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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莲花秘色图传 / 第二十章 王子被杀

第二十章 王子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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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奴役早就被那些胡人两三招拿下了,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被眼前这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欺负。
  女子身上的裙子被蹂躏的残缺不堪,就在裸露之际张耳突然从浓浓的雾气中钻出来。开赌坊的最怕的就是有人闹事,因此雇佣的手下都是能打的,就算是账房先生那也是个中好手。
  只见张耳一个勾拳打将出去,大汉正是色乱情迷之际哪里顾得上这么多,毫无防备他顿时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清晨雾大,张耳趁机带着朱容卉摸走。
  “老大,二人在你的左手方向。”胡人中一位眼睛极其尖细的人说道,他拿着折扇,急急忙忙指着张耳他们逃离的方向。
  那大汉听到这话,气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还没站稳,就拔出弯刀朝着莫名的方向砍去。
  南风坊的石坊长廊很长,像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形,一刀砍下去正好落在坚硬的石头上,顿时发出一阵器石摩擦的声音。咝咝啦啦的火花从两者接触的地方迸发出来。
  “啊”
  女子见到火光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明火执仗地干这件事。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是全夏朝最为安全、法治最为健全的地方。一招不慎,很快就接着第二刀,第三刀.....
  大雾中,两人竟然迷失了方向,走到了湖心亭。
  亭子檐角四处微微翘起成四十五度的角度,四根高耸的柱子拔地而起,正面篆写着诗文古词,当时夏朝的金石之术已经非常流行,在皇城这种地方金石篆刻处处可见。
  逃到此处的二人背倚着柱子却是不敢乱动。
  “我知道你们在亭子里面,快给我死出来。”精壮的大汉喊道:“姑娘你要是好好服侍我,我倒是饶过你,至于那个男的非死不可。”
  “二王子,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拿下,那个娘们还不直接就是你的盘中餐。”右别拿着折扇匆匆赶到。
  虞可壮听到这话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马把小娘子从亭子里拽出来蹂躏。
  湖心亭是赏荷佳地,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正是此种风貌。
  此时正值暑气蒸腾的夏日,湖里的荷花长势喜人,亭子四周都弥漫着一种清香。女子是打算在亭中读诗赏荷的,但是谁曾想遇到这种事情,真是扫兴。
  “今天的饭菜怎么还没送来?饿死人了。”
  瞭望台建在离着湖心亭不远的小船坞,湖里的船就是从这里出发,这也是赌坊的另一道门。
  这是赌坊的另外一桩生意,停泊费。
  渭水是环绕皇城最大的水流,也是沟通南北商旅唯一的水系。金钩赌坊的位置正好就在渭水的一侧,虽然不是主流,但是一些转向其它地方的客船会停留在此处稍作休息,于是产生了停泊费。
  瞭望台就是用来监测各个船只的来往方向和动态,如果有人想要擦擦屁股走人,这里总是第一时间知道。
  “雾这么大,刚来的是个新人估计摸索都要半天,慢慢等吧。”张顺拿着水烟靠在窗口。
  蹲守台楼的是兄弟两人,一个叫张顺,一个叫张浪。
  一脉流动的渭水在山壑之间流动不止,从远处看去像是一条黑色的带子。如果没有对江海湖泊的喜爱,谁愿意孤孤单单的守着这高耸入云的台楼。
  他们在,因为他们有梦。
  一段时间瞭望一次湖面是张顺每天习惯的事情,澄澈的湖水唯一让他得以寄托的地方就是那个叫做湖心亭的地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和小姐的贴身婢女燕儿经常在这里会面。今日雾气过于浓烈,燕儿自然不会出现,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瞧了几眼。
  “小姐,你躲在我身后,我张耳就算是死也护小姐安危。”
  林可壮面露淫笑的看着离自己只有一张长椅距离的朱容卉,面部稍稍放松,嘴角不由自主的流溢出哈喇子。
  虞处于漠北塞外,恶劣的环境使得他们拥有比中原人更加强壮的肌肉。
  “噗”
  张耳吐出一口老血。。。
  二王子死死的将张耳踩在脚底下,双手狠狠的掐在他的脖子上,很快白净的一张脸立刻变得红赤肿胀起来。
  但是张耳还是没有放弃,他将双腿用力出踹在大汉的肚腹,大汉没想到这人这么顽强,一时失去平衡倒在后面。
  好不容易喘口气,但是大汉很快站起气。
  “刀”
  他拔出了明晃晃的刀,愤力扑去。
  右别见二王子冲了进去也猫着腰冲了进去。雾里糊里糊涂根本难以分辨人和人,突然一道明亮的火箭从空中飞来,正好钻进亭木内部,顿时火光驱散了一些朦朦的雾气。
  众人在一片明亮中停顿下来。
  朱荣卉感觉到手上有些黏糊糊的东西,结果发现是血!
  “这....”
  看着拿着弯刀的女子,众人目光都聚焦到此。
  “好你个狠毒的女人,杀了人别想跑!”右别看着二王子的血肉模糊的样子,“你们快去通知左贤王!”
  张耳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看着林可正的尸体他感到隐隐不安。
  从刚才此人的谈话中得知此人是虞国的二皇子,奉虞帝的命令前来参加万朝大会,兄弟三人皆住在荣晴楼。
  朱容卉却是一脸无辜,嘴里念叨着:“我没有杀人。....”
  箭来自台楼,自然张氏兄弟也脱不了干系。临安城的衙卫来了之后将一干人等全部带回了衙门。
  荣晴楼。
  易止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
  “好热,这个鬼天气正是无语。”
  昨天的临安还是和风舒适,今日便是辣火火的太阳照在头顶,把湖面荷叶翠绿的娇容都烧焦,宛成了一派枯荷败叶的景象。
  “少爷早”易止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畔居然还有一个丫头的存在。他几乎叫了出来,睡眼惺忪的靠上去。由于挨得很近孙佩儿以为少爷想要在这时候干那种事,顿时面容娇羞起来。
  昨夜二人被楼内的小儿背回了雅间,因为喝的最熏熏的,倒头就睡着了,如今太阳火辣的闯了进来,把清晨的雾气一扫而空,浑身燥热正愁无力使劲的易止把孙佩儿推到墙角,正准备云雨一番,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怪异的言语。
  “对不起,佩儿,少爷我醉意还没醒。”易止立刻停下了动作,三下两除二的穿上衣服冲出门去。
  荣晴楼大堂有一口小泉池,易止也顾不得身份直接从捧起水往脸上浇。
  好凉快的水!只见泉眼位置堆砌着几面黑色山石,嶙峋之间透出几分怪异的形态。
  店内吃早茶的人们只是一个劲的看着此人,好奇怪的人,竟然这样洗脸,想想倒也真是爽快许多。
  在这里吃早茶的都是达官贵人,一颦一动之间真是看傻了易止,这哪里是在吃饭简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他心里想道:“要是这群人穿越到二十一世纪,估计绝对的格格不入,遭到社会的嫌弃。”
  他一边感慨社会太复杂,一面慨叹科技的魔力。
  “大人,不好了...”
  几个胡人打扮的人冲进荣晴楼。易止听到他们的话音倒是与刚才门前的那阵怪异的吵杂声几乎一模一样,他仔细查看一番这些人的打扮。
  额头两边的头发被扎成了两根小辫子,宽厚的腰间插着一把弯刀,里面穿着内衫,外面裹着一件兽毛装饰的麻布衣服。身量矮小但是双腿雄浑有力,特别是那双眼睛,像是苍鹰一般锐利。这也难怪,常在风沙之中横走,眼力必然胜过常人。
  大堂内,有男子与之呼应。
  “呼延小次,我二弟呢?”
  率先闯进楼内的是林可壮的贴身护卫,平时寸步不离,如今慌张跑来,林可壮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麟”,易止认得此人,正是一直先要置自己与死地的那位少年,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转念一想倒是差点忘了万国大会的事,他是胡人王子自然要代表虞帝参加大会。
  听到护卫所说,林麟并不是非常惊讶,反而低声对坐在桌上的虞朝官员说道:“大哥这个太子还是容不下我们兄弟,选择这时候动手正好嫁祸给夏朝人,真是一箭双雕啊!”林麟环视诸大臣,想要看看这些老家伙的反应。结果还是失望,老臣们不亦乐乎地喝着小米粥,似乎这件事压根没有发生一般。
  这也难怪,这些老头都是跟着虞帝打天下地股肱之臣,就算虞帝把所有臣子都杀了也不会处置他们,所以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以虞国的利益为主。
  过了片刻,一位约莫年过半百的老者徐徐站起来眉目冷峻的对着呼延小次说道:“你亲眼见到太子人了?是太子动的手?”
  看来这位老者官位挺高,那位亲卫竟然吓得结巴起来,完全没有了伶牙俐齿。双齿打颤的说道:“不是,是被一个女子所杀。”
  老者双眉紧皱接着说道:“尸体在何处,快快带我等前去。诸位休要猜忌胡乱诽谤太子殿下。”
  林麟双拳紧握,此刻他恨不得一个重拳打死面前这个老匹夫。这句话明摆着是说给他听的,他在众人面前建立起来的威信顿时大减。
  易止未曾起身,方才胡人的那番谈话他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自古以来兄弟皇权之争从未停止,多少腥风血雨往往因为一方政权的丢失而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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