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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光怪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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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市,一个县级的小城市,在河内省的排名得从后开始数,市里没有什么支柱性的产业,也没有什么特色的景观,人文更是十分的不明显,真要说的特点的话,那就是离京城非常的近,仅有一条河之隔,真正的皇城跟下、天子脚下。
  而山河市名称的由来确实由于这个城市既有山又有河。
  灵山,至于是否真的可以显灵,恐怕没有人会知道,但是百年来不影响人们上山祭拜,山上的一座寺庙便是依山而起:灵山寺庙。原来的灵山寺庙建在西北半山腰处,一座四层的宝塔寺庙,至于何时修建已经没有了详细的记载,而新的寺庙在清朝修建完毕,数下来有那么四十来间屋子。
  市内流淌着三条父母河,其实正确的来说只有一条河,其他两条均是拿一条大河的支流。最大的一条大河蜀河南北通惯整个城市,东西各分出一条支流嘉定河、崇瑶河,这两条河原来的水量是非常的足,河里鱼虾丰富。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百年难遇的特大的暴雨,几乎淹浸了市里所有的农田,不少村镇的村镇的房屋都塌陷了,不知道为何,两条河的泄洪大闸竟然锈住了,偌大的洪流没有排泄出去,积水都灌进了农户的家中,仅仅少数地势稍高的村镇免于灾难。
  这件事近乎是这座小城百年以来最大的事故,上面震怒,把山河市从大到小的官员撸了个遍,至那开始两条支流河便于用泄洪,时常处于枯竭状态。
  小城市下属五个镇县,按照方位来数的话那就是:东菊镇、西荷镇、南竹镇、北兰镇、中梅镇。
  今天的东菊镇派出所可谓异常的热闹、灯火通明,原本晚间安安静静的派出所小院变得人流涌动,不时有车辆出出进进。
  少年秦奋已经在这个小屋子坐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屋子空间很小,仅仅面前桌上的台灯是这小屋的唯一光源,墙上的小红灯估计就是监控探头,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用冰冷来形容并不为过,在这炎热的大夏天也可以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
  这是少年第一次来到派出所的审讯室,之前办身份证来只会到外面的办事大厅,而现在少年突然又有一种被当成罪犯的感觉,冰冷孤寂。一个多小时了,自从开始被人带进来之后就再无他人来过,少年甚至认为自己已经被人忘记了。
  少年不明白为什么会将自己也带过来,后来少年想明白了,那群你年轻人点菜的时候是他接待的。
  就在少年昏昏欲睡的时候,小屋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楼道的明亮大灯从门口射出一道光幕,反复那就是天堂,而这里就是地狱。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光幕,紧接着门关了,光幕消失,一个人坐在了少年的对面,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在台灯微弱有限的光源下,少年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叶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口,凑在一切就是一个词语:精致。从女人坐下来开始,少年就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英气。
  在少年看向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在观察着少年。
  “姓名?”
  “秦奋!”
  “性别?”
  “男!”
  “出生日期?”
  、、、、、、
  在一系列近乎机械式的问答之后,女子突然停了下来:“知不知道叫你来是因为什么?”女子的眼睛紧盯着少年,妄图在少年的表情上找寻着什么。
  “知道,两拨人打架!”少年老实回答着,这件事情有那么多人看着,没有必要撒谎。
  “他们为什么打架?”
  “不知道!也许是发生了口角?”少年试着说道,男人喝完酒闹事已是常态。
  “你知道那个年轻人是怎么跑的吗?”女子的眼睛就没有从少年的脸上移开过。
  “不知道!”少年答得非常的平静。
  “今天上午你在哪?”
  “在家!”少年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问这一句,但还是回答了。
  “有人作证吗?”
  “没有人!”
  “好了,你可以走了!”女子合上自己的笔记本起身立即走了出去,没有丝毫的迟疑。
  下一刻,一个警察拿着一张纸让少年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做完这些,少年就被放了出去。
  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已是半夜两点钟了,少年没有迟疑马上回了烧烤店取回了自己的自行车,然后快速的回了家。
  一路上,少年一直在琢磨着那女人的身份,疑惑着那女人为什么要问自己上午在哪,莫不是因为在银行里面发生的事情让那女人知道了?可是要是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放自己走?少年思考却不得其果。
  回到家的少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
  突然想到了早上在网上看到的那则心灵感应的新闻,立马翻了起来,打开电脑查找那则新闻,可是找来找去翻了足足几十个页面却是没有找到,好像从没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少年明白那是被网监给删除了。
  可是什么样的新闻才会被网监禁了?
  除非那是真的!
  一旦让群众知道就有可能让全社会都陷入恐慌。
  一连发生的几件事情让少年突然感觉到这世界已经变得有些奇怪了。
  少年看着电脑屏幕呆坐了很久,直到天际微微泛起鱼肚白,少年才又躺到床上,这天是少年第一次赖在了床上!
  自从少年变为一个人之后便没有睡过有一天的懒觉,上学的时候自然不用说,但是到了周末少年依旧起的很早,少年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打扫房间、院子,在厨房里打碎了不少的碗碟,少年看着一地碗碟碎片,一股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少年非常想宣泄出心中的痛苦,骂天骂地骂周围的一切,想要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只不过却被少年极力的忍住,在地上呆坐了一会之后,然后起身默默的将碗碟的碎片扫干净。
  那天过后,少年遇到任何事从未有过抱怨,当然也很少看见少年笑了。
  一旁的小十七安静的蹲坐在少年的旁边,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少年,似乎感知到了少年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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