会,你先自己玩。”
  如雪一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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