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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检验 下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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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风来到张氏学堂,举目四望却发现土娃还没有来,他想告诉土娃他帮不了他,事情败露是迟早的也是预料之中的,还是要凭他自己。
  这时,从对面走来一十来岁的女孩,面容干爽,一双丹凤眼颇有灵性,未等张晓风开口,她便笑盈盈的和张晓风打了个招呼,随后走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该女孩名为张巧凤,是最后一批学生中出类拔萃的学生之一,张晓风虽然为部落中首领之子,认识他的人多,但是与大多数人一样与她也并未有多少交集,不过张巧凤确实是颇受老先生和其他学生的喜爱,从她的言行举止中便可以看出,大家都对她赞口有加。
  二十几分钟过去后,大家都各就各位,张晓风也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此时土娃的位置还是空的,张晓风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按捺住了心性,等待检验的到来。
  学堂的钟声终于在最后一刻敲响,从后面快速蹿过一个身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人正是赶来的土娃,他坐在张晓风的左侧不远处,冲着张晓风扮了个鬼脸,张晓风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傅老先生到了,只好就此作罢。
  傅老先生颁布几项任务,便来到最后一批学生之处,开始了今天的功课检验。
  “好了孩子们!今天照样是老规矩,我出题你们便将答案写在白纸上,然后交上来,时间限制为二十分钟,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傅老先生问道。
  “准备好了,老先生请出题。”有几位学生异口同声地说道。
  傅老先生点了点头,道:“今天的题目是:论部落的发展与壮大。”
  随着傅老先生说完,下面一片哗然,而后又在傅老先生的注视下迅速保持安静,不少学生都露出思忖之色,有的甚至完全不知所措,只有极少数的学生经过仔细思索之后开始下笔。
  只见首当其冲的便是张巧凤,下笔迅捷无比,而后又陆续有几位学生开始,接着张晓风也结束了思量,他并不急于一时,而是确定无误后,便开始动手。
  二十分钟过去,大家纷纷都交上了答卷,也有几人只写了寥寥几行字便上交。
  傅老先生没有说些什么,接过答卷便是一顿批阅,留下下面的学生交头接耳。
  这次傅老先生没有给其他人太多思考的时间,张晓风即是有心也爱莫能助,但是当看到土娃向他露出一个微笑之后,张晓风也就释然了,这说明土娃还是做得不错的。
  果然,在傅老先生公布一些合格的人的名单后,土娃的名字张尘正好在列。而这次做得最好的三个分别是张巧凤、张晓风与一个叫张良的学生,傅老先生各自夸了几句,便进入下一题检验。
  “接下来是提问环节,每个人都将问道一个问题,大家根据问题回答即可。”傅老先生说完便开始让最前面的一人回答,“山有崖而就其险,下联。”
  等了半刻钟不见其回答,坐在一旁的张巧凤举起了手,傅老先生挥手让其坐下请张巧凤来回答。
  “水无势而成其深。”张巧凤说道。
  傅老先生点了点头,让下一人回答问题,“天边有云天接水,下联。”
  同样,这一题被提问之人结结巴巴的回答不出来,良久过去,这次却是张晓风举了手,得到同意后,张晓风回答:“林间无风林阒然。”
  傅老先生再次点了点头,接下来每人都问道一些类似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好在土娃也顺利过关。
  最后是对题的抢答,傅老先生出的是一些药材的性质及一些草药的辨识,这些大部分人都能答对。
  检验结束,傅老先生公布了此次检验的结果,张巧凤和张晓风为上等,其余的为大多为中等到中上等之间,中等以下即为不合格。土娃为中等,却也令他高兴不少。
  之后,傅老先生宣告今后事宜,得成绩不合格之人要继续留在学堂学习,或因到指定年龄与其余人一般,可以去学狩猎了,将来做一个好猎人保护好部落。
  而后傅老先生将张晓风与张巧凤留了下来,问他们是否愿意来学堂当先生,毕竟现在学堂内只有傅老先生一个人是先生,而且他现在已经是古稀之年,急需要有能接代他之人,才能保证学堂香火不灭,张晓风没有急于回答,张巧凤也陷入犹豫之中。
  傅老先生没有强求,说是给他们几年时间考虑,一切自愿,但是学堂的大门是随时为他们打开的,若是想来当先生,他很欢迎。
  最后两人一同从学堂内出来,张晓风觉得自己还小,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他还想学习狩猎呢。张巧凤叫住了张晓风,道:“张晓风,听了老先生的话,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张晓风说道。
  “好一个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也是如此想的,暂时还没有想去当先生的打算,何况还不一定能当好先生。”张巧凤听了张晓风的话,眉目微笑道。
  “呵呵!明日我便告诉我爹,让他带我去狩猎。”张晓风说完,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走回去。
  “喂!到时叫上我呀!”张巧凤连忙道,却见张晓风已经走远。
  ……
  回到家里,张晓风捋起了纷乱的思绪,在这个世界已然十年,在张氏学堂学习了五年,这些岁月里他见过了部落的春来秋去,也学会了与这个世界的相处方式,懂得了一些道理。
  张氏部落只是苍茫山脉的周围部落之一,与之毗邻的还有姜氏部落和季氏部落,再远一些的有邵氏部落等,像张晓风的娘便是姜氏部落之人。这些部落都扎住在苍茫山脉的外围,再往深处便是数之不尽的财狼虎豹,毒蛇猛兽,而在外围也有多如牛毛的野猪山鸡之类的。
  但是为了以防有猛兽袭击,每个部落四周都建有高大凝实的围栏,当然,每个部落所在的外围便是他们自己活动狩猎的区域,不能跨区域狩猎,部落中都遵守互不侵犯友好相处的原则,允许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人以联姻、走访等各种形式促进和谐。
  张晓风向张黎简明地说了自己已学完,想跟他明日去狩猎,得到张黎的同意后,一个人来到了离部落不远处的一片小竹林,他从竹林中挑出一根细长的竹子将它折断,去掉竹叶和竹枝,然后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正好合适。
  调整好了身心,张晓风把竹子当剑使一下一下挥动起来,开始有些生疏,后来渐渐熟练,不一会儿,他的小身板便渗出了汗,“看来许久未练,身体也不太好。”
  在原地歇息了会儿,张晓风再次拿起竹棍练习,直至完整地练习了一遍,擦了擦头上的汗,沐浴着春日的清风,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就这样,张晓风一遍又一遍地练起了剑法,开始慢慢变得熟练,而后能够一气呵成,张晓风心生喜悦,“都说熟能生巧,看来此话不假。”
  明日便要狩猎,他想让自己多一点力量,至少面对野兽也有一战的勇气,不过就他那小身板,张黎自然不会让他出头。
  这时,张晓风还在练习着以前的剑法,一招一式都颇有神韵,待全部练完,忽然从不远处传来鼓掌的声音,“好!好啊!”
  张晓风收起剑势,顺着声音看去,发现竟是张巧凤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是来找你的,知道你不在家,便找到此处来了。”张巧凤说道。
  张晓风望她一眼,道:“有什么事吗?”
  张巧凤眨了眨眼睛,道:“明日让我和你们一起去狩猎,我和你爹说好了,他已经答应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跑去狩猎干嘛?要是遇到危险可没人救得了你。”张晓风说道。
  张巧凤呵呵一笑,道:“放心只是跟上去看看,并不参与行动。”
  “我自无异议,只是你为何不跟你爹一起去?”张晓风问道。
  张巧凤的眼神有些暗淡,道:“在上次集体狩猎中,他被野猪撞倒落下了隐疾,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集体狩猎便是部落中组织的人数众多的大规模狩猎,获取的猎物为群众所有,大家平分。
  看到张巧凤这番模样,张晓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问了不该问的。”
  张巧凤重新露出微笑,道:“没事,我看你刚才练的那个是什么呀?挺好看的。”
  “那是一种强身健体的剑法而已,想学吗?”张晓风问道。
  张巧凤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一把抓住张晓风的胳膊,道:“你真好!”。
  张晓风摆了摆手,道:“小事一桩。”随即摆了摆胳膊,张巧凤立刻松开了手。
  接下来的过程中,张晓风教给张巧凤每一个动作要领,让她跟着练习,好在张巧凤人也聪慧,虽然刚开始练得不怎么好,但是在后来也都逐渐跟上节奏,加上张晓风在一旁指点,张巧凤很快便掌握了要领,经过一段时间,便开始练得有模有样了,只差一些水磨硬泡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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