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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艾莱忽家里情况的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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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山和姑娘一起尽了全力几乎拼了命,把一帮土匪赶跑。在草原上创造了打破一个土匪不可惹说法的神话。那时候,土匪确实是个社会毒瘤,人们都害怕,恐怕躲闪不及,更别说拿刀枪跟他干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玉山和姑娘具有非凡的勇气和胆量。他们也都为对方所赏识。
  姑娘不禁瞅了玉山几眼。玉山在姑娘的眼里是个正义的化身。姑娘在草原上生长了十八岁,却从未遇到如此优秀的草原青年,看起来这个小伙子也就二十岁左右,但是他的枪法,他的胆量,他的正义感,他的热心都是草原所鲜有的。
  玉山心里也在赞美这个姑娘。咱们草原上什么草都长,什么人都有,唯独这样的姑娘少有。
  两人扛起枪往回走。玉山脑子很好使,他想到土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找他们。再说这些猎人里可能有他们的眼线。一男一女扛着枪走在一起,就是明显地告诉人们自己是土匪要找的人。就是说,两人这样走很危险。被土匪认出,那是要倒霉的,许多人不敢惹土匪,也是这个原因。
  玉山当时就撒了谎,对姑娘说:“我去那边有事,有人等我。”说着,向姑娘一笑,扛着枪大步流星地走了。姑娘没有玉山那么多心眼,她还想和玉山好好唠唠,好好谈谈。
  所以一听玉山的这话,姑娘的眼睛显出一阵失望,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说拜拜就拜拜,太不通情理了。还没等姑娘做出反应,玉山早就走远了。玉山走出去老远后,想起刚才土匪找到自己的原因,就把从土匪那里得来的枪扔了,这样可以省去很多事,玉山想。
  看着玉山走远的身影,姑娘不禁心里怅然。好不容易有个能唠知心嗑的朋友,还离自己远走高飞了。更重要的是,人家拼了命从土匪手里救了我,可是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人家呢。
  姑娘久久地望着玉山离去的方向。姑娘突然有个失去什么的感觉。她慢慢地扛起枪往回走,也不怕打猎的人看着她的枪。反正姑娘大摇大摆地往家里方向走。
  这时候,姑娘的家里可是很慌乱。在一个家庭里,丢失一个姑娘,这无异于把天通个窟窿。他们家里是在丢失姑娘之后,才知道姑娘出事,才知道将要失去一个可爱的千金的。
  这个家庭是本村最殷实的家庭,家里很有钱。论钱财,在村子里可以排得上数一数二。
  这在本来就不大的村子里,是很显眼的。在村里,无论是谁,都知道这家有钱。后来连土匪绺子都知道了。被土匪绺子知晓,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土匪绺子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呀,听说土匪绺子开始惦记上了他们家。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旦被土匪惦记,就好像被阎王画了押,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劫数。这户人家就是这样。
  说起来该交代这户人家的姓名了。这是王姓人家,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所以也就常常落入土匪绺子的法眼。土匪绺子为了取得王家的钱,也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都不成功。因为王老大家里有两个守门神。
  这两个守门神,就是王家院墙上的两个炮手。为了防范土匪绺子和各种人进来抢东西,
  王老大也学别人,在院墙上盖起两个炮楼,炮楼里就有两个炮手长年值班,吃睡都在炮楼里。
  这是有钱人惯用的办法,在那个混乱时期,防范土匪流氓,最为重要。因为那些可恨的土匪流氓专门挑有钱人下手,说是“找大的鱼,肉多”,这样一来,有钱人都心惊肉跳。
  王老大也同样在院墙上盖了两个炮楼,内有两个炮手长年值班,土匪流氓不敢进来,王家也就安然无恙。因为这两个炮手找的都是附近最有名的快枪手,几个土匪休想进来。因此,王家的两个炮手是土匪的眼中钉,肉中刺,奈何不得。土匪也就打消了攻进王家的念头。
  但是,王家那么多的钱,着实让人眼馋。土匪绺子想了别的招。他们采用了绑架的办法。绑架就得绑架王家的女儿。
  王老大有一儿一女,老大是儿子,在王爷府当差。那当然是不能绑的了。土匪绺子也就不想绑架儿子了。听说儿子在王爷府很吃香,常常回来给父母送钱。儿子当然不在土匪的眼界中。
  但是王家的女儿呢?听说王老大对女儿视为掌上明珠,特别宠爱女儿。
  王家的女儿叫艾莱忽,意思是“淘气的小子”。王家常常以女儿为中心,女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艾莱忽特别娇生惯养,想花多少钱就花多少钱。结果,女儿对枪啊,刀啊的玩法都会了,读书写字也都会了。
  原来女儿不是玩物丧志,更不是败家子,她的性格就是个小子,性格很倔强。父母常常犯愁,“这姑娘恐怕嫁不出去。”艾莱忽也不管这些,依然我行我素。
  王家有个长工,叫毛脑海,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土匪绺子不知怎么的,知晓了毛脑海的这一情况,他们花了一些钱,很快便收买了毛脑海,让他给土匪绺子提供王家的情况。
  所以,王家院里有了一个土匪的耳目,王家人的一举一动,土匪都很清楚。王老大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院子里有一个土匪绺子的内线。
  今天,土匪们想进行新的行动。让毛脑海把小姐艾莱忽叫出来。一听让毛脑海把小姐叫出来,有事。开始毛脑海死活不干,“不行,王家知道是我做的事,会把我撵走的。离开王家我会饿死的。”毛脑海死活不应承。
  土匪绺子又给他塞很多钱,他就应承了。这个人真是钱串子。他答应把艾莱忽交给土匪爷爷们。不过,他想到自己的下场,“可是,这样一来,我在王家就干不下去了。”他似乎跟土匪谈判。
  “这个你尽管放心,事成之后,那姑娘就被我们弄死了,谁还知道你这些事?”土匪给毛脑海打强心剂。果然,毛脑海一下子就被说服了,他裂开嘴巴笑了。
  一天,毛脑海发现艾莱忽在家,父母都不在,这是绝好的动手机会!他立刻想法通知了土匪。
  毛脑海嬉笑着走进艾莱忽的房间里,对艾莱忽说:“王初一让我告诉你,他等着你。”
  王初一?艾莱忽马上高兴了。王初一是他的同班同学,和毛脑海是一个村子,两人时常有来往。“他在干什么?”艾莱忽说着,脸颊飞过一片绯红。
  “他让你去一下。”毛脑海轻轻地说。因为毛脑海老实巴交,艾莱忽很喜欢跟他说话,并让他随便出入自己的房间。
  “那咱们走吧。”艾莱忽小姐脾气一上来,说走就走。艾莱忽就随着毛脑海走了出来。两人一起向毛脑海他们的村子走去。
  快到村子了,村口有一件小房子,毛脑海指着小房子对艾莱忽说:“王初一就在里面,你进去吧。”艾莱忽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毛脑海反而撒腿跑了。事后,毛脑海领到了一笔钱。
  艾莱忽万万没想到,她刚一进来,就被人死死地抓住了,“别动,别出声!”手里什么也没有的艾莱忽明白,自己上当了!这个毛脑海是土匪的内线!
  知道了这一切的艾莱忽知道,自己已经落入土匪绺子的手里,再挣扎也没有用。艾莱忽想罢就不再挣扎了。土匪绺子有人嘿嘿地笑着,“大哥,这下咱们有钱了!”
  一个土匪轻声喊道:“你们过来看看,这姑娘长得不错哎。”于是,好几个土匪都围着艾莱忽看着,还有人用手摸起艾莱忽的脸。
  “大哥,让大伙儿享受享受呗。”一位不要脸的土匪向他们的大哥提出请求。一听这话,艾莱忽不干了,她大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就要钱吗?派个人跟我父亲提出要求,我父亲会给你们的。”
  “这里不行,一有声响有人听见,得把她挪出去。”于是,土匪们把艾莱忽挪到猎场那边的乱坟岗上。期间,土匪们还派人向艾莱忽的父亲报信,并同他谈判!最后,父亲决定按照土匪的要求,来个大放血,30万的天价!“只要让我女儿平安回来,我出多少都不在乎!”父亲流着眼泪说。
  结果,土匪们刚把艾莱忽挪到乱坟岗,刚要捆绑艾莱忽,玉山就把艾莱忽救下来了。所以,玉山救出艾莱忽正是时候!
  被解救下来的艾莱忽,回到家里一看,父亲不在家,母亲哭成了泪人!这太少见了,在艾莱忽的印象中,妈妈一向是不流眼泪的。妈妈像个男人。
  “妈妈,我回来了!”艾莱忽大声喊道。处于悲痛中的母亲一看是女儿回来了,又惊又喜,破涕为笑,赶紧奔过来把女儿抱住了!期望中的女儿终于回来了!母亲还疑心自己是在梦中。
  艾莱忽则惊愕不已,妈妈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妈妈,爸爸呢?”艾莱忽发现爸爸不在,就问妈妈。谁知道,艾莱忽这么一问,妈妈一下掉下了眼泪:“女儿啊,那土匪要跟你父亲要三十万才能把你放出来,你爸去给土匪那30万去了。”
  在艾莱忽听来,这是个晴天霹雳:父亲身体那么弱,怎么跟土匪绺子打交道?艾莱忽马上有不祥的预兆。
  “这帮人渣子!妈妈,那个毛脑海也是人渣子!”艾莱忽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妈妈。妈妈由此知道毛脑海是个家危险里的内贼。
  “去把毛脑海抓来!”妈妈突然大声下命令,同时派出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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