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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风起天阑,白衣临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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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沐泽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让李彦赶紧将人喊回来。
  贺州没有离开的太远,而是就近四处巡查着,听到苏沐泽要见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过去了,路上似乎不经意间问道:“陛下最近似乎有什么高兴事。”
  李彦不解的问道:“这倒是没有,不知贺统领何出此言?”
  “陛下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怎么会想起来见我呢?”对上贺州似笑非笑的眼神,李彦一惊,立即明白过来贺州所说的喜事是什么意思,闭口不再多说。
  贺州也无意为难与他,也就沉默着一路跟着,任对方将自己带到了苏沐泽的面前。
  “臣贺州,拜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贺州也好几年没有看见苏沐泽了,现在乍然之下看到,一时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少年已经远非当初的那个他了,峥嵘初露,却是少年风发意气,如这初春的植物,努力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苏沐泽看着跪拜在地的贺州,连忙将人拉了起来,有些惶恐的说道:“贺统领不必如此多礼,朕找贺统领来,只是想要询问一下,朕出宫可有什么限制?”
  贺州顺着苏沐泽的力道起身,闻言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陛下,出宫事宜还需要内务府详细安排,以防万民惊扰圣体。”
  苏沐泽见有戏,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一副爱贪玩的世家子弟苦恼不能去外出嬉游的样子,“其实朕只是听说最近有一个庙会,想要去长长见识,不需要搞得场面过大。”
  贺州一听更是坚决不同意,庙会那么乱,尤其是还在云贼的眼皮子底下,安全性真的没有多少,更加没有人敢保证。
  但是看着苏沐泽一脸的期待表情,想起这些年来苏沐泽一直被困在皇宫里,贺州心情复杂难言,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什么拒绝的话,最后只好道:“陛下要出去也行,只是必须有臣在身边亲自护卫,陛下觉得如何?”
  苏沐泽见对方放松了语气,心里一喜,嘴里却说道:“那丞相那边······朕刚刚才惹得丞相不高兴,丞相怕是不会同意朕出去的吧。”
  贺州眉头一皱,心里涌现一股子怒火,沉下来脸色说道:“这天下都是陛下的,云非只是陛下的一个家臣而已,陛下行事何须看他的脸色。”
  苏沐泽负在身后的手猛然握紧,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满是嘲讽的说道:“但是这么多年来都是丞相一人在拿主意啊,朕怎能不考虑他的想法。”
  贺州再怎么迟钝也听出来苏沐泽语气里的不对劲来,嘴皮子又不是个利落的,只好生硬的转移开话题,“陛下,时间不早了,陛下早些休息,臣这就下去安排相关事宜。臣告退。”
  “准。”苏沐泽看着贺州离开的身影,眼里浮现出一抹讥诮来,真的是百无一用,难怪老太傅说此人担不得大用。
  李彦小心的观察了一下苏沐泽的神情,犹豫着支使法子,“陛下,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
  “想说就说,别磨磨蹭蹭的。”
  李彦让屋子里的人全部退下,然后又做贼似的凑到苏沐泽耳边,小声说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沐泽眉尖一挑,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甚妙。”
  苏沐泽将李彦的话来来回回琢磨了透彻,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只是还需要一个人的协助,才能变得更加完美,“摆驾长乐宫,朕去看看母后。”
  李彦赶紧应声答是。
  一个婢女端着盘洗的水灵灵的果子进了内室,将其放到了正在抄写经书的太后面前,太后抬眼看了一下,对外面瞄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侍女飞速的动了几下嘴唇,然后又甚是恭敬地退下。
  太后再也无心抄写经书,而是走出内室,看着闫松海甚是淡定自如的指挥着众人将长乐宫收拾的有条有理,向正堂供着的一尊慈眉善目的玉佛像拜了三拜,然后慢慢悠悠的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佛珠递给了侍女,喊道:“闫公公,哀家这里丢了样东西,你帮忙让这些人去找一找,那是先帝赐给哀家的碧玉簪,哀家一向是珍惜的紧,万不能丢了。”
  闫松海面色不变,甚是恭敬地回道:“回太后的话,奴才无能,不擅长找东西,还请太后降罪。”
  太后盯着面前这个佝偻着身体,一副卑微至极的样子,实际上却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哀家说让你去找,怎么,哀家的话就这么没用了吗?”
  闫松海心知今日不能善了,忍不住皱眉,嘴里越发恭敬的回道:“太后,奴才该回陛下身边照看了,这陛下身边的人,一个个毛手毛脚的,干活不利落,怕是让陛下不舒心,不知道太后的糕点是否准备妥当了?奴才带给陛下。”
  “你连个东西都不会找,还怎么照顾皇帝?哀家看你就是一个油嘴滑舌,媚上欺下的狗奴才,一点实用都没有。张嬷嬷,教教他这长乐宫的规矩。”太后冷笑一声,扬起手喊了一声,立即从一侧走过来一个女官,对太后福了福身体,转过身却是一副青面獠牙的态度。
  “长乐宫的规矩说白了就一条,太后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的,就是把你的牙齿打碎了,也要将话咽回肚子里去。”张嬷嬷是太后身边多年的老人了,太后的心思她最是清楚不过,当下厉喝道,“来人,将这个张狂欺主的奴才拖出去,赏五十板三丈红。”
  闫松海猛然变色,再也淡定不了,三丈红是指三指宽两指厚的梨木板子,因长三丈而得名。此罚向来是不轻用的,三丈红二十多下就能打死一个壮年大汉,更别提他这身细嫩的皮肉了,五十下怕是都要成肉泥了。
  “太后,奴才冤枉啊。”闫松海见已经有奴才闻声而来了,立即跪下叩首,急的额上冒汗,“还请太后明察,奴才并无忤逆太后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说,哀家是在故意陷害你了?”太后眉眼冷冷,似是腊月寒冬,一片冰霜,俨然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
  闫松海无力的被人拉扯着,脑子里急速盘算着自救之法,冷不丁的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心神大定。
  “不知道这奴才犯了什么错,竟然惹得太后大动肝火,当真是不可轻饶。”云非看看一身冷汗的闫松海,清隽的眉眼间全是凛冽肃意,让人望而生寒不敢稍微造作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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