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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穿过一个个街道,街上的各个路口关卡都有日本兵把守着,过往的老百姓每过一次关卡都要被检查一次,到薛飞过关卡了,薛飞从自己长袍的西裤兜里面掏出自己的安居证给日本兵看,日本兵抬头看了看薛飞,直接放他走了,薛飞把安居证放进自己的兜里,薛飞看着道路上的行人,他们有的穿着破衣烂衫,有的新鲜靓丽,薛飞到了自己今天工作的地方,他摁响门铃“ling,ling...”
门铃响起后房间传来木屐在地板上传来的声音,“早上好,您来了!小野正在书房看书!”一个穿着传统日本服饰和服的女人,她是这家人的保姆,这是一个中国女人而她被迫要学习日本的礼仪和穿日本的服饰,薛飞换完鞋子向她道谢:“谢谢,我知道了!”薛飞走到书房推开房门看见一个脸上有点婴儿肥的小男孩坐在他的书桌上看昨天自己给他布置的作业,小男孩看见薛飞走进来,“今天我们学习《诗经》”薛飞揉了揉男孩的头从自己随身的文件包里拿出自己的教书笔记,“我先教你怎么读《诗经》而后教你它的意思!现在我读你先标注音标。”薛飞在这个一间书房里面教导着自己的学生一个日本侨民的后代——大岛小野。
因为薛飞在年少时期结识了一个日本人,薛飞和他学习了几年的日语所以日本人在九一八事变后侵略中华后在北平建立日满文化协会,薛飞认识协会里面一个人物,再加上自己会说日语,薛飞给日本人的孩子当老师的原因是自己的母亲得了很严重的病。
午间时分薛飞和小野坐在客厅一起吃午饭,“老师,你说我们日本人来到中国是和中国做好朋友的吗?”小野的突然发问让薛飞突然愣住,他看着这个幼童想想日本人在中国做得那些事情:“小野为什么这么问?”小野看着薛飞说:“爸爸昨天和电话里的人聊天,爸爸说我们要侵略中国,可是爸爸前几天告诉我,我们是到中国和中国的小朋友做伙伴的,老师你说爸爸说的对不对?那侵略是什么意思?”
薛飞久久的坐在客厅,他在想怎么回答孩子的这个问题,他说:“日本到中国来不是和中国的小朋友做朋友,你爸爸和电话里面的人说得对,他们是来到这侵略中国的,侵略就是一个人用武力或者别的方法强行占领一个地方,并且在那个地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薛飞说完后,小野一直看着薛飞而后低下头慢慢吃饭。
小野的眼里闪烁的目光让薛飞在多年后都不能够忘怀,他在对自己爱人的信里说道:“那个孩子的眼里有着不知名的目光对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孩童,可是他更是一个日本人,我想我应该让他知道日本人对我们做得那些罪行。”
但此时,仆人站在小野和薛飞的身后,薛飞和小野吃完饭后继续他们的学习课程,傍晚时分来临,薛飞走出小野的家,在经过一个个哨卡后薛飞回到平民居住区,“咳,咳,咳咳咳!”房间内传来一阵阵咳嗽声,薛飞听见这咳嗽声赶紧推开门看见自己的母亲坐在炕上,“妈!”薛飞轻轻的拍着母亲的后背,妇人盘着妇人发身上穿着素色的衣服,她拍了拍薛飞的手:“没事的,娘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娘!我一会去找李大夫让他重新给你抓药!”说完薛飞到厨房给自己和母亲做饭。
大杂院的生活就是这家做饭,别家也在做饭,“哟,薛老师做饭啊!”一个大妈问薛飞,薛飞:“是啊!我妈身体不舒服我就做了,您今天做什么?”“我啊,今天做馅饼,你呢今天给你妈做什么啊?”“我今天做点汤喝。”院里的人只知道薛飞是学校里面的老师并不知道他还做日本人孩子的老师,所以他们很尊敬薛飞,只是薛飞不知道这份尊敬还会持续多久,薛飞端着汤锅进入堂屋:“妈,吃饭了!”,母亲端着放着馒头的盘子放到饭桌上:“吃饭吧!”
“您拿好药,记得是三碗二大碗清水煎这一包药,药喝得时候您得放到嗓子里含一会。”说话的是济春堂的坐堂大夫李梅逸,薛飞走进济春堂等着小学徒叫人,“下一位!”薛飞听声入间:“先生,您能不能再走一趟给我妈再看看?我今天回家听见她又咳嗽了!”李梅逸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汗,看着薛飞:“薛老师,我不是不去,我今儿和你说实话吧!您母亲的病我无能为力,这病到了这个程度就是扁鹊在世也没办法,你还是早做准备吧!”薛飞听完这话完全懵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我妈好好的,大夫?!”李梅逸看着薛飞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其实您母亲的病在前期也好治,只不过现在太晚了,薛老师还是回去好好准备吧!”
薛飞怔住了,他猛地抓住李梅逸的手:“大夫,我有钱我可以买药请大夫到我家给我妈看病,你再到我家看看好吗?”李梅逸看着薛飞的样子只能答应。
“您先伸左手,我看看您的舌苔,啊!最近都吃什么了?胃口怎么样?”李梅逸和薛飞到薛飞家后他给薛飞的母亲一边号脉一边和薛飞的母亲聊天,薛飞的母亲一一的回答着大夫的问题,“您啊,没什么问题,好好歇着,我一会再给你开几服药,薛老师先和我出来吧我有几句话嘱咐你!”李梅逸和薛飞走出母亲的房间,李梅逸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年轻人:“我号脉了,我还是建议你早做准备!我先走了,诊费就不要给了。”说完李梅逸走出大杂院,薛飞偷偷的在大夫的药箱里塞了出诊钱。
“娘!”薛飞看见母亲倚坐在床上,母亲慈爱的笑笑:“小飞,娘想吃胡同口大刘家做得豆饼了,你去给娘买点回来!”薛飞看着母亲他走出家,傍晚的月已经从天上冒出头来,薛飞托院里的一个大妈照顾母亲。
日子一天天过去,薛飞每天在学校和小野家度过,这天等他回家的时候他发现母亲静静的躺在床上,“妈?妈?妈?”薛飞站在母亲的床边轻轻的叫着她,他摸了摸母亲跪在了床下给母亲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