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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衣衫不整会挨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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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它,咬它!”梦里的蛐蛐咬成了一团,努力置对方于死地而不得,许烨看着自己的常胜将军恨得牙痒痒,巴不得自己变成只蛐蛐上去替它咬对方。
  一个翻身,他从梦里滚下了床,只见他抱着裹在身上的被子揉揉还未回神的脑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焦急地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抄起斜搭在屏风上的衣服胡乱地披挂了几下就拔腿开始往外跑。
  “小兴子,爷要出门了,你赶紧准备好了跟爷走!”衣服是昨天的换下的,满是汗味他也不在意。细长的手指撩起浓密的黑发挽上发顶用玉簪固定住,露出饱满的额头,玩世不恭的笑招牌式的挂在脸上,如5月的阳光照进冬日,明媚却有些欠扁。
  那急匆匆的身影出了卧房,绕过长廊,他那动静像是投入湖水的一颗石子,扰乱了清晨的宁静。
  不多会儿,身后自觉挂上了个小尾巴。那尾巴自然是被召唤的许兴,一身整齐的青色长衫,腰间的系着黑色云纹绣花腰带,黑亮的长发用一根青色丝带竖在头上。少年唇红齿白,一双机灵的眸子里含无数风情,配上因为晨练出汗留在脸颊上的红润,说不出的俊俏。
  许兴几个跃步便追上了许烨,跟在他身旁从怀里变魔术般变出了几个包子,边塞包子边追着许烨询问道:“少爷少爷,你这一大早风风火火地往哪去啊?!”长音拖着,洪亮如钟。
  许烨有刹那的怀疑:这小子喊那么大声,是不是在炫耀自己浑厚的内力啊?!脚下一顿,一个拳头朝着许兴的脑袋招呼过去:“丫的,一天不打蹬鼻子上脸!你家爷的行踪是可以这样大声嚷嚷的吗?!”
  许兴并没有躲开那拳头,提了内力挡在身上,将少爷拳头带来的力量反弹了回去。这一拳的反弹也是不小,疼的许烨眼中泛了泪花,恨恨地瞪了眼他,心里叫苦不迭:这叫什么世道啊!绝对是奴大欺主!
  “少爷,你应该每天早点起来跟我一起练功。练功多好啊,老爷可是花了大价钱请来师父给我们授课的。”许兴开启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这类的话,他已经说了不下千遍。
  许烨不耐烦地抛给他一个白眼:“现在和平年代,练什么功夫啊,有那时间不如斗斗蛐蛐,喝喝花酒,自己为啥跟自己过不去呢!”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可方才许兴的那一嗓子却回荡在院子里,将各处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各处的丫鬟们齐齐停下手上的活,三五成群的聚成了堆围了过来。为嘛呢?看帅哥呗。
  穿戴整齐的许兴与邋里邋遢的许烨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许烨的容貌更胜出一成,但是论整体形象早输了不止三分。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看帅哥这种事,丫鬟们自动忽略了自家的少爷,眼睛冒着桃花看向少爷身旁的小厮。
  半晌,花痴的丫鬟们才恋恋不舍地从许兴身上回了神,害羞地低下头,四散而去。不远处,忙着浇花的许大老爷终于浇完了最后一盆花,此刻却抬起了头,迅速地抄起水桶里的水舀子甩了出去。
  水舀子带着半瓢水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正中许烨的脑袋。
  那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却又将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许烨身上。围观地下人们三三两两强忍笑意,装作没看见,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了。
  狗腿的许兴立马侧身恭敬地朝自家老爷行了个礼,扬起好看的眉毛,竖起大拇指:“老爷,小兴子给您请安!老爷,您甩舀子的技术越来越好啦,一次比一次打的准!而且这次的水一点没浪费!”
  被泼了一脸水的许烨从焦急中清醒了过来,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幽怨地瞪了许兴一眼,转身望向院落里假山旁的老爹,不情愿地抬手行礼道:“父亲,孩儿给您请安!您看您老人家傻傻的将花跟儿子都分不清了,这水都浇到儿子头上了。花多浇两水没事,儿子多浇几水可是要感冒的!”心理却也是暗暗佩服自己老爹的,这甩瓢子的技术可谓是天下第一,每次都会在自己的必经之路上神出现神甩过来,让他躲无可躲。不过他还特地给自己点了赞,因为这绝无仅有的甩瓢子技术是他陪着老头子练出来的,绝对功劳苦劳都有。
  自豪完自家老爹的绝技,许烨伸手夺过许兴手中的包子塞在嘴里,横着眼伸出手指戳向他的脑袋,十分不悦地说道:“你这个臭小子,眼见你家爷被淋了个透心凉也不知道去给爷拿件可以换的干净衣裳去,你说爷养你这样的废物做啥用!”
  许兴吐了吐舌头,一溜烟消失在长廊头上,只剩下了个残影证明他来过,给少爷鞍前马后是他的职责,不用吩咐,他也会去给少爷取替换的衣服。
  这里是内院与外院的相连处,居于正中的走道连着内院的长廊,是许老太爷亲手设计的庭院。院中摆放着许家多年培植的各类花草树木,还挂着几笼鸟雀。
  许家是南丰镇上的世家,几代乐善好施,在镇上颇有名望。传闻许家太祖曾是朝廷阁老,后因厌倦官场,举家迁至远离京城的乡镇定居。这一代的许老爷更是专心研习歧黄之术,没事就开诊坐堂,为百姓免费看病拿药。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子许烨,即便家教严谨,许烨依然长歪了。许烨他自幼顽劣,好事没做过多少,纨绔子弟的名声却是在外,倒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许老爷淡定地从丫鬟手中接过帕子擦干净手上沾的水渍,眉头微蹙,眼中透着几不可见的精光扫视着儿子。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许老爷生气但未发的表情。
  立在许老爷身旁的丫鬟麻利地从腰间解下佩戴的一尺长大拇指宽的竹条,恭敬地双手奉给许老爷面前。丫鬟紫儿也是头疼的,自家少爷是几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她跟着老爷,所以备给老爷教育儿子的“凶器”是要随身带好的。
  许烨见紫儿解下了竹条,急忙两口吞下手上的包子,用一双细长柳叶眼水汪汪地看向紫儿:“紫儿姐姐,你咋这么心狠呢,烨儿刚才不过是梦游了,对,是梦游了!现在醒了!咱就别打了吧!”见紫儿不为所动,只好可怜兮兮地看向父亲。
  许老爷接过竹条,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见儿子那副模样,嘴角的一丝上扬迅速消失:“好小子,你说家规第7条是什么?!”
  “第7条啊,第7条?”许烨老老实实的跪好,那好看的眉眼攒成一团,显示着他在努力回想,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压根不给一点面子。家规这种东西是存在记忆里的,只是他一点不想记忆,哪怕已经被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抄写,当然每次罚写里面少不了许兴的贡献。想到许兴,许烨越发的想起他的好来了。每次被父亲责骂的时候,至少多个陪他一起受罚的。
  顽劣的混世魔王也有惧怕的人,比如眼前的许老爷,许烨5秒化身乖巧小媳妇,可怜兮兮求放过。其实大家都知道许老爷心软,尤其吃软不吃硬。少爷更是见人下菜,那乖巧绝对是装的,而且靠着这套装功,愣是十几年来屡试不爽地逃过多次惩罚。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此时,许兴一阵风的奔了过来,却被许老爷的一把拦下。
  许老爷一手抓着许兴,一手拍向他的脑袋,浑厚的男声带着些许的怒气:“许兴,你来说咱老许家的家规第7条是什么!”
  许兴晓得老爷生气了,便乖巧地顺着老爷的胳膊跪下,抬起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调整姿势跪的工工整整后才朗声道:“债不可轻举,语不可轻言,行不可冲动,学不可半废。”说罢还郑重磕了个头,眼角偷偷瞄着老爷的脸,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巴掌再次落下,虽然不疼,还不忘偷瞄几眼自家少爷。
  许老爷看着许兴,脸上的怒气消了几分,眼前的欣赏与欣慰不经意地流露出来。待到想起跪着的还有自己儿子,那消散的怒气重新聚拢在脸上,手中的竹条狠狠地抽在许烨身上:“你个不孝子,一早的衣衫不整,慌慌张张的是要赶去投胎?!”恨铁不成钢大概就是此时许老爷的心理写照吧。
  许烨跳起来四下躲避着许老爷的竹条,可怜了紫儿和许兴在这对父子的追逐中挨了不少打。原本安静的许家府上顷刻鸡飞狗跳热闹起来。
  待到后来,许烨常常想起那天的早上,背不出的家规早已倒背如流,可是再也没有人追问他。他常常会想如果那天自己乖乖的让父亲打,如果自己背出了家规,如果那天不急着出门......是不是愧疚会更少一分,可是没有如果。
  创世初时,女娲将自身神力注入所捏泥人中,使其获得生命,创造出了上古人类始祖,并将这批始祖分为8个血脉,用“姓“来区分,以“氏“来繁衍。8个血脉被称为上古姓氏族群,在华夏大地上开枝散叶,生生不息。
  但有传说云:上古姓氏的子孙代代继承着女娲的神力,只要集齐这些血脉并献祭于天地,即可获得女娲的神力并成为世界主宰。
  几千年后,传说也只留存在古书籍的只言片语间,聚居在华夏大地上的姓氏更是多达400多个,上古姓氏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中,那些所谓的血脉也早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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