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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战国谋妃 / 第19章:阿止受袭

第19章:阿止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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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止的身份,孟蝶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猜到。
  一日,孟蝶来到箕山下锻炼一番后,爬上一棵高树,采集上面的果实,她的身手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身子还是柔弱,但比之前更加敏捷与灵活,几丈高的大树,她灵动胜猴,一跃而上,在草丛里追遂野兔也敏捷胜豹,这具娇小的身体甚至更胜她的前身,灵巧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仅片刻功夫己是硕果盈筐,然孟蝶却叹了口气,她在悲哀从胡营收刮的金饰,不知何时遗落,难道自己还真不是富贵命?
  这些日子,过得平淡而宁静,胡人再也没有出现在村庄周围,听说林胡与楼烦之间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大战,具体原因,孟蝶猜想定是妖孽与满速之间结下的深仇。
  妖孽狡诈,就算满速神力却也不是他的对手,孟蝶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与她无关的闲事,没有胡人的抢夺,村子获得了丰收,也获得了宁静。
  然而这种宁静也持续不了很久,二个月后名就要出征,赵国与魏国的战争即将打响。村里人居于乡野,如居蜗壳之中,不知外事,闭口不谈战事,大家都享受着离别前的片刻温馨。
  阿止性子内敛,农忙过后农活渐少,他深居简出,话也渐少,行为更为低调,然而每次与孟蝶相处,他会露出少有的笑容与温柔,孟蝶不知道她对阿止的情感是否是爱,但与他在一起她有种心安的宁静,也许是那日阿止为她挡剑的一幕己深深的刻入她的内心。
  不过孟蝶总觉得这个少年心中有太多的秘密,她以前从未注意,阿止会时常发呆,他的院子里常有飞鸟出现,似鹰非鹰,似雁非雁。孟蝶好奇不己,凭着她侦察兵的经验,阿止身份必是可凝,孟蝶想到了胡营被袭那晚,妖孽言之阿止是紫瞳,何为紫瞳?孟蝶不明,但妖孽就是因此而放弃了射杀她们的机会。
  孟蝶提着蓝子,想着阿止的奇怪,对他突然拥起一丝担忧。
  走在官道上,四周寂然无声,连一声鸟叫也没有,孟蝶左右顾之,暗忖:大白天的怎么如夜晚一样的宁静,心下总觉不妙加快了脚伐。
  突然官道上响起了阵阵马蹄声,孟蝶心里一紧,猛的转过头去,远处几匹人马呼啸而来,卷起厚厚的尘土看不清人影,孟蝶突然忆起上次在官道上与妖孽相遇的情景,暗想:我不会总这么倒霉吧。
  待人马靠近时,孟蝶才松了口气,来者五人,均一身剑客打扮,为首的是位三十来岁的大汉,浓眉大眼,阔面垂颐,他在孟蝶身旁勒马停立,对她上下打量一番,言道:
  “前方可有村落?”
  孟蝶没有言语,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前面的村庄不就是自家的住处吗?这些人有何目的?瞧着他们扮相不似胡人,也不似普通剑客,几人之中都多了一份贵气。
  见着孟蝶点头,剑客们又策马向前奔去。
  孟蝶急急的紧跟而上。
  小跑一段路,孟蝶来到村口,刚才的几个剑客正在坐在石凳上休息,唯独不见为首的那位大汉。
  剑客们见着孟蝶颇为吃惊,他们惊讶的是这样一个瘦弱小儿居然会有如此快的速度,他们刚到,小儿就己跟上。
  然而剑客们却也并未理会她,各自饮着牛皮带的水,马儿在一旁嚼着草,喷着响鼻。
  孟蝶小心翼翼的从他们身边走过,朝着阿止院子走去,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这几人的出现会与阿止有关。
  孟蝶来到阿止院落门前,犹豫片刻,轻叩房门,良久,阿止才姗姗出现,孟蝶与往常一样,大大咧咧迈进院子,阿止的神色有些闪烁但终究没有阻止。
  阿止的神态孟蝶瞟在眼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捉奸的怨妇,左右顾视一番后,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止因她的笑声也露出了微笑,他看了看孟蝶手挎的蓝子,柔声道:
  “从箕山而来?”
  “嗯。”孟蝶一边笑着一边把蓝子递给了阿止,自己则大摇大摆的进了房屋。
  侦察兵的特点就是不放过一点珠丝马迹,然而这间小小的房屋孟蝶一眼扫过,没发现任何可凝的迹象。
  阿止依在门口笑道,
  “在寻何物?”
  孟蝶转身瞧着他,敛起了笑容正色道:
  “适才在村口瞧见几个剑客,打听村落之处,吾甚忧,恐生变故。”
  孟蝶言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年,果见阿止的脸上有少许的慌乱,不由得心下叹气:阿止果然有事相瞒。他必竟年轻,他的表情早己说明了一切。孟蝶当下也不揭穿,只是担忧的瞧着他。
  阿止轻松一晒,言道:
  “无防,胡兵己退,纵使剑客也不会随意伤人。”
  言毕,走近孟蝶,拉起她的手又道:
  “可要识字,吾教之。”
  孟蝶脸不由一红,欲抽出双手,却瞧见阿止盯着她的手掌皱起了眉头。
  的确,那是一双难看的双手,粗造不堪。
  只听阿止声音传来:
  “往后只须呆在家里,无须行那丈夫之事。”
  阿止言语之间充满关心与疼爱,可孟蝶听到心里却别有一番想法:难道阿止也与世人一般,迂腐不堪,于是不悦的言道:
  “何为丈夫之事?吾若做柔弱妇人,在这乱世,早己身首异处,阿止也与俗人一般瞧不起妇人?”
  听到孟蝶的责备,阿止先是一愣,尔后了然一笑,言道:
  “吾知娃与往日不同,娃不屑柔弱妇人,娃在胡营与之周旋堪称英勇,吾不愿娃如此辛苦行事,吾心疼之。”
  阿止言毕,倒还红了红脸,孟蝶为之一愣,他这是情话吗?虽然颇为含蓄,却让孟蝶心中一暖,刚才的不悦也一扫而光。
  孟蝶羞涩的笑了笑,不知如何言语,转身欲离去,阿止又拉住了她,“不识字乎?”
  “先去看望吴女。”
  孟蝶笑笑走出了院门,阿止望着她的背影,神有所思,只觉身后一道疾风。阿止没有回头,淡淡的言道:
  “尔等回去,吾自有打算。”
  “公子!”身后的声音传来,显得颇为急迫。“王后日日思念,己伤双眼,再者,太子平己知公子之事,公子还须尽快……”
  “郭槐!”阿止阻止了他的说话,“吾还有一事需处之,再容两日。”言完,挥了挥手。
  身后的汉子,欲言又止,瞧着阿止的背影悄悄的隐身而退。
  孟蝶并没有去吴女家,她只是借口离开,她悄然的隐蔽在阿止房屋周围。片刻,果见大汉从阿止院内走出,消失在村口,孟蝶疑惑的靠墙而坐,暗忖:阿止到底是何身份?其实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他与众农夫不同,虽然一身短褐椎结,但那高贵的气质是如何也遮不住的。难道他真是贵人,是落难到此还是逃避仇家到此?而那几个剑客是他的家臣?种种疑问在心,孟蝶心有不悦,他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向我言明?
  唉,孟蝶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小年纪不仅装酷,还玩神秘,这里的人真不可相信呀,就如那个妖孽,怎么又想到了这个人?看样子真是恨之入骨了,孟蝶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朝着自家房屋而去。
  夜晚,月儿暗淡,天气遂渐转凉,秋风刮着树木沙沙做响。孟蝶仍旧深夜凉水沐浴,这对身体有益,她不再去纠结阿止的身份,想着,总有一天,他定会告之。
  村里的狗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旺旺”的叫了两声后,突然沉寂下来,似乎并没什么可凝之外,然而孟蝶却不这样认为,她是侦察兵,有敏锐的洞察力,她迅速的整理好衣装,一个跳跃,敏捷的攀爬到自家屋顶,四周环顾。
  安静,不寻常的安静,孟蝶心跳如鼓,她感到了危险的气息,双眼如炬,匍匐于草房之上,警惕的瞧着黑夜中的一切,突然几个黑影出现,他们都手持长剑,有序的朝着阿止的院子奔去,孟蝶大惊。
  院落一片漆黑,要去报信,己经来不及了,孟蝶不由得暗骂道:这笨蛋平时睡得极晚,偏偏今日就早早入睡,该如何是好?
  瞧着己经靠近院门的黑影,孟蝶再也顾不了其他,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四周一阵大吼:
  “胡人来袭,胡人来袭……”
  她的喊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是如此的突出,孟蝶是扯破嗓子的乱喊一通,村子顿时鸡鸣狗叫,油灯燃起,好些村民拿着武器冲出了房屋,神色紧张的四处张望。
  黑衣刺客突然止住了脚步,朝着孟蝶看来,可那能瞧见她的身影,孟蝶早己跃下屋顶朝着阿止院落靠去。
  黑衣刺客见着己暴露身形,也不再悄声隐蔽,高举长剑,向院子扑去。
  然而,在他们靠近院子的一瞬间,从四边窜出几名剑客,与黑衣刺客混战在一起,此几名剑客正是孟蝶白日所见郭槐众人。
  原来阿止早有防范,孟蝶松了口气,她左窜右窜溜到后门,灵巧的攀上屋顶,掀开草蓬,从屋顶一跃跳下,这里是厨房,仅用茅草、牛皮、朽木搭建而成,因而容易进入。
  孟蝶又窜到外屋,瞧着白天那位大汉正与一刺客搏斗在一起,阿止站在他的身后,手持长剑,正欲冲出房门。
  “阿止!”孟蝶大叫一声,阿止猛的转过身来,眉头一皱,神态紧张的言道:
  “还不快走?”
  “速从之。”孟蝶二话不说,拉着阿止朝着厨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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