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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义丐已别离,前路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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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领着小孩走远了,没有乞讨到什么东西。
  苏克从缝隙中一直看着这一老一小,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不敢相信乞丐的话,也不得不相信。
  “你还小,还会经历很多这种事,你要想开点。”乞丐劝到。
  “佛经上说心生恶念而做恶行,但那都是刹那间的事,本性还是良善的,所以称天下无不可解脱之人。可是那个妇女,她根本没有哪怕一点人性!”
  “书上说的也不一定全对,这世上有很多人从出生就是恶人,只是你见的还少,我曾经也是恶人,如果不是燕帮主,我现在还是个飞贼。”
  “你只不过是偷盗钱财,哪怕夺人性命,也不如这等恶行之万一。”苏克的眼睛红了。
  这时,苏克隐隐听到后面那个老者说道:“你去……”
  但声音太小,苏克没听到什么。
  ……
  队伍继续上路,马蹄声“得得”,车轮声“吱吱”。
  又过了一天,当苏克早上醒过来时,乞丐已经不在了。
  “大叔……”苏克喊道。
  “啪”的一声鞭响过后,一个人恶狠狠道:“喊个屁,把嘴闭上!”
  苏克从此便与乞丐分开了,甚至还不知道乞丐的姓名,多年以后,他与乞丐再次相见,当知道乞丐的姓名时,两人抱头痛哭,并再续前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队伍继续前行,并加快了速度。
  半夜,到达一座县城的城外,门楼有五六丈高,上面火把明亮,有官兵在上面巡逻。
  冯天魁提马上前,高声喊话:“上面的兵士辛苦,麻烦通禀一声,‘刑天镖局’领差事来啦!”
  上面墙头有几个脑袋向下张望,一个人对下面喊道:“深夜不开城门,这是规矩,通禀不了,大人打我们板子谁替我们挨着啊!”
  冯天魁把手伸进马鞍下,提手拿了个布包,手上用劲一甩,布包便飞上墙头……
  “哎呦,冯爷,是您啊!刚才没注意,还以为是不法之人呢!大人有令,对冯爷随时开城!”上面的兵丁喊道。
  “他妈的,还是钱好使!”冯天魁低声道。
  “吱吱吱……嘎嘎嘎……”城门响动,逐渐开启。
  队伍缓缓进城,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劲儿,变得小心翼翼。
  夜深人静,街道两边商铺林立,各种幌子随风摆动,在火把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诡异,偶有狗吠,更夫在远处打着竹筒。
  不一会,前方出现一座高大的门楼,四周灯笼、火把映的亮如白昼。大门前一座硕大的鼓,缠绕着枝蔓,破烂不堪。
  外面站着四个兵丁,各个是膀大腰憨,拧着眉,瞪着眼,一手握着刀把,一手叉着腰。
  见队伍近前,一个兵士过来拦住,喊道:“哪的?”
  冯天魁翻身下马,抱拳拱手,道:“‘刑天镖局’的冯天魁,应张大人的吩咐,来接差的。”
  说着,冯天魁把手伸进腰间,掏出四个元宝,递了过去。
  “哎?哎?你干什么?我们可不敢接,大人有令,谁敢收门包,左手接的砍左手,右手接的砍右手……”那兵士把冯天魁的银子推回。
  冯天魁长得五大三粗,像个粗人,其实心细如发,也非常聪明。
  只见他眼睛一转,身子一低,把四个元宝都塞进这个兵士的靴子筒里,敢情这靴子是专门放东西的,宽大的很,四个元宝进去都没填满。
  元宝放好,冯天魁拍了拍兵士的腿,抬起头,满脸堆笑,说道:“大人之令,谁敢违抗?不过大人只说砍手,没说砍脚,哈哈哈哈……”
  那兵士也是一笑,道:“冯镖总客气了,没少吃您的,这点事小弟还是能办,何必这么客气!请!”
  “他奶奶的,看来这张大人早有话,不必拦我,他们却非得崩我银子。”冯天魁心里忿忿,但也无法。
  他的‘刑天镖局’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号,他的这些镖师,个个都是死士,武林中谁能不给面子?但是在官府眼里,跟绿林贼寇没什么两样,所不同的就是,这是一条会办事的狗而已。他冯天魁接的差事,很多都是官府的黑差,虽然不怎么挣钱,甚至还得搭钱,但是也得做,这样才能保证他做别的买卖官府不会与他为难。
  比如这个张大人,区区一个县令,在这一亩三分地却能手眼通天,一年下来,光冯天魁给他跑的活挣的银子就何止万两,
  那兵丁引冯天魁一个人进了衙门,剩下的都在门外等候。
  穿过升堂的前衙,走过回廊,就来到了后院,这是仆人、衙役的居所。
  穿过后院,绕过一个假山鱼池,便来到了内宅,这里早已掌灯。
  站在院子里,那个兵丁让冯天魁稍等,向正厅方向走了几步,单膝跪地,轻声说道:“大人,‘刑天镖局’冯天魁来了。”
  只听屋里咳嗽一声,一个苍老的声音慢悠悠的说道:“知道了,带他到书房。”
  “是!”
  那兵丁站起来,手上搭个请,说道:“冯镖总,这边来。”
  说着把冯天魁带到了侧厅书房。
  书房里灯火通明,几名下人站在角落,一个个睡眼惺忪,看来是在值夜的。
  “冯镖总稍坐,大人随后就来。”兵士说着,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冯天魁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古玩字画,心里想:“他妈的,还得是文人,动动笔杆子就这么大排场。”
  突然,借着火光,冯天魁看到里面的一张条案上架着一把金刀。
  那金刀黄金的刀鞘嵌满了宝石,刀柄是一个黄金的龙头,甚是狰狞。
  “这...这不是?”冯天魁半张着嘴巴。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
  刚才那兵士的声音响起:“大人,冯天魁在里面等候。”
  “嗯……”
  门开了,那个兵士弯着腰搀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走进屋里,那老者身材矮小,也就五尺左右,穿着宽松的金色绸缎睡衣,花白的胡须洒在胸前,眼神凝重而威严,头发有些散,但并不乱。
  冯天魁马上恢复状态,站起身,单膝跪地,说道:“‘刑天镖局’冯天魁见过大人。”
  “嗯……是天魁呀!起来吧,坐。”不知那老者说话的声音是苍老显得沙哑,还是因为沙哑才显得苍老。
  冯天魁站起身,可没敢坐,垂手而立,等那老者坐下,他才敢用屁股沾了个椅子的边。
  看老者坐下,仆人马上端上一杯热茶和温毛巾。
  擦了擦脸,漱了口茶,马上有仆人捧着的痰盂接着。
  老者整理完毕,慢吞吞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那兵士和下人都退了出去。
  “天魁啊,你可来晚了。”
  “是,大人,深更半夜来打搅您休息,真是罪该万死,路上有些琐碎耽误了,不过误不了您的事,明早准时出发。”冯天魁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甚是恭敬。
  那老者微闭着眼睛,不急不缓地说道:“嗯…那就好,这次运这些人,都是朝廷钦犯,你不仅要准时送到,而且一个都不能死,知道了吗?”
  “是,大人放心,小的不是第一次给您当差,都明白,一定不辜负大人的厚爱。”冯天魁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好,你办事,我放心,还有事吗?”
  “大...大人,那把金刀很是别致。”冯天魁拘谨的指着那把金刀。
  “哈哈...你挺有眼力!那是个宝贝,据说是“金刀门”的镇派之宝,不过我试过,一般吧。”张大人笑道。
  “送您这宝刀的人可真是孝心呀!”冯天魁试探道。
  “你好好办差,差事办好了,自有赏赐,去吧!”张大人似乎不再想提这把刀了。
  “是,大人!”冯天魁说着弯腰倒退了出去。心里这个骂,心里骂道:“老不死的!”
  看冯天魁出去了,张大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嘴角咧了咧,对刚进来搀扶自己的小妾说道:“这回给你买个别苑,哈哈哈……”
  “谢大人!”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
  冯天魁进去之前,对手下吩咐道:“把这小崽子扔牢里去,明天一起上路。”
  “是!”
  苏克从车上被拽了下来,几个镖师押着他,绕过高大的衙门围墙,走了两条街,来到一个漆黑、狭窄的胡同。
  往里走一段距离,只见两个兵士站在一个大门前,看有来人,喝道:“干什么的?”
  “军爷,我们是‘刑天镖局’的,这人是个钦犯,想在您这放一夜,明天一起带走。”一个镖师说道。
  “怎么不早点来?”兵士问。
  “路上耽搁了,实在打扰,这个您收着,兄弟们辛苦了,买包茶叶喝……”镖师从怀里拿出几块碎银子,交给守门兵士。
  “下次早点啊!”那兵士收了银子,也收了苏克。
  ……
  苏克被兵士押着进了大牢,穿过几道大门,便进了牢房,里面阴气袭人,传来阵阵凉意。
  一阵潮湿的、散发着霉味的风从里面吹来,直刺鼻孔,苏克打了个喷嚏。
  “赶紧的,进去。”后面的兵士推了一把苏克。
  苏克一个趔趄。
  借着火光,苏克一步步往里蹭,潮湿和霉味也越大,而且有呻吟声传来,那是痛苦和绝望的声音。
  牢房一间挨着一间,两边的过道有一丈左右宽,远处看不到头,已经隐没在黑暗之中了。
  苏克身后的兵士似乎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顺手开了一个旁边的牢房,用手一推,就把苏克推了进去,同时关上了牢门。。
  骂骂咧咧地喊道:“都他妈老实点啊!谁要找不自在老子给你熟熟皮子!”
  说完,那兵士举着火把走了,便再也没有光亮,牢房里面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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