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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狮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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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吧。”阮银河说,倩影迎着朝阳而去。
  血手大夫把银枪塞回旗帜杆中,狮鹫军旗卷起后可用吊绳背在肩上,作为狮鹫团长,后背铠甲设计有专门固定狮旗的槽位。
  血手大夫抱着秀儿跟随出了宅院大门。这个“大不同”世界徐徐向他拉开神秘帷幕。
  饱满洋溢的温暖阳光像一群花纹灿烂糜鹿用无数犄角冲撞过来。血手大夫混沌意识瞬间清晰。他像进了大观园,宛如灵魂出窍般伫立在朝阳中府视着苍穹之下壮阔一幕。
  整片白凤城都是依山而建,三面环海,气势磅礴,来自各地的商船密密麻麻挤在港口。载着货物或游客的船只穿梭不绝。清风吹过,浩翰的海面令人眼花缭乱。船只行驶在海面上宛如夏季蓝色星空数不清的星斗,海上布满岛屿,如棋子散落,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各种鳞次栉比的建筑从海岸线错落有致向高处苍茫巍峨白凤山绵延。
  “真壮观啊!”血手大夫长长吸了口新鲜空气。
  天空传来像尖啸又像咆哮似悠长叫声。
  “什么东西在叫?”血手大夫听得肝儿颤。
  “不就是你的狮鹫坐骑么?”阮银河捂着耳朵抱怨说道。
  “我的?”血手大夫腿发软,这玩意听声音就瘆得慌。
  阮银河嘻嘻笑凑过去:“它可是你的好兄弟。”她扑在血手大夫背上:“女人如衣服,狮鹫如手足,你在军营是不是天天说这个?”
  “别咬我耳朵。”血手大夫叫。
  两人边笑闹边抱头鼠窜。
  一匹雄壮有力狮鹫兽从天而降,气势惊人,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七八米宽,卷起一阵狂风。落地后可看清狮鹫兽披着阳光一般光泽的羽色和毛色。狮子般的后半身长着黄棕色的兽毛,鹰一般的头至前肢则全部披满黄金色的鹰羽,脑门正中央有一撮带有深红斑点的乳白羽毛。
  “这就是狮鹫兽?”血手大夫被眼前这神奇生物震惊了,实物远比乡下传说中的麒麟神兽更英武,披着锦罗绸缎般油滑皮毛,浑身上下透着处尊养优的高贵气息。
  狮鹫兽的眼睛就像是活生生的一团火焰,再仔细看眼球像烈烈燃烧篝火中红宝石,让人望而生畏。
  它翅膀羽毛是蓝色的,胸前的羽毛朱红色,像兀鹰一样的喙和脚腂是艳丽的金色。爪子则呈黝黑色。狮鹫兽的前肢确实相当粗壮有力,一巴掌能打折敌手的脖颈,长达半尺的锋利钩爪堪称是撕裂血肉之躯的利器。
  狮鹫兽四足站立、不计尾长时,体长约三米左右,当它收翅时,体型和一头成年大水牛不相伯仲。怕是有千斤左右。为了支撑这体重,又要鼓动巨大翅膀,狮鹫兽拥有异常发达厚实的胸肌。
  一个红衣银枪的年轻女子从狮鹫兽背上一跃而下,身手敏捷非常。女子体形削瘦挺拔罩在红袍里显得娇俏玲珑。她脱下头盔,瓜子脸,一头秀发披落。
  “哥,你能麻利点不?”年轻女子把银枪佩带勒了勒,从血手大夫怀里抢过秀儿塞入阮银河怀里,不由分说拉着他往狮鹫兽跑。
  阮银河追得娇喘吁吁:“十三妹,又不是赶投胎,慢点慢点……别抢我老公……到底怎么回事?”
  “布谷岛出了命案。我们赶着去案发现场。”
  那个叫十三妹的人火急火燎地摞下两句话。推搡着血手大夫往前走,然后她挥手说:“大嫂,记得帮我买两包黑蚕屎。”
  “哦。”阮银河郁闷地答,低头咕哝起来:“不要命了,这么瘦还喝黑蚕屎茶。”
  黑蚕屎是近年兴起的一种减肥茶。据砖家说含几种分解酶,能迅速燃烧体内脂肪,减肥效果立竿见影。对爱美人士来说,能瘦能漂亮吃屎那都不叫事。
  黑蚕屎是舶来品,白凤城不出产,昔日无人问津的草木肥料一跃变成价格高昂的饮料。白凤城奸商闻风而动,市面上很快充斥着大量仿冒黑蚕屎。
  这一年一度的开集日,来自这片大陆的各大种族各路商贾三教九流齐聚码头,进行庞大的交易集会。各种奇珍异宝,往昔只有在黑市偷偷才能买得到东西在开集日当面交易官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十三妹和血手大夫爬上狮鹫兽背,略显雍挤。狮鹫作为生性寡淡傲娇的神兽,对于座鞍这种羁绊之物有些反感。要经过多年培训才能上鞍。
  成年狮鹫日常载两三个人是可以的,作战时为了高速府冲只能一人操纵。十三妹体形轻盈,清吆一声,狮鹫毫不费力就振翼而起。
  坐在狮鹫兽背上在广褒天空上自由地翱翔的感觉太奇妙。府瞰下面风景像美得像梦境一样。
  “狮鹫军团都要干些什么职务?”风很大,血手大夫要大嗓门说话对方才听得清。
  十三妹回眸一笑:“咱们狮鹫军团现在还能干啥?打打杂,帮巡防署维护一下治安呗。”
  两柱香时间后,狮鹫兽降落在一座荒凉岛屿,岛屿面积不大,常住民是几户渔民。狮鹫兽落地动静太大,过会儿几个瞧热闹的孩子就围了上来。
  岛上古树蓊郁。北面有一块细软沙子的沙滩,两年前有个商人看中此处在岛上开了间度假旅社。
  “死者,陈兴新,男,二十八岁。是旅社老板的儿子,五个月前接替父亲的旅社。”十三妹从狮鹫图案腕表弹出虚拟全息屏幕,上面可以接入巡防署的内网查询到白凤城居民信息。
  血手大夫这才有工夫认真打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妹,十三妹脸色红润,不施粉黛,脸上可见几颗细小青春痘。不过瑕不掩瑜,她整个人散发着常年训练军人的飒爽英气。
  “你是报案人?”十三妹对呆坐在旅社门口长木椅上的一位五六十岁中年人说。
  “是的。”中年人木讷得很,似乎很害怕,用僵硬手指卷着烟叶。他的脸和长年遭受海风吹蚀的渔夫一样,又黑又瘦又沧桑。衣服穿得是旅社定制蓝色制服。因人过于枯瘦,显得不合身,袖管和胸襟处露出里面略破旧的衣袂。
  “身份证拿出来看看。”十三妹说。
  制服中年人从裤袋摸索半天,掏出边缘磨得破烂不堪的牛皮钱包。他从夹层抽出身份证。
  十三妹接过看了半天,又瞄了瞄中年人额头上的皱纹,秀眉微微拧着:“何富安大叔,你才四十六岁就老成这样,你长得真些焦急。”
  何富安颓然地动了动干裂嘴唇,并没有发出声音,他眼球浑浊,右边枯瘦手指被香烟薰成黄褐色。他烟瘾大,抽的却是最廉价的卷烟丝,烟味大,呛人。
  十三妹看他吞云吐雾的模样心生厌恶。
  “那包里那张画里是你什么人?”血手大夫突然指着何富安的钱包问。
  何富安身子颤抖了一下,从钱包夹层摸出一张发旧小男孩照片,他看得出神,烟灰落在上面,他掸掉烟灰,良久才瓫声答道:“这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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