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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教主大人温婉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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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之后,我跟芜似见面都是两两无言,他也不怎么跟我说话,我更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些么,也许是我开玩笑过了,可我也许我开玩笑的时候踩到他的底线了,可我真的搞不明白他在在意些什么。
  师父说,在我未成年之时不得回家,我有家,一个我自小都不曾回去过也不能回的家,只是这样的家让我觉得更加的无所谓,或许芜似是觉得我太累赘了,总是惹是生非,他估计也是受够我了,收留我不过是师父的请求,在这个世间我该何去何从,我想了无数个夜晚。
  也不知何时开始,我经常走到渡边河,虽说阿兀逻曾经溺死在这,夜半三更,我却还在这流连,周遭寂静无声,月色迷蒙,一阵阵的迷雾不知从何处来,慢慢的散到我的身边,萦绕四周,只感觉眼皮沉重,一阵晕眩。
  待我醒来,赫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妖艳的女子,她见我睁开双目便呵呵一笑,“哟,小丫头醒了啊!”
  我猛的一惊,坐在地上蹬着腿往后退,“你是谁?”第一次醒来身首异处之外,还没有芜似在我的身边,我心里竟然感到无助了。
  “就是你把巫术反弹回来的?”她勾唇一笑,那紫色的双唇,明洁的双眸,眼前的女子就像一个巫女,比阿娅贴切,那半垂在脸的银饰在烛光下闪闪发亮,犹如繁星璀璨。
  我抬眸看着她,原来她就是施术者,想不到竟是如此美艳的女子,可终究是蛇蝎美人,我轻声的问道:“你为何要伤害无辜性命?”
  “无辜?”她收起那温婉明媚的眼神,阴沉着一张脸,冷笑道:“你又如何知道阿吉安无辜?”她径自走到那缠满骨饰的椅子上,这椅子与阿娅坐的极为相似。
  “你曾经也是阿诺依部落的人,何必如此赶尽杀绝?”我看她的眼神,明白阿吉安及阿库尔还有阿娅肯定对眼前这个女子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否则她不会如此痛恨他们,甚至不惜以命相博都要把他们置诸死地。
  只见她仰头叹息:“是啊!我也曾是阿诺依的人,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随即冷笑:“若不是他们赶尽杀绝我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说着她当着我的面掀起了衣袖,那手上是黑色的肉干依附在白森森的骨头里,那种惊悚的画面,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却还是让我当场崩溃。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画面我始料未及,她猛然站了起来,冷哼着:“你帮着他们来对付我,是想要与我为敌吗?”
  这让我想起了何巧,那个执迷不悟的女子,她也曾问过我这样的问题,即便我不愿与她为敌,但是她却认定我是敌人,我想帮她都无从下手。
  “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是一个幽暗的山洞,略显寒凉,已是深夜时分,不知芜似是否在四处寻找我?亦或者他根本没发现我不在?或许他根本不想在理会我了,嫌我累赘?我不断的猜测,脸上也添了几分犹豫不定。
  她敛眸,“你们大宁人都喜欢如此息事宁人吗?”话语很轻,没有了方才的盛气凌人。
  “因人而异。”我猜想曾经应该有人对她做过什么了吧!
  “这几日暂且在我这住下吧!在我这里除了你跑不掉之外,你所有时间都是自由的。”她站了起身背对着我,欲要走进内阁,我喊了她一声:“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没有回头径自的走开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自以为是啊!
  而我也这么的无可奈何,我如今算是被绑架了吗?我叹了口气,不一会走过来一位蒙着脸的男子,声音沙哑道:“于先生随我来。”我心里暗自腹诽,我一点也不想跟着你走,可是我又想找到那个女人问清楚。
  “你知道我名字,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我想跟这名男子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问到出去的路什么的。
  “无名。”他头也不回的说着,我愣了下神,嘟囔着:“不愿说就算。”
  他却淡然的开口,“就叫无名。”我被他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不是阿诺依部落的名字,我便问道:“你是汉宁人吗?”
  “这个世间,除了汉宁还有许多别的你不知晓的国家不是吗?”我突然回头看着我,那黑布下的脸我是无法分辨,可就这么近的距离,我赫然看见他鼻梁上有一条伤疤,看深浅及颜色是许久以前留下的。
  “你今日便纡尊降贵,在此屈就一晚。”他是个极其淡漠的人,不管说什么都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我打开房门,是一件简陋的石房,床铺简洁,房间没多少陈设,也不是很宽阔,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他转身背对着我,依旧轻声道:“看教主心情。”说完他便离开了。
  教主?那个女人是教主?什么教?邪教?特么还看心情,我这是有多委屈要在这。
  第二日,我醒来便到处逛逛,整个格局逛来逛去,我还真的迷路在这石头窟里,刚准备换一条路走走看的,却听到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便偷偷听他们讲话,石窟回音很大,我只听到大致内容是说十多年前来了一名男子,汉宁的,就是那名男子让教主与阿诺依反目成仇,阿诺依曾经的巫女也就是阿娅的母亲去世前与教主同时喜欢上了那名男子,两人争得死去活来,汉宁的男子离开药谷之后,教主曾怀孕,诞下一名女婴,但却被阿娅的母亲曾经的巫女害死,这个仇一定要报在阿娅的身上。
  原来是弑女之仇不共戴天,可是,我却不明白了,观面相,阿娅与教主都并非是有丧母丧女之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当年的实情能化解教主与阿娅之间和阿诺依之间的矛盾还不一定,好吧!原谅我想法天真,现在的我乃阶下囚,有空瞎操心别人还不如操心自己呢!
  我回来房间里,也不知道摸索了多久,无名把我交了过去大堂,教主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她依附在木桌旁,端着精致的酒壶,满脸绯红,向我招了招手道:“小丫头,过来陪我喝两杯。”
  我抬眼望去,那是一位多么美艳的女子,窈窕秀丽的身姿,柔情似水的模样,怎么也不像芜似所说的,用黑巫术害人的十恶不赦之人,就像我第一眼见到她,或许就当她是蛇蝎美人了,可现在的她,不过尔尔,巧笑叹息,深深悲情,落寞的身姿让人心疼。
  我不由自主的走至她的身边,跪在她的身前,为她倒上一杯浊酒也许这杯酒能缓她心头之痛,也许这杯酒能让她不再凄凄惨惨,“酒入愁肠愁更愁,相思断肠人在天涯。”
  “小丫头,你知道吗?”她一饮而尽,仿佛喝的只是水而非酒,“他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说起那人时,她嘴角含笑,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冷漠覆盖,“可他也是个绝情的人。”
  我就这么安静的听着那酒水撞杯的哗啦声,还有她的呢喃,一句句断断续续的念叨,我从未见过谁会如此在我面前这样失态,她可是令阿诺依部落闻风丧胆的黑巫术施术者,为何在我的面前毫无气势了?为何变得这般矫情了。
  那一天她说了很多,我都安静的听着,我想象不到,一个年近三十的女子对着我这个十一岁的孩童一遍遍的诉说自己的心情,不知住了几日,石窟里来来回回也就无名和教主两人,我以为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组织,这一刻我便不明白了,甚至不理解阿诺依的排外了。
  直到教主醒来已然是第三日的响午,我与无名相处还算愉快,为教主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其实也都是一些山间野菜,真不算什么丰盛。
  我并不知道教主的真实名字,但还是觉得叫她教主很适合。
  “教主大人,头还疼吗?”我跑到她的身边,一会为她揉了揉太阳穴,一会为她锤了锤肩膀。
  她倒是不抗拒我这样,笑了笑:“想回去吗?”那笑声很轻,没有任何威胁或者是疑惑。
  我认真的点点头,已然好些时日了,不知芜似是否有在找我呢?每次想到,自己跟芜似那般拌嘴,现在觉得很是不应该,怕他担心我,也怕他不担心我。
  “听说外边有一名男子疯了一样在找你呢!”教主揉了揉我的头发,听到这一句话,我心里一个咯噔,芜似真的在找我呢!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理我的才是,顿时感觉很满足,很开心。
  “都找到我这黑部落来了。”教主侧着身子,瞧了瞧我的脸,继续道:“他可是你的谁?”他可是我的谁?我最依赖的人,这几日也让我反省并且认识到,我并没有离不开他,只是像离开师父一样,自己一个人也能坚强,我只是习惯了依赖。
  从今往后,我应该自己坚强而不是一直依赖他,我得自己长大,我不可能要求芜似一辈子都在我的身边照顾我的。
  “他是我师兄。”我回以笑颜:“一个很温柔的人。”
  “是吗?!”教主笑了笑,“小丫头,要是我女儿还在,估摸着都比你还大一点,也该像你这般乖巧懂事,讨人欢心。”那温婉的眼神极清,宛如清澈的溪水,她时常会怀念,怀念过去,“跟我学黑巫术吧!”
  我愣了下,这个并非我本意,不可,“教主大人,初心所学阴阳术属佛教,本已是杂学,不可再学别的,得专心致志。”
  “也罢,我也不强你所难,以后你想学来找我便是。”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看着她,她与无名在此处本应该安静生活却放不下仇恨。
  “教主大人随我一同去阿诺依吧!问清楚当年的请况。”我没有直接告诉她,她的女儿还活着,我也怕是我看错了,从而只给她希望,最后又一同磨灭,现在唯有她随我一同去一趟阿诺依便是。
  她沉默不言,无名却走了上前,轻声道:“教主身上有巫术牵制,不能接近阿娅,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这话倒是让我惊讶,怪不得她想害阿娅却要借助阿吉安之手,如果以教主的实力,要铲除阿娅那是轻而易举。
  “那让我替你解蛊!”我焦急的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已然放下过去,放眼往后生活简单而平凡。
  我不求替她寻找到真相,可我想替她找回女儿,想看到她那发自真心的笑容,而不是这些强颜欢笑,那些过往太多,我不想她遗憾一辈子,真的不想。
  “也罢,你尽管试试,但不能勉强,上次反弹我的巫术,怕是没少受到牵连吧!”她心疼的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这个女人她是那么的温暖,根本不是十恶不赦般的存在,她只不过是放不下自己的心,心里的那个人,还有她一辈子唯一的两个念想。
  确实是,上次反弹她的巫术,看似简单轻松,可我回去后发现,自己身体又开始虚弱了,仿佛什么邪气侵体一般,而我自己根本无法化解,这或许是巫术的可怕之处,而我却是后知后觉的。
  她愿意让我回去住处拿东西来为她破解身上的巫术限制,我心心念念的终究是芜似那焦急的模样,我想我会迎来一顿骂,可当无名把我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却只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直到把我接到家里,就这么安静的抱着我,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了一句:“以后再也不会吼你了,别再这样忽然离开。”
  我点了点头,“对不起。”我很任性,虽然非我本意但我能向他报个平安的,我却没有任何动作,终究还是任性的纠结着,怕自己不被他重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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