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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前世今生 十 决战黑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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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墓前威风凛凛站立的正是司马靳,眼前横七竖八的尸兵尸体让他愤怒,虽然都是些无意识无感情的行尸走肉,但这样的情景也不免令司马靳怒火中烧,不能自已。司马靳一兜战马,长戟指着张良的鼻子,叫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我刀下没有无名之鬼!”。“张……”张良向左右看看,万一白起还在呢,可是现实总是会令人失望,“我是张良。”既然白起已经跑路了,现在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拼死一战了,论武功,张良一介书生断然不是司马靳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司马靳这般模样,张良会像一只蚂蚁一样被踩死,司马靳要做的只是抬一抬脚。张良心里想的是沾了参了龙骨符药的秘密武器,张良一抬手,身后弓箭手勉强的举起颤抖不止的手臂,奋力拉满弓。司马靳竟然连躲都懒的躲,似乎射出的这些箭本来就和他无关,箭准确的射向司马靳,只是结果不出所料,完全像是击打在石板上,折的折,飞的飞,丝毫没有昨晚射中尸兵时的效果。
  张良这下有点慌了,他的全部自信都是建立在这些涂了符药的武器上,至于白起,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武器的失效也瞬间让他失去了支撑。额头沁出的汗水已经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痛,模糊中,一片白光从头顶飞过,落在身前,正是白起,不知道他从那儿搞来一匹白马,白马白将,一丝杂毛都没有,手中一杆丈八蛇矛,灿灿反射着火光。白锦的斗篷在阴风中呼展,呼啦啦作响;一身银盔银甲,护心镜白刷刷闪着寒光。刀刻一般的脸上暗藏杀气,这要是年轻一点,绝对是小鲜肉一枚啊!张良看到白起这个酷到爆的出场,刚才慌张害怕的心里总算有一点平复,指挥人马后撤,腾出一片空地,上演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
  白起勒马站定,枪指司马靳,“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我那一家老小偿命,拿命来……”话音刚落,司马靳扑通下马跪倒在白起面前,刚才浑身上下的黑气慢慢消散,头上的犄角慢慢变短,白起被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枪尖依然指着司马靳,“你给我起来!”白起咆哮者,说话间,司马靳刚才的面目可憎完全不见,俨然一个英俊潇洒的白净小将跪在面前。白起勒马后退一步,不知道这司马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保持一点安全距离为妙。白起心里琢磨着,司马靳抬起头,眼含热泪,一脸悔恨的望着白起,道:“白老将军,我司马靳对不起您!”说完脸冲地,三个响头。头再抬起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白起冷笑一声:“我把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流出的血竟然也是红色的。”
  “白起老将军,当日杀你全家老小实属迫不得已,也非我能控制,从哪一天起,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以为永远也不可能在见到你,当面像你谢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司马靳刚说完,白起抡起长矛朝司马靳前心便刺,司马靳也不闪躲,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白起手腕发麻,手臂无力,丢开长矛大吃一惊。再看长矛,矛尖已经折为三节,矛杆倒像是一条死蛇弯曲的躺在尘土里。白起生前就是一员猛将,这一矛刺过去,一般的铠甲铜衣如同一张纸早被捅了个大窟窿,今天这司马靳就算不是凡人,但……,白起心里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司马靳,司马靳张张嘴,想要说话,哪容得开口,白起从腰力拔出青铜宝剑,披头就砍。剑锋和着呼啸扑面而来,司马靳不慌不忙,两只手指轻轻一夹,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如同夹住一根羽毛。白起想要拔剑,使出浑身力气,这剑如同长在那里一般,纹丝不动,白起又羞又气,大喊一声,吃奶的劲都试出来了,向旁边一掰,想借巧劲把剑抽回来,只听见当啷一声,这口宝剑从中间断裂,一半在自己手里,一半在司马靳手指间夹着。
  用力过猛,不知道他那儿找来的这匹白马,虽然也是强劲有力的一匹上等宝马,在沙场所向披靡,可今天的战斗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这场景,这力道,白马也没见过,三十六计走为上,白马一声嘶鸣,前脚一扬,后脚一瞪,晃一晃身子,愣是把白老将军摔了下来,扬长而去。白起连爬到滚的站起来,骂了一声畜牲,手执半截宝剑就朝司马靳砍来。司马靳还是跪在地上,手轻轻一扬,那半截宝剑刷一道青光划过白起眼眉,一道优美的弧线,转个弯,以万钧之力扎到白起脚下,一圈尘土被激起一尺多高,瞬间扩散。白起愣住了,这完全不是勇气和怒气的问题了,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问题,心里知道再打下去,只能是送死,这回死,可就是真的死了,那将是魂飞湮灭。
  白起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司马靳,司马靳依然跪着,表情平静,眼睛闪动着泪光。白起现在已经不知道手中这半截宝剑是不是能杀死这个仇人,他对于司马靳现在到底是鬼是神是魔完全已经没有了概念,双手机械的慢慢举起宝剑。司马靳看白起没有停手的意思,两行热泪顺着腮边流了下来,滴在尘土里,瞬间被尘土淹没。司马靳慢慢的闭上眼睛,面朝白起,头轻轻向前伸了伸,完全是一个准备受死的姿势。白起此时举起的双手不知道怎么回事,久久不能落下,心里五味杂陈,翻江倒海。此时背后的张良大喊一声,“杀啊!”。再看张良身后的将士,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张良长叹一声,这种情况谁都没有错,遇到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事情逃避是人的第一反应,能够不畏生死,迎着刀刃向前都是英雄,可世间真英雄又有几人?张良不亏为真英雄,看着眼前这两个非人类战士的战斗,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司马靳只要脑袋里闪现一丝要反抗的火花,白起还有自己瞬间可能灰飞烟灭。他大喊一声替自己壮壮胆,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过这一声喊叫反倒使白起一团浆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卯足劲一剑砍了下去……
  眼前火光迸裂,火星四射,一道白光瞬间将这个世界分为两半,四散开去。白起睁开眼一看,手中的半截宝剑已经破碎不堪,身前的司马靳依然跪着,只是旁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白起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青儿,白起打量眼前这个一身青衣的女子,清尘脱俗,到有几分仙气。女子一手挽着司马靳,一手掩面而哭。白起心里明白自己和司马靳不是一个等级的,杀死他不可能了,可是除了杀死他,还有什么更好的解脱办法吗?全家老小杀身之仇就如同一根拴在白起心窝里的线,时不时的有人拽一下子,便是钻心的痛,仇人就在眼前,相杀却杀不了。司马靳表现出的悔恨更让白起愤怒,也许此时司马靳一个念头便可以使得白起彻底解脱,只是为什么眼前这个仇人不杀了自己。白起扔掉手中的宝剑,仰天长叹:“老天啊!这是为什么?”。双腿渐渐酥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三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跪着。一旁的张良还在因为刚才的剑气眩晕,回过神,看到面前跪着的三个人,一时也不知所措。
  许久,司马靳抬起头,望着白起那张因为痛苦变得有些狰狞的脸,慢悠悠的说到:“老将军,这些事情,我司马靳不去做,照样有别人去做……”,司马靳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一旁青儿的肩上,“当时他用青儿来胁迫我,你知道吗,他杀死我就像踩死一只蚂蚁,我不答应他,会有成千上万个司马靳愿意去……”,说完看着青儿,四目相对泪两行。“谁都行,就你不行!”白起颤抖着,牙缝里发出深沉的声音,爱之切,恨之痛。看着这个生前心爱的部将,这个像儿子一样的年轻人,白起老泪纵横,爱恨交织。“你怎么就下得去手,面对那么多你熟悉的面孔,曾经关切的目光,你的剑怎么就落得下去……”,白起不想说下去,但他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眼前这个魔鬼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司马靳将青儿扶起来安置在傍边一块石头上坐下,过来搀扶白起,白起颤颤巍巍的被扶起来,几乎站立不住。司马靳看着白起的眼睛,“当天那个魔鬼不是我……”,司马靳低下头,“尽管它是我的一部分……”。司马靳扶白起坐下,白起已无力反抗,僵硬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神游离的看着四周,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不愿意看司马靳一眼。司马靳站在那里,像从前一样,身材修长魁梧,一副儒将模样。司马靳看了一眼张良,回过头继续说:“我在内宫见到青儿的第二天,秦王就来找我,你知道他不是人吗?哦,你知道,他给我说了你的事情,那些年我们一直蒙在鼓里,还以为你是一位旷世英豪,原来你和我一样……”看着白起羞愧的低下头,司马靳接着说:
  “我真的没有选择,除了顺从,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死一般的沉默之后,司马靳抬头望着天空,灰蒙蒙的,谷底的阴雾并没有散尽,薄薄的一层朦胧的漂浮着,“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会得到报应。其实我已经得到了惩罚,你看看我!”白起抬头看了司马靳一眼,又低下头去,他知道司马靳说得对,自己也是罪人,在这个事情里没有谁是干净的。
  “你现在看到的我,是我用了伤害别人的办法才有了这副模样,你在看看青儿,我们每隔几年就要找到一对年轻人,然后吸取他们的元灵,用来延续自己的生命!每天,每时每刻那些人的灵魂都在我们体内嚎叫,哀鸣。放佛随时可以冲破皮肤,将我们撕的粉碎……”司马靳走到青儿面前,拉起一只手,轻轻的握着,“你再看看她,我是哪恶魔直接转化,所以还可以保存自己的面目,可她就不行,她每吸取一个少女的灵魂就会变成那个少女的模样,如果尸首没有保存好,她的身体就会随着那具尸体腐烂发臭。”说完另一只手轻抚着青儿的脸庞。
  “狡辩!”一旁一直沉默的张良开口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死!”
  “去死!”司马靳眼睛死死盯着张良,战马噔噔噔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住,张良使劲勒住缰绳,倒也没有惧怕。“你们以为我不想去死,当我变成人形,自己的灵魂主宰了身体,我无数次想去死,就像刚才一样,可是这个身体里的恶魔却不愿意去死,它会用尽一切手段不让我去死。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吧!我多么希望现在就死在白老将军的剑下,可现在除了死,什么都可以去做!”
  司马靳转身扶起青儿,朝石墓慢慢走去,回头对白起说:“老将军,你们赶紧走吧!趁我还没有变成那副模样。那副躯壳里不再是我自己。”说完,司马靳眼睛闪烁游离,两滴热泪顺着眼角流下。白起望着司马靳慢慢走远的身影,愤怒,惭愧,悔恨交织在一起,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不能动弹。突然,青儿挣脱司马靳,向白起跑来……
  张良一看情况不妙,拔剑就要向前,心想反正是个死,还不如死的悲壮一些。青儿来到白起面前,泪痕已将妆容洗刷的凌乱不堪,她伸出一只手,摊开,里面有一条丝绢,白起接过,打开一看,一行漂亮的字体映入眼帘:七星连珠,七塔映辉,咸阳城外,地狱之门,杀死嬴政,拯救苍生,切记切记!青儿不等白起看完便转身离去,白起看见石墓偌大的石门缓缓的关闭,一切陷入沉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张良下马搀起白起,两个人什么都没说,朝谷口走去。刚才逃跑的将士在谷口不远处张望,谷中的阴雾慢慢加重,三道强光伴随着三声巨响过后,再无声响,谁也不敢进去。逃离这里,心里又不安,没有办法,只有在谷口外等候,商量等到太阳西沉,如果张良大人还没有出来,他们就回去报丧。薄雾中隐约看见两个人影走来,后面一匹战马,待走近一些,眼尖的士兵看出来是张良和白起,一起跑过去将两人接至谷口。张良环顾一下这帮残兵败将,一个个目光呆滞,恐惧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们的骨髓,责怪和惩罚已经没有了意义,张良摆一摆手,将士跟着他们缓慢的朝军营的方向走去,夕阳下,血一样的晚霞将天空映的通红……
  白起说完低下头,好像还因为当年的事情感到惭愧,一旁的沈教授刚才有些不能自已的情绪恢复了平静:“这么说,在坐的没有谁可以杀死司马靳,救回我女儿!”他显得的有些失望。“是的。”白起看了沈教授一眼,缓缓的把自己藏进沙发,“当年杀不死,现在估计也不行。对不起,前面我说谎了,我根本不是司马靳的对手,我是鬼,他是魔,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上。虽然我比谁都想杀死他,但是让大家失望了……请原谅我的虚荣。”
  我好像有点明白现在的状况了,“老将军,这么说来,几千年来,你也是在寻找一个能杀死司马靳的方法,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们。”
  白起起身朝窗边走去,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外面天气阴沉,隆冬特有的雾霾肆虐这整个天空。白起转过头说:“刚见到你,我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相信你。”白起整个身体都转向了我,“请原谅我这么说,这几千年里,我碰到能够看见鬼魂的不止你一个,除了一些神汉巫婆之外,尽是些心术不正之人。”说完,他回到沙发旁,重新坐了回去。
  “青儿给了我块丝绢,虽然仇恨和内疚深深的折磨着我,但是请你相信,我知道什么是应该马上去做的。”
  “我相信!”我虽然不明白白起心中那五味杂陈,但仅凭一个人本性的善良,当面对一个内心善良的灵魂时,你是那么可以真切的感觉到,邪恶也是。
  “其实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你们没有忘记同时代的另外一个人吧!”白起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故意的,“项羽!”
  “项羽!”我似乎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当然没有忘记,老将军啊,这事情又和项羽有什么关系啊!这有点扯的太远了吧!”
  白起微微一笑,似乎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当然有关系,你们这么想,谁做了人主,就有了控制人民的能力,也就可以左右他们的宗教信仰,这来自人间的供奉和信仰可是大神们求之不得的东西啊!也是他们力量的源泉。”
  “那就是说,历朝历代,官方信仰都带表这一路大神了?”对于这个说法,我不知道怎么去接受或者去理解,“那现在说来,我们现在的政府才是人民的政府了,因为我们什么都不信!”对于这样说,我真的有些得意自己是怎么想到的。
  白起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顺着他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赵公明本是通天教主的得意弟子,在被道教联合西方如来打败之后,通天教主就一直想要恢复本门的昔日辉煌,趁着那个乱世,派赵公明临凡人间,化作项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只是后来出了一点小差错。”
  “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这个人不高级,不是人,是他这个神不高级。”沈教授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了。
  “是啊,凡事都有天数。”白起又拿天数来说事了,“截教注定不能兴旺发达,只是不管那个教,哪位大神,他们对待陆压这件事上,意见倒是统一的。你们想不到的是嬴政是项羽杀死的吧!”
  “那你呢,一直只是在打酱油吗?”可可笑嘻嘻的问,白起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的存在自有存在的道理,哪怕只是作为见证者,这也是一个理由啊!”白起清清嗓子,“作为一个还没有开化的混世子,和凡人几乎一般无二,我自然可以很轻易的杀死他,只是上天安排了项羽去杀而已。”
  不管他是不是又在吹牛,反正事情还是慢慢搞明白了一些,各路大神都在为了自己共同的利益贡献力量,南山道士找到了张良,辅佐刘邦成就了天下,道教自然成为主要宗教,这算是副产品吧,主要是他们一起打破了会元的计划,拯救了这个宇宙,让这个宇宙不至于陷入愤怒的盘古手中撕成碎片。这些我似乎有点相信了,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的遭遇,还有眼前这两个鬼,一个死去二千多年了,一个虽然几十年,但都活生生的在眼前晃悠,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这些,我低下头,一丝丝的想将这些事情捋出一个脉络来,这时,白起又说话了。
  “你们要相信天数,作为人尤其要相信,因为你们什么也改变不了,因为过度繁衍,你们看看这窗外的雾霾,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你看看我们,肉身已经毁灭,但是灵魂依旧在这世上游荡,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上天的安排。”说完他看看可可,可可故作神秘的一笑。
  “你怎么做个鬼都这么颓废呢,你没听过人定胜天吗?”说完这话我自己感觉有点冲动,现在想来,人怎么能够胜天呢。
  “也许吧!”白起微微一笑,似乎他什么都懂得一样,“在某些时候,人是可以胜过天的。”白起表情严肃起来,“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我知道你们两个现在最关心的是沈千亦,也就是你女儿的死活。”说完他看看沈教授,沈教授正在认真的听他说话。“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司马靳,我不知道他是人性多一些还是魔性多一些,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控制不了他的魔性,不然怎么还会不断的掠走年轻男女呢?”
  “我的将军啊,你终于说到正事了。”听着白起说起千亦,我也收起刚才有些不屑的表情,认真起来。
  “司马靳是个半魔半人之体,也就是他完全跟我们不一样,他可以随意游走在地狱和人间,你们看到的那道门,只是他用来传送灵魂的门而已,人世间的灵魂归地狱管理,而他要拿走,就得有一个自己的地狱,所以,你曾经到过的那个地方不是真正的地狱,应该是司马靳现在的栖身之所。”白起似乎对自己的分析和判断相当有把握。
  “你指的是另外一个时空吗?”沈教授问。
  “你说的很对。”白起面带微笑和一丝同情,“在我们现在这个宇宙中,有无数个宇宙交叉并行,各路大神根据自己的需要,占领了一些宇宙作为自己的栖身之所,他们有随时穿梭各个宇宙的能力。可作为半魔半人的司马靳却不能,他需要一个门,按照你们现在的科学可以理解为虫洞,你们是这么叫的吧?”白起看大家没有任何异议,继续说到。
  “我不知道是谁替司马靳安排的这个栖身之地,但是他自己肯定不能,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这个入口,那就只能以这个入口为突破口了,没有其它办法了。”看看大家没有反应,白起站起身,拍一拍沈教授的肩膀,表示安慰,“你放心,既然他见到了你女儿好端端活在青儿体内,那说明她的肉身至少完好无损的保存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里,还有希望。”
  这可能是沈教授这段时间一来听到的最为值得欣慰的一句话了。他似乎激动的有点不能自已,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回头看看我,默默的点着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起坚持要回去享受供奉,第二天再陪我们一起去,瞬间消失了,屋里留下了二人一鬼。可可好奇的看着这满屋子的书,显得略微有些兴奋,爱读书的女孩子总是不会太差,这是我对女孩的基本判断。读书没有什么实际的功用,在一般人的一生中,读书多半只是自己很私人的事情,和别人产生不了关系。但是读书的人会慢慢被改变,有时候连自己也不能察觉……
  可可不用睡觉,这些书不会让她在这样的夜晚感到寂寞和无聊,只是沈教授和我是凡人,需要吃喝拉撒睡,在简单的吃过晚饭后,沈教授进到里屋自己的卧房休息了,我睡沙发,可可拿着书挨着我坐下,似乎对书里的内容很感兴趣。我指指里屋,示意她离我稍微远一点,因为我和沈教授女儿的关系。可可微微一笑,“他看不见我!”
  看着她这么纯真调皮,我也无卡奈何,任她依靠在身旁,沉沉睡去,因为明天要再去地狱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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