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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封纪 / 第十章:弯弓一射,雷声滚滚

第十章:弯弓一射,雷声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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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二人在林中飞奔,少年背着巨大的包裹,一张大弓背着身上,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下,哀嚎起来,“你这狠心的师傅,跑了一个多月,就休息五次,一要休息,你就吓我,没你这么玩的!我是你徒弟,亲手收的,要不是你找我,我现在还在家里吃着瓜果,春秋两姐妹这时候应该温柔地走到我的床前,‘少爷,起床啦。’而我应该一把拽住她们,闻她们身上的清香,挑着她们尖尖的下巴,‘小美人,今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在一番你侬我侬之后,两人伺候,唉!老头你踢我做甚!”少年跳起来,捂着屁股。
  “毛没长齐,从哪看的这肉麻死了的话,就你那小牙签,学谁呢。”男人一脸不屑,“快起来,要不是你,老子一箭就能丈量完全山,还埋怨我,你要有我一半厉害,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用脚来量!”
  少年大骂,“不要脸的老头子,还有你一半厉害,来,来,就比射箭,谁怂谁孙子!还有那些肉麻的话我都是从你偷藏起来的竹简上看的,一片竹简分两份,上面一份刻着各种道理,拿刻刀一掰,呦!各种姿势,开眼呐!”少年故作妩媚状,向着男人抛着媚眼。
  男人直接一个大袖子甩在少年头上,“那是以前你师娘她在的时候藏的,这要是被你他娘知道了,又他娘要倒霉了。”
  “老头子,打人就算了,你咋还骂人哪!粗鄙!”
  “你她娘是你师娘的简称,你懂个屁!”
  “胡扯,用三个字简称三个字,你脑子进水啦,等等,老头子!哎!师傅!我错了,我用脚走,别!”
  男人取下少年的大弓和行囊,一脚把少年踢飞,“叫啊,不让你走了,我帮你!”
  少年像猫一样,一个转身,落在地上,捂着屁股,大骂,“老头,你真踢啊,忘了我是怎么为你瞒着师娘的啦!”
  男人一个箭步跨到少年身边,“你他娘早走了,屁话真多,继续。”
  “老头我跟你没完!”
  “干你娘的儿!”
  “我错了!师傅!别踢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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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里,笑声不断,昆屯知道人们回来了。一个个孩子摔得屁股红肿,但眼里却不服输,忍着泪,跟其他人叫较气。村口老人抽着旱烟,笑呵呵,结果被呛到了,咳嗽了几下,继续笑着。
  有风应蹲在村口,也不知道手里酒是问谁要的,一口口嗦着,看到少年回来,把酒藏在身后,屁颠屁颠地跑到少年身边,越跑越慢,最后蹲了下去,看着少年的鼻子,疑惑道,“咋啦,鼻子碰着了?这肿得。”
  昆屯皱着眉,绕道有风应背后,直接把酒抢来,闻了闻,一脸嫌弃。有风应不在意酒被拿着,转头看看开怀,后者只是无奈地摇头。昆屯走到石碑前,行了有风礼,回头叫道,“回家吃饭!”有风应站起,笑呵呵,跑向昆屯,“好嘞。”
  饭桌上,有风应夹着菜,左挑右拣,说着筷子中夹的菜这不对那不好,撇了眼昆屯,后者的视线沿着碗瞪向自己,有风应微微一笑,把菜塞进嘴里,笑呵呵道好吃。昆屯才继续扒饭。
  有风应放下碗筷,手托着脑袋,“我要是有一天也在那里躺着了,不用老给我打扫,倒壶酒就行了。”
  昆屯也放下碗筷,盯着有风应,然后又端了起来,继续吃饭。有风应继续说道,“我爱你。”
  “你要不想吃,就放下,我等会就刷,说的那么肉麻,恶不恶心?”有风应急忙端起碗来,大口扒饭,然后把空碗在昆屯眼前晃晃,笑嘻嘻。昆屯把大笑夹掉的菜捯起来,放在自己碗中,低声道,“德行。”
  饭后,少年舀了一盆水,在厨房刷碗,回头看了下在门口喝酒的有风应,整洁的衣服又变的有些邋邋遢遢,昆屯轻声道,“我也是。”之后脸有些红,赶紧埋头刷碗,有风应坐在门口,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上扬的越来越高,最后漏了好些酒,不过邋遢汉子高兴,一边喝一边漏。
  一夜无话。
  今天所有人起的都非常早,一些娃娃在母亲的怀抱下,安稳地睡着,稍大些的,一只手抓住母亲的手,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眼。公鸡还在鸡窝里睡着,孩子们不解,今个起太早了吧。
  有风理在祭坛上数着人数,确定人来起了后,向着村口老人点点头,老人大手一拍,孩子们一个个眼皮打架,最后安稳睡去,有风磐看着周围,最后看向自己的父母,有风行不理会,有风为眼里满是不舍,最后掩面而哭,接着黝黑少年便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倒在其母亲怀里。一名也是少年模样的人站在黝黑少年身后,有风柏,当年和有风磐一起被夹手憋泪的少年。淡淡道,“以后就靠你啦,小哭包。”
  昆屯下意识地倒退,然后猛地转身,一名身穿黑白袍子的男人站在少年身后,一臂是宽大的衣袍,一臂是紧贴的铠甲,把另一只手的衣袖藏起来,金丝白带束腰,红边黑带束发,让头发只垂到肩头,丹凤眼微微张开。就只是微微张开。
  男人身后站着两人,一个是玉阴,另一个长相几乎完全和玉阴相反,黑色皮肤,白色头发,尖尖的下巴和不贫瘠的胸口。男子点出三道白光,射向少年和少年身上的小家伙,命中了开怀和大笑,以及半块南瓜。
  南瓜?!
  男子有些惊讶,随后释然,而他身后的黑皮肤女子倒是吓了一跳,玉阴没有任何表情,但看向昆屯的目中却有很多歉意。
  少年在觉得身后有人的一刻,就内视了自己体内天地,一杆毛笔,几本书,一些针线,几瓶佐料,还有半块南瓜。少年手里攥着佐料,男子抬手的一刻,少年本打算把南瓜和佐料一起扔向男子,可看到玉阴,少年停手了。昆屯环顾四周,有风理看到自己的行为先是惊讶,最后微笑,眼中有着得意,这才是我有风一族的男人!少年确定了,对面没有敌意。
  少年把佐料收回,有风应走到少年身后,少年与之对视,和平常一样,笑呵呵的,眼里却尽是悲伤,接着少年便昏倒在有风应怀里,倒下去之前只看到自己父亲说了三个字,“抱歉啦。”
  有风应扶着三个小家伙,摸了摸昆屯的卷毛,看向男子,“谢谢。”男子收回左手,没有说话,天上无月无日,今天不会有月亮和太阳。收回目光,道,“开始吧。”有风一族所有人点点头,唯有妇人偷偷摸着眼泪,还有几个平日里看上去很糙的汉子居然都红了眼。
  三只青鸟极快的飞向这边,越变越大,最后犹如三座楼阁,停在空地上空,有风一族把自己的孩子们恋恋不舍地放在青鸟背后,一道道金光把昏睡中的孩子们固定好,有风应掏出少年腰间的铁牌,含情脉脉地看着,最后放在少年胸口,轻声道,“玲儿,保护好他。”一道道金光缠绕住少年,三只青鸟向着男子和有风理示意一下后,飞向远方。
  男子指指点点,有风一族人分别顺着男子指的方向坐下,很快,一片空地便被“七零八落地坐满了”。有风理手指眉心,一道血线出现,一滴红色心头血从中钻出,慢慢由红变青接着变绿然后变黄变白最后又化作红色,有风理背后一团凝炼有型的无色的“风”浮现,大喝一声,去!眉心的血飞向无色风,接着有风理双手结印,祭坛下的有风族人跟着结印,所有人的眉心钻出一道血线,最后连在有风理眉心,又一滴血液钻出,颜色再变。
  莫约十滴血液钻到无色风的体内,无色开始有了一丝淡淡的红色,接着无色风开始移动,顺着空地疯狂旋转,有风一族每人背后皆钻出一团风来,颜色各异,每个人的“本命扶摇”!无色风开始很慢,一位有风族人大喝,其背后的“本命扶摇”飞往无色风,接着与之融在一起,无色风的速度变得比刚刚更快了。然后又一名有风族人大喝,又一团“本命扶摇”融入无色风,有风理眉心的血液突然像是有了牵引,飞向无色风,最后连成一线,不停运转。
  男子坐在村口,向着空地上的有风一族跪拜,身后,玉阴和另一人也急忙跪拜。男子轻声道,“玉阳,玉阴,护法。”随后盘腿而坐,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出现,连着有风一族和男子,比昨日在祖坛时,更加奇妙。玉阳玉阴弯腰听命,一人飞往村口,一人飞往村子另一方向。
  有风村,村口的石碑长满了青苔,象征着村子存在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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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山外,黑甲女武神乘着一只黑色大鸟,立于天穹,壬女拍了拍黑鸟的脖子,道,“玄鸟,这次如果那个小人来了,给我直接冲上去,虽说守住就可以了,但如果那个恬不知耻的狗东西,下三滥还敢来昆仑,我一定要让他死,再剥其灵魂,在雷火下享受到我都救不了他为止。”玄鸟点点头,壬女微笑,看着天空,开始慢慢变蓝,但不会有月亮和太阳了。壬女突然收回视线,瞪向前方,目露憎恶,嘴角却微微上扬。
  “只能到这儿了,八千里,灰甲最多到这了,你们四个可以过去,反正老爷苏醒,额,没呢,他们的境界都会跌落,原先境界越高受影响越大,超脱九境的神祗们,哪怕是师傅,不,当年师傅,她坐镇昆仑最多也只能是造化境第十境巅峰,烛九阴在北海,看着老,少爷,哎?”虚空中,一名白衣少年露出脑袋,随后满脸苦闷,大哭起来,“少爷又错了!我可是刻意不去主战场的,结果,哇!师姐,不对,当年师姐也在,哇!我不打了!原本以为这点不是的,最多有一个‘行道人’在,我们随便装装就行了,结果两个,不对,还有一个,那是,弄啥嘞?伏羲不是在北海吗?哇!不打了!他们这群家伙一肚子坏水,把北海装的那么像,结果少爷不在,烛九阴这个老阴货跑这来了,关键这才是主地,这不就逼着我打吗!”白衣少年哇哇大哭,接着被人一脚踹出,一个长得像个白衣书生的人把少年踹出虚空,赤手空拳走出来,少年回头就要大骂,结果被其一瞪,缩着脑袋,嘴里鼓鼓囊囊。
  接着虚空中又走出三人,皆是白衣,其中一人目光流转,最后变为呆滞,道,“杨回在西,伏羲在北,大羿在东,烛九阴在封印地,父亲已经开始压制了,目前除了烛九阴,不过烛九阴不能动不用理会,杨回坐镇昆仑,境界目前未变,伏羲造化境中期,大羿第九境巅峰,我去西边对杨回,穷去对伏羲,你的力量对上境界下降的他可以自保,鲲去东…”
  一人手持黑色长枪,笑着看向刚刚那人,道,“南呢?”
  那人摇头,“看不出,气势不像他人那般,飘忽不定,看不出。”
  手持黑色长枪的人将枪头对准南面,“那就有可能是遁去的一了。”
  目光呆滞的人再次瞪眼查看,接着猛地闭眼,半晌,道,“应该是,认真看了一下,目光被烧掉了,还有些令人恐惧与,尊敬?”男人眉头微皱,手持黑枪的人微微一笑,那就是了,接着直接冲向昆仑南方。
  其余人却没有动作,白衣少年拉着刚刚说话的人的袖子,哭到,“那前面那黑甲女人呢,就那个好看的,瞅着我跟看狗屎的那个家伙。”那人盘坐空中,“造化境初期,不过背后的武运形成的大江可以使她暂时达到造化境巅峰。”白衣少年再次大哭,伸手在虚空里抓着,一面黑旌被持在手中,另一手掏出一杆鼓棒,随手一挥,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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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思考着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是谁选择了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最后感受着后臀传来的痛楚,一句有关人生的大彻大悟的脱口而出。
  “告非!!!”
  接着天空乌云密布,轰鸣声响彻云霄,少年有些发愣,我那么牛吗?然后脸就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男人看着天空,不是乌云,一个个身穿灰色甲胃的“东西”飞在天穹,遮天蔽日,瞳孔稍稍收缩,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宛若神人,若是脸上没有泪水的话,处在万军丛中,右手持一面巨大黑旌,左手捧着一杆鼓棒,大锤随手一挥,便有阵阵轰鸣声爆发,灰甲士兵随之摆阵。
  男人打开少年背后包裹,里面是十五支箭矢,破破烂烂,毫不起眼,一把黑色大弓,还有几股弓弦,男人拿起弓弦慢慢编聚,少年在一旁忐忑不安,盯着天空,有些收不回神。男人大喝一声,少年回神,满身冷汗,一脸不甘。
  “那就是你未来要面对的。”男人看了眼弓弦,使劲拉紧,少年握紧拳头,低下脑袋,脸色黯然,“怕了?”
  少年点点头。男人放下弓弦,摸着少年的头,笑道,“看老子射爆他!”
  少年看着男人,面露微笑,擦了把眼泪,嗯着点头。
  天空上,白衣少年疯狂挥舞鼓棒,对面的黑甲女子不会阻止身边几人的,因为她知道除了自己,她的三千甲加上八千里的山水诸神最多困住一人,而她的目标只有自己,一群中三境困住造化境的人已经很骇人听闻了,但这还是因为今天,若是平时,她只需三千甲便能围杀除去自己和透看昆仑山男人以外的三人,可她或者说自己的任务就是拖住对方,原本以为她会在北海或是白玉京,结果却跑来了昆仑,这不要了自己老命。还好身边的三人不像那个听到暮苍就跟发情了似的家伙一样,还知道等敌方最薄弱的时候进攻,要不然,对面那黑甲女人绝对会直接冲杀过来,然后自己就被点了天灯,她还得让自己活着,天天炼自己的灵魂,恶毒的女人。
  白衣少年面色苦闷突然变得凝重,黑旌无风而大作,白衣少年手中鼓棒上下左右挥舞着,灰甲士兵变化形态,变为一条七歪八扭的线,接着符文闪烁,白衣少年手头鼓棒猛地燃烧。
  并非呼啸声,而是比白衣少年挥舞鼓棒的声音还要巨大,仿佛无数道雷在同一时刻一起炸开的破空声,一支破烂的箭矢从昆仑山东面射向白衣少年,破空声天崩地裂,白衣书生一手化作乌黑的巨爪,看破境界的男子背后展开一片灰蒙蒙的肉翼,同时打向箭矢,箭矢先射在了灰甲变为的线上,运动轨迹和灰线丝毫不差,接着被巨爪和灰翼打落在下方,白衣书生伸爪就要抓住箭矢,突然,箭矢猛地转头,透过巨爪射向白衣少年,灰翼阻拦不及,与之擦出一阵火花,箭矢最终穿过白衣少年的胸膛,将其开了个血红的大洞,一直飞到天上没了踪影。
  天上,一个疯狂大笑的黑甲女子,一具被洞穿的身体,一个血淋淋的爪子,三个面色如常,却战意激昂的白衣人。
  地上,一个拍手叫好的小女孩,一个身穿八卦衣大笑的男子,一个在树林子里打转的家伙,还有两个得意的师徒。
  “师傅牛不牛?”
  “老牛了,比书上的姿势还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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