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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南山小子 / 第十三章 前世今生 九 精灵献宝

第十三章 前世今生 九 精灵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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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现在只知道上古时期有八大部族,即姬、姜、姒、赢、妘、姚、姞,岂不知最初有十大部族,还有两个是精灵族。在各路创世元神混战的年月,有一个大神,名叫虹,造化的面目清秀,皮肤白皙细腻,身体修长,手指纤细。智慧的头脑加上一双鹿耳成为天生的智者,经过常年的实践和探索,可以运用宇宙间各种元素组合成神兵利器。
  偏偏他爱上了人类的一个女子奾,两个生灵一见钟情,他们摒弃了种族的偏见和隔阂生活在一起。他们厌倦了大神们之间的尔虞我诈,也不想参与任何帮派斗争而选择了隐居生活。后来生下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像是伊甸园里的亚当夏娃,后来世代繁衍生息,经过遗传和变异的选择,其实用现在的科学理论来说就是因为近亲结婚,后世的精灵一族逐渐分开成为两个主要部族,继承了他们祖先的姓氏,成为妅族和奾族。妅族全部继承了祖先的清秀面目和修长身材,奾族却是完全变异的面貌,除了天生智慧和长长的耳朵,他们几乎不能让人想到两个部族竟然来自于同一个祖先。他们缓慢的繁衍速度和超长的生命,使得他们在面对和人类一样天生神力和寿命逐代递减的自然规律下,族群的更替代数比人类却少了很多,最后的结果是同一时代的精灵一族能力和寿命远远高于人类。
  那场大战使得谁也无法幸免,精灵两族无一幸免的被卷了进去。在大战中,精灵族损失惨重,人口数量急剧减少。妅和奾也在那场大战之中双双阵亡。后来妅族和奾族两个部落首领决定远走他乡,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他们选择了人迹无法企及的南极大陆,在冰盖下建设自己的家园,一直繁衍生活到现在。
  那奾氏精灵得了宝卷暗自欢喜暂且不提,单说这个来卖宝卷的,正是妅氏精灵族的皇子,名叫妅葉。长寿对于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来说无关紧要,活着就是活着,简单的活着,但是对于一个皇族来说,老皇帝活的时间太长,难免会造成政治上的不稳定,人类历史上因为老皇帝的长寿造成的流血事件数不胜数。妅葉早在五百年前就被立为皇族继承人,可五百年过去了,就算是压在五指山下的石猴都有了出头之日,可我们这位皇子却好像还是等不到希望,老皇帝强壮的身体和智慧的头脑丝毫没有衰败的痕迹,再健健康康的活上几千年看来是不成问题。
  跟所有官二代一样,妅葉除了吃喝嫖赌抽,真的不知道还能干点什么。会所、夜店、赌场成了皇子唯一流连忘返的地方。就在前不久,妅葉在赌场中了套路,输的只剩内裤,还欠下一大笔赌债,而对方是个自己现在还惹不起的黑社会头目。为了保住继承人的地位和名声,妅葉选择了自己来解决这件事。偷自己家的东西那算是偷吗,而且以后当上皇帝,再找回来那就更算不上是偷了,顶多算是借。妅葉努力的说服自己,走进了父亲的藏宝密室。精灵一族天生的能工巧匠,加上智慧,大神们趁手的神兵利器几乎都是出自精灵之手,在那场持续万亿年的大战中,精灵族搜集了散落在地球上无数的奇珍异宝。这藏宝密室中的私藏更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妅葉是个聪明人,选择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在这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拿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卷轴。
  往往最不起眼的东西才是可以见证奇迹的发生,因为他不起眼,突然的发起光来才会更加耀眼。而这卷轴就是精灵族的祖先妅收集整理的关于无限世界和这个宇宙已发现的自然规律,搁在毫无学识的人手里,就是一本了然无趣的教科书,放在一个合适的人手里,它却能改天换地,威力无穷。妅葉也不清楚这个卷轴到底能值多少钱,只是皇室的东西在黑市里总是能卖出个好价钱。前不久父王一个嫔妃的一条内裤不知道被那个该杀的贼偷了拿到黑市上竟然卖出了一个令人口目结舌的天价,他本来也想去偷一条母后的内裤或者别的,但自从上次事件闹的沸沸扬扬,后宫的女人门现在把内衣都锁进了保险柜,实在无从下手。妅葉怀里揣着卷轴心想,就算这个东西没有那条内裤值钱,想必卖了也能解燃眉之急,于是他找到了这个奾氏精灵。
  眼前这个丑陋的奾氏精灵怎敢欺骗这个地狱至尊,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交代清楚,有说出了那卷轴的藏匿之地。陆压令一个心腹去取,瞬间往返回来,果然在藏卷的地方那道了卷轴。陆压将这卷轴拿在手中,打开看时,但见这好一个天书宝卷:一尺长短,中间一块绿的没有一丝杂尘的翡翠为轴,龙皮做纸,仙豪写成,字字珠玑,句句天语。所用文字为上古大神们通用的文字,在陆压读来丝毫没有压力。陆压静心看了几行,已知这卷轴确真无疑,斜着眼看了奾氏精灵,奾氏正张着嘴面带微笑,等着至尊的赏赐和犒劳。陆压将卷轴揣在怀里,慢慢的走下龙骨椅,左手拍一拍精灵的肩膀,一把抓牢,右手朝天灵盖手起掌落,“啪”的一声,一道黑光从掌下射出,惊得地狱神鬼各个都颤了三颤,各司大厦晃了三晃,精灵即刻魂飞魄散,寂灭了元灵,化为虚烬。
  陆压打发了亲信,径直来到卧室,关了门,闭了眼,将召唤之咒念了三遍,睁眼再看,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天仙。真是个玉肌裹仙骨,柳腰婀娜身高挑,面似桃花,唇红齿白,一件织锦的粉红色半衫酥胸若现,一条五彩的长裙玉腿露痕。陆压只看得两目发直,脸颊泛红。
  “徒儿,召唤我什么事?”来着正是天地造化造就,盘古亲自点化收为徒弟的会元,“我正在海底搜寻精灵藏起来的宝物,怎么就这么急急的召我回来!”
  “哦!”陆压回过神来,看着久别的会元竟忘了说什么,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会元温柔一笑,慢步走过来,在陆压嘴上轻轻的一吻,陆压趁势抱住会元,抱的紧紧的,生怕她会跑了。一股仙香袭来,多么熟悉的味道,陆压顿时血往上涌,呼吸急促。会元把头贴在陆压的肩上,清晰急促的喘息声连同会元带着体温的呼吸一起送到陆压耳边。会元后退几步,身体已经贴近床边,陆压粗暴的将眼前这个女神按在床上,嘴唇开始在会元耳根乱吻,会元娇喘连连的享受陆压的肆虐……
  突然,会元抬起陆压的脑袋,“你怀里是什么东西,搁着人家胸口痛!”陆压才想起来怀里的卷轴,赶紧拿出来递给会元,会元接过来看了一眼,整个人僵住了,任陆压双手在酥胸上游走,丝毫没有感觉。片刻,会元一把将陆压推开,坐了起来,系上半衫的扣子,将头发往后捋一捋,“你先出去,我要静一静!”
  陆压后悔将卷轴拿出来,看着会元严肃的表情,陆压此时心头的那股火已经熄了一半,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带上门。陆压心里明白,会元心里那个人永远不是自己,他有时候真的希望盘古永远不要回来。但是他深爱着这个女人,哪怕她为了盘古随时可以抛弃自己,既然爱她,怎么能让她失望。陆压回到人间,此时他的身份是秦昭襄王,秦王的近侍立刻领命带十个女子入寝宫,第二天,十个面目狰狞的女尸被埋在了后花园中。
  陆压发泄完了,回到地狱。会元依然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卷轴,脸上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忧愁,一会儿有会发出低声的狂笑。陆压端一杯茶水放在桌上,静静的坐在一旁。如果喜欢一个人,他的喜怒哀乐都能让你心弦撩动。陆压看着认真研读天书的会元,手已经不觉得在哪完美的身体上游走,会元越是没有反应,反而越激发了陆压占有的欲望。忽然,会元转过头看着陆压,“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陆压此时已经安奈不住内心的煎熬,将会元紧紧的按在床上。
  “事情就是这样,他们得到了《律书》,并且在里面找到了解救盘古的方法!”白起似乎了解这一切。“他们亲热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描述的这么详细?”我白了白起一眼,可可脸颊有些红润,沈教授端着茶沉默不语。“这个......”,白起似乎相转移话题。“他们找到的方法就是在七国之内建七座高百丈的高塔,每座高塔之上放一个在天地初开之时形成的地狱水晶。这些水晶从宇宙诞生之日起就吸收天地精华,有着强大的魔力。”
  “然后就可以打开盘古身上的封印?”白起对我的问题好像不感兴趣,继续说下去:“七座高塔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会元驱动它们吸收天地间的灵魂力量,最后将这些力量注入到‘混世子’的身体里,他就可以打开那道地狱之门,解救盘古。而这个混世子,就是嬴政!”。“嬴政不是陆压和赵姬的儿子吗?”沈教授有些不解。“陆压虽然法力无边,但毕竟他是个人啊!那一晚让赵姬怀上嬴政的是会元!”白起看着我们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早说过了,会元没有性别,只是因为她深爱着盘古,所以一直认为自己是女儿身,其实她可男可女!”我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眼前这个糟老头,“这都可以啊!”。“天地变化之妙,怎是你们凡人可以理解的。”白起继续说道:“那一晚,就是他们实施最后计划的时刻,嬴政一直在咸阳附近的高塔之上,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司马靳是他最后的屏障!”
  这样说的话,一切就可以很容易理解了。百丈高塔在哪个时代非人力可以为之,司马靳果然是这个计划之中重要的一环。“可是司马靳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的帮助陆压呢!?”我不知道如果司马靳知道这一切,怎么还会帮助陆压颠覆人间。“还记得那个女子吗?——青儿,她是司马靳唯一割舍不下的东西......”
  司马靳和青儿见面后的反常举动,陆压这个人精看在眼里。夜里逼青儿说出实情,于是心生一计。就在那天晚上,司马靳回到家中,烦恼万千,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个是至高无上的主公,怎么取舍,如何决断,犹如百爪挠心,坐卧不是。好容易熬到了后半夜,看着皎洁的月亮,司马靳双泪横流,无尽感叹!忽然一缕黄烟飘然而至,就在眼前下降,形成人形,久经沙场,视人命如草芥的司马靳害怕了,连连后退,实在无路可走,抽出宝剑,定眼观瞧,来着不是别人,正是秦王。司马靳丢剑便拜,“只知道大王真龙之身,今日一见,果然不是凡人!”司马靳哪里知道秦王是人是鬼,是神是怪,刚才的思绪万千已经被害怕的感觉驱散,张着嘴,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司马靳在见到陆压神力之后就屈服了,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青儿,陆压以青儿作为筹码,这个筹码在司马靳心中大过一切,当然也大过我这个老头子!”白起眼神空洞,突然转向沈教授,说到:“司马靳成为陆压心腹之后,陆压通过慢慢将司马靳转化成一个半魔半人之身,在他身体里注入魔力,通过司马靳管辖死人部队。在我死后,司马靳肉身已经摆脱了人世间的自然规律,不生不灭,前提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吸取元灵来维系。只是半人半魔的灵魂让他的身躯发生了变化,而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却无法拜托自然规律。他便央求陆压也将青儿转化,做一对长久夫妻。”
  “这么说,司马靳吸取活人的元灵只是为了延续生命?”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是的!”得到了白起的肯定回答,我对着一切似乎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了。司马靳吸取活人元灵有点像充电,他不能像陆压那样天赋异禀,只能通过一些比较低级的手段延续自己的能力和生命,而对于千亦在内的其他女孩的失踪,似乎这样解释有点不对,因为在地狱我看到的千亦并不是像司马靳那样体貌形态完全异化了的半人半魔,而是完完整整,活生生的沈千亦。
  白起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说到:“司马靳不在乎自己的相貌丑陋,而青儿不同,她需要的不仅仅是长相厮守,还要一个美丽的容貌,像他以前一样。这个在操作上和司马靳有些稍微的不同,她需要将被吸取元灵女孩的肉身保存在一个地方,才可以既吸取了元灵,又能让自己变成那个女孩一样的模样。”沈教授此时默不作声的仔细听白起说话,“但那个被保存的肉身却不能逃过自认的衰老,似植物人一样,虽然记忆留在了过去的时刻,但身体依然会慢慢衰老,这一切都将映照在青儿的身上。”
  沈教授的脸抽动了一下,“又没有办法逆转,我的意思是说,再将我女儿的灵魂拿回来……”,沈教授说完,期盼的眼神看着白起,希望他说出肯定的答案。我也一样,盯着白起,此时,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任何一丝变化都将牵动两个男人的心。
  “当然可以!”在听到白起的回答之后,我和沈教授相互看了一眼,沈教授激动的难以自已,双手攥着茶杯轻微的抖动,喜悦的双眼饱含泪水。白起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但前提是必须找到你女儿的肉身,才有可能!元灵对于司马靳和青儿来说只能算是能量,任何一个元人,任何一个创世大神都有这样的能力逆转。”
  “你可以么?”听到我这么问,白起不好意思的一笑,说到:“我不行,也许那个南山道士可以!”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会不令人振奋,沈教授完全不去掩饰自己的高兴心情,可可也似乎对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感到兴奋。
  白起那天并没有杀死司马靳,如果他决绝的挥动了那把架在司马靳脖子上的宝剑,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并没有对白起说的话感到兴奋,起码表面上没有,我问他:“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杀死司马靳?”我不想指责他什么,每一个做出他的选择是都有他的道理,任何一个旁观者都没有权利指责什么,因为总有你不知道的隐情。
  白起并不想逃避这个话题,“我现在后悔当初没有杀死他,现在想来,的确很后悔。可当时,当我将宝剑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看着这个我一直像儿子一样关心,一样的照顾的人,旁边青儿绝望期盼的眼神,我手软了,没有砍下去。可我当时不知道他们会用这样的方式继续活下去,使用别人的生命和幸福延续自己的……”白起说完,沉默的低下头去,半天没再说话。天色阴沉,如同这世界。
  白起那天联合张良带兵来到黑风岭,两队人马被安排攀登到两侧崖壁,投下事先准备的油罐稻草,主力则直接沿着入口前进。在离山口一百步的距离,弓箭手射出火箭,山谷里一片火海,从深处传来一阵阵嘶哑恐怖又含混不清的惨叫声。火光夹杂着黑墨一样的烟尘从谷地升腾,这千百年来不见阳光的谷地,恶雾渐渐被大火烧散,已经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况。张良勒马站立,白起一旁手搭凉棚往里观瞧,大火所到之处,尸兵因为脱水,浑身只剩下腐烂的肌肉组织和油脂,一个个如同移动的燃烧弹,挨着就着,四下乱跑,碰着一个引燃一个,一队引燃另外一队,顷刻已是一片火海。突然,这些尸兵静了下来,白起知道司马靳来了,没有司马靳的指挥,它们只是本能的反应,这时,再看他们全然不顾身上燃烧的烈火托着残缺不全的身体,全部向谷口扑来。被守在谷口的士兵像割麦子一样,一茬一茬放到,尸兵的尸体堆的像小山一样叠在一起燃烧着。白起明白,只有司马靳可以指挥这只尸兵,也就说司马靳就在附近,要是示意张良带兵杀进去,很快,尸兵被清理干净。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谷地的浓雾在火光的驱散下,消逝大半,虽然依然瘆冷,但也不似从前那样暗无天日。
  很快,部队杀到垣下,三面高齐的土垣近百丈高,只有一条出路已经被张良带兵堵死。眼前竟然也异常开阔,方圆百丈地势平摊,怪石嶙峋,雾霭漫漫,靠近垣崖下一座高大的楼宇慢慢展现在眼前。楼高六七丈,分两层,偌大的石门紧紧关闭,门前两座石雕的鬼王石像呲牙咧嘴、惟妙惟肖,也没有窗户,俨然一座地上石墓。
  张良下令撞门,事先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座石楼,也没有准备撞城锤,十几名强壮的士兵抬着一块近一丈长短的条形石块,奋力朝石门撞去。石门被撞击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回声悠长,撞击几次之后,石门微丝不动,门板上甚至连一个擦痕都没有。突然门里一声嘶叫,恐怖空洞的叫声吓得战马连退几步,张良勒住缰绳,发现白起已经不知去向。张良暗想,这个死鬼,吓跑了不成,正在愣神,一声巨响,如同炸雷,石门四分五裂向外飞出,门前那十几个壮丁连同石块甩出去十几米远,石块落下,砸到一片,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张良心想不好,但是身为将领,自己不能害怕,哪怕心里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强装镇定,看那石门外,站着一员大将。
  这大将,胯下一批黑马,一丈多高,长有两张,骨瘦如柴,毛稀皮糙,一双深红色的眼睛正藐视着眼前的一切。再往下看,瘦长的脸上毛皮已经脱落大半,露出暗红色的肌肉随着嘴巴呼出黑烟的节奏痉挛似的一跳一跳。无缰无鞍,马上坐着一人,身高丈二,也是骨瘦如柴,修长的四肢穿一身透着黑光的银白色盔甲。手提一杆青铜长戟,腰里一柄宝剑。再看脸上,一副黑铁面具将头包的严严实实,两只犄角弯曲向上有两尺多长。眼睛也是黑红色,发出阵阵红光,一声咆哮,夹杂着一阵阴风,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张良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和战马的腿都在没有规律的抖动,旁边的士兵哪敢向前,只是颤颤巍巍的向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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