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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又被女人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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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北深处,匈奴王庭。
  大雪如同鹅毛般洒落在草原上,连片的帐篷上积满了雪,远远望去像是一座座小山包。
  正中间的那座巨大的金色帐篷前,站立了几个穿着皮衣的匈奴士兵。
  寒风呼啸,他们冻的脖子发青,使劲地搓搓手,哈出一连串的白气。
  一个匈奴侍女走近,她端着一个火盆,撩起帐篷上的门帘,冷风便呼呼灌了进去。
  匈奴士兵色咪咪地盯着侍女,咽了一口唾沫,直到侍女走进帐篷才回过神来。
  “单于,我大胡的儿孙难道天生就该受那南蛮子欺辱吗?”大帐内,一个年老的匈奴贵族愤然站起身来,怒吼一声。
  “浑邪王,我又岂会不知你丧子之痛,可眼下大雪封路,大胡儿郎即便再像雄鹰般英勇,也飞不过句注山。”
  高高的王座上,一个目光锐利的中年男人斜卧着,无奈地说道。
  匈奴侍女放下火盆,拨弄了几下,就轻轻退了出去。
  “浑邪王,难道你想让大胡儿郎为你那蠢儿子陪葬吗?”单于左手下的一个匈奴贵族,冷冷笑了一声,“我可听说,你那蠢儿子调戏李牧女儿,却被她宰了,脑袋喂了狗。”
  “哈哈,浑邪王,这样的儿子你要着做什么?实在是丢我大胡的脸。”
  浑邪王顿时面红耳赤,三两步走到说话的匈奴贵族面前,指着他愤怒地说道:“白羊王,活腻了吗?莫不要以为我浑邪的子孙不如你白羊部落。”
  “哈哈,你们听到了吗?被女人宰了的王子,他的部落要屠我白羊部落?”白羊王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浑邪王一把狠狠揪起白羊王厚实的皮衣,额头青筋暴起,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白羊王哪里肯吃亏,死死地掐着浑邪王的脖子。
  作为匈奴的两个最强大的部落之王,浑邪王与白羊王往往针锋相对,其他如逐日王、休屠王等小部落的王不敢得罪他们任何一人,却是乐得其见,举起宽大的袖子遮着脸,暗自窃笑。
  匈奴单于目光阴沉地看着浑邪王与白羊王,突然一拍王座,怒斥道:“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单于吗?浑邪王,还不退下。”
  浑邪王狠狠瞪了一眼白羊王,擦了脖子上的血迹,“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两人依然不肯示弱,通红的眼睛互相瞪来瞪去,单于装作没有看见。
  “这一年你们抢掠赵国,可有损失?”见大家安静下来,单于把玩着头骨杯,轻声问道。
  “损失倒是没有什么,可这南蛮子学聪明了,根本抢不到什么。”
  “谁说不是呢。”
  “那代郡守备李牧胆小如鼠,避而怯战,我部族儿郎都跑到他城下了,他都不敢放一矢一箭,眼睁睁看着咱们儿郎押着南人和粮食出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有李牧在,这代郡和雁门郡迟早是我大胡的。”
  ……
  单于压了压手,打断了大帐内的嘲笑声。
  他站起身来,镀了几步,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如同鹰隼一般,大声道:“草原的儿郎们,南蛮子懦弱多年,明年开春可敢随我南下?让南蛮子为我大胡牧羊,哈哈哈……”
  “南蛮子的婆娘、财物任尔取之。”
  浑邪王猛然站起身来,跪在单于身前,亲吻单于的脚尖,谦卑地说道:“尊敬的单于,浑邪部落上下敢不从命,愿为大军打头阵,取下李牧与他女儿首级为大军祭旗。”
  白羊王也跪下身来,恭顺地说道:“白羊部落也不会落于人后,尤其是没用的部族。”
  “你!”浑邪王大怒道。
  白羊王悠然转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帐内其他大小部落王全都跪下,纷纷表示效命。
  单于大笑一声,说道:“诸位先回部落准备,来年与我越过句注,踏过长城。”
  帐篷一侧的人影身子陡然一震,抹去头上的雪花,露出一个女子的面容,却是之前那个侍女。
  侍女眉头紧皱,刚才的消息让她震惊不已,匈奴居然要大举南下,赵国该怎么办?可有准备?那李牧当真如此怯战?
  天色渐暗,她麻利地拾好火盆,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另一个帐篷。
  刚一走进帐篷,侍女便听到了一阵淫靡声,皱了皱眉头,垂头走到帐篷中央。
  “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滚!”
  伴随着女人的惊叫声,俯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这才发现有人闯进了帐篷,光着膀子的膀子的男人大吼一声。
  侍女抬头望了一眼,恰好迎上了男人的愤怒的目光。
  男人长相粗犷,饱经风霜的脸上坑坑洼洼,下巴和胸口的胡子却十分旺盛。
  看清了侍女的样子,男人眼神微微一滞,略带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她。
  “你,滚!”
  男人回过身来,瞟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将她一把推倒旁边,又指了指帐篷中间的侍女,“你,过来!”
  浑身赤裸的女人委屈地看着男人,手指在男人胸口勾了勾,却被男人无情地一巴掌扇倒在地。
  女人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她噙着泪水幽怨地看了一眼男人,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匆匆向外走去,经过侍女时,狠狠地剜了一眼,梨花带雨般走出了帐篷。
  “过来!”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侍女,一个奇怪却好看的侍女让他兴趣大增。
  侍女面带笑意走了过去,边走边解衣衫,肆意扔在一旁。
  男人喉咙动了动,感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燃烧。
  “屠斜柯王子,你好。”
  侍女笑意更盛,却像一朵火红的曼珠沙华,在那娇艳的花瓣中却隐藏着致人于死地的毒药。
  “你是?”
  屠斜柯茫然地看着侍女,印象中隐隐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
  侍女已经脱掉了兽皮袄子,里间穿着无袖的兽皮衫,曼妙的身材立刻凸现出来。
  屠斜柯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侍女,却被侍女娇笑着一下子躲开。
  “我从雁门来,那里有个美丽的村庄。”
  侍女扭了扭纤细的腰肢,笑意盈盈地看着屠斜柯。
  原来是被单于从雁门郡抓来的奴隶,屠斜柯恍然大悟,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侍女的腰肢。
  “村子里人人安居乐业,耕作放牧,自得其乐。”
  “可有人毁了那个地方,害的那里满目苍痍。”
  侍女微微一笑,伸出玉手轻轻勾动屠斜柯的下巴,笑容中含着一抹悲伤。
  “王子大人,你说毁去村庄的人该不该杀?”侍女继续追问。
  “该,该杀。”屠斜柯压根没听侍女的话,他只紧紧看着侍女的身子,身体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猛然扑向侍女。
  “那么,王子,你便去死吧!”
  侍女的笑容缓缓消逝,换上如寒的冰冷。
  屠斜柯脸色大变,张大了嘴巴想要喊人,却愕然发现自己出不了声音,脖子在渐渐远离。
  “嘭!”
  一个硕大的脑袋落在了床榻上,依然保持着惊讶的表情。
  侍女拭去短刃上的血迹,轻轻一扔,叹息道:“倒是让你死的太轻松,没有一丝痛苦,我该折磨你的。”
  侍女不紧不慢地换上屠斜柯的衣衫,戴好他的狐裘帽,悠然走了出去。
  入夜时,女人再次钻进了屠斜柯的帐篷,她想找他理论,她不信屠斜柯会如此无情,直到她看到一具无头的身躯。
  “啊……”
  ……
  浑邪王愤怒地抱着儿子的脑袋,大子居然在单于营地的帐篷里死去。
  女人缩在帐篷一角,颤抖地抱着双腿,眼泪不停地流着。
  匈奴单于阴沉着脸,早已命令所有匈奴士兵将整个领地包围起来,不得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是她,一定是她杀的,那个侍女。”
  女人双目无神,喃喃说道。
  浑邪王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生生把她揪的站了起来,怒喝道:“是谁杀了我儿?”
  “那个侍女,她,她……”女子声音断断续续,因为吃痛的缘故,泣不成声。
  居然又是被一个女人所杀,浑邪王愤怒地就像一头受伤的豹子,将帐篷内所有的东西狠狠摔碎。
  “追,无论多远都要杀了她。”
  浑邪王颓废地坐在床榻上,两个儿子接连惨死,他也再无所顾忌,平静地凝视着单于,“单于,这可怎么说?”
  单于脸色铁青,居然在自己营地发生这种事,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干系,他怒道:“此事,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浑邪王冷哼一声走出了营帐,连夜带着儿子的尸骨赶回了浑邪部落。
  一身皮甲的侍女远远望了一眼单于帐篷的位置,发出一声轻笑,牵着战马向着雁门郡方向走去。
  一队三百左右的匈奴骑着战马在冰天雪地里飞驰而来,他们每人手中牵着三匹战马。
  两个时辰之后,侍女眉头微皱,赶紧骑上战马,重踢马腹,也在雪地里狂奔起来。
  漫天飞舞的雪花轻轻落在侍女的面颊,微凉的寒意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也许进了长城便好,她暗自想到。
  ……
  山脚下,夏无言早早升好了火堆,惬意地烤着一只兔子,那兔子是她在树林间抓到的,想着有些饿了,又忘记带干粮,于是便打算烤来吃了。
  一阵脚步声之后,夏无言放眼望去,小道上出现了第一个人,是傅袛。
  傅袛依然带着淡淡的傲意,对于他的出现,夏无言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傅袛也一眼看到了夏无言,看到她正在烤着什么,一时怔住了。
  夏无言只是笑了笑,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烤火。
  傅袛感激地笑着回应,放下行李,走到夏无言身旁默默坐下,一阵幽香便飘入傅袛鼻子,是女子特有的香味,只不过很快,便被兔子的肉香味淹没。
  夏无言撕下一只兔腿递给傅袛,正色道:“喏,这是赏你的。”
  傅袛愣了一下,木偶般接过兔腿,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心里突感一片空白。
  “还不快吃,待会被其他人看到,你就别想吃了。”夏无言瞪了傅袛一眼,叹了一口气,明明很好的一个小伙子,又带着常人没有的傲气,只是年纪轻轻便傻傻的。
  夏无言咬了一口兔肉,感觉还不错,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不停吐着骨头。
  “谢谢!”傅袛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两个字,涨的满脸通红,也轻轻将兔肉放在嘴边,一口一口咬的很细。
  “离妹,你在吃些什么?”
  远远听到一个喘着气说话的声音,夏无言赶紧把兔子往身后一藏,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哦,是李鲜兄长啊,不错不错,快去休息一下。”
  “等等,下次记得叫我军侯。”夏无言瞥了李鲜一眼,“没大没小的。”
  “嘿嘿,这不没人嘛,人前我肯定叫你军侯。”李鲜嬉笑着挠挠头。
  “傅袛不是人啊?”夏无言朝着傅袛努努嘴。
  “傅袛兄嘛,他就一闷葫芦,我们自己人。”李鲜挤到傅袛身旁,搭着他的肩膀说道。
  夏无言噗嗤一笑,闷葫芦形容傅袛确实很贴切,她向李鲜递去一个“说的真棒”的眼神。
  傅袛嘴角抽了抽,无奈地咬了一口兔肉,眼神有些羡慕他们的亲密。
  “傅袛,你哪里来的烤肉吃?”李鲜一把抓住傅袛的手,闻了闻兔腿,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又看着烧的正旺的火堆,顿时恍然大悟。
  “离妹,不对,军侯,还不快拿出来,你和傅袛吃独食。”李鲜幽怨地看着夏无言。
  夏无言尴尬地将半只兔子从身后拿出来,撕了一块兔胸扔给李鲜,愤愤地说道:“还不快堵上你的嘴。”
  她又看向傅袛,狠狠剜了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叫你吃快些,你吃的像个女人一样。”
  傅袛一脸窘迫地垂着头,这军侯性子着实暴烈,不过却有些迷人。
  “吃完赶紧查看你们部下到了哪里。”夏无言没好气地说了一声,“我去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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