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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末世庸人续道录 / 第六章:肺大肠金

第六章:肺大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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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傻啊?你要是死了让四妹守活寡?”灵兰无奈道,“那怎么办?”梁有余苦着脸。
  “四妹她三哥不是在京城吗?你跟着一起去不就行了?”灵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行!我要是跑了,会连累队长的,平时队长待我们如兄弟我怎么能害他。”梁有余很配合的给出冥顽不灵的态度,“还是你带着四妹她们去京城吧,这程玉堂没死以后肯定还得找麻烦。”
  “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灵兰略微有些心急。
  “他要是走了,他队长最少也要坐三年牢。”低沉且沙哑的女声从一旁传来,少嘉从柱子后面探出个头看着两人。
  灵兰两人一惊,强自镇定下来之后梁有余问道:“你是谁?”
  少嘉带着节斗从柱子后面出来,“你们遇到了什么事,要不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解决。”
  灵兰本想跟节斗讲话,节斗见灵兰要与自己说话急忙在少嘉身后摇头,又指着少嘉点了点头,少嘉一回头节斗急忙老实的站回原样。这时梁有余问道:“刚才我们说的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刚才我们就在二楼走廊,是你们两个刚巧走到我们下面说的。”少嘉想起方才的事,心中不快。
  “你为什么要帮我?”梁有余还是不放心少嘉。
  “不是帮你,只是卖给兖州那边的人一个人情,不想多生是非罢了。”少嘉道,节斗在少嘉身后微微点头。
  “你跟我来,两位公子就不必跟来了。”少嘉临走满怀深意的瞥了节斗一眼。节斗假装咳嗽避开了少嘉的视线。
  少嘉带着梁有余走后,灵兰问节斗:“刚才那个人谁啊?你认识?”
  “她应该是一个大官,我们也是第一次见。”节斗望着少嘉的身段摸着下巴。
  “第一次见她就……”灵兰还想说却被节斗打断,“别说她了,说说你吧,你就不能老实点,怎么摊上这事的。”
  “走,回房间慢慢给你说。”灵兰扯着节斗回到房间。待医生叮嘱了两句走了之后,节斗看了眼睡着的程玉堂问灵兰,“说吧,这一上午的功夫到底出啥事了。”
  灵兰悄声的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节斗听后沉吟道:“灵兰这事就到这了,我知道你从小就很有正义感,但是得知进退长短,我们来不是来打抱不平的,这不归我们管。你以后做事一定要慎之再慎,行吗?”
  灵兰低头不语,节斗看着灵兰神情有些累了,“好了,灵兰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看一下陈老爷子。”
  不远处的房间,仲畔领着赵嘉惠与程泉推门出来,少嘉在赵嘉惠耳边轻语几句,赵嘉惠点点头斜睨了程泉一眼,“程泉你先下去吧。”程泉走后,少嘉看了赵嘉惠一个眼色也走了。
  灵兰躺下之后,节斗到了陈佩玖的房间。
  “陈老爷子,感觉好点了没?”节斗打着招呼,陈佩玖问道:“今天出什么事了?外面这么热闹?”
  节斗开着玩笑,“京城来了大官了,你要不去看一下?您以前要是有什么冤愁现在机会可是来了。”
  “我这把年纪孤寡一人有什么冤愁也就这么过去了?”陈佩玖也不在意。
  节斗瞄到床边的有三枚硬币,“您以前当过官?”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陈佩玖道。
  “您这身子骨也不像干过长时间的力气活,气质也像。”节斗摸着下巴回忆,“我以前见过一个大官,你们那种颓废又很无力的样子很像。”拿起床边的硬币,上面还有残留的温度又道:“您还会算卦?算的什么能说说吗?”
  陈佩玖淡然道:“有些事心里没底,一个人又闷得慌算来玩的,没什么事,你懂这个?”
  节斗把玩着硬币,“我可不会这个,只是以前见别人算过。”
  “不是摆摊的吧。”陈佩玖笑道。节斗抬起头一愣,笑着摇了摇头。
  “是那个叫桎儿的孩子?”陈佩玖又问,节斗不由想到小时候跟桎儿见面的情景,当时桎儿拿着东西要跟自己换钱只要硬币,当时还弄出了不少岔子,想到兴头漏了笑相。
  陈佩玖见节斗不答话,自顾自乐了起来于是清了两声嗓子。节斗回过神后仰身子伸了个懒腰掩饰尴尬,“不说这个了,您之后有什么打算那?”
  陈佩玖道:“随便找个地方了了剩下的几年,要是能有个清净的地方就更好了。”
  “这是说的哪里话,人天赋寿命一百二十年,您这才过了半辈子,还有小半辈子且能活那。”节斗把硬币放了回去。
  陈佩玖摆摆手笑道:“你这娃娃净能唬人。”节斗假装不悦,“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能说我唬人那?”
  ‘笃笃’这时敲门声声传来,节斗开门之后却见仲畔领着一名气质雍容华贵的女子,那女子夺人心神的眼睛怔怔看着节斗,不由呢喃出声,“跟克宣长的真像。”
  仲畔瞧见节斗也在,大概能猜到现在赵嘉惠在身后的表情,“小斗你也在啊。”节斗把两人迎进房间,心里正揣摩着赵嘉惠,向仲畔问道:“娘,这位是?”仲畔不知该如何介绍一时犯了难,赵嘉惠笑道:“你叫我惠姨就好。”
  节斗一扭身子打趣道:“你这么年轻应该叫姐姐才对,怎么能成心占我便宜。”赵嘉惠闻言轻笑,“不仅长的跟你父亲一样,肚子里也净是花花肠子。”
  仲畔呵斥道:“小斗不得无礼,你先出去。”节斗瞧仲畔不悦连忙灰溜溜的跑了。
  陈佩玖瞧见赵嘉惠愁上眉梢:“草民陈佩玖参见长公主,残身不能行以全礼还望长公主赎罪。”
  赵嘉惠坐到床前的凳子握住陈佩玖的手,“先生言重了,方才从姐姐那里听到前些日子遇到了先生,还不太敢相信是先生本人,见到真是先生也平安无事我便放心了。”
  陈佩玖哀叹,“草民何德何能敢让长公主劳神。”
  “先生说的哪里话,这赵家的江山还仰望先生那。”赵嘉惠恳切道。
  陈佩玖摇摇头:“草民年老体衰不能胜此重任,恐要辜负圣恩了。”
  “如今先皇求道坐羽而去,新皇登基根基不稳,难道陈先生就坐视并州百姓被奸人欺辱?”赵嘉惠厉声问道,随即脸色缓和下来,不及陈佩玖说话柔声道:“朝上不少人还等着先生那,这几日我跟你们同行,先生也好生休息,我便不多叨扰了,那些人与先生的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在不知缘由的嘈杂夜晚过后,翌日,灵兰从噩梦汇总惊醒,看了眼在旁熟睡的节斗,昨天的事没有一点真实感仿佛只是一场梦。轻手轻脚下了床,看到另一边的程玉堂愣了好久才回过了神。披上外衣到了客栈后院,发现桎儿摆着架势似乎是在练功。
  “起的这么早啊?”灵兰上前打招呼。桎儿瞧见灵兰收了功,“平常到了卯时就醒了,灵兰哥你今天起的也早啊。”
  灵兰摆摆手,“昨晚外面乱糟糟的做了个梦,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桎儿头一歪问道:“什么梦?”
  灵兰思索道:“好像是过河的时候,掉水里面然后一直往下坠。”
  “你会调气吗?”桎儿道,灵兰疑惑道:“调气?”,“就这样,我教你。”桎儿走到灵兰近前,“来,吸气,呼~再吸气,在呼。”灵兰待呼吸平顺之后,又听桎儿道:“你深吸一口气,吸足之后屏住呼吸,然后引颈咽气,就像吃咽很硬的东西一样重复七次。”
  灵兰伸长了脖子第一口气没咽下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桎儿不解道:“灵兰哥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笑,感觉有点蠢。”灵兰抱怨道。桎儿嘟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灵兰又道:“这个调气是干什么的?”
  “你不是说梦到过河掉水里往下坠吗?”桎儿道,灵兰道:“跟这有什么关系?”
  “阴气盛会梦到过大河还会害怕,下气盛就会梦到跌坠啊,早上的时候站一下桩,调气平和了梦就好了啊。”桎儿解释道。
  “真的?怎么感觉这么邪乎,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灵兰将信将疑,这时节斗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了过来,讥讽道:“桎儿你不用跟他讲,跟他讲不通的。”
  桎儿走过去拉着节斗袖子,“哥,你教灵兰哥吧,我说不清。”
  “教什么?”节斗故作不懂。
  “站桩跟引气补水脏那段。”桎儿干脆的给提了出来。
  节斗看了灵兰一眼,“他要是学我就教,他要是不学我也没办法,你问他吧。”
  桎儿看向灵兰,灵兰想起昨天陈佩玖说的话,为难道:“也行,你要教我就学着试试。”这态度让节斗翻了个白眼,桎儿也跟着发笑。
  灵兰看着桎儿想起她的医术,“桎儿你的医术谁教你的。”。
  “青州老家有个开药铺的大夫跟姥爷关系很好,他让我看的医术,还告诉我有什么不懂的去问姥爷。”桎儿道。
  “姥爷以前行过医?”灵兰道,桎儿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从没有见过姥爷出过远门,应该也懂点医吧,反正我不懂的问姥爷,姥爷肯定知道。”节斗也在一旁摇头:“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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