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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降临金羽鸿 公主为爱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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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布拉边说时,金羽鸿就想:“这么大的事情,乔万灵竟然是一句没提,怎么会呢?”又问道:“可有统计?”
  葛布拉回答:“依掌柜的粗略登记的算,有十几万金之多,主要是昨夜分了几万金给大家。”
  “十几万金?”金羽鸿少有的特别惊讶,惊讶得站起来了,昨晚还在想,如果借闹事分牧王爷的金子,现场义军中人也不多,加起来也没多少,而一夜失掉十几万金,这不可思议的,这几乎能顶得上一个王府的全部财力了。
  一个虽说是极高级的客栈,为何就聚集了携带接近一个王爷的财力的人呢?去参加桥山北贤宫雪寒寿诞的就两种人,一种是身怀绝技的江湖浪子,这种人没什么钱,在赵王的统治下,又不准以武换钱,利用这个自由月,去寿诞上展示自己实力,或者凑热闹,排解心中苦闷,这种人是不会住好的客栈的,甚至都不住客栈,带着干粮、露宿荒野的一路赶去;第二种人就是各级官吏、富贵大家族,去参加北贤寿诞,不过是显示自己尊贤爱德,这种人当然是整个王国的精英,大量财富也掌握在他们手中,温泉客栈是极贵的客栈,能进门的都是手握一定财力的人,行囊里带着的是来回的费用,这下全被洗劫了。
  金羽鸿这震惊的样子,少有的失掉作为东圣人传人加上王婿身份的矜持,令在场的人十分费解,其他人倒是不敢相问,只赵宁儿问道:“淡渊哥哥,这不过是十几万金,虽然相当于一个王府的财力,何故如此?”
  “太聪明了,太完美了,真是天神般的手段,宁儿,你们想想,用什么样的方法能打劫相当于一个王爷的全部家财,还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并且官府还不能管、不能追究,想想,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金羽鸿说完,又沉思起来,想着,如果这事是义军干的,那足以支撑各路英雄好些年了。
  听金羽鸿这样一解释,在场的才如梦初醒,明白这是多大的事情,这当中隐含着一种可怕的阴谋,白晨晨几乎惊叫似的说道:“天啊,一下就有了一个王爷的全部身价,太不可思议了!想万里疆域的苍穹之下,不过八个王爷、四个大将军,这是何等的胆量啊!”
  孙鸣凤因失了盘缠,一直都有些脸上无光,踌躇半天,问道:“王婿是睿智通透之人,以王婿看来,谁能做成这件事情?要知道,单单是运走这么多金子,也是很难的,何况还要在夜里挨个取走,还有在如此高手云集之下。”
  金羽鸿想起乔万灵曾提醒自己说:“孙鸣凤隐藏得极深”,加上就在不久前,乔万灵通知自己,可能王尊已经把自己布控起来了,想这孙鸣凤此刻这样相问,除了就事论事,难道有其深意吗?还是有所指?马上回答说:“做成这件事的难处在哪里?在能悄无声息的瞒过所有高手,试想,总不能所有人都睡死了,像我们,还有人整夜不睡守着,什么样的手段能做成?”
  金羽鸿不直接回答问题,提出几个疑问,孙鸣凤更是脸上挂不住了,几乎要寻个地缝钻进去,再也无脸见人。可不是嘛,手下最厉害的猎杀三将轮流值夜,竟然也全然不知,面对金羽鸿提出的疑问,孙鸣凤支吾道:“回禀王婿,我是真不知道。”
  白月月马上说道:“这事要是孙大人都想不明白,我看没几个人知道了。”
  孙鸣凤此刻脸红,已经觉得羞愧难当,刚要说话,可能白月月觉得这样说孙鸣凤不太合适,赶忙接着说道:“孙大人,我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孙大人对江湖侠士高人了解得够多,能有这手段的人应该属于凤毛麟角,孙大人必定能排出几号名单来的。”
  赵云儿见孙鸣凤脸上尽是惭愧之貌,劝道:“孙大人不必为失手而自责,这里高手众多,昨夜也都无人发现盗贼,首先,我和淡渊哥哥、白家姐妹都没发现,哦,杨平川、秦明他们也应该没有发现,现在已经是事后闲聊,江湖你熟悉,你给举出些能做到这手段的那些人的名号来。”
  公主殿下发话安慰,孙鸣凤才觉得轻松些了,遵命分析说道:“公主殿下、王婿,以我所知道的一一想来,首先,有德望的不屑做这种偷盗事,诸如笼月谷青鹤仙子、古御门、桑家、启家等,他们不会做这样事情;官府中、王宫里有些厉害人物,他们更不会拉伙接伴来做偷盗之事;江湖上有几号用毒极厉害的人物,我认为要做到这事,必须是先让全客栈人失去知觉或者昏睡,但这些用毒之人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如此多的金子,也难以消化得了;这么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是反贼做的。”
  听孙鸣凤这样一分析,金羽鸿担心孙鸣凤把这罪强按义军头上,但是仔细一想,孙鸣凤也分析得很是客观。
  赵宁儿见金羽鸿处于思索之中,自己问道:“孙大人,就假定依你之说,你可知道,反贼有这本事吗?”
  孙鸣凤眼睛看向金羽鸿,站起来,对着赵宁儿和金羽鸿庄重的施礼:“公主殿下、王婿,昨夜我入睡前,王宫传来消息,我还没来得及汇报。”
  “什么事?可与昨夜偷盗之事有关?”赵宁儿见孙鸣凤如此庄重,不禁疑惑问道。
  金羽鸿见孙鸣凤拿眼打量过自己,加上刚才孙鸣凤的分析,南家人的失踪,孙鸣凤接着要说什么,也猜得八九不离十,果不其然,孙鸣凤说道:“确可能与昨夜盗贼有关,此事又与王婿有些瓜葛,所以,所以才没有及时回禀公主殿下和王婿。”
  这一下,赵宁儿又疑惑又焦急:“别吞吞吐吐,快说来。”
  “回禀公主殿下、王婿,南家客栈中的人全部消失了,现在王尊已经亲自下令全力寻找其下落。以现有线索看来,南依一可能是反贼头目,但是消息暂没对外公布,只是下令寻找南家的人,没公布其罪。”
  赵宁儿又问道:“这与昨夜盗贼何干,与淡渊哥哥何干?”赵宁儿其实已经知道个中道理,只不过心里不舒服,希望孙鸣凤说明白些。
  孙鸣凤说:“依照我刚才的道理,敢做昨夜之事的,只有反贼,我们曾遇两次蒙面杀手,他虽蒙面,但使用的招式与南家绝学淹山漫雪相似,现在王城已掌握的会淹山漫雪这绝学的人有:南依一,南家已经消失两年的长子南枫、南家小姐南雁、南家管家顾叶安、南家四个伙计,也就是南依一外面的私生子:李小东、李小南、李小西、李小北,除这八人外,南家淹山漫雪还有没有传别人,现在还不得而知,对比昨夜之事,如果南家真是反贼,勾结用毒高手,是可以做到的。因说王婿有些瓜葛,实属我冒犯,王婿从小生长在离王城几千里的东面山里,又是东圣人传人,虽王婿初来王都时,首先是依王婿先师义父东圣人之言去南家的,但是东圣人远在几千里之外,必然不了解南依一这些年的变化,所以,我看是与王婿全然没有关系。”
  虽说看似孙鸣凤长篇大论的为金羽鸿辩解,依照赵王的极重猜忌,金羽鸿一定脱不了关系,甚至是杨禄潜大将军都得牵连进去,而且南依一的夫人杨玉茹和儿子南枫已经消失两年,难保不怀疑是在做反贼的秘密之事。
  辩解虽然没用,王庭要猜疑的事或者人,辩解不能有任何作用,除非自证清白,此时金羽鸿觉得要说一些才合适:“孙大人说得很对,但我确实脱不了干系,必定我去找过南家,依照王庭法度,我没自证清白以前,是戴罪之人了。”
  听了金羽鸿这些话,赵宁儿马上激动的挽起金羽鸿的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淡渊哥哥才不会与反贼为伍,淡渊哥哥,你总共到南家也没待多少时候,加上你到南家时,南依一已经不在南家客栈,你连人影都没见到,这些足以证明你与南家没什么关系,再者,你是东圣人的唯一传人,怎么会做反贼?淡渊哥哥,以后你千万别有压力,你是我的男人,那不是连我也是反贼了吗?王尊是我父亲,那父王也是反贼了吗?”
  孙鸣凤脸色惨白,慌忙跪在地上,从怀里拿出王庭送来的兽皮密信,双手递过去,胆战心惊的说道:“公主殿下、王婿在上,我孙鸣凤没有半点觉得王婿该有牵连,王庭密信上也没牵连王婿,密信在此,公主殿下和王婿过目。”
  赵宁儿突然把摆满早晨的木几对着孙鸣凤一手掀翻,菜啊、汤啊盖了孙鸣凤一身,赵宁儿气急败坏的指着孙鸣凤说道:“孙鸣凤,你好大胆子,先前你还说,没有及时禀报是因与淡渊哥哥有些瓜葛,现在你又狡辩,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
  猎杀三将也早已跪着,白家三姐妹站起来,似在等公主赵宁儿发令。
  孙鸣凤身体颤抖着,从没见赵宁儿这样发火,又不敢再狡辩一句。
  赵宁儿越发指责起来:“照你这么分析,是东圣人淡川仪让淡渊哥哥去的南家客栈,那东圣人也是有罪的啰?父王还挂着东圣人的字时常赞扬,难道说父王也与盗贼有关?白月月、葛布拉听令,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绑了,即刻打入王城死牢,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等我回去严加审问,再砍了他。”
  白月月没有半点犹豫,即刻取绳子来,葛布拉虽是跟着孙鸣凤做事,此刻也不敢半点犹豫,站起来就要动手。
  金羽鸿知赵宁儿如此大发雷霆之怒,竟然要把王庭赐封的将军打入死牢,完全是因为赵宁儿真心太爱自己,赵宁儿这不管不顾的爱让金羽鸿惭愧又感动,刚忙阻止说道:“慢,别动手。”金羽鸿又拉着赵宁儿的手说道:“宁儿,别这样,我淡渊自能证明自己清白,孙大人有言在先,而且王庭密信在此,也没牵连于我,宁儿,还是饶了孙大人吧,啊,宁儿公主殿下?”
  赵宁儿不管在场的人,跳起来,一把紧紧抱住金羽鸿脖子,两个腿盘在金羽鸿腰间,泪如雨下,哭泣说道:“淡渊哥哥是我的,谁敢害淡渊哥哥半点,我让谁不得好死。”
  金羽鸿抱着赵宁儿,自己也眼眶红了,想这赵宁儿真是真性情,爱得如此彻底,要是有朝一日真的知道了自己身份,该如何是好?此刻只能先安慰赵宁儿:“宁儿乖,没人害我,再说了,宁儿知道我的厉害,谁能害得了我呢?好啦,宁儿别哭了。”
  赵宁儿片刻后才站下来。
  金羽鸿又说道:“宁儿公主殿下,快饶了孙大人吧,早晨还没吃呢。”
  赵宁儿不发话,谁也不敢动。
  “好,今天暂且记着,全是看淡渊哥哥的面上,孙鸣凤,起来吧,以后说话做事小心着你的脑袋。”
  孙鸣凤这才叩谢起身,白月月让人收了赵宁儿刚刚掀翻的东西,重新让人摆上刚才的早晨来。
  白晨晨拿过一条绢子丢给孙鸣凤:“孙大人,擦拭一下吧,难道是要嫉恨谁不成?”
  孙鸣凤接过绢子,苦笑着说道:“绝无、绝无。”孙鸣凤想:“这位公主确实得罪不起,难怪王尊身边最亲近的人也让着她,想来从没见她如此发怒,没想到一发怒差点要了我的命,唉,这淡渊也不知修了几世的福。”
  白晨晨历来喜欢打打闹闹,什么玩笑都敢说,赵宁儿也从不怪白家三姐妹的玩笑话,白晨晨见此时气氛尴尬,说道:“外面闹翻了天,我们这里面却是越闹越安静了,喝这汤都怕发出半点声响来,唉,真是可惜了这早餐。”
  金羽鸿马上说道:“我看白晨晨最是坏,宁儿,要不把她绑了去换些金子,我们不是金子被偷了嘛。”
  赵宁儿咯咯笑起来:“就是,晨晨长得还值个早餐,只是,中午饭还得另想办法哦。”
  “啊,公主殿下,我就只值个早餐啊?我可是伺候公主十几年了,至少也该值个几万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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