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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罪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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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刚刚放晴,地面还是湿滑的。
  阳光或多或少出来了一点,献给这喧嚣的世界。
  光明是灰暗的对立面。
  街头里经常传来混混的打骂声,这里的治安不好,而且离城市又远,是一个没人管没人要的偏远山区。
  空气里参杂着泥土和臭鱼的气息,加上环境恶劣,空气变得更加恶臭。
  所以,这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地。
  这里很神奇,一个好人走进去,第二天就会变成一个坏人。
  这里叫做木鱼村。
  西南山区里的一个小村庄。
  整个村庄前前后后不过数十里,上上下下不过百来口人。
  你可以想象,这样一个贫穷艰苦的地方,他们的生活究竟有多么的糟糕。
  或许他们一辈子都只能种田,一辈子只能在这里混吃等死,一辈子都没法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但马上你就会发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简直是一个天堂。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里有钱。
  钱是哪来的?
  村长给的。
  村长啥时候有钱的?
  不知道。
  鱼龙混杂之地,外面的人进来很少出去,里面的人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去。
  木鱼村是一颗星星,很亮的一颗。
  但我们现在还没有权限去了解它。
  至于为什么说它,是为了介绍一个人。
  张大龙,男:46岁,木鱼村人士。
  他是本次的头号人物。
  也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木鱼村的人。
  他默默无闻,是一个行走在大街小巷的简单的环卫工人。
  他精神有些失常,总听见一个人坐在树下叨叨不停。
  和他一起的几个环保工人对他印象很深,但都不敢和他距离得太近。
  “那死老头子脑袋有问题,就是一个神经病。”
  “我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坐下树下笑,我拍了拍他,那张笑脸真是吓死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每一个环卫工人都不想靠近他。
  我们为什么介绍他。
  因为就是这样一个痴傻,且默默无闻的人,绑架了一个人。
  连同他一起,人间蒸发了。
  失踪的人是一位女子。
  张楚楚,女,今年二十一岁,是L市某大学大三学生。
  她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他父亲找小三抛弃了她,是她的母亲扶养她长大。
  每天晚上六点,他都要去学校附近一家小饭店打零时工,以补贴家用。
  监控画面排到的最后画面,即是张楚楚失踪的当天所发生的事。
  画面中,一位环卫工人在树下清扫垃圾,张楚楚的步伐有一些急促,她急忙要赶去饭馆帮忙。
  当时时间是五月十日下午六点五十一分。
  她低头去看手表,却被经过她身旁的那位环卫工人下了一跳,一不小心就踢倒了刚刚装满垃圾的垃圾桶。
  女孩慌乱之下说了几声“对不起”,用树下的清洁器皿简单的清扫了一遍,再次抱歉。
  时间被定格在下午六时五十五分。
  张楚楚地身影离开了监控画面,只剩下站在属下环卫工人寂寞的身影。
  直到六时五十七分,监控画面便没有了环卫工人的影子。
  只剩下地上还未打扫干净的落叶和清洁工具。
  之后很久,环卫工人再也没有出现。
  直到警方接到报警,说张楚楚已经消失24小时,警方起初只抽派一些人手,并没有太过在意。
  现在的小姑娘一天不回家实在太正常了,警方都已经习惯了。
  三天过后,张楚楚母亲再次打通电话,表明张楚楚已经失踪。
  警方开始开始重视,加派不少人。
  同时,又有人报警,说失踪了一位环卫工人。
  俩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失踪,立刻引起的警方警觉。
  不久,便找到了那一段监控画面。
  L市太大了,茫茫人海,找到她们无疑是大海捞针。
  直到俩个人失踪的第七天。
  警方接到了报警,说一家便利店里死了一个人。
  那个人便是张大龙。
  他浑身上下一共有二十几处刀伤。
  经过法医初步鉴定,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十小时,应该在五月十十七日凌晨一点到三点。
  同时,在张大龙的身上,我们找到了几丝头发,DNA检测结果是张楚楚的。
  死者与张楚楚生前有过多次接触,不仅仅是监控画面那一次。
  张楚楚在哪?
  张大龙又是怎么死的?
  一切似乎都陷入僵局。
  这次案件立刻收到了上面的关注,并且下了严命令,一个月内破案。
  这无疑是给警方施加了压力。
  L市公安厅,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监控画面,希望能从中发现什么细节。
  工作到凌晨两点半,所有人都有了些倦意。
  “死者于五月十七日凌晨十二点,曾出现在蓝波宾馆监控画面中,但并没有发现张楚楚的踪影。
  “死者很有可能离开蓝波宾馆后,遭到了杀害。”
  女声顿了顿,“我们的人在距离蓝波宾馆五百米处,一个破旧小胡同里发现了凶器,是一把长十三厘米的水果刀。
  “刀身经过打磨,很锋利,并没有发现凶手留下的指纹。”
  “目前以我们所发现的线索,已经确定张楚楚被死者绑架,但后者又死在他人刀下。
  “或许我们应该对蓝波宾馆再次进行调查。”
  李柄山眼光冰冷地盯着大荧幕,似乎在想些什么。
  而后,他点燃一根烟,顿时翻云吐雾。
  “对不起,老毛病又犯了。”四周颇有些埋怨的目光让他掐灭眼,抱歉了一句。
  “李局,我们对张大龙这个人进行了身份查证。”男子熟练地操作电脑,荧幕上出现了张大龙的身份信息。
  “张大龙,男,46岁,Z市香口镇木鱼村人。于2001年进入L市,登记身份证,在八月份开始环卫工人的工作。
  “这个人神经有些问题,所以很不讨同行欢迎,行为怪异,性格孤僻。”
  “我特别在意这个木鱼村,这个村子只有一百多口人,我专门调查了一下,这村子是扶贫对象最严重的一个。好像受一个资本家投资,现在在搞因地制宜发展产业。”
  听着白小尹和赵猛的调查,李柄山把头埋进了手里。
  “这个木鱼村让人很怀疑,张大龙离开村子这个举动也很奇怪。”
  “一个精神病做这样的举动也很正常。”
  白小尹对赵猛的回答直接选择无语。
  “木鱼村现在不是我们调查对象,目前最主要的问题,是弄清楚死者为什么绑架张楚楚,他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李柄山挠了挠头,极力思考。
  “一个神经有问题人,为什么要去绑架一个小姑娘,两个人素不相识。”
  赵猛点了点头,说道:“正因如此,他才绑架了张楚楚。现在张楚楚生死不明,或许只有一个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凶手。”
  白小尹淡淡开口。
  “死者生前见过凶手,他们应该是互相认识,凶手让死者绑架张楚楚,然后又杀张大龙……”白小尹点了点头,一脸稚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不管怎样,今天工作就到这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继续。”
  李柄山首先站起身来,夺门而出,走出警局,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可以说,这一次,他遇到了棘手的案子。
  “呼。”
  吐出一口浊气。
  一个人在黑暗的街道上走着,即便现在已经凌晨三点,街道上依然看得到行人,她们大多都是青年人。
  当他准备转弯地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背着背包的少年。
  穿着打扮像是一名大学生,带着耳机,播放的什么音乐不清楚。
  他是唯一一个站在封锁线的人,路过的行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他一概不理会。
  那里便是死者和张楚楚消失的地方,一棵老柳树旁,地上的落叶,被遗弃的工具。
  他走了过去,才发现,那个青年在绘图。
  他只看得见后者用铅笔在纸上圈圈点点,不像是画画的样子。
  “喂。”他扯了扯年轻人的衣角,嘴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可他发现对方压根儿就没理会他,这让他很不耐烦。
  “小子,叫你呢!”他用他那粗暴的嗓门叫了出来。
  年轻人被吓了一大跳,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摘下耳机,有些生气道:“你谁啊?”
  “警察。”
  他不耐烦地敲了敲胸口,示意我有警官证。
  “哦。”
  年轻人点了一下头,继续埋头画画。
  “你在画些什么?”
  李柄山有些好奇。
  “你不知道。”
  年轻人撇嘴道。
  “你让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秘密。”
  李柄山吐了一口气,和这个年轻人说话真费事,挤牙膏一样。
  “我想看看。”
  李柄山越来越好奇,这个年轻人好像很奇怪,给了他一种别样的新鲜感。
  “我不想给你。”
  少年没好气地嘟了一声。
  李柄山有些火了,双手立马就探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画板。
  “你干什么?”
  年轻人被这一幕吓住了,李柄山则是一把抢过了画板。少年情急之下,不小心给了李柄山一拳头。
  “你还给我!”
  他顾不上道歉,直接扑向了李柄山。
  两位值班的警察看到这一幕,立马跑了过去,把两个拉开。
  “你还给我!”
  年轻人嘴里不断叫着。
  “这臭小子,疼死老子了。”李柄山埋怨地摸了摸脸,吼道,“你再嚷嚷,我把你关进去。”
  李柄山一脸阴色,旋即目光注视起了画板。
  少年一脸憋屈,索性也不在挣扎。
  “你这小子画了些什么?”
  李柄山左看看右看看,也没弄个明白。
  “都说了你看不懂。”
  后者则是一脸得意的笑了笑。
  “你不想被以袭警的名义给扣进去,就告诉我。”
  李柄山狡猾地笑了笑,看你这小子说不说。
  “那是罪图。”
  “什么意思?”
  “每一颗星星代表着每一个案发地点,每一条线串联起来,可以推算出来每一个事件之间的联系。”
  李柄山眼前一亮,问道:“你专业是什么?”
  “侦察心理学。”
  李柄山点了点头,又说:“你给我说说。”
  他把面板给了他,示意警员松手放了他。
  “我现在还不能推算出来,图还没画完。”少年悻悻地说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
  “张哲。”
  “你觉得自己推算得出来吗?”
  “当然。”
  “这么自信?”。
  “我是专业的。”
  “明天早上来警局找我,我给你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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