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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玉山坚持与土匪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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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艾莱忽,玉山的境况要简单多了。他照样拿着枪出去打猎。对于艾莱忽家的情况,玉山一点都不关心,也真的不知道。再说,他心里也没有兴趣,对艾莱忽更是没有什么感觉。她是她,我是我。我癞蛤蟆吃不上她那个天鹅肉,玉山倒也心安理得。
  按理说,玉山也到了娶媳妇带孩子的年龄。不是玉山不想娶媳妇,而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一贫如洗的家境,是横亘在他面前的一大高山。尽管村子里像他这样大的人都已成家立业,问题很明显,他哪有钱娶媳妇呢?
  但是,虽然不想成家立业的事情,但是日子还得照样过,打猎还得打猎。这天,天气不是很好,下过一场雪之后,天气更冷了。玉山又扛起猎枪向猎场走去。
  天气很冷,北风凛冽,风吹得手都痛。虽然天气这样糟糕,但玉山还是兴致很高,因为这时候玉山又可以打着猎物了。
  玉山走了一会儿,打着一只野鸡,这使他很高兴,妈妈又有猎物吃了!到底是新下了雪,猎物也耐不住寂寞,往外跑。猎物也跟人一样,下雪天也得寻东西吃,经过一番较量,猎物就成了猎人的缴获物!
  玉山打中一个野鸡,很高兴,正在往前走。突然,有个人走近他,给他一个小纸条,玉山吓一跳,这样做事诡秘,只有土匪才有可能。玉山抬头看看左右,难道土匪在近前?
  玉山没看着土匪,就赶快低头看信。玉山大概认得几个字,几个字的大概意思是:
  你做的好事当我们不知道?赶紧拿些钱来,花钱消灾。落款很简单,画了一个兔子。总和土匪打交道的玉山知道,这是土匪写的信。因为“兔”子和“土”是谐音。
  这很明白,这是土匪给他玉山写的信。玉山突然想起送信的人肯定是土匪的人,可能知道一些。
  但是等玉山费了好大劲看完纸条再找人时,没看见送信的人,他早就跑了。玉山追了一阵也没找着。玉山只得悻悻而归。
  这明显是一封恐吓信,吓唬玉山的。玉山笑笑,这可能是土匪写的,想讹诈玉山的。
  玉山也没再理他。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想让我拿钱我就拿钱?你们想的太好了。我本来就没钱,讹诈我找错了人。
  玉山就悄悄地回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玉山的策略是,我不理你,看你有什么办法!
  但是玉山知道,土匪已经看上了他,玉山笑笑,大爷娶媳妇都没钱,找我那是找错了!
  但是有一天,一场意想不到的灾祸,来到了玉山面前。有一天,玉山正在家擦猎枪,突然他的邻居小孩慌忙跑进来,叫玉山快点躲起来,王爷府来人抓他了!
  玉山大惊,怎么平白无故就抓人呢?我并没有做坏事啊。
  妈妈则哭个不停,她哭着训斥玉山:“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玉山知道,妈妈这是急出来的气话,本来这是王爷府臆造出来的罪名,他哪有通匪的事情呀?原来,王爷府给玉山定的罪名是通匪!
  玉山不明白,我本来打土匪,打死好多土匪,现在不但没有奖励,反而诬陷我通匪!
  那时候在草原上是强权政治,百姓没有争辩的权力,百姓只得逆来顺受,屈打成招!
  这一点玉山是知道的。他只能选择逃避,整天打猎,从不惹事生非,低头找猎物,他想渡过这个非常时期再说。
  可是,土匪们偏偏找上门来。土匪们又想出来这样卑劣的招数。玉山轻声骂道,“他妈的,这些土匪没有别的招数,又要惹我。”土匪已经没招数了,他们只能这样栽赃诬陷。这些年,草原变得越来越穷了,抢劫都抢不来什么,土匪的生活已经受到威胁。
  土匪们想起,他们记得以前受过两次打击,这两次平白无故死了好几个人,损失很大。但是,这个人又很神秘,没办法找到他。土匪绺子只知道这个人的枪法很厉害,估计是附近村子的人。土匪掌握的信息如此而已。
  土匪也通过眼线寻找这个人,可是找了很多地方这个人始终销声匿迹,一无所获。土匪们很苦恼,要这么了结此事,他们又心不甘,于是眼线找到一些枪法好的人,诬陷他们和土匪相勾结,给他们栽赃陷害,一方面又给那些人写信,诬陷要告诉王爷,说他们通匪!
  玉山咬咬牙,这些土匪真够阴险的,现在抢劫杀人的行情不好,他们就改成更为阴险的招数了。这些下三滥的家伙,害人的招数可真多!
  玉山没再理会那些土匪,回家来把野鸡收拾炖上了,然后和妈妈一起吃。玉山因为心里有事,也就没说话,静静地吃。“你怎么不说话?遇到什么事了?”妈妈耐不住寂寞,问道。
  “没有什么,我今天是饿坏了。”玉山告诉妈妈。“哦”妈妈点点头。打猎是很累的事,儿子可能是累了。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枪响。玉山下意识地往外望了一眼,又接着吃饭。实际上,远处的枪声一响,玉山有些担心。他虽然嘴上说不理土匪,可是土匪一旦跟你较上劲后,就心狠手辣,拼命地骚扰你,祸害你,直到你家破人亡,土匪才罢手。
  玉山现在很心安,因为他估计土匪还不清楚跟他们做对的是谁,也就是说,土匪现在还没认出是玉山,因为玉山没留下什么把柄,土匪们找不出是他。这一点,玉山很小心,他的事情连妈妈都不告诉。
  但是,玉山明显地听见,土匪的动静越来越近了!玉山心里不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土匪要往这里进攻?联想到土匪们手里没有证据,玉山也就稍稍放心。
  但是枪声更近了,凭玉山的感觉,枪声离的不远!好像土匪就在院门外!玉山吃不下去了,他对妈妈说一句:“我去看看。”就提着猎枪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玉山才知道,原来是邻居那日苏家在遭受土匪的祸害。那日苏是玉山多年的好邻居,他们又是好朋友,他们无所不谈,推心置腹,如今那日苏家正在遭受大难,作为好朋友的玉山怎么能不管呢?
  土匪们已经把那日苏绑在树上。四周围着好多人。玉山看见好几个土匪抱着东西,在那日苏家里进进出出。玉山义愤填膺,那日苏家本来就穷,土匪还要尽情地搜刮,只怕那日家要刮出肉了!
  这时候天已擦黑,但是土匪们突然点着了放在院子里的柴禾堆,照得院子里很明亮。
  一时,土匪们的骂骂咧咧,那日苏家人的惊呼,交织在一起,院子里很热闹。
  在火光里再看那日苏,土匪们把他的棉袄都扒走了,就剩下个单衣,在寒冷的天气里那日苏在瑟瑟发抖。可是玉山听见,那日苏嘴里还在大骂土匪。玉山由衷地钦佩他,这个人真是个草原上的爷们!
  玉山心里很佩服那日苏这个草原汉子。同时玉山面对毫无人性的土匪,心中火起,已经不顾许多了,走到那日苏跟前问道:“他们为什么恨你?”那日苏一见是玉山,就催玉山快跑,不要惹事生非。
  此时玉山已经抱定决心要替玉山出气,小声说道:“你快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对你下手?”玉山的态度很坚决,不容那日苏质疑。看着老邻居的热心,玉山很感动,他留着眼泪告诉好朋友玉山:“只因我说了他们的几句坏话,他们就来作践我。”
  听了那日苏的话,玉山纳闷:“你是在背后说的,他们怎么知道呢?“吉木彦告诉的,因为我说话的时候他在场。”那日苏牙打着颤告诉玉山。“我知道了!”玉山说着提着枪快速地往院外走去。
  吉木彦这个人真是个贱货,找土匪拿好处来过日子。现在的问题就这样,草原的范围越来越小,草原变得更穷,土匪在草原上耍横,吉木彦等人就投靠土匪找口饭吃。草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玉山走到院外,冷静地看了看周围。土匪们都在往外搬东西,所以没看见玉山,更听不见他和那日苏的小声说话。本地人都胆子小,不敢跟土匪斗,这一点土匪心里很清楚。
  但是,今天草原汉子玉山要跟土匪打一场了!玉山趴着院墙往院子里一看,几个土匪还在那里忙碌。这帮祸害草原的狼!玉山嘴里骂着,举枪瞄准一个土匪,一声枪响,那个土匪立马应声倒地!玉山听见,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他们都没见过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打土匪。
  “有人开枪。”土匪们警觉起来,都在往外望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动地死去的同伴,土匪们都很惊慌,玉山看见,土匪们都纷纷拿起了枪!“原来他们也怕死!”玉山轻蔑地笑道。玉山迅速地上好了子弹。
  天色完全黑下来了。土匪们找不到玉山,就胡乱往外开枪。此时玉山早就变换了自己的位置,玉山呈现了一个成熟猎人的机智。果然,玉山看见,有些土匪朝他刚才的位置开了枪!
  埋伏在别的地方的玉山,瞄准另一个土匪又开了枪!又打死一个土匪。然后玉山又变换了自己的位置。玉山这时候很担心妈妈,枪一响妈妈心里就不安,这会儿妈妈肯定不安心。
  看着一下子死了两个人,土匪们害怕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呼啦一下子都跑了!
  原来土匪这么容易就被打败,两枪就能撵走他们!玉山看着仓皇逃走的土匪,笑了。
  别看土匪杀人放火抢东西,其实他们的胆子很小。
  他紧忙走到院子里,给那日苏松了绑。此时的那日苏已经快冻僵了,玉山解开绑绳之后,那日苏好长时间不能动弹,玉山只好把那日苏背回了家里。
  那日苏一家人这时候才围着那日苏哭哭啼啼。玉山问那日苏的家人,“你们怎么不去救下那日苏呢?”那日苏的家人说:“门口站着一个拿着枪的土匪,不让我们出去。”那日苏的家人哭着说。
  过了一会儿,那日苏缓了过来,对玉山表示感谢:“玉山,我的好兄弟,谢谢你!”
  “咱们俩还说这个。”玉山笑着说。“不过,你得小心点,土匪可能向你报仇!”那日苏小声提醒道。他心里感谢好朋友,同时也为好朋友的安全考虑。
  “没事的,土匪我打定了!”玉山说着,又回头提醒那日苏的家人:“给那日苏熬点姜汤,让他发发汗。”然后,玉山安慰那日苏几句,提着枪往自己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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