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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时空逸星言 / 第三十一章 蓝灵之毒烦...

第三十一章 蓝灵之毒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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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这毒老夫愚钝,医术有限,诊断不出啊!”只见那个老大夫跪在地上。
  “下去吧!”逸觞轻声道,“依依,你先把自己的伤治好。”
  “逸觞,你把欧阳伯伯请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已经差人去了,他后日便会到的。”
  “依依,你去休息吧,你身上还有伤的,我不想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你的。”星瀚轻笑道,唇间苍白。
  她看了他一眼,才离开。
  “逸觞,替我也替你自己照顾好依依,还有星冉,不要让她再做傻事。”
  “依依,你自己照顾,你们的命是相交联系的。星瀚,你记住,若你不在她身边,她日后活得每一日都将是万分煎熬。我欠她的,便会还与你,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你不要想放弃。”
  他只微笑着看着他。
  “逸觞,我们能做什么啊?总不能在这儿干着急吧!”以轩一脸愁苦。
  “对不起,各位,我现在就回蓝灵谷。”溪溪轻声道。以轩拉住她:“你回去也没有啊,对于蓝灵谷毒药你应该是最熟悉不过的,没有你怎么配置解药呢!”
  “溪溪不擅用药。”
  “蓝灵谷一来一回,快马兼程也是要六天,若是中间再出点差池不会来得及的。”逸觞道。此刻最冷静的人除了默不作声的凌霄外,就属他最冷静了吧。
  时间宝贵,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火族第一医欧阳长老欧阳镜也终于来了。三天已经过去了,时间很紧的。
  “欧阳长老,这毒你可有眉目?”
  “少主,这毒种类繁多,若要研制出来至少也是需要半个月,若是再配出解药,解药也必定会是世间稀有的药材,恐怕难以凑齐。”欧阳长老对逸觞道。
  “欧阳伯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依依看着仍在昏迷中的星瀚。“他是为了救我的,就我的啊!”
  欧阳镜轻抚着依依的背,很是心疼。
  
  “逸觞,逸觞,你不是在天牢里还抓了活的蓝灵使吗?让他们开口,说不定会有效。”以轩道,这给了他一个提醒,只是若能让蓝灵使开口,几乎并无可能。星冉是跟着逸觞一起去的,她的情绪也有点失控。
  天牢里,一个个蓝衣人已是伤痕累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开口,连一句“疼”也不曾有人喊出过。一鞭鞭落下去,仿佛抽打的不是他们自身的肉体,仿若已然麻木,失去了痛觉。星冉本都看不下去了,轻轻偏过头。
  “人最重要的不过是一条命,你们何苦这般受折磨呢,其实大可不必的。”逸觞凛冽的目光看着他们。回应他的依旧是一个个坚毅、倔强、毫不屈服的目光,逸觞曾经觉得自己的火羽士或许可以不输与蓝灵使,只是几番交战过后,他只觉得不会再有什么可以胜过蓝灵谷的蓝灵使了,蓝灵使让人真正惧怕的是每一个蓝灵使心里装的都是蓝灵谷的灵魂,你可以摧残掉他们的肉体,但终究无法动这灵魂一分。
  “停,我们走。”
  星冉没有走,而是上前看着他们道:“你们是值得人敬佩的战士。”她轻轻鞠了一躬,“我一直不明白这打杀的意义在何处,牺牲你们这些人,你们也都是人啊。你们死了便是死了,有谁又能记得呢?记得几分又如何呢?人的一生只有一辈子,没了就是没了。你们若是知道解药,就告诉我好吗?都是性命,都不容易的。用星瀚的一条命换你们的这么多条命。”
  “解药只有一颗,在蓝灵谷。”除此一句外再无他言,这不是废话嘛!
  “带星冉小主出去”,当逸觞亮起剑时,“没有用的人留着也不必了。”
  “逸觞,让我试试,我一个人来。”
  逸觞看着她,只留了她一个人在此。
  “别做蓝灵使了,做自己,为自己而活就好。”星冉解开了绑他们的绳子,“一会儿写出我逃出去。”
  他们都愣住了,星冉都想好了,既然可以救人那就救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挟持到蓝灵谷,这样反倒可以救回星瀚了。”
  于是星冉配合他们演了一场拙劣的戏,逸觞也配合地为她演完了这场戏。蓝灵使逃了出去,他们没有带走星冉,也没有伤她一分。
  她说:“逸觞,对不起!”
  他轻笑说:“没关系,他们其中还有些也不过与我们一般大小,死太早会让人惋惜的。不过若是仍旧执意回那蓝灵谷,仍旧会让人惋惜的。”云淡风轻。
  “可是,星瀚,为什么不能让大家都好好活着呢!老天爷,我诚挚地向你祈祷。”
  
  三天过去了,星瀚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大家依旧束手无策中。
  “逸觞,上次在星都城,你都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了呢?”
  “星冉,欧阳长老是火族最好的大夫。”
  “逸觞,让我去蓝灵谷吧!我可以帮他换回解药的,真的。”
  “不行,星瀚不仅是为了依依,还有你,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你知道的,他为的是陌上星冉,不是我木欣然,我现在就去,去告诉他真相。”她带着哭腔道。
  他单手护着她,“冉冉,你冷静点,你听我说。你相信逸觞吧,相信我就好了,我不会让他出事的,不会的。”他的眼神又是那种似曾相识的空洞,只是从未让人知道过。他的语气让人很安心,她静静地听着,这一次,心里却是依旧忐忑。
  
  “逸觞呢?”
  “逸觞说他有办法,让我们别担心,一天最多两天他就会回来。还有,他说让大家先别冲动。”以轩道。
  逸觞骑着马清晨出发,太阳初升之时,他已经到了一个小谭,有一帘瀑布从山崖上飞泻而下,谭中的水却是极为平静,偶尔荡起圈圈小涟漪。他在此停滞了良久,目光紧紧锁向那汪潭水,眼前仿若依旧可以浮现出当年的那番场景,那向来平静的眉梢皱得很是厉害,眼中蕴藏着太多的情感,仿若是在颤抖中。他微闭双眸,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了些,让自己看上去冷酷了些。
  这池潭水中藏着他们这一生最可怕的噩梦,这池潭水中蕴含着一个深重的罪孽,这池潭水中掩映着一个最胆怯最不堪回首的秘密,这池潭水扼杀掉了三个少年少女。即使现在可以归于平静了,再看到依旧让他们胆战心惊。
  仿佛永远无法在脑海中抹去的那一幕,满谭的水变成了血红色,殷红殷红的,那红色映入他们一个个的眼眸,仿佛连眸子都成了这殷红殷红的。
  他睁开眼,继续向前走去,一步一步稳稳地踏着,那双眸子是慌乱过后的冷静,冷而后静的冷静。接着是一大片木槿林,此时的木槿花尚未盛开,却已有一朵朵含苞待放的娇小姿态,他慢慢地穿过,走进了另外一番世界里,这里很美也很寂静,就像是人们眼中的世外桃源一样充满着纤尘不染的独特气息,林木俨然,植物繁盛,蝶舞蜂飞,奇花异草。而此时园中正有一种花正值繁盛季,深浅均匀的三种花色,花蕊点点鹅黄,向外扩散着雪白,最边缘是稍深一点的紫色,不似娇羞不似庸华不似妖娆,若带着仙气一样的灵动。对于他而言,这里曾经也是多么美好的地方啊,这花也是他曾以为自己将会一直一直喜欢的啊,就像这表面看上去一样好,只是现在就若那个月光明亮的夜晚下的那一汪殷红的潭水一样可怕。
  再往前走几步,便是一个石门,门口有两颗耀眼的大明珠,到了晚上,将若小太阳一样将这整个小谷照耀得亮堂堂的。细看间才知这其实是一个阁楼,以这座小山为基本,上下两层相隔开,远看成山近看成檐,别具一番独特气息。里面本无阳光照射,白日一层本该漆黑,二层朝阳开窗,阳光通透,刚好一阴一阳。里面很大,陈设也向来整齐独到,夜明珠也是不缺,每隔一米处便有一个,所以白天黑夜已然没有差别了。
  逸觞刚走近,石门便开了。开门的正是一名女子,逸觞与她相视了良久,心中已然五味杂陈。那女子远山眉清秀,黑长发如瀑,高鼻梁挺立,朱红唇嫣然,还有那一双清丽脱俗的眸子也分外好看,精致的五官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还有周身那纤尘不染的气息,更难得的是此女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坚毅、挺拔、聪颖、慧智、通情、达理为其六窍,纤尘不染的仙子气息为其第七窍,还有那颗为某人的玲珑心思。
  昔日知己心事尽,今朝情思荡无存?
  “逸觞。”她轻声道,嘴角有些干涩,眸中带着期许。
  他淡淡一笑:“嗯,他在吗?”
  她也回以淡淡一笑:“在阁楼上。”
  他点头从她身旁经过,她眸中淡淡,些许期待后的落落,却也不乏意料之中的坚毅挺拔。她转身为他们沏了茶,动作熟练精准。
  “贵客来了?真是稀罕啊,我昨晚还做了梦的,今日一早你便就到了。”只见一个一袭黑衣的长胡子老头狂傲地笑道。
  逸觞自上来后便是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更有不想理会老头儿的意思,渐渐让对方的笑脸也冷了下来。
  “觞儿,这可不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
  逸觞的拳头紧紧捏着又松开,他轻声一句:“师傅!”
  老头笑了,笑得刻意放肆了些:“是我蓝延骥的好徒儿,来,先陪为师我下局棋如何?”
  逸觞咬牙挤出一个字:“好!”
  那女子端着茶上来时,看着正在下棋的两个人在一旁偷笑着。她依旧是默不作声地静静地看着,看着两个实力悬殊的人在一起下着棋中棋。她慕堇言的父亲蓝延骥一生什么都越人千万,占卜、制药炼毒、武功、剑术、行兵谋略、书法字画甚至在养花种草方面样样可都味登峰造极,就是这样一个人唯独这个棋艺难达境界。棋艺不精湛却还就是喜欢下棋,尤其是爱和棋艺好的人下,下就下吧,你若是赢了,他不甘心自然也不高兴,你若是故意输给他,他不痛快自然也不会高兴。他不高兴了那可是很难办的。明明赢不了,却偏偏要赢,还不让人家故意输,这就是他们的师傅蓝延骥。逸觞的棋艺在遇见他之前已经比他要好了,慢慢的也越来越好了,比他好了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和他下棋成了一件很煎熬的事,不过逸觞从小可就是很聪明的了,他要在他面前不露痕迹地输,就是不露一点痕迹。从今以后,人家棋艺好的不好的下棋时想的都是要怎么赢,唯独有一个人只想着如何不露痕迹地输给别人,这样的锻炼让他的棋艺越来越高,也曾让他在外人面前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收敛自己的锋芒和光芒。
  一局完了后,蓝槿明笑了:“看来多年不见,觞儿的棋艺是有所退步了!”
  逸觞习惯性地和她相视一笑,堇言再笑着走过来:“爹,是你的棋艺精湛了。”
  蓝延骥伸手接过堇言手中的茶杯,轻轻品了几口:“这茶不错,觞儿,你也来吧!”
  堇言看向逸觞笑着伸手递了过去,逸觞也笑着接过,轻嗅了嗅,淡淡放下:茶是好茶,只是茶的香气温度都有些散去了,像他这种人也只有高兴的时候才能不这么苛刻了吧!
  “师傅,逸觞今日来是…”逸觞对他的语气依旧带着几分冷淡或是敌意。
  他伸手,“你我师徒有些时日不曾相见了,今日只下棋,不谈其他。堇儿,去准备茶水和饭菜吧!还有再收拾间屋子,以前那间刚好。”
  “爹,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啊!”
  “正是因为是亲女儿,才知道你的心思啊!再说觞儿可是我最得意的亲徒儿啊!”
  堇言淡淡一笑,看向了逸觞,他没有看她,脸上也无半分笑意,她才走了出去。
  和他下棋这么费脑的事情,居然让逸觞陪他下了一整天,除了喝了几口茶、吃了几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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