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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燕卫西银 / 第十二章 讲个故事给你听 一

第十二章 讲个故事给你听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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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水般冰凉,明月如钩般渗人,平坦宽阔的官道上一人一骑飞驰而来,不远处的一家灯火通亮的客栈前一人独立门前的店幡下,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人。
  看到道上有人前来,那人直起身子走到道前,果见来人勒住缰绳跳下马来,衣袍翻动间一双白嫩玉腿可见大半。
  “小二,拴好马匹,另外多喂些草料。”
  “是是是……”有些发痴的小二愣了一下,方才醒悟过来,客气的问道:“您是打尖还是是要住宿?”
  “有上好的房间吗?”
  “有的。”小二抬手一挥,做出请的手势,说道:“您里边请。”
  “天字号房,住宿一位。”
  小二高声吆喝之下客栈内又一位店小二跑了出来,引领着客人走了进去。
  客栈内四下惧静,小二小声走动在前,柜台上取了钥匙带着客人前往天字号一号房,只是不时频频回头。
  “我有那么好看吗?”
  “是是是。”
  “你们除了会说是,还会说什么?”客人听了不禁莞尔一笑,开玩笑道。小二一时脸红,急忙回过头,加快了脚步,许久而低声回道:“客人真的很漂亮。”
  “真的吗?”
  “真的。”小二害羞地偷看了一眼,推开房门,说道:“客人,里边请。”
  客人径直走到床前坐下,叠起的双腿从衣袍下衣襟处露出来,细嫩丝滑,魅惑诱人。站在桌前弓着身子的店小二忍不住引诱,遂持续弓着身子用来掩饰自己此时此刻可以定眼细观客人的那双美腿一饱眼福。
  “看够了吗?”察觉到小二的贼窃心思,客人慢慢解开衣袍的上衣襟,胸前的雪景越发敞亮豁达,随着衣襟渐解,藏于其内的两座挺拔山峰也逐渐显露出几分。
  “啊?”心有不安的店小二惊愕一声,急忙抬起来,不想眼前美景映入脑海让他顿时失了神。
  双眼放光的他如痴如醉地立在原地好似一具无神地空空躯体色眼直盯着客人衣襟咧开的胸口。看到店小二被她的肉色引诱,客人竟然还不停手,继续解开余下的盘扣。
  盘扣解开之际对襟衣袍自然向着两边划开,大咧开的豁口中一道玉光乍现,衣袍下的玉体顿时展现出来,除去一件亵裤外再无他物蔽体的饱满玉体让店小二越发不能自拔。
  惊诧之余微张的嘴角忍不住溢出一流涎水,一抹窃喜早已悄悄爬上嘴角。眼神坚定中也渐渐转移到那双仍未停止的双手,也让店小二更加期待接下来的动作。
  不料客人双手抓住衣襟猛然拉开衣袍,上半身暴露不遗的一瞬她又急忙裹紧衣裳,眉眼如画地挑逗着店小二,说道:“还想看看我下面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想……想。”店小二早已迷失了心智,脑袋像个木锤般上下点动。“啊哈哈哈……”闻言大笑一声的客人站了起来,走到店小二身前,一只手抓着衣服,另一只手抓起小二的手掌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
  “啊……不可。”惊呼一声的小二突然彻悟,连忙收起手掌的他好似客人的胸口像是通红的熟铁般炙手。
  “有贼心没贼胆的废物。”客人轻声咒骂了一句,看着再一次低下头的店小二冷声嘲讽道:“要是换做平时,就你这样的怕是连看到我的机会都没有。”
  “你可知我是谁?”
  “小的不知。”
  “你当然不知,哼……”客人置气一声,看着店小二说道:“我可是春色满园的初红杏,今日算你福运横生,姐姐给你投点食尝尝鲜。”
  “谢……”店小二谢字出口却不知道再如何说,更或者是说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是不是真该好好感谢一番,还是先为自己的无礼举动致歉。
  “算了,无胆无色的孬种而已。”客人冷漠地看了一眼店小二,随即正色道:“让厨房备一桌酒饭送来,再给我烧一桶洗澡水提来。”
  “是。”
  “快去。”
  店小二急忙退出房间,脸上羞愧之色顿时消散,反而眼神一冽,嘴角轻扬起一股令人犹疑的坏笑。
  也不知是被骂孬种的他起了报复之心,还是得知对方不过一妓女而生出的几分不屑和嘲弄。
  客栈内依旧灯火通明,门外的店幡下那位店小二依然独自斜立着身子望着官道上是否还有来客,而在栈内除去亮起灯的一号房内,二号房也亮起灯来,一位白面富商腆着非圆浑实的大肚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转身走进隔壁的房间。
  此处位于东土大唐关内道的华州与安州接壤之地,过去便是安州地界,长途赶路的客商们正好于此停歇暂缓,洗去风尘,喂饱马匹后重新出发。
  更为重要的是安州南部安南县境内的君山便是儒门修武修文总坛——圣贤庄所在之地。
  整个安州都被视为儒门圣地,换而言之,一路之上满眼所见都是身着青衫头束冠,张口便是文言子曰的书生儒士,而你一路风尘而来,满面尘土不免自惭形秽。
  而且即便你行程匆忙,可是一副藏污纳垢,蓬头散发的模样落在那般酸腐文士眼里自是会落得一番白眼相加,原本的无心之举也会被看做是对儒门的大不敬。
  这间客栈也正是抓住这个机遇开店于此,来往之间不知赚取了多少银两,不然老板又如何会吃得出一副浑圆大肚子。
  初红杏的目的正是那里,单衣单骑的她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吃一顿温饱饭,洗一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一觉。
  客栈也正在积极地为她准备着这一切,而与此同时的是一双恶魔的爪牙也悄悄地伸向了初红杏的衣服里。
  看到人未到肚子先进来的老板,再看到那张白净无暇、圆润娇嫩,好似婴儿般肌肤的脸庞初红杏忍不住笑了起来。
  “红杏姑娘下榻本店,是来往客栈,更是我黑星无良的莫大荣幸。”老板迈着慢悠悠地步子,每一次都好似很艰难般地走了过来,抱拳施礼后,径直坐在桌前,笑着道:“客栈内进来来往客人不多,几日来更是无人留宿,不想今日居然迎来了姑娘你,当真是蓬荜生辉。”
  “能够一睹姑娘芳容已是人生之幸,如今更能和姑娘对桌而坐,若非天人垂怜,何得有此荣幸?”
  “这些又算的什么。”
  坐在圆凳上的红杏姑娘微微后仰着身子,翘着腿让衣袍滑落至两边,一双玉腿显露着无上春光,而因为这样的坐姿也让原本就完全咧开的衣襟也使得上半身的风光尽显,胸前两只白嫩玉兔虽然只见其边缘,但是山峦起伏的弧线也让其丰腴圆润的姿态可见一斑。
  大饱眼福的老板双眼冒着精光,直勾勾地盯着红杏姑娘的身体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看着,面露贪恋之色的他一直看着,直到店小二端着餐盘进来,离开之时向他偷偷使了个眼色,他才回过神来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看了眼桌子上摆好的饭菜,说道:“既然如此,你俩关了门去休息吧。”
  “那……”店小二迟疑了一声,反问道:“姑娘的洗澡水已烧好,需要把浴桶现在就抬进来吗?”
  “红杏姑娘如此高贵客人,岂可如一般客人对待,岂不怠慢?”老板面起怒色,说道:“极乐亭前再备一桌酒席。”
  店小二闻言忽然一怔,脸上闪露一丝喜色后应声道:“是。”
  “下去吧。”
  “红杏姑娘,黑星无良敬你一杯。”老板倒满两杯色清香醇的陈酿美酒,端杯说道:“请。”
  “请。”
  夜色沉凉,月华如霜。听雨亭前无雨可听,却有风相伴,更有美酒可饮。
  望着布好酒席便翩然离去的惊鸿仙子,汪惜字饮下杯中佳酿,叹息道:“想不到当年名动天下的七大灵国第一名伶惊鸿仙子——妙姬纤纤居然就隐居于灵谷之中,怪不得当年燕国灭亡后一直杳无音讯。”
  “当初碧玉华年的她一舞扬名天下,一容流芳世间,如今已是半年徐娘的她却是风韵犹存之外更添几分成熟的静美。”
  佳人远去不见踪影,汪惜字依然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再一次长叹一声,说道:“即便是上苍也不忍对她这样的绝色佳人下手,如今再次看到她依旧是那般的倾国倾城。”
  “都说若能有幸一睹纤纤姑娘的灵,妙离姑娘的绝,妙彤姑娘的艳,红杏姑娘的魅,世间当无佳人再现。”棋江山羽扇一划,酒杯赫然腾起跃至扇面之上,他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笑着道:“十八年前的那次三教会武汪掌门以剑儒身份代表儒门担任会武裁判席,想必事后也定然去了八面玲珑,而身为东土之人又岂会未曾目睹过红杏姑娘芳容一眼,如今又再次见到纤纤姑娘,先生可算此生再无遗憾?”
  “若说遗憾,怎会没有?”汪惜字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单说眼下,若是能与纤纤姑娘对桌而饮,即便一杯半盏也好。”
  “你可真是贪啊。”棋江山摇了摇头,扇指汪惜字轻轻点了点,说道:“且不说与我相较,你就已经领先我一截,更与其中之三对桌而饮更是超越天下众人无数,如此这般还要斤斤计较见。”
  “哈哈哈……”很久没有如此开怀大笑的汪惜字不禁有些怆然,随即再饮一杯,控制一下心绪后说道:“妙彤、红杏两位姑娘虽说绝色容颜,却也是风月常客豪掷金银便可一见,纵然彻夜留宿欢愉也是常事。倒是妙离、纤纤两位姑娘虽身处风尘却远离风尘,一个纱幔之下抚琴弹曲,一个屏风之外吟歌舞剑,从不接客陪酒、留宿侍寝。寻常客官若想一睹其容断不可能,即便千金万银挥掷,也无济于事。”
  “我只不过侥幸得机,惭愧惭愧。”
  看着汪惜字脸上单纯的自豪和窃喜,多年来的比邻而居,自知其为人的棋江山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那么此次机遇也算是木华连带给你的,不是他的胡觉蛮惨我也不会出谷,不出谷自然不会出手,如此我的秘密还能继续保持下去。”
  “剑起双锋,事出两面。”汪惜字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感慨道:“凡事都有正反、黑白两面,神机先生果然心智无双,境界脱俗。”
  “不过凡夫俗子一介而已,何以脱俗。”神机殿主轻叹一声,说道:“当年天主四处流亡,无处避身,恰逢爱妻病重身亡,万念俱灰之下来到灵谷本欲于灵教圣宫绝地而亡,不想灵谷之内巧遇纤纤姑娘,二人相互劝慰重拾信心,由此重整灵谷得以使得毒瘴上悬成障,谷内生机重燃,人迹再现。”
  “如今人人安居于此不思外界,一切都是西银先生的功劳。”汪惜字端起酒杯对着灵谷方向,诚然有力地说道:“此杯敬西银先生。”
  “敬天主。”
  汪惜字再次一饮而尽,甘醇佳酿突来一股苦涩之感,让他更加期待,于是追问道:“再然后呢?”
  “作为亡命之徒、犯罪之人搏命之地的灵谷日渐人员累增,原本就是一群不法之徒越发让谷内混乱不堪,纤纤姑娘更是无时不受到各种骚扰屈辱,天主不得不出面镇压,作为当时唯一下属的我只好充当裁罚之剑惩戒众人。而后安抚明理,垦田务农,酿酒产粮,期间翻修重建灵教圣宫而成如今的九轮天宫。民生平和之后他便外出云游,几年间巧遇连连,一个又一个的奇葩宝玉被他领来此间,也就成就了如今所谓的一皇三宫六殿十八楼,而借此机会纤纤姑娘也退出九轮天事务管理,专心酿酒,以供众人时常饮用。”
  “那先生又是何等奇遇机缘来到灵谷?”汪惜字为棋江山的杯中蓄满美酒,笑着道:“六殿虽然屈居三宫之下,可是人人皆知九轮天智囊——神机殿主实乃九轮天第二把交椅不二人选。”
  “智囊不敢说,出出馊主意倒是有几下子。”棋江山自嘲一笑,说道:“至于我的故事要从灵教本源说起。”
  “灵教本源?”
  七大灵国之初的南域诸地本是一片蛮荒,三教为感化引渡众生而各自派出一位布教使者携带三教教义以及初始圣器前往南域传道。
  茫茫南域,纵横千万里,三位尊者长年独自传道也不免心生孤独,于是不约而同地相聚一起共同传教,长久的日夜相伴中三人相互论道辩道,久而久之竟让三教相融汇流,参悟三教汇流继而悟得全新道义,于是便诞生了灵教。
  灵教由此犹如春风吹草般行径南域诸地,不曾想灵教之下再次生出新的枝丫,灵教十八脉亦或者十八族便是从此而来。
  七大灵国而后拔地而起,一度落后的蛮荒之地从此成为北域之外的另一个强大文明所在。
  然而不过数十年的时间里,血族出现了一位绝世天才,不满皇族一脉独享灵族之名的他年级轻轻就已经彻底悟透灵教教义,而尚活于世的三位创教尊者因闭关参悟教义本想查缺补漏,不想十年仍未能出关之际那位绝世天才逆教义而行,悟出新的修行功法,改称血族为魔族,率族人讨伐灵族一脉。
  魔族功法血腥狂暴,人性尽失,人人沦为嗜血好杀的恐怖杀人机器,一时间众脉联军竟落得下风。好在三位尊者及时出关,然而面对早已泯灭人性的魔族众生,三位尊者虽然已将灵教心法修练至完整,可惜魔族功法本就源自尚未完整的灵教逆反之道而生,不论三位尊者如何努力终究无法洗褪他们的魔功根基,而灵教功法功成之际也是三教功法消失之时,于是不得不向三教求援。
  三教藉由魔族缘由将灵族一概而论是做邪教,继而爆发了一场旷世长久的所谓伐灵圣战的战争,几百年来七大灵国相继被三教和所倚靠的诸国联军覆灭。
  七大灵国气数将近之时,也就是唯余燕国独木苦撑之时魔族远遁西域荒漠,而现如今燕国灭亡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而棋江山正是当年魔族一脉逃亡西域途中遗失的一名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汪惜字长叹一声,满饮一杯的他抓起酒壶直接灌了起来,直到壶中不能再滴下一滴出来才放下酒壶,看着棋江山有些苦涩的说道:“酒怎么有些苦啊?”。
  “我可不这么觉得。”棋江山慢悠悠地好似品茗般喝着自己手中剩余的唯一一杯佳酿,风轻云淡地说道:“有趣的故事可不只这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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