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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御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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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微凉,孟禅帝驾崩!其次子贤苍继位,年号广誉!故当朝文武私下称其为广誉帝!
  与皇帝广誉相识于军机阁,尚竹丘,现加冠之年,被广誉帝提名晋升朝中御书官,官阶二品!
  三年前,都城军机阁,掌管天朝军机大事,军事要案所在。尚竹丘还是个新进小吏文编史官,主要负责国家军机要塞军情典籍入册史书。
  尚竹丘出身贫寒,自幼随邻家学堂先生旁听,学了书文笔墨,因为没有赶考京都的盘缠,也没有官路,就没去考取功名。
  十五岁时,因诗书礼仪通达,被业县县令丞轩乙看中其才华,纳入县衙做了一名文案小吏。负责所有县区内大小事务的文案县志整理。
  两年后,儒志废书一案事发,称天朝文人大多杜撰邪魅妖书,蛊惑人心。
  当朝御书官渂(wen)襄,下令捉拿天朝撰述典籍文人,对街巷说书人、谄媚鬼神的戏班等一干涉及“蛊惑”民心之士,一并进行惩戒、杀戮!
  其中天朝文卷官甦(su)合,身为当朝二品官员,也因编纂《神鬼吏》而涉及此案。
  御书官渂襄与其同朝二品大臣,辅佐当朝天子为一代明君为己任。自然是以“天公地道”之名,将其打入囚牢,不时多日,发送裴定改造!
  此案因此惊动了皇城天子,甦合与孟禅帝有师生之恩情,于是亲临业县,督查天朝迫害儒家文才第一大案!
  此时尚竹丘依然是个县衙小吏,丞轩乙因天子莅临,安排了八进九出的行宫别院,由尚竹丘监工打理。
  孟禅帝微服闲游,来到为自己建造行宫别院的地方,他见到这个疑似黄口小儿模样的小吏,十分觉得有趣,就搭讪问道:“这位差人,为何此地要大张旗鼓,兴修堂皇的别院呢?当朝天子不过是为了给师恩平反,到此处暂住督查废书案而已啊!”
  尚竹丘正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擎着施工文图,他回头看到这位花甲老者,就毕恭毕敬的拱手作揖。
  行礼后,他笑称:“这是县令大人的吩咐,我一介小吏,只管照办,不敢抗命!要说天子陛下来此查案,我觉得不过尔尔,自古文人写天下,杀一批,还有一批,天下人都是要读书识字的,也总有人会是文人墨客。昏君如此,明君亦然不知真谛。没什么可查的,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这么一来,业县也将是天朝大县,重要的县级区城,对外乡客商往来发展,也带动了经济!以后,毕竟是天子来过的地方。”
  孟禅帝摇头微笑着,他不赞同的说:“你这话要是被你家县太爷听见了,不怕割你长舌,丢了饭碗,也要担心这是对天子大不敬的话吧?”
  尚竹丘嘿嘿一笑:“说则说,怕什么?儒家众生云云,多少文豪惨死,昏君纵容,我一个小吏,害怕什么?即便死了,我上没有需要赡养的老人,下没有需要照料的妻儿,死也一身轻,好过紧着眉头,干些劳财伤命的糊涂事。”
  “既然是糊涂事,那你还干?还不摔了手里的戒尺文图,让你家太爷另请高明?”
  “至少我可以把民脂民膏降到最低,换了另一个人来监工理事,不知道他又要贪赃多少喽!”说完,尚竹丘拱手作揖,“小吏还要继续监工理事,老前辈,攀谈朝纲,点到为止啊!”
  后来,孟禅帝没有来业县,而是派了一名太监总管,暗地彻查业县天子行宫的造价。整个行宫造价,总工花费八十八万天朝白银,除去各路工匠酬劳,也有八十多万有余,这还不算内饰装潢。因为得知天子临时变更谕旨,业县的这座行宫成了空壳子。
  但是太监总管却告诉孟禅帝,那行宫外貌实在了得,精算官刚到业县的时候,从外观估算,少说也要三百万白银之多,才能建造这样一座气势如虹的皇帝行宫!
  这话孟禅帝放在了心里,他暗暗给这个行宫和业县算了比账,假如我一年出行十个县城,那就是十个三百万,每一次缩减两百多万白银,十个,就是两千万白银啊!
  那我要是十年不断出行,按照那个监工小吏的手段,十年就能节省两万万白银!就算分发给全天朝的农耕百姓,也是他们几十年的活命钱!
  “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屈尊在一个小破县城里呢?他应该考取功名,成为我朝臣子,为我天朝效力!况且朕也知道这个小差人的品性,怎么就……”
  孟禅帝很是不解,身旁的总管老奴,笑着弯腰回答:“陛下您操劳国事繁杂,多的连奴才趴着数都数不过来,管一个县衙小吏的前程,还真是叫老奴汗颜啊,实乃一代明君之举!”
  “是吗?嗯,也好,那就把这小儿招入宫中,让他给朕参详国事,长此以往,我必为一代明君!节俭、厚德,利国利民,不就是一代明君嘛!你说呢?常公公?”
  “是是是,陛下圣明,老奴这就去指派传令!”
  突然孟禅抬手打断:“且慢,容我考虑一下。”
  思量片刻,孟禅帝微微一笑,摸着嘴边胡须道:“我看,还是让这小差人去军机阁吧!军机阁要事最多,众多皇子大多不成气候,我那贤苍二子,一身的戾气。我担心等过归天之年,贤苍称帝之时,他的戾气会害他变成一个昏君,那可不好。这么一来,我天朝基业不就毁在他手里了么?”
  “是是是,老奴明白!可那一介草民…怎么能跟皇子共处军机阁这重中之重地呢?我怕……”
  “尽管说来,朕与你为朝几十载,向来不会降罪与你。”
  “我怕那小儿与皇子不和,反倒触怒了皇子,再把这令陛下赏识的小吏给……”常公公做了一个横手头颅的姿势。
  皇帝一手拍龙椅,摇头笑道:“无妨!不识大体,无能之辈,也不是我看中之人,尽管招安,一切从简。看这小吏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
  “是,老奴信得过陛下看人的眼光。那儒志废书一案,陛下,可是已经延期数月了啊,这渂襄大人的怒焰,还没消退。可您的恩师甦合大人,已经发送裴定多时了啊!他可是耄耋之躯,老奴担心……”
  “嗯,是朕疏忽了。唉…恩师授业与我,我身为一代君王,却无法周转恩师命数。可渂大人也没错吧?按律,蛊惑民心之罪,可是与蛊惑君王之罪,大小无疑的啊!”
  “那…要不让新进军机阁的小吏,参详一番?”
  “好好好!朕正有此意!”
  ……
  此间已过去了两年,孟禅帝驾崩,贤苍称帝。这个两年前,消祸与前任君王的功臣,也是现任君王的好友。此次被晋升御书官,虽然可喜可贺,但尚竹丘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说我父皇不算明君?他可是提携你的伯乐,没有他,哪有你的今天?”贤苍,广誉帝,跟尚竹丘是好友,自然有些祭祖明君的事宜也会对他说。
  尚竹丘一脸无奈:“如果皇上你非要说你的父皇是明君,你是皇帝,谁敢抗命,可你非要问我,我当然是实话实话!而且你都让我当上御书官了,我还能枉法乱政胡说吗?”
  “不行,那是我父皇,他必须是明君!你给我想个办法,父皇已入皇陵,一年之后祭祖,难不成叫我这未来明君到皇陵前,不敢称我先祖一声名垂千古的孝王?叫他一句遗臭万年的昏君?荒唐!实在是叫朕难堪,以示大不孝!”
  “儒志废书刚刚平息两年!你我加冠之年,称帝自然是喜事,想要成为一代明君,兄弟我微臣,自然会鼎力辅佐!只是这祭祖唱一句孝王,那就要先平了民愤,毕竟先皇孟禅,的确是在他当朝时,这件大案死了很多文人墨客,惹怒苍生不可怕,惹怒了文人墨客,杀不完的!他们的嘴,也是很难堵得住啊!”
  “哎?我听见了啊!你说很难,意思就是可以堵他们的嘴是吧!很好,朕就指派你去堵他们的嘴,不管用什么方法,前提是不可毁了我的名声!我必须是一代明君,要是不行,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皇帝年纪尚轻,自然对打理朝政也是有些生疏,虽然尚竹丘也仅仅二十岁,可在皇帝的眼里,尚竹丘就好比他的智囊!
  尚竹丘闷声叹气,与皇帝两人平起平坐在书房的地毯上,推杯换盏之后,他应下了这桩差事。
  临走前,尚竹丘脸色严肃的对皇帝说:“贤苍,虽然你我一君一臣,但是私底下为好友一事,还是不要太张扬,否则有一天你被人蛊惑的时候,兄长求助,小弟也无力回天。切记啊,先皇作古,要正名孝王一事,我自有办法,且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就知道,当年父皇没有看走眼,你就是我天朝的民心大总管!哈哈哈,要不说你父亲给你起名尚令德呢!”
  “走了走了,你早些就寝吧,明日早朝,我就不来了,去给先皇擦屁股。哦对了,不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名字,是我的母亲大人。”
  尚竹丘起身朝天子书房的门外走去,踉踉跄跄,仿佛意乱心烦。。
  贤苍看着好友离去,入夜,心中空落落的。
  可他突然两手一拍,来了兴致:不如,以后侧妃选后之事,也交由令德来办,他选的后宫佳丽,应该不是那种像额娘一般心机泛滥的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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