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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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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依次坐下,只听紫萱温婉一笑道:
  “常听子言说起兄长您,尤其是您当年对子言的帮助,更是令他难以忘怀,紫萱也一直想拜谢兄长,可惜一直缘锵一面,今日终于能有幸见到兄长了。”
  “哪里,子言他言重了,既是兄弟,帮帮忙也是应当,何须时刻挂怀!”
  皇甫轻歌摆摆手,谦虚了两句,转而对着紫萱意有所指的夸奖道:
  “果是绝色佳人,难怪子言为你神魂颠倒啊。”
  沈鹏闻言,只是对着紫萱温润一笑。
  紫萱眼中却是有着一丝不自然,不过还是幸福的笑了笑,算是回应心爱之人的爱意。
  皇甫轻歌见了,不置可否,也不管两人面色,询问道:
  “却不知,子言意欲何时婚娶?这无名无分的,长居府内,也有碍紫萱姑娘名声,恐是不太妥当。”
  紫萱闻言,娥眉轻蹙,红唇轻抿,不置一言。
  “这是自然。”
  沈鹏连忙点头,表明决心道:“子言也想早日能迎娶紫萱过门,成为我沈家媳妇。”
  “只是……婚姻大事,焉能草率。”
  沈鹏脸色一垮,颇有难色的接着道:“紫萱早前与家中父母逃难失散,至今尚未能联系得上,也无处栖身。”
  “住在外面,我也不甚放心,唯有先委屈紫萱她,暂居府内。”
  “待到帮助紫萱找到父母,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当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她过门。”
  紫萱听罢,随之感动一笑,明媚非常。
  皇甫轻歌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此事,算是揭过。
  并且表示,自己在江湖上也有些人脉,愿意为找寻紫萱父母的行踪奔走。
  沈鹏及紫萱均是感激异常。
  至少紫萱表面上是感激的。
  “若能找到紫萱父母行踪,定下婚期,子言你可莫要忘了,知会为兄一声啊?”
  沈鹏与紫萱相视一笑,由衷道:“自当恭请兄长吃酒赴宴。”
  又聊了几句,紫萱看了眼沈鹏后,对着皇甫轻歌道:
  “兄长难得来一回,可得多住些时日,让子言他好生招待一翻。”
  随即起身,告了声罪,说是要去看看下人们晚餐酒菜吃食,准备的如何了。
  二人也未挽留,点头示意,便目送紫萱转身离开。
  等到紫萱转身出了房间,皇甫轻歌这才酸酸调笑道:
  “看看人家紫萱,还晓得让我多住几日,不似某些人,大官儿一当,就认不得兄长了。”
  沈鹏闻言连连告饶陪不是。
  皇甫轻歌也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要追根究底,继续问道:
  “却不知,子言你是与紫萱姑娘如何相识的呢?可能说说?”
  “自无不可对人言,这便说与兄长听。”
  再次给皇甫轻歌行云流水般斟了盏茶,相邀品了一口,沈鹏悠然沉浸在了往事之中。
  其实两人的相识,也没什么荡气回肠、可歌可泣之处。
  家道中落的美丽姑娘,在兵荒马乱之下,与父母远离家乡逃难,临时落脚之时,恰巧有山匪下山作案。
  慌乱中,姑娘与父母亲人失联,流落街头,唯有扮成蓬头垢面的花子,以保护清白性命。
  谁知,有一次悄悄梳洗之时,不慎为市井西皮撞见。
  对方眼见四下无人,色心突起,眼见即将得逞,恰为已经卸任知县、正要赶赴凤阳上任知府的沈鹏所撞见,将其救了下来。
  然后王八看绿豆,对了眼而已。
  嗯,文雅的说,就是双方一见钟情了。
  因为无处可去,又孤苦无依,沈鹏便让女子暂住了下来。
  女子先是不依,但实在无处栖身,最终只得无奈答应。
  而随着不断的了解对方,沈鹏更是好感深种。
  沈鹏悄悄坦言,他也曾怀疑过,这女子是否可能是心怀不轨之人所设计。
  在派心腹之人暗中走访查探,得知确有此人,名声尚且不错,身世也是清白之后。
  便放下了心中芥蒂,真心相待对方。
  对此,皇甫轻歌保留看法。
  鬼神显圣的世界,你能查到个啥?
  一桩往事说完,沈鹏回过神来。
  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古怪地对着皇甫轻歌道:“不知兄长您,可曾还记得钟直钟九道?”
  皇甫轻歌疑惑的看了眼沈鹏,悠然放下茶杯,随后点头道:
  “自是记得,当年九道可是与你乃同科考举之士,也是颇有文采之人。其为人更是刚正不阿,敢于直言,也是因此,种下祸根。”
  “后来殿试之上,居然怒斥满朝文武,逼得百官栽了他个藐视朝廷王法、霍乱殿试科考之罪。悲愤欲绝之下,最终落得个头撞金柱,自我了断的下场,怎么?”
  皇甫轻歌好奇,为何沈鹏会突然提到钟直。
  钟直,字九道,凤阳府人士。
  与沈鹏同届参与科举,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物。
  为人也是正直善良,忠心为国,不畏权贵,颇有几分狂生风采,更是殿试前三甲热门人选。
  可惜,也正是他那性格,女帝在考举殿前问策之时,这狂生有些不知收敛。
  不仅大言不惭的擅自评定百官功绩,更且公然道破当年,凤阳府境内的各种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黑幕。
  这就是坏了规矩!
  惹得朝堂之上,诸公百官厌恶非常,当即便有人手持玉笏,跪请今上治其大不敬之罪。
  今上倒是想不做计较,奈何百官义愤填膺,纷纷叩请,弄得女帝左右为难,下不来台。
  钟直见此,也是硬气,大笑三声,寻了根金柱,便撞了上去,血溅当场。
  这钟直那般行事,说得好听是仗义执言,其实皇甫轻歌揣测,钟直当时,要么被别有用心之人当了枪头使,要么是有灵异鬼怪作祟。
  若说钟直真是因为春风得意,不知进退而乱放狂言,皇甫轻歌是不信的。
  毕竟当年,他也是与钟直有过几面之缘的,也算得是相识,多少了解些他的脾气秉性。
  况且满朝文武,不说位列一旁的将官侍卫。单只文官,也有多位剑技拔群、君子六艺傍身的大儒列朝。
  虽然朝不佩剑,可身手却也不会弱的多少,要拦截一个小小的考举书生,何其简单?
  偏生就被他寻到间隙,给撞上了金柱,自行了断了。
  不过,事情毕竟是发生在朝堂之上,当年的皇甫轻歌,也正处于初临异世的彷徨谨慎时期,便没有草率进行深入调查。
  时隔多年,不想沈鹏又突然再次提起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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