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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沉默的我们,喧闹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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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学校,看着葱郁的园景,看着宽敞的主路。最大的感觉,比小学大好多。这就是最渺小的我,看到的新世界。
  右侧第一间是训导室。第二间是小卖部,小卖部前方是男生宿舍。校门左侧前方一百米,有一个拱门,左拐一百米是女生宿舍。再向前是食堂。
  走过男生宿舍,前方是教学主楼预留的通道口,将东西两边的教室,平均分布。楼上是初二和初三的学生,还有老师的办公室。主楼前是一片花园,曲径幽深,花色芬芳各异。
  花园右侧,有一排老旧的红墙灰瓦的房子,大概四五间,以前是老师的宿舍。第一间是校长的,每天早上都会看到他,拿着一条白毛巾端着一个印有红鲤鱼的大红盆,在门口洗漱。我们走过都有点害怕,总是笑着快速跑过。第二间是老师的。老师们经常在里面跳舞,可是却引起了一些是非。还有一间好像是放体育器材,久了忘了。最后两间是通的,电脑室。尽头也有一个小门,门外是篮球场。门是后开的。
  从通道一直走,穿过主楼前的院子,就来到了新建的教学楼,也叫励志楼。励志楼与主楼的通道同在一条主轴线,楼前有一片空地,有时我们会在那打羽毛球。右前方和左前方,都有一排老旧的房子。是初三的教室。
  转身看着励志楼,楼梯在中间。励志楼的右侧只有一间教室,在后来也成了我的教室。左侧有两间,里面那间就是我的第一间教室。
  父亲将我送到空地,没有走近。交代我,晚上自己骑车回家。他等会步行先走了。
  我进入教室,很多同学都已经到了,找好了位子。老师,我的班主任坐在讲台前,和同学们聊天,老师姓丁。瘦瘦的,身高中等。老师不曾有所严厉,在我的记忆中。
  之前报名,老师已经见过我。老师问我: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说:家离得远,所以迟到了。
  老师问:家是哪的?
  我回答:双梁的。
  老师说:哦,我去过。我几个学生都是那附近的。
  我笑笑,没回答。
  老师说:快去坐好吧,下次早点来,上课不能迟到。
  我回答:知道了。
  父亲还是不会放心,悄悄地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是同学们看到,告诉老师。老师到教室外和父亲交谈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陆续又有几个同学来的晚。
  谁也不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只有同桌知道彼此。那时大家都单纯羞涩,腼腆,没有太多防备心,很快可以成为朋友。
  我的同桌,姓李,叫李然。
  九点半左右,老师出去了。大家开始叽叽喳喳聊天。有些是认识。
  十点左右,老师回来,说:这一间是临时教室。今年同学多,我们下午搬到前面的教室里。
  同学们瞬间交流起来。
  胆大同学问老师,老师:那房子漏雨吗?
  老师说:不漏雨,漏雨不会让大家去,大家说是不是。漏雨我也在,也会淋到我。那我肯定也不去。
  大家一哄而笑。
  又有同学问,老师:那里面有没有老鼠?
  老师说:放心,没有,现在还有初三的在那上课。
  有问题,就有答案。有答案,就有议论。当问题问完了,自然还是我们的自我娱乐时间。
  中午,翻过走道的墙,来到了隔壁的食堂。下午又翻回来。
  我跑到了我们将要搬入的教室,初三的学长们在收拾东西。一排有六间左右,带着雨廊。满足了好奇心。
  下午我们正式搬入,并按照身高排定了座位。
  等一切安好,老师站在讲台前。拿着粉笔说:同学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大家以后努力学习,团结同学。有的同学可能还不认识我,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姓丁。说着,就在黑板上写了下来。
  有的同学,很早认识老师,所以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老师互动。
  而我只是一直坐着,偶尔和同桌聊几句。最多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事,把语文书里的故事看一遍。这样的习惯,一直延续到高中,以及后来。
  老师又介绍了其他的代课老师。然后说:今天不上课,大家等下可以回家了。明天不要迟到。
  不上课才是大家最关心的事。老师还在说话,同学们早已收拾好了书包,老师还在告诫:回家注意安全,不要打闹,追逐。胆子大的同学,屁股已经远离凳子。右脚跨步的动作早已准备完毕,只等待出发的讯号。时刻盯紧老师挥舞的手,耳朵里应该只有外面的风声,老师谆谆教诲,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当老师说完,手一挥,百米冲刺在此刻发挥的最极致。
  放学了,等着和同年级的哥哥和同村。骑着自行车,风一般的回家。第一次什么事物都是如此新奇,彼此之间自由的追逐,自由的放飞。将两手放开,空手骑车,成了我们尝试的第一个实验。
  太阳即将落下,留下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好像火烧一样,红彤彤里夹杂着些许黑云。四周是空阔的田野,成片的庄稼,随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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