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永生之剑——黑色的眼 / 二十五 孝道

二十五 孝道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香格里拉大酒店,四楼,号码为4220的房间。
  “咚,咚,咚······”有人正在敲门。
  “谁啊?”秦拓将笔记本合上,在松松垮垮的随意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软皮夹克,“来了!”
  他一打开门,外面站了一个深棕色头发、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
  他怎么来了?秦拓暗暗皱眉,他勉强笑了一下:“请问你是?”
  “你我的确不认识。”年轻男子扬了扬眉,“我是莫邪的朋友,张瑾之,很高兴认识你,秦拓先生。”
  “啊······是这样子······你好,我是莫邪的收养人,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秦大哥。”秦拓一脸笑容的将张瑾之迎了进来,看起来非常热情,其实内心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和莫邪是同辈,您是莫邪的长辈,我还是称呼您为秦先生比较好。”在软毛沙发落座的张瑾之调整了一下坐姿。
  长辈?我记住你了!秦拓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小张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小张,张瑾之二十年的生命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他的脸僵了一下又迅速调整了过来。
  秦拓当然没有错过,小样儿,叫你跟我玩,你还嫩的很!因为张易初的原因,秦拓对于张家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嗯,是为了莫邪的事情。”张瑾之的神色很平静。
  秦拓有些惊讶:“哦?说来听听。”
  张瑾之没有说话,他默默从上衣的口袋里翻出一张黑白照片放在了茶几上。
  秦拓伸手将它拿了起来,那张照片是有两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秦拓的瞳孔迅速扩大了,那个女人分明长得和莫邪一模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很眼熟?”张瑾之的嘴角掀起了弧度,“当时,我也被吓了一跳呢!”
  秦拓静静地看着他:“小张先生将这个女人P成莫邪是要做什么呢?”
  “呵呵。”张瑾之闷声笑了一会儿,“你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来的吗?”
  没有等秦拓回答的意思,他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我调查了莫邪,档案处理的很好,我一无所获······所以,既然莫邪查不到的话,我为什么不从你入手呢?······可惜啊!你的档案也没有问题,我非常失望,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我收集了你所有的照片······果然,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张瑾之轻轻抽过秦拓手里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小孩儿是你哦,想不到吧!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他的手划过照片上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你从小孩子长成大人了,可莫邪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永远都是那么年轻······我想这样的照片,我爷爷手里也应该有不少吧!”他又重新将照片收了起来,“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留下痕迹,你能删除一张照片,难道还能掩盖所有痕迹吗?”
  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也没必要装了。秦拓往后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雪茄:“你想怎么样?”他朝张瑾之的方向吐了口烟。
  男人挥手驱散了这些烟雾:“如果说我不想怎么样,你信吗?”
  秦拓拿烟的手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张瑾之掏出了打火机,“既然要瞒,就要瞒得彻底一点。”他重新夹出那张照片,将它从一角点燃,“莫邪的身份,我会帮你隐瞒。”
  “理由?”秦拓是商人,他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
  烧完照片的男人又坐在了沙发上:“我爷爷他······他以前和莫邪······如果莫邪出事了,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帮她的,即使是拖垮整个张家,作为张家继承人的我,我不可能放任这种情况的发生,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其实······”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他不会为了莫邪放弃整个张家罢了,情况到了那一步,他会怎么选谁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何必逼着他做这种两难的选择呢?爷爷,他已经八十多岁了,就当是我最后一点儿孝心吧!”张瑾之瞬间沧桑了不少。
  秦拓就这么拿着烟望着他:“你真的很孝顺。”
  “废话,那是我爷爷,我不孝顺他,谁孝顺他?”张瑾之白了他一眼。
  秦拓倒是没什么反应:“唉,都说了这么久了,我给你倒点儿水吧!”
  张瑾之简直不知道怎么吐槽了。
  “咚咚咚。”敲门声又在这时响起了,张瑾之和秦拓对视了一眼,示意他去开门。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三楼,张易初打开了门,有些不敢置信:“庆安?”
  门外那个将灰色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就是他的儿子,张庆安。不像张易初和张谨之的出众,张庆安长相非常平庸,在人群中都不一定找得出来,可就是这样一个貌不起眼的男人站在张家背后,缓解了张家政局无人的尴尬,实现了张家的兴盛——哈尔滨副市长,张庆安。
  “你怎么来了?”张易初将他引到客厅,给他到了一杯红茶,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在宽城看见儿子,算起来,他们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张庆安喝了一口红茶,动作非常标准:“我到宽城出差,听说你在这儿,我就过来了······小宛说她很想你······”小宛是张庆安的妻子,张谨之的母亲。
  “是吗?我和谨之也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过段时间,等稍微闲一点,我会带谨之回家看看的。”张易初的心情非常不错。
  张庆安点了点头:“你的腿还好吗?现在走路会不会太早了?年纪大了,就应该多注意休息。”他皱了下眉头,长年当官的经历使得他这个动作极具威严。
  “摔伤事件早就过了半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你看。”老头子甚至站起来转了个圈,样子是说不出的滑稽,这个世界上能让张易初这么不顾身份去讨好的人只有两个。
  “好了,您老就别折腾了。”张庆安的语气明显有些无奈。老小孩儿,老小孩儿,人一老果然就变成小孩儿了吗?
  “既然你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就走了。”张庆安喝完茶,将银质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
  “要不要再坐一会儿······”张易初试图挽留,“谨之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你不见见他吗?”
  男人犹豫了会儿,还是拒绝了:“下次吧,总有机会的,保重。”、
  香格里拉大酒店,二楼,号码为2608的房间。
  叶知秋掏出了房卡,花蕊和慕枫跟了进去。
  “这里很不错嘛!”慕枫打量了一下地中海风格的套房,对着叶知秋暧昧的笑了,还说不是男女朋友,这都住一起了,你们肯定有奸情。
  花蕊平淡地点了点头:“是还不错。”
  慕枫本来想继续调侃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花蕊将他引到了沙发上:“请坐。”慕枫一坐下去就陷了进去,在加上沙发也是蓝色的,他有一种被大海包围的感受:“这个真是棒极了!”
  “你喜欢就好!”叶知秋将一杯水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请喝水。”
  “谢谢。”他拿起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大口,是真的有些渴。
  慕枫放下水杯,看了一眼同样陷在沙发里的花蕊:“你想知道关于我前女友哪方面的事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亲爱的,我今天没有叫清洁员进来,床铺还是乱糟糟的,我先去整理一下,失陪。”叶知秋见机告辞了,客厅里只剩下花蕊和慕枫两个人。
  “怎么认识的,这就说来话长了······”慕枫就从他和花蕊第一次见面聊起,说了很多有趣的事儿,谈了多次恋爱的好处就是聊天的时候绝对不会冷场。
  “噗嗤——她可真可爱。”花蕊很轻易地就被他逗笑了。
  慕枫说着说着也有些怀念那个女孩儿:“是啊······”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呢?······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没事儿······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她对我很好,不过,有人让我明白了,她对我的感情也许并不是爱情······更多的,她把我当成了一种救命稻草,我也是之后才想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你对她是爱情吗?”花蕊想了一会儿询问道。
  慕枫回想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当时也许知道,现在,现在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了.”对着这张和花影一样的脸,他没法儿撒谎。
  “这样啊。”花蕊多少相信了他,“谢谢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你放心,我会保密的······其实我有种预感,我和她总会有见面的这一天。”
  花蕊和花影见面,慕枫想想就觉得非常有意思:“就像照镜子一样。”
  花蕊被这个比喻逗笑了,眉眼弯弯,笑容显得十分可爱。
  “你姓花,我前女友也姓花,你们会不会是存在着某种血缘关系的呢?你不知道,你这个笑容看起来简直和她太像了。”慕枫差点被迷惑了。
  花蕊想了一会儿:“不知道,都姓花,三百年前是不是一家真说不清楚。”
  “也是。”
  “扑通。”有东西掉在了慕枫脚下,他伸手去捡,原来是一个手机,他将手机面朝上翻了过来却发现屏幕亮了,桌面上是一个男人的照片,应该是一张剧照,男子长发飘飘,长剑在手,比了一个帅气的姿势,剑眉星目使得他更添几分古韵。
  “谢谢你帮我捡手机,我真是太粗心了······咦,你怎么了?”花蕊试着去拿手机,却掰不开他的手。
  慕枫发现自己正抓着别人的手机不放,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他松手把手机还了回去。
  “没事儿。”花蕊发现屏幕还亮着,会心的笑了一下,“难怪,原来,你也是尚羽的粉丝。”
  “啊?”慕枫第一次被恶心到了,在他和花影还是情侣的时候,这货就撬过他的墙角,最后也······他会喜欢这货,呵呵,除非他明天就去死。
  “你害羞了。”花蕊用那种“我非常理解你的样子”看他,“男人承认喜欢男明星确实会不好意思,这就是为什么男明星的粉丝们基本上都是女孩子了。”
  “你想多了。”慕枫制止了她的话头,“我是觉得他手上拿的那把剑很特别,造型,材质都很别致。”
  、“哦?是吗?”花蕊想笑又生生得忍住了。不过她的猜测果然是没错,慕枫和尚羽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很不好。
  夜晚的地下赛车场非常冷清,跑道上只有两辆车,一辆蓝白相间的跑车和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观看台上一个人都没有。
  目前的赛况是蓝白相间的跑车遥遥领先,开车的徐然面容坚毅、嘴唇紧闭,看不出来一点儿高兴的样子,反而是落后的尚羽神情比较放松,根据他不断鼓起的腮来推测,他应该嚼了类似于口香糖之类的东西。徐然的车距终点越来越近了,三百米了,二百五十米了,一百五十米了,一百米,变故突生,红色的法拉利突然像火箭似的往前冲,速度越来越快,离前面的赛车也越来越近,二十米,十米,五米,哦,红色的法拉利成功超车,速度早已越过了安全标准,在这种情况下,尚羽仍然加速前进,他离终点只有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他的速度不减反加,要知道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一定会骂一句疯子。红色的法拉利距终点只有二十米,十米了,按常理来说,他这样的速度行驶,绝对会撞到前面的墙,开在后面的徐然眼睛都眯了一下,他仿佛可以预见那惨烈的一幕。一阵风沙褪去,红色的法拉利还是好好地停在那儿,连块皮都没有掉。
  穿着连帽衫的尚羽从驾驶位下车,站在车前等着徐然停在他面前,几秒钟以后,徐然果然停在了他面前。
  尚羽吐出了口里的口香糖:“还要比吗?已经十场了。”
  “这不可能。”徐然跌跌撞撞地从车上下来,“你那个速度,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停得下来。”
  “什么不可能。”尚羽不以为意,“你不都看到了吗?”
  确实,他们一共比了十场,回回都是尚羽赢了,回回都是从徐然距终点只有一百米的时候反败为胜,所以徐然不甘心地比了一次又一次,前面几场人还是挺多的,但每次比赛都是一样的结果也就没什么看头,人越走越少,到他们比第十场的时候,场中一个人都没有了。
  前面几场,尚羽开得是他朋友的赛车,他朋友走后,就换成了他自己的跑车,但结果还是一样,弄得徐然都没法儿说这是车的问题。
  徐然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在他最喜欢的赛车上,他从来没有被人碾压成这个样子。
  “唉——”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是怎么做到的?”
  尚羽撕开包装,又吞了颗口香糖:“独家秘笈,无可奉告。”
  “好了。”尚羽终于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你是和我比过车的人中最厉害的。”至于他只和三个人比过车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告诉对方。
  徐然坐在跑道上不理他。
  尚羽灵机一动:“要不,你打赌输给我的钱给你打个八折。”
  徐然还是不理他。
  “最多、最多给你半折,再多不可能了。”
  徐然终于理他了,不过是用踹的:“你他妈的可以侮辱我,绝不可以侮辱我的赛车,输了就是输了。”
  “好、好、好,我不侮辱你和赛车。”尚羽摸了摸膝盖,这小子下脚可真狠。
  徐然掏出支票簿,画了一长串零之后撕下来硬塞到了尚羽手中:“给你,一千万。”
  尚羽看了支票一眼,想了想他并不缺钱,但若不收又要被这个死脑筋认为是侮辱了他的赛车。算了,还是收吧!
  收了钱之后的尚羽有了回去的打算:“今天都陪你玩了这么久了,我先走了。”可惜他刚走几步就被拦住了。
  “你什么意思?”尚羽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徐然,“难道你这是反悔了?”他似笑非笑,这死脑筋可以啊,演得还挺像回事儿的。哦,对,也许人家根本不是死脑筋。
  “不是。”徐然一脸认真,“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好意思,我们的赌约里没有这条。”
  “我再给你一千万!”
  “哈?”
  “两千万!”某人咬牙切齿。
  “不好意思······”
  “羽哥,羽大哥,羽大爷······”
  “喊爷爷都没用,你没有这个资质,永远都学不会。”
热门推荐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