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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军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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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祥等人风尘仆仆,提心吊胆,经过一个多月的海上航行,8月初顺利平安到达奥匈帝国的里雅斯特,卡尔·路德维希大公夫妇陪同皇帝陛下夫妇,前来迎接他的老朋友醇亲王奕譞等一行。
  场面那个盛大啊,礼炮长鸣,乐队敲得顶啊当的,奏着客人听不懂的音乐,反正很有气势,非常热情。
  随后小朋友向客人们献上鲜花,皇帝夫妇和大公夫妇陪同客人们检阅了一番奥匈帝国皇家仪仗队。
  接着,客人们住进了早准备好的皇室城堡,先休息休息,过几天然后再乘坐专列前往首都维也纳。
  皇帝夫妇和大公夫妇的亲自前来迎接,让大清贵客方面感觉到了重视和尊重,让他们心里极度舒坦啊。
  安顿好客人,张祥在一间特意准备的会客厅内,单独向皇帝陛下和父亲汇报此行的状况。当听说张祥私下许诺走了宝藏的9成,皇帝陛下那个怒火又上来了:
  “你个败家玩意啊,不知道帝国现在很穷吗,帝国想要在巴尔干地区抢地盘都没军费呢?好不容易有点钱,你就这么糟蹋了,而且皇室才占一成,其中还得有你一份。”
  张祥一下被噎的够呛,大声说道:
  ““巴尔干抢地盘”,那里穷的跟鬼似的,抢什么地盘,去花巨资搞扶贫吗?帝国的那帮猪脑袋啊,不会算账吗?就知道瞎折腾啊。”
  皇帝陛下的脸更黑了,大骂道:
  “你才是猪脑袋,满脑子就会乱花钱,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啊,那是土地,抢到了今后就是我们国家的国土。”
  张祥本以为会得表扬,看,俺找到的宝藏,结果反被骂,脾气再好也会发火的,气愤的道:
  “土地的话,没矿没啥的有什么用,啊,投入还巨大、还得养活那些穷鬼,还得担心他们造反被打黑枪,那不是傻吗?”
  “有那钱为什么不好好发展一下自己的经济、教育,看我们的国民都不富,还尽在那瞎折腾,我们哈布斯堡家族想象路易十六那傻蛋一家,被资产阶级杀光吗?”
  卡尔·路德维希大公一听,好家伙,臭小子冲皇帝发火了,哈哈哈,这下有好戏瞧了,等着被收拾吧。
  皇帝也果然越听越火,还没有人敢这么骂过我呢,一会说我是猪脑袋,一会说我傻,欺人太甚啊,不收拾你我这口气怎么消呢?
  “住口,你个白痴,这些是国家大事,是国策,是你小子能议论的吗?你小子懂个屁啊,我要给你严厉的惩罚,你给我等着,气死我了,接着说正事。”
  张祥看看这种情况,也不再发火,但心头的不顺还是可以在脸色显出来的,接着继续汇报大清使团的事情时,也生硬了许多,跟正式汇报工作一样。
  包括醇亲王奕譞跟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因为什么,对这个事情的看法等。语气虽不和善,但事情还是汇报的非常详细、认真的。
  皇帝大伯和大公心里越听越有底了,各自面上阴晴不定,没去管闹小性子的张祥。各自思考着什么,屋内安静了下来,张祥则开始大口喝着水,刚才讲的有点多,嗓子冒烟。
  一会,大公突然问道:
  “那专利权算谁的,研发费算多少合适呢?而且都是帝国最先进的武器,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张祥安慰大公道:
  “老爹,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是最先进的,但过几年就不是了。只要盈利巨大,我们想研发更先进的装备还不容易吗?这次合作愉快,下次合作的机会就更多了。”
  “而且大清帝国那边根本没什么专利的概念,研发费也可开始定的高点,然后大伯出面给降下去,让他们记得我们的情,毕竟人家出了点子,也没计较专利的问题。”
  “如果这批武器表现不错,我们还可以往其他国家卖啊,帝国需要,今后也可直接生产换装吗?”
  皇帝陛下突然道:
  “大清帝国那边市场真有那么大,值得我们哈布斯堡家族给他们这么大面子?”
  大公直接肯定道:
  “值,绝对值,那里有将近四亿的人口,5000年的文明,帝国近20倍大的土地,工商业还非常原始,银行业等也极度落后,是一块待开发的宝地。”
  皇帝陛下点点头,道:
  “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们父子了,一定要让他们把黄金留下,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跟我说。”
  大公点点头道:“是”
  皇帝再次怒视张祥道:
  “走吧,晚宴要开始了,等回去再收拾你小子,简直反天了。”
  然后对卡尔·路德维希大公道:
  “老三,你也得好好管管这臭小子,看看都成了什么样了,让他别总掉到钱眼里。”
  “他也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员,得为了家族和帝国的强大负责,他以后得辅佐他的哥哥,这样哪行。”
  大公笑呵呵的道:
  “大哥,这小子不喜欢政治,就喜欢想法子挣钱,我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啊。”
  张祥心里那个郁闷啊,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真是嘴贱,没事乱显摆什么啊,白挨一顿骂,后面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另外我什么时候在老爹眼里成这样了啊,好像是我油盐不进似的。
  对贵客的欢迎晚宴,奥匈帝国方面也是下了功夫的,所谓最精美的食品、最高档的各种酒,各方名流云集,各种肤色的美女莺莺燕燕,把大清来的贵客们看的眼花缭乱。
  而奥匈帝国的工商界巨头们,对遥远的大清帝国虽然陌生,但他们的消息来源毕竟灵通,一大帮财神爷远道而来,当然得给予最灿烂的笑容了。
  加上皇帝陛下夫妇都面带微笑的亲临陪同,让整个欢迎宴会的气氛更显热闹、和谐。
  第二日,双方高层进行了首轮亲密的会谈,会谈在祥和、真挚的环境下展开,客人为主人带来了遥远东方珍贵的礼物,主人微笑着也拿出特色礼物回赠,使双方的友谊不断加深。
  双方最关注的军售事项,皇帝陛下亲自为客人做出了保证,奥匈帝国军队的现役军备和开发中的新装备,只要客人看上,价格合理就不存在障碍,务必保证让贵客满意。
  客人们也可自由前往各大军营、兵工厂,参观正在使用、开发中的各种新式装备。也可提出具体的要求,让各大兵工厂研究解决方案,提供出让客人满意的产品。
  下午,皇帝陛下亲自召集两大兵工厂负责人和专家再次开会,听取了新武器的研发情况,和各厂接待贵宾的准备情况,安保执行情况,对这次的军售非常的重视。
  斯泰尔公司的武器研发明显走在了前面,新式步枪(6发、8发弹夹)已经研究成功,样枪经过反复试射,表现良好,随时可投入批量生产。
  新式机枪也研发出来了,还在最后的校准、试射阶段,性能稳定后则可进行试生产了。
  斯柯达兵工厂则没什么新产品,但大炮质量向来世界领先和稳定放心,稳压其他国家同类型产品。
  张祥在会上,也把中方的一些点子进行了详细描述,如手*弹、地雷、散弹、迫击炮、火箭炮等的原理和用途进行了详细说明,让武器专家们惊讶不已,尤其是几百年前东方就拥有的火箭。
  张祥尤其是介绍了“中方”的速射炮理论,什么加上一个液压驻退复进机构,火炮的后座力便由驻退机吸收,而减轻了传达到炮架上的后座力,从而大大提高射速。
  斯柯达兵工厂的负责人听了张祥的发言后,兴致盎然,要求除火箭外由自己公司研制、完善,而斯泰尔公司那边也不想放弃,双方吵成一团。
  直到皇帝陛下拍板,两大公司合作研发、共同生产,国家日后也会拨专款进行火箭武器的专门研发,如能把人安全送到天上,那多有成就感啊。
  于是醇亲王奕譞一行,休息了两天后,与皇帝夫妇等一起乘专列,到达了奥匈帝国首都维也纳,在这里,他们重新开始了令他们震撼的访问旅行。
  这里的语言,虽然他们听不懂,但音乐的旋律实在迷人,而且无处不在;还有优美的华尔兹舞曲舞步,激情四射的足球比赛,天上人间那可怕的销金窟。
  进去后才发现自己腰不好啊,但是让人流连忘返,让这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贵人们,都连称荒唐、腐败、堕落,但仍每日晚上向那跑,去为全世界各种肤色的可怜女人们,奉献爱心。
  他们也去过,维也纳附近几个精锐部队参观、指导,观看了士兵们的训练和打靶等,对奥匈帝国士兵的精锐叹为观止,写了大篇幅的详实汇报材料。
  然后去了神秘的斯泰尔兵工厂,参观了研发实验室、生产线和未装备部队的众多最新式武器,那震撼就甭提了,这就是列强吗?军队现役的装备,都是不怎么先进的武器,最先进的都在兵工厂里。
  试射的结果也是异常的满意,毕竟里面的玩枪高手不少。于是大笔的订单发出了,奥匈帝国的哥们够朋友啊,最先进的武器6发弹夹步枪直接让度给我们。
  现在这种“光绪1879型”步枪,是大清帝国自己设计制造的了,得等回去由国内确定命名,虽然跟其他列强卖给大清帝国的武器一样贵,但质量高了几个档次啊。
  机枪,对方始终不同意卖命名权了,只同意卖产品,而且贵的要死,但火力实在是太猛了,看到长长的弹链不到一分钟就被打的精光,远处的众多靶子纷纷被打的稀烂,惊呆了这些大人物。
  当他们得知这种斯泰尔机枪的理论射速为500发/分钟时,简直说不出话来了。以前要是有这种武器,我们还怕英、法联军那少少的2000人吗?
  醇亲王奕譞看看众人道:
  “要不先来个100挺”。
  边上另一位大人赶快道:
  “王爷,太少了吧,回去不够分啊,这玩意看家护院也是好东西啊,到时不是有点得罪人吗?”
  醇亲王奕譞一听,也对啊,这么厉害的家伙事,不给谁都不好,头疼啊:
  “那干脆先来个200挺,不够再追加”。
  边上众人大呼:
  “王爷英明”。
  张祥顺势悄悄的向醇亲王奕譞,介绍了奥匈帝国还不成熟的研究使用经验和以后的研究方向。
  比如交叉火力,土工战壕等以机枪大炮为核心的研究内容,配上手*弹、迫击炮等强力快速支援武器,把醇亲王奕譞听的震撼不已,对这对父子的真心帮助,更是心存感激,并答应替张祥保密。
  当一行人抵达波西米亚(捷克)第二大城市布尔诺市,看到波西米亚西部的工业重镇比尔森和维尔兹姆斯柯达兵工厂主要厂房时,那种震撼就甭提了。
  当得知这个兵工厂,平时就有上万人为其工作时,他们对于工业的认识,更加重视,从此都成为大清帝国“洋务运动”的坚定支持者和领导者,皇帝的左膀右臂。
  斯柯达兵工厂生产的各型火炮,不论精度、还是火力强度、质量重量,在同型号里先进性绝对世界第一,而且对他们敞开供应。
  其中60毫米小口径迫击炮,还可转让命名权,而且这种操作简单的火炮的炮弹便宜,易制作。
  醇亲王奕譞等一圈看下来,发现都是好东西啊,比原来买的武器强大太多了,这些武器回去后,一般的国家再敢招惹大清帝国,大清就真的不虚了,当然前提是有一大批精锐部队。
  “买”,这还有什么说的,难道还准备把钱带回去吗?于是一帮大员开始了资金上的最后分配,甚至不少还动用了小金库,将自己的卫队和嫡系要好好武装一番。
  斯泰尔兵工厂刚刚研发成功的半自动手枪,以精美的造型、易携带,稳定简易的操作得到权贵们的欢心,而且现在这种贵族用枪的命名权是大清的了,他们当然得大力支持。
  当两大兵工厂负责人看到订单和定金时,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这份订单大的足够让他们全力消化3年以上了。
  原来醇亲王奕譞他们这次带来的黄金,主要是为了购买专利冠名权和部分产品定金,并不是只买这么多。
  奥匈帝国皇帝陛下知道后,同样开心不已,因为皇室在这两个企业里可是控股大股东啊,企业赚的多,皇室同样赚的多啊,打折是少不了的,毕竟想长期合作,友谊更重要吗?
  宾主双方对这次交易都满意至极,接下来的洽谈、参观等就更和谐了。
  一个权贵、富商们才能参加的小型交易会,将大清、奥匈帝国的精品货物展现的淋漓尽致,会后,各方商品被交易一空,双方各取所需,皆笑开了颜。
  正事全部办完,接着就是等待大清朝廷的信息和游玩了,大清的权贵们发现,奥匈帝国的音乐和舞蹈真是好东西。
  也纷纷参与进来,尤其是每天搂着不同的美女舞上一会,又锻炼身体,心情又爽。
  不但自己学,甚至还让张祥他们出面,帮着搜摸些人才跟着回大清帝国,他们要玩大清版的流行音乐和舞蹈。
  张祥当然不反对了,反正只要肯出钱就没问题了,还可顺便多出售一大堆的各种乐器,促进两国经济发展。
  10月中旬,大清帝国的使团完成使命,开始带着首批军火回国,皇太子和大公代表皇帝陛下前往海边港口送行,张祥本打算也跟着离开的,结果被大公叫住了,快过年了往哪跑,象什么样子啊。
  其实,醇亲王奕譞走之前,还和大公进行过一番亲切的私聊,内容大概是:
  “老哥,你们奥匈帝国真是强大、富饶啊,工业发达,让我们这些人大开眼界呢。”
  “老弟,其实你们大清轻易就可以超过奥匈帝国的,你们有着广阔的疆域、众多的人口、曾经光辉灿烂的文明,今后老哥我家的孩子弄不好还得你老弟帮忙照顾呢。”
  “老哥,你是不知道啊,人多了,闹事造反的就多,每年光是镇压各种叛乱就让朝廷大伤脑筋啊。”
  “也是,不过老弟,你们这些权贵对下面的地主阶层和商人们实在太好了啊。”
  “怎么讲老哥。”
  “你看看你,贵为亲王,位高权重不过大小3个老婆,其他的大臣们、大学士们好像也不多,而那些无权无势的地主和商人呢,3个算少的,一般的4、5个,多的8、9个,上双的也不少。”
  “那你们这些大贵族和当官的不是太窝气了,还得不停为国家操劳,他们这样做,简直是对你们大清权贵的蔑视吗?”
  醇亲王奕譞心里一震道:
  “我靠,是啊,那帮土财主太可恶了,不过这个也不好管啊。”
  “那些家伙明显是不给你们权贵面子吗?对不给你们这些真正贵族面子的地主和商人,有什么不好管的。”
  “生活上比一方大员还奢侈,他们肯定有的是银子,他们都把漂亮女人娶走了,那找不到老婆的众多农民,不造反才怪呢。”
  “是啊,多谢老哥提醒,回去为弟找人商量商量。”
  “老弟,你们大清帝国的权贵子弟也实在太多了点吧。”
  “怎么讲老哥。”
  “我知道,你们满族有蓄发的传统,让人一看就知道贵族来了,可上次我去大清,不论是北京还是天津,发现那蓄发的人实在太多了啊,你们得控制一下呢?”
  “要不我们去了都不知如何去跟人打招呼了。”
  醇亲王奕譞被说傻了,靠,还能这样理解的啊,也对啊,凭什么那些汉民也蓄发呢?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多贴切啊。
  “老哥,这个小弟回去让他们立即整改,不是贵族的是不能让他们蓄发的。我们这些贵族对这块管的是太松了,让一些人钻了空子。”
  “老弟啊,你们大清还是得有自己的工业,其实,你们如果不放心,可先发展你们满族的龙兴之地吗?先把自己的根基发展好,再根据情况往其他地方发展。”
  “哎!可是我们那嘎达太冷,人口稀少。”
  “那俄国更冷呢?老弟,如果你们贵族不想去,就从其他地方移民啊,那里有着大量的肥沃土地,只要告诉那些没地的,让他们自己去开垦,你们连投入都不用,就有大量人口了。”
  “而且人多了,其他国家也就不敢轻易打这些土地的主意了不是。他们一旦来了,也就不用想离开了啊。”
  “这到是,多谢老哥提醒。”
  “如果老弟有兴趣,我们可以加强两国皇室之间的合作,比如神秘的中医与我们西方的西医相印证、交流;两国的农业研究与发展,争取解决老百姓吃饭的问题。”
  “那当然好了老哥,百姓的吃饭问题可一直困扰着我大清啊,医学的交流也很有必要,老弟我回去立刻请示。”
  “还有你我兄弟也可联合办个公司吗?比如金矿的探矿与开采,我这有技术,全世界最强的。”
  “你大清有着广阔的土地,只要找,还怕没有黄金、白银吗?老哥我这只负责找矿,提供机器和先进技术,开采、管理等归老弟你负责,大头归你老弟。”
  醇亲王奕譞这下积极性更高了,道:
  “老哥放心,老弟这不会让老哥吃亏,有财大家一起发吗,但老弟这块也不敢贸然答应您,还得等回去请示一番。”
  “老哥我可一直很喜欢大清,可是大清离奥匈帝国这太远了,去一趟实在太长时间。我们可以长期合作,共同发财,而不用担心对方会威胁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不是。”
  “当然老哥,愿我们友谊长存,共同发财。”
  “那是必需的,放心了老弟,奥匈帝国希望大清帝国强大起来,愿我们友谊长存,共同发财。”
  ……
  今年大才爱迪生刚刚发明出了电灯,准备自己办厂生产,大公问张祥,我们是不是参一股,张祥当然同意了,那可是长久来钱的黄金之路,如果爱迪生同意,当然得鼎力支持、大力参与了。
  皇储鲁道夫还告诉了张祥一个消息,自己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德国霍亨索伦家族来维也纳旅游的维多莉亚公主。
  不到14岁的小姑娘,对豪爽大气、博学多才、英俊潇洒的皇太子鲁道夫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赖在其身边不走了。
  而皇储鲁道夫也很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小美女,很快二人就腻在了一起。而鲁道夫怕父亲设置障碍,就找张祥诉苦,想让他帮着想想办法。
  张祥倒是很为表哥高兴,跟鲁道夫说道:
  “我们奥匈帝国的唯一皇储,去娶一个小国比利时的什么公主,皇帝大伯的脑子有问题吧,一辈子聪明活狗身上了,就应该大国联姻才对。”
  “何况表哥你自己喜欢,我当然全力支持你,自己的幸福自己得去争取。”
  把个皇太子高兴的频频点头,
  “就是,也不知道怎么当皇帝的,还不如我们这些小青年。联姻也得找强国联姻啊。”
  加上老妈一向偏心他,那还怕啥,于是底气十足的回去找皇帝老子摊牌去了。
  皇帝陛下气的愤怒不已,皇储鲁道夫跟比利时公主可是有婚约的啊,而鲁道夫本就性格有点叛逆,加上跟着张祥学坏了,主意正着呢。就是不同意,要不离家出走,皇位也不要了。
  德、奥同盟条约刚签订不久,这下双方亲上加亲,也不是不可以,但古板教条的皇帝陛下,一向非常反感鲁道夫的不守规矩。
  这次连带着把张祥都惦记上了,上次忘了收拾你小子,结果鲁道夫有样学样,这还得了。
  将回到格拉茨不久的张祥,又喊回了维也纳。二话不说一顿狂训,让张祥去盯着军工厂的生产,干点正事,不要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看看把皇储鲁道夫都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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