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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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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生命是一条跨越时间的河流,那么河流的源头,便是每个生命的起点,河流的尽头—大海,便是生命的终点。而这中间的几千个日日夜夜,无数的点点滴滴,便绘成了一条生命线。于是,忙碌、奔波、困苦、喜悦以及各式各样的情绪便从中诞生,这也就是人的一生。管你是平头百姓也好,王侯将相也罢,终究是逃不过这死亡的归宿。
  温南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目光游离在床前的每一个人身上,看着他们,或哀伤、或悲痛,复杂的情绪在此间蔓延开来。他知道,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了,悲伤吗?有些吧。温南目光停留着一位中年男子身上,只见男子两鬓斑白,双目浑浊,神情悲苦,高大挺拔身子微微颤抖着,父亲老了。那么母亲呢?温南手掌轻轻移动,缓缓地抓住母亲的手掌,感受着她掌间的温度,还和小时候一样的温暖,记忆疯狂的倒退,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拉着他在雪地里奔跑的场景,母亲在床边讲着故事哄她入睡的场景,无数个场景一闪而过。这些年,由于工作的原因,一直在外奔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着母亲了,她脸上的皱纹多了一些,头上依稀可见几丝灰发。父母都老了,还要忍受这晚年丧子之痛,想到此处,泪水不禁模糊了双眼。
  温南努力睁大双眼,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每一张脸,想把此间的每一个人都牢牢的记在心底。目光游离间,双眼缓缓闭上。接着,便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喧哗声,脚步声,叹气声。只是,这些都已与他无关。
  弥留之际,温南只觉一道人形金光至身体里飞出,金光好似带走了支撑他躯壳的力量。温南身子一软,便失去了气息。金光在天空中停留片刻,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惊奇,似苦恼,最终摇了摇头,化作一道光芒冲天而去。
  这便是灵魂吗?温南作为一名作家,本就擅长虚构一些内容,而灵魂作为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自然在文中有所涉猎。不曾想,自己能亲身体会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人类致力于探索世界,对于那些未知而又神奇的东西,总是赋予其神秘莫测的力量。人类作为地球上唯一的灵种,身体的某些方面得到了不可思议的进化,在进化的同时,自然也产生了一些奇妙的东西,而灵魂,便是如此产生的,至于存在与否,目前尚未证明。所以如果人类身体或是其它方面发生了改变,而我们又不曾知道这些改变的源头,就将这些变化归咎于精神的作用,也就是灵魂的作用。
  “有些东西,终究是存在的。之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便是因为这代价太大,发现的人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消失在了人世间。”这般想着,温南的记忆随着光影向着无际的宇宙冲去,片刻间便飞出了太阳系,向着宇宙深处飞去。
  无穷无尽的星河一闪而逝,绚丽多彩的恒星散发着各色各样的光芒,越过星系,跨过银河,如同奔跑在时间线上,无尽的星光在在眼前,在身旁,在身后。也不知飞了多久,各色各样的星光让人眼花缭乱,一片又一片的星云组成一幅幅美丽的图案,如同画家的手,点缀着不同的颜色。一道圣洁如霞的光辉落在光影上,温南如同沐浴在母体之中,说不出的温暖安全,随着这些光辉的洗礼,温南只觉思想越来越模糊,记忆的碎片正在慢慢消失,渐渐的,温南再也想不起自己是谁,来自哪里,所有有关地球的一切,在此刻,通通被删除。那些圣洁的光辉如同净化器一般,将他的灵魂彻底净化。此刻的他如同初生的婴孩一般,茫然的在宇宙中穿梭。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久很久吧,一道洁白如玉的光影冲出一片绚丽的星河,远处是一个又一个庞大的星系,无尽的光环将这些星系包围着,形成一个个封闭的宇宙圈,而这无数个宇宙圈遥遥相望,却不曾相连,每一个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由这无数个个体便组成了宇宙。
  光影没有停留,随意地向着一个宇宙圈飞了过去,转眼消失星云之中,枯寂的宇宙并没有因为这不速之客的到来,发生丝毫变化,依旧孤寂、黑暗,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九州国,位于山海大陆东南方,有着数千年的文化底蕴,其间更是诞生了不少贤能大士。作为山海大陆的一员,在山海大陆上也占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九州国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上,住着几十户人家,时代以耕种打猎为生,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在小镇西边有一间小院,小院里坐着一位儒生,儒生身着一件灰白色长衫,神情儒雅,若不是胡子邋遢,倒有一副世外高人的风范。儒生双手轻轻敲打着桌面,仰头望着天空,不知在看些什么,不多时,一位少年走进小院,恭恭敬敬地向儒生行了一礼,叫了一声“老师,”便静静的站在儒生身后。本是七月流火的天气,阳光烧烤着大地,远处传来阵阵蝉鸣,不多时,只见少年脸上出现了汗珠,儒生依旧盯着天空,好似没感觉到少年的到来。
  “听说,你要去从军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儒生淡淡地问道。“是的,依九州律,凡满十六周岁的男子,应当被征集入伍。”少年低着头,恭敬的道。儒生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见当初的稚童,如今也变成一位清秀的少年郎,不由惜叹时间的流逝。
  “一转眼,你我师徒相称也有十余年了吧。”少年点了点头,儒生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这十余年的光阴,也亏得有你陪伴,我才不至于那么孤独。既然相识有缘,那么为师便赠你几句话,也了却你我师徒之缘,你可愿听?”儒生神色萧索地望着少年,目光却是透过少年,望向远方的天空。
  “不才得蒙老师教育,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此番再得老师赠言,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老师说,了却缘分,学生却不敢苟同,古人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至理,学生在老师身旁学习十余年,自当一生侍奉在老师身旁才对。”少年目光坚定的看着儒生道,声音清澈透明。
  “难得你有这份心意,也不枉我这十余年对你的教诲,你的心意为师心领便是。但是,离别乃是人生常态,不必苛求,如若当真有缘,你我自会有相见之日。
  “你只需记住这几句话: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方可不破。”儒生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张兽皮,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脸上表情变幻不定,一会叹息,一会悲愤,一会怜悯,最后他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将兽皮扔给少年,少年接过兽皮,反复打量,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见兽皮上印刻这一些高山流水,雪地荒原,细微之处还有标注,边刻着“山海”两个大字,图案倒是刻画的精细,却看不出是何意义。
  “此物为师参详了十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临别之际,为师便将其赠与你,若你机缘巧合,能有所悟,那便是你的造化。若不得悟,变找个无人之地,丢掉便是。但是,你千万记住,万不能将此物视之于人,此物关系重大,若被人发现,只怕你小命难保。。”儒生神情凝重地道。
  少年听罢,将兽皮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收进怀里,儒生微微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对着少年挥了挥手,少年还想说点什么,见儒生如此,只得作罢。向着儒生行了一个大礼,便转身离去。儒生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望着远处的天空,几只飞鸟飞过,白云在天际绽放,如同一朵朵洁白的棉花。
  “也不知这样做,会不会害了他?哎,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儒生摇了摇头,向着院外走去。小院恢复了宁静,远处不时传来几声蝉鸣声,在院中回荡开来。
  少年一路思考着儒生的话,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便原路返回到小院中,又哪里还有儒生的身影。心中只觉一阵黯然,回忆起十余年的点点滴滴,忍不住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南儿,你回来了,老师人呢?”温南无精打采的坐在桌前。“娘亲,老师走了。”中年妇女胡乱擦了擦手,走了过来,爱怜地抚摸着温南的头道:“孩子,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娘亲早就看出来了,你老师不是一般的人,这些年,你明是跟着他读书习字,暗地里,却学习了一些奇怪的本事,这些娘亲都知道。娘亲这一生没什么本事,都说望子成龙,但是,娘亲要你知道,娘亲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你明白吗?”
  是夜,月光透过枝叶,星星点点散在地上,灼热的空气终于慢慢消散在天地间,微风轻拂而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带着几许凉意。温南盘坐在床上,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双手捏出一个个印记,眉宇间似有点点光辉溢出,气息流畅均匀,犹如晚风拂柳一般冗长,隐约间似有风雷声响动。
  只见他缓缓起身,随意的伸展四肢,慢慢变换着动作,行云流水般在房间舞动,动作或快或慢,或张或扬。却是一套拳法,只是这拳法变化虽多,怎奈速度太慢,挥动间又似全无力道,完全不像临场杀敌那种刚猛霸刀的拳法,凶猛强劲。反而像是一套健身的拳法,形神意和。
  一套拳打毕,温南只觉四肢发热,体内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可以肆意的挥霍,双手似生出擒龙伏虎之力。
  温南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只见清风将树叶一阵一阵的吹起,如同海浪一般,又似那战场上奔腾的战马,喊杀声阵阵,如同一记记奔雷在耳边炸响,温南只觉得热血沸腾。
  九州人尚武,身为九州男儿,上阵杀敌,马背上定乾坤,自然是每个男子的梦想。温南自然也不例外,想到明天就要上阵杀敌,统领千军万马,驰骋沙场,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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