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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冥司大帝 / 第二百四十九章 蹊跷

第二百四十九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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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晓的语气有些不安,“不过我要是看见那个女人,我肯定能认出来。我以前在其他的任务..上见过她一回,她当时就跟个疯子一样,她,她她他。”陈晓晓的声音突然顿住了。
  
  “她怎么了?你怎么发出了走马的声音。”黄书浪疑惑地问道。
  
  “她……”陈晓晓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她的喉头不自觉的上下动了一下。
  
  “她……好像就在前面!”“什么?”“就是那个!”
  
  陈晓晓向前方一指,然后迅速躲到了黄书浪背后。黄书浪向那里看去,一个佝偻的妇女提着篮子,一瘸一拐地朝着他们走过来。
  
  她身上穿着一套陈旧的夹袄和冬天才穿的大棉裤,脚上的胶布鞋也沾满了泥巴,可能是刚从地里上来。
  
  “能确定吗?”黄书浪把声音压得更低了。陈晓晓在他背后紧张地点着头,他并没有看到。但其实即便不问陈晓晓,他心里也是清楚的。面前这女人和资料上的照片有些出入,面容更加憔悴,头发也更加稀少花白,但五官的轮廓却别无二致。
  
  ?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直接地见到了相见的人,此时,那苍老的女人也看到了这边一身穿着明显和这周围的村中环境格格不入的三人。
  
  不知是不是黄书浪的错觉,这个老妇人的眼神好像闪动一下,但是她却没有改变前进的路线,而是继续朝这边走了过来。黄书浪迟疑一下,迎了上去。“您好,大娘。我们是从市里来的,跟您打听一下,请问这村里头有没有旅馆什么的?我们想找个地儿住一晚。”
  
  他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问道。如果能够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事件中的鬼物的施咒者,那么黄书浪他们就可以单刀直入地进行正题——让陈晓晓对她进行诚恳的道歉,以请求她解除事件中的鬼物。
  
  但现在还不能确定,万一她和事件毫无关系,那么贸然说出他们真实的来意恐怕会节外生枝。他决定先打探一下情况。
  
  这位名叫刘家珍的妇人看了看黄书浪的脸,又看向那边的小队里面的成员和陈晓晓两人。
  
  陈晓晓的头埋得更低了,她用帽子紧紧遮住自己的脸面。刘家珍大娘的视线从她的帽子上扫过,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她顿了一下,露出和蔼的笑容——“我们这儿哪有啥旅馆,乡下里平时也没有外人来,哪用得着旅馆哟。要不这样,你们要没地儿住,就去我家里凑合一晚上。反正我家里也没有旁人,住的屋还是能给你们腾出一间。你们要不嫌弃,就过来吧!”她发出了出乎黄书浪意料的热情邀请黄书浪等三人跟在刘大娘身后,在并不平整的道路上缓慢前行。就在刚刚,他们答应了刘大娘的邀请——或者,应该说“他”答应了陈晓晓和陈晓晓在这个暂时的小队中担任不了决策者的角色,也不会反对他的决定。这是巧合吗
  
  黄书浪盯着前方刘大娘的背影。按照资料来看,这位妇人今年还不过五十,但她的形象给人的感觉活像是七十岁的老人,也许是丧夫丧女的悲痛与多年独自生活的孤苦给她的人生平添了太多风霜。
  
  这也太过顺利了吧,黄书浪想着。
  
  要找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就恰好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要接近她打探消息,她就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住她家里。以往的任务里可从没有过这么幸运的事。要是每一次接触的对象都这么好说话,黄书浪觉得信息部门那帮人早就该下岗了。
  
  人常说,师出反常肯定有鬼,可他现在还无法判断这是否属于有鬼的范围,这才是真正让他纠结的点。
  
  失去自己挚爱血亲的人,往往会变得孤僻,让人难以接近。黄书浪极少听说这种人热情好客的例子,但也并不能证明这种状况不存在。而且刘大娘邀请了他们之后,一路上却是找不到话题一般,再没开一次口。这让黄书浪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心想帮助他们,还是别有用心——若是后者,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到底有没有认出陈晓晓?
  
  她和事件中的鬼物有没有联系?她是不是幕后的操纵者呢?走在他身后的那两个女人是靠不上的就不说了,陈晓晓从刚才遇到刘大娘起就一直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泥地里去拱着走路。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拜托……你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可疑好么!他没有吐槽陈晓晓的时间。明天上午他们就必须启程前往灵泉寺。要想查探清楚刘大娘这边的事情,只有今天一晚可供使用。“到了。”刘大娘好像连门锁都没有挂,她轻轻一推,院门便应声而开。黄书浪跨过门槛,左右张望一番。破烂的院落墙壁坍塌了几处,到处都堆满了杂物和垃圾,只留下一条通往主屋的路。侧屋的门开着,看布置像是厨房。
  
  如果不是那些厨具上能看出最近使用过的痕迹,黄书浪一定会以为他们被骗到了一处废墟里。“好些日子没打扫过了。”刘大娘不好意思地冲黄书浪笑笑,“将就一下吧。”“没关系。”黄书浪报以礼貌的微笑,“我觉得没问题。”不是“我觉得还行”,而是“我觉得没问题”。黄书浪不能说谎,他只能这样回答陈晓晓面无表情,陈晓晓小心地看着四周,脸上的神色在紧张与厌恶之间切换着。
  
  三人跟着刘大娘走进堂屋,那摆设简陋得让黄书浪真切理解了这座村子的落后程度。撇开到处都是裂纹感觉随时可能塌掉的墙壁和天花板不提,屋子里除了一张吃饭用的小方桌和一把旧椅子之外别无他物,别说电视机或沙发,哪怕多一只小凳子也好啊。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
  
  方桌上的灰尘看起来不知有多久没有抹过,一只破碗放在桌边上,里面的汤汁看起来像是个微型沼泽,发出下水道般的臭味。一封信摆在桌上,看起来还很新。难道刘大娘还在使用这种落后的传讯方式?这种家居布置与卫生状况可不像是一个乐观的人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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