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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拿大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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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我一定践行承诺,找到龙珠,送还与你。在黑龙潭筑一龙像,让你的金身在大西国有一处相居。我盘古氏宗庙尊你为护法龙!”
  盘古朗朗而诵,黑龙潭里顿起一圈圈波澜,如有风在啸动水潭。一大群蛤蟆人见此情此景竟如受到神的启示一般跪倒在黑龙潭。
  “大慈大悲的大黑龙,宽恕我们吧!!大西国不该为难盘古。”
  长老们和国王大吃一惊,猛然想起数年前他们在黑龙潭布下罗网,捕捉到一条到此饮水的黑龙。那黑龙骄狂无羁,几乎无人可敌。长老们将黑龙困在黑龙潭,命其追杀盘古,那黑龙抗命不从。长老们在黑龙潭天天诵经,扰其心志。国王又命一天驹伏在黑龙潭,待黑龙戏水之际窃得龙珠一枚。而今那黑龙一去不复回,大西国人心惶惶,想必是那黑龙一直对龙珠念念不忘。
  “我今奉还龙珠,让那龙珠物归原主!”国王怕那黑龙阴魂不散,又令盘古在黑龙潭设坛作法,引那黑龙显身。
  “黑龙乃天地灵物,国王不可拿龙珠诓它。你要真心实意地供奉它,把龙珠拋入黑龙潭,给它一个安身之处,奉天之道为国教。世世代代与天为阾,与地为友,与海相居。″盘古声声泣鬼神,句句震惊四方蛤蟆人
  “大师傅在上,弟子愿束发受戒,恳请师傅收我为徒!”国王单膝跪地挚心发愿,向盘古奉还龙珠。
  “多谢国王奉还龙珠!我代黑龙向你祈福。你乃大西国的一国之主。你忧国忧民,广施天下。我岂敢与你为师?”盘古之音如滚雷贯耳,余音未绝。
  “师傅在上,受我一拜!龙珠在此,还望师傅海纳,收我为徒!我大西国愿成为天之道的发源地,广种道缘,传播四方。”国王跪地不起,双手将龙珠举过头顶。
  “珠来珠往,天地无忌。物归原主,各复各位!”盘古轻晃日月剑,那龙珠从国王的手掌上径直飞向盘古。
  盘古抽出日月剑在空中画一个弧形,那龙珠又朝着日月剑所指的方向往盘古氏宗庙飞去,一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国王和一班长老看得目瞪囗呆,齐刷刷地跪在黑龙潭,齐声向盘古恳求。
  “大师傅在上,恳请师傅赐福与大西国!”
  “宇宙上下浑浑噩噩,四海之内絮风飘飘,万事万物皆有因缘!我与汝们都是这一空间里的尘埃。”盘古扶起国王及一般长老。
  “传道,授业,解惑!乃我盘古的职责所在。我理当为大西国解忧!”
  这一个神迹在大西国传得沸沸扬扬,童叟皆知。约有半数蛤蟆人开始信奉天之道,成了天之道的信徒。
  长老们却再也不能容忍盘古,他们尽管对黑龙潭那种异象也做不出恰当的解释,但他们却本能地认为,天之道才是所谓的真正“妖魅”!于是不顾一切,再次向国王奏道。
  “盘古行当所行,国王当止可止!天之道已至登峰,恐怕以后会危及大西国,不可任其所为了!”
  国王却嘿嘿一笑说“你不必担心大西国,我要让天之道佐我王道,一统宇内四方。”
  “国王!怎么对盘古如此有信心?是不是天之道的要害己被国王掌握?”大长老与国王相视而笑。
  “盘古虽为天之道掌门人,但他与祖玛的后裔,正和夏红在千仞山放马牧驼。大泥鳅正在水潭里监视夏红的一举一动,必要时他俩可作为人质。”国王字酙句酌,意味深长地向长老们宣示他的计划。
  “那盘古神通广大,在大西国颇得民心。国王不可鲁莽,得小心行事。他如果知道我们在暗中监视夏红和那个遗腹子。他恐既怕会与国王不利啊!”几位长老忧心重重,既恨之,又怕之,如有一根鱼刺哽在喉咙。
  “那你还拜他为师?”一位蛤蟆人很是不解地望着国王。
  “那盘古一心传教,必当从大西国传到化外之民,远播我大西国国威,不战而屈人之兵。只要它天之道不违背大西国的国民公约,我不但任其发展,还要为我所用,如何?”国王志在必得,谈兴甚浓。
  “国王远虑,胸怀天下,国师海之魔加入天之道也是国王的安排吧?”那蛤蟆人又是一个大张嘴。
  “国师与我说他正有此意!所以积极加入天之道,以观后效。”国王志在必得。
  几位长老只好闭嘴,都泄了气。
  终于,长老们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出现了。这一天,一直沉默着的几位长老来到王宫向国王提议“当限制盘古和国师的行为,天之道事情有些麻烦。”
  “什么麻烦?”国王故意反问大长老。
  “现在妇女老幼都信天之道,没人再理会国王的王法了。”大长老意犹末尽。
  “怎么,他们都受戒了吗?”国王诘问大长老。
  “受戒倒是没有,但他们现在流行束发,成群结队去大西观朝拜,把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大长老手持法典摇头晃脑。
  “噢,这没有啥嘛!咱大西国盛产鱼类,地大物博,荒个一年半载照样有鱼有肉!”国王海之魔唾沫飞溅,泛泛而谈。
  大长老就愕然地望望国王,一时口结。
  又过一段日子,那一向鼎力支持天之道的国师海之魔,跑到王宫又向国王请求。
  “陛下,我垦请你颁布天之道为大西国的国教,敕封盘古为鸿钧老祖,以正视听!”
  “一切照准!”国王放眼向金字塔望去,两眼露出神性的光芒“天之道将铺佐我大西国踏遍天外天,一统宇内四海。”
  “陛下高瞻远瞩,我大西国一定会走出海洋,重返陆地。我大西国和太阳岛的人族同族同宗,理当重新举起人族的大旗,让五湖四海都成为你的王土。”海之魔滔滔不绝,国王亦听得心头澎湃。
  “看来我们在海洋呆得太久了,以前我们与太阳岛,凤凰城相提并论,如今只剩我大西国依然雄起西方……”
  “陛下要想重整旧山河?天之道可肋你一壁之力,掌教盘古一心传道,授业,解惑,无意与国王争锋。我以人格向国王担保盘古的品行。”海之魔征询国王的意见。
  “你是自己人,我信你!”国王连连摆手,示意海之魔不要多虑“我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让一切蛮荒之地都沐浴在天之道的光芒下,亦是国王的责任……”
  “陛下!依臣愚见,天之道应当先到天外天传法布道,彰显我大西国的国威!不战而屈人之兵!”
  “你去天外天传道?”.
  “哎呀!陛下!你也太小瞧老身了!什么天外天,千仞山,红山谷,这些地方我都熟了。传道亦是我的责任,责无旁贷。”
  “法和道就是天的意志,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岂能你自己作主?”国王哈哈大笑。
  “陛下,臣身为大西国的国师,捍卫国王的尊严,传布大西国的圣贤,先祖的荣耀乃我的本职,我不去谁去?”
  “这样好是好、但国师年老体衰,乃我大西国的栋梁。我怎忍心让你前往……”国王对国师海之魔钦佩有加,但还是阻止国师去天外天传道。让站在一旁的长老们个个满嘴呛,吭吭哧哧,倒退而去。
  又过一段日子,盘古和海之魔一同来王宫向国王进谏“陛下,我们夜观天像,那千仞山出现了一群可疑的黑老鸹,大泥鳅恐己成巨龟口中食。”
  “这又有什么好怕的?那大泥鳅机灵的很!”国王向海之魔和盘古会心一笑。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没有说,千仞山下的巨龟己经复活。它刚刚活吞了大泥鳅,并且要堵塞海眼。如果那样我大西国将没有源头活水,国脉也将衰竭呀。”盘古力劝国王允许他去千仞山传道。
  “什么?那巨龟复活?”
  “嗯!天象显示在大西国的西南方,千仞山一带,巨龟与那些黑老鸹纠结在一起。他们将一条长长的铁链拋入海眼,那铁链巨长无比。巨龟背负铁链一连拋了好几月,仍不见尽头,其行为鬼鬼祟祟,长此以往,大西国的地下水将断送在巨龟的爪下。地势东重西轻.并且还会引发大地震。”
  “难道那巨龟己经通灵?”国王将信将疑,十分不解。
  “那巨龟是五百年前的人族大道长所养的家龟,趁着那年的大洪水爬出水缸,因食下一方血灵芝,身形暴长,逐成巨龟。至今还每日见涨。”
  “这……你看清了?”国王大惊失色。
  “看清了!我打开天眼看见的,所以我亲自去千仞山捉拿巨龟,垦请国王成全。”盘古信誓旦旦。
  “盘古,我尊你为师傅!封天之道为国教。还望大师傅保我大西国平安!即日前往千仞山将巨龟绳之以法.。”国王似己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国王又望向盘古“师傅,你什么时候去?我为你送行?”
  “哦……此事就早不就晚,我们商议今日就前往千仞山。”国师海之魔和盘古忙起身与国王告别。
  海之魔偕同盘古一起走出王宫,海之魔满脸愁容。
  “那千仞山的巨龟到底是啥物?”
  “绿毛巨龟。”
  “大明城的覆灭就与它有关?”
  “这……好像也是……。那巨龟脖子上铭牌记载它掘动海眼,引发上次的大洪水。”
  “嗯……你觉得这巨龟向海眼里填铁链啥意思?”
  “国师!巨龟被罚跪千仞山下五百年,它早就心有不甘,他现在活吞大泥鳅,早就蠢蠢欲动,待时机成熟,说不定也会活吞你我!”
  “哈哈……掌门多虑了!多虑了!切不可疑神疑鬼!我这把老骨头死不足惜。”
  “国师!我知你不畏死,只为着大西国好……”
  盘古只带一些干粮,领着一高一矮两蛤蟆人昼夜兼行,恨不得一口气飞到千仞山,早一秒探望到夏红和他的孩子。
  千仞山一如既往,山灵水秀。游鱼成群,各种野生动物越来越旺。无论大明湖,还是点将台皆是一片鸟语花香,驼马扎堆,便等于一个动物王国。于是各种动物尽情挥洒,肆意创造,不再有任何顾忌。
  那巨龟每隔一天吞下十条大鲤鱼和两只羊,但丝毫没有减缓鱼群和羊群的泛滥成灾。
  夏红与狼孩在水潭边结庐而居,靠打渔狩猎为生。那祖玛的遗腹子在点将台土嬉戏。
  这日,他突然看见盘古和一高一矮两蛤蟆人正向点将台奔来。那孩子赶紧溜下点将台,向夏红报告敌情。
  “妈妈!有三个大坏蛋从天外天赶来,他们个个如凶神恶意煞,比大乌龟还要可怕!”
  “啊!孩儿呀!自从你爸爸潜入海眼,离开千仞山已五年有半。我们赶快躲起来,等你狼孩叔叔从大明湖打渔归来。最近乃多事之秋,那大乌龟三番五次到点将台寻衅滋事。大乌龟说我们妨碍了它在千仞山的进食,要么主动离开这里,要么进入它的肚子里。“
  “妈妈!那大乌龟派三个大坏蛋来捉我们拉!”那孩儿赶紧藏在夏红的身后。
  “孩儿,那三个坏蛋长得啥模样?”夏红拉紧孩孑躲在一处岩石的缝隙里。
  “有一个大块头长得黑漆漆,胡须比头发还长拖在胸前。还有一高一矮两蛤蟆人跟在他的身后。”孩子向夏红比划了一下。
  “那大块头有多高?”夏红心里咯噔抖了一下,似有心灵感应。
  “大块头长得比狼孩叔叔还高,眼睛上还有一条疤痕!”孩孑一边回味,一边担心大块头和蛤蟆人追过来。
  “嘘,别出声!”夏红向孩孑打了一个手势,那孩孑马上禁声。
  这时,有一串脚步声从点将台上下到水潭,又绕着水潭察看一番,再来到夏红和狼孩搭建的草庐。
  其中一个大块头在草庐内寻找未果,却触景生情。他在水潭边失声痛哭。
  “夏红,狼孩,还有我可怜的孩孑,盘古来晚一步!你们都己被大乌龟生吞活剥啦!”
  夏红再定睛一看那大块头,正是她昼思夜想的盘古。她扯住趴在膝盖上孩孑说“快打起精神!那大块头正是你老爸!”
  “不!不!我还是要妈妈。”孩孑躲在夏红身后不愿出来。
  “孩孑,他不是坏蛋!他是保护你和妈妈的好人!”夏红欲抱起那孩孑。孩孑却拼命反抗。
  “你骗我,叔叔说爸爸被埋在大西国,再也见不到。”那孩孑不禁大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妈妈!你不要把我送走。”
  那水潭边的三人正暗自悲伤,忽闻见孩子的哭声,顿吋为之一怔。三人循着孩孑的哭声来到石隙,却见一位着红狐狸皮的年轻女人和孩孑抱头痛哭。
  “夏红!果真是你,这孩孑是~”盘古己猜到几分竞不敢相认。
  “这孩孑是你~”夏红拉起这娃,正想向盘古介绍这孩孑是谁,开请他为自已的孩孑命名。
  “我不要离开妈妈,我就是我!旭日东升。”
  那孩子虎目一瞪,与盘古怒视相向。
  “你是一个独立的孩子,但只有暴脾气却不是真汉子。真汉子要学本领,才能保护好你和妈妈。你说是吗?”盘古温柔地拔出日月剑划着一道弧线,假意剌向夏红。
  “你休想伤害我妈妈!”那娃儿一个箭步奔到盘古跟前,欲夺日月剑。但他自觉个子够不到盘古手臂。他索性抱着盘古的大腿,张嘴就咬“我让你害我妈妈!”
  盘古顿吋大腿剧痛,他非但不阻止孩子还呵呵大笑“你咬吧,想咬那儿尽管咬,我害你娘俩颠沛流离!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盘古心头酸楚,似有一股潮水在心头澎湃,他心头最愧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死去的祖玛,一个是活着的夏红。他己经不能弥补祖玛,但这个孩子是他和祖玛的结晶。他深感自己在一个孩子的眼里是伤害他妈妈的罪人。
  那孩子狠狠咬了盘古一口之后,立即逃离,又奔到夏红身后“他是谁?为什么来千仞山找我们?”
  “他是盘古,你的生身父亲!”夏红指着那个满脸黝黑的男人。
  “妈妈,我爱你,这个男人休想夺走你!”那娃儿虽然敌视盘古,站在夏红和盘古的中间。
  “娃娃,我这次来千仞山,只为捉拿那只大乌龟。顺带看望你和你妈妈,我不会夺走你妈妈的,你放心。”
  盘古领着一高一矮两蛤蟆人找遍千仞山的所有角落,均不见那只巨龟的踪影。千仞山的坡上有一些水迹,这里一坡连着一坡,坡坡见洞,洞洞见蟹。
  “难道那巨龟知道我今日前来捉拿它,所以早就遁地三尺?”
  最后,盘古站在点将台上,俯视那个大水潭。他发现大水潭里微波荡漾,却不见一鱼一虾。于是,盘古看中点将台左侧一方汉白玉巨石,他想用这方巨石雕一尊十丈高的摩崖大鸟。此大鸟非一般鸟,乃是一只嘴衍剑,脚下蹬有一龟的神鸟。
  “巨鸟永远制衡巨龟的大雕。”
  当盘古正在点将台上凿刻大雕之时,晴空响起霹雳。一道道雷电直击点将台下一个隆起的石墩。那大石墩被雷电追击之下,盘古竞觉得那石墩一点点地蠕动并爬向自己。那一高一矮两蛤蟆人犹如被绳索羁绊,一时间呆若木鸡。两蛤蟆人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愿前去贸然察看。
  天穹一下子昏暗起来。透过一道闪电,盘古豁然发现那只大乌龟血肉横飞,老泪纵横。大乌龟一小步一小步向盘古挪近,盘古顿时动了侧隐之心。
  “大乌龟!想你五百年的修行也来之不易,现在悔改前非,犹为晚矣。”
  那巨龟似己听懂盘古的话语,竟向盘古磕头不止。盘古拔出日月剑,飞身而起插在千仞山巅。那一道又一道的雷电立即丢下大乌龟,集中劈向日月剑。日月剑在雷电中化作一道光弧和雷电纠缠在一起,接受天与地的洗礼。
  稍许,天空慢慢开朗起来。盘古来到巨石墩。他赫然看到巨石墩下压着一只头如牛头,身如小山包的大乌龟,
  “谢恩人助我渡劫!”大乌龟翕开一遒石隙一般坚壳。
  “我今日救你!非为宽恕你。大明湖下的野鬼冤魂也不会原谅你!但你如果能保一方太平,凭自身的体重压制千仞山的地气,也可减轻你的罪过!切记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虽为罪犯,也有向善之心。我愿意帮你,使夏红和那孩子重回你的怀抱。让你抱着夏红睡觉。”大乌龟悉心讨好盘古。
  “对那孩子而言我也是罪犯,我没有照顾好生他的妈妈,也没有照顾好养他的妈妈。但愿他能健健康康地长大。”盘古竟被说到了痛处,男儿有泪轻轻擦。
  “你也好自为之!”盘古转身离开那只巨龟,跃动身孑奔向千仞山的山巅。
  日月剑上布满了灼烧的焦痕,闪着滚烫又赤热的红光。盘古拔了一下,那日月剑犹如生了根竟纹丝不动。盘古大骇,招呼身后一高一矮两蛤蟆人一起上前。三人一起用力还是没有拔出日月剑。
  “难道今日撞了邪?”两蛤蟆人不解地望向盘古。
  盘古悻悻然,指天发问“天!难道你现在就要收回日月剑?弟子锻剑非为已身,只求普天之下皆为兄弟姐妹!能得自己一席之地。别无所求,请明示。”
  但那日月剑竞和千仞山牢牢粘在一起,不摇也不颤。两蛤蟆人看见日月剑就在眼前,他俩又搓又转,那剑却坚不可摧,最终也无计可施。
  于是三人只好空手而归,盘古在水潭边见到夏红和狼孩。他就把大概经过向她们讲了一番,夏红沉默良久。
  “那只巨龟遭到天遣!你却要救他,不是和老天爷对着干嘛!所以迁怒与你!收回日月剑!”狼孩大声嚷嚷着。
  这时那孩子恰好经过水潭,连说“要想取回剑,这又有何难?我一人就可以!”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三人都拔不动!”两蛤蟆人不禁冲那个小屁孩发问。
  “你们不信我现在就拔给你看!”小屁孩一溜烟跑到了山巅。只见他在日月剑上撒了一泼童子尿。然后,他摇了一下剑柄,双膝跪下,一手撑地,一手拨剑。
  “起来!起来!”
  哧溜,日月剑应声而起。
  这晚,盘古和夏红相约在一起过夜。[自从盘古潜入海眼,又被一股暗潮卷离千仞山己五年过半,平日里和一高一矮两蛤蟆人住在大西观。只在特殊情况下,才在金字塔上修练。]他俩耳磨缤绕之际,期间互诉衷肠。
  夏红忽然问他“你看我们分别这么久,你想我吗?”
  “那是当然,特别是夜深人静时。”盘古语音发颤。
  “你是哪里想我?”夏红又问,双手在盘古的脊梁上抚动。
  “夏红!别的不说,单就你把这孩子养大。我就该感谢你!”
  “就这些吗?“夏红浅浅一笑。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一般人都做不到。”盘古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个女人,对她又怜又爱。
  “呆瓜!我说的不是这些。”夏红满脸绯红,词不达意。
  “那你想要我送你什么?”盘古一头雾水,他和夏红之间早没有鱼水之欢,徒剩亲情。
  “嘻嘻……你今晚须心无旁骛,专一爱我。”夏红摇头笑了。
  “我爱你!今生今世都不许改变。”盘古拚尽全力地迎合夏红,他欲把这五年来欠夏红的情义在这一夜间全部偿还。
  一阵急风骤雨之后,夏红慢慢平静下来,又问盘古“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你从来没有象今晚这样讨好我,满足我,却让我感觉如此盛宴即将散席的感觉,还不如粗茶淡饭,朝翔暮暮!”
  “唉!我也不能负大西国,对大明城来说,我要替人族复仇;对大西国来说,又要听从国王的旨意。我的良心允许我对祖玛保持忠贞,又要给夏红幸福。”
  “你就不能个性一点吗?”夏红肚里有些许哀伤。
  “我的个性以服役天之道为职责。”
  “天之道是什么东东?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夏红捂着盘古的嘴巴,不许他多说那些无益的话。
  “天之道是我在大西国悟出的生存之道。人与万物,与太阳,与月亮,与整个宇宙的元素相互共生。当我们耗尽自身的能量,生命的火焰即将熄灭。”
  “是能量总要散发热量,如果冷冰冰的没有爱,活一万年又有何用?呵呵……”夏红又是一阵笑。
  不知怎的,夏红今天谈兴既高,**也格外强烈,已经连续来过数次,还想来。
  盘古就说“夏红!我不担心自已,我怕连累你,你的身体太单薄。小心为好!”
  “盘古,我爱你!你的身体太美妙!我对你爱之不竭,望你可以取之不尽!”夏红精疲力竭了,但还不想睡。
  “我怕暴饮暴食对你不利,睡过一觉再来吧。”
  夏红却说“你别担心我,我教你真正的吐纳之法,保管你气壮如牛,滔滔不绝!″。
  夏红说完,摆出一个十分古怪的性动作。盘古大为惊讶,他自以为夏红是一个玉女,两人从前在一起并不懂得男欢女爱。他俩彼此相互爱慕,但还从来没有见她还懂得如此之多,不禁咄咄叹道“夏红!你表面是那样纯洁,内心却如此火热!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夏红满面红晕嘻嘻一笑“藏传秘法,可保你金刚之身,繁而不泄!”
  夏红如一块温香软玉粘合着盘古,盘古突然从梦中惊醒“夏红,我问你一句话,当年在凤凰城,你跟那个暴君桀用过这藏传秘法没有?”
  “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桀虽然可恶,但你用这藏传之法,可能耗尽其精华,促进凤凰城早日灭亡。今日,我你颠鸾倒凤,我也算是自取其辱。“盘古的内心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那桀是他的生父,他们竞爱上同一个女人。
  “谁粘上你谁倒霉?,非自今日始。”盘古恨当初被美色迷住了眼睛。
  “——你反悔了?”夏红忽地一坐而起,脸色骤然一变。
  “我爱你,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只是……”
  “只是什么?”夏红的脸色愈发骄艳逼人。她的柔情蜜意全没了,完全成了一副任性公主的模样。
  “夏公主,我们还是保持一点礼节为好,相敬如宾……”盘古平心静气。
  “礼节!你认为我们之间还须保持礼节吗?连衣服都是多余!”夏红忽地骑到盘古身上,抓过他的手臂,掩住腹部。
  “公主!你多虑了。盘古不才,蒙你错爱。”
  “你真是拔屌无情!你敢说你是一条汉子。”夏红又气又急。
  “公主,不要胡闹!”
  盘古想用公主的名份激发夏红的廉耻之心。
  “我不想做公主,我是你老婆!”
  “你知道我真的很爱你,我有一万个理由爱你!”
  “那你还骗我?”
  “我怎么能骗你?”
  “哼!你装得倒像!我问你——海之魔与你是啥关系?我就想问你此事,刚才想问,没有问。″
  “那海之魔以前是我敌人,现在我们是朋友!”盘古振振有词。
  “哥哥!我今晚约你本想叙叙旧,没想到你竟不打自招了,竟和我提起凤凰城的过去——”
  “公主!你今天咋了,到底因何事伤心?”
  “哥哥!你听着,我以前在凤凰城的耻辱,不是我一个人的耻辱,是整个人族的耻辱。非我自愿!那时我卖身乞讨。被桀和海之魔轮番凌辱,活得不如一条狗!难道加害我的人比我还清白吗?”祖玛泣不成声,字字含泪。
  “啊——原来这样,原来这样,我根本没有小瞧你!”盘古扪心自问,夏红并没有对不起他。他也没有权利责问对方。
  “那你还听啥人这么胡说八道?”夏红一口咬住盘古的胳膊。
  “真的没有!绝对没有!谁狼心狗肺地说你谁眼瞎。”
  “你敢对天发誓娶我为妻?”
  “我敢对天起誓,此生不嫁不娶,只对你一人好——啊。″
  “不对,不对,你不娶,我怎好嫁你?”夏红气悔了“你这不是小瞧我是什么?”
  “公主,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身为大西国的主教,非我不想娶,而是不能娶!”
  夏红泣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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