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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吞了千年老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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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早就逃跑了,从凤凰城消失。
  她从没有坚强的信念,喜欢仰息主宰者的权威。
  她相信胜利的永远是正确的,失败的总是错误的,甚至怀疑自己也是兽族的同胞。
  夏红逃到石岩的背后,恐惧地抖动。她多么想跑却一步也不敢逃。
  夏虽然是夏红的哥哥,但是他们间却没有真感情。为了填饱肚皮,兄妹各自去找食。她讨厌自己的哥哥心甘情愿做主宰者的奴隶,一看到哥哥象狗一样吻着主宰者的屁股,她就恶心,也恶心自己。夏有一种邪恶的情怀,他专吃主宰者的狗屎,还说那一坨狗屎很香!有益兽族的身心健康,对自己同胞却可以一点兽性都没有,也没有廉耻心。一只懂得品尝狗屎的大头苍蝇在主宰者的身边绕来绕去。他容不得其它野兽有一点点良知,或者保留蛛丝马迹的良心,他都认定这是对一条狗的威胁。
  夏红怨恨主宰者,他答应她要给她带来一个又一个荣耀,一圈又一圈珠宝。她想起昨日和主宰者别离就十分心寒。
  “夏红,我爱你,胜过那些珠宝。“主宰者拥着夏红的**,把玩着她洁白的肌肤,一个会说话的珠宝。
  “我也爱你,主宰者,”夏红一边吞着新鲜的水果,一边敷衍主宰者。
  “我和珠宝你更喜欢哪一个?“主宰者掐着夏红的喉咙。他有时甚至想掐死她,她是他专属的母兽!他不允许其它野兽沾污他的财物。
  “都喜欢!”夏红开始害怕主宰者强烈的占有欲,他不会让别的野兽靠近夏红。玄力已被他处死了。
  “我想把你带走,我们永远在一起!“主宰者用力地扯动夏红洁白无瑕的手臂,温顺又细腻,一时爱不释手。他想驳夺她的美丽,抽出一把刀,“夏红,你把这双手臂送给我吧!”。
  夏红顿时神魂出窍,哆哆嗦嗦,“主宰者,我还有更好的礼物想献给你!”
  主宰者放下了刀,直视夏红的双眼,两眼喷出猥亵的火焰。“什么礼物,快点给我拿来!我怕等不及了。”
  “神族的东西!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被我藏在老树下。我想现在献给你,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夏红忍着疼痛,轻描淡写,心头却恐惧万分。
  主宰者喜笑颜开,温柔地,松开压着夏红的臂膀。“快给我拿来!立刻!现在就去!”。
  “主宰者,我爱你,我马上就回来。”夏红压住内心的狂喜,**主宰者恶臭无比的牙齿。“我的主人,我只爱你一个!”
  “快去吧,别耽搁我的时间!”主宰者粗鲁地挪开夏红的手臂。他又摸了一下那把锋利的猎刀,准备拿到法印后,立即捥去夏红那双清澈的眼睛,卸下她美丽的手臂,大腿!
  夏红拔腿狂奔,她没有去老树下,直接向山谷奔跑。她永远都不想见到主宰者,也不想回到凤凰城。她快跑不动了,己很累。但她不敢停止脚步,只担心主宰者如影随形追了过来。
  夏红似乎听到主宰者的呼声,她跑得更快了,心里在祈祷千万别被主宰者抓回去。
  “太阳岛的诸神,原谅我吧,我为自己忏悔!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宁愿和主宰者不认识,也永远不会做主宰者的女奴!”
  她一想到那把刀就惊慌起来,她知道主宰者喜欢她的手臂和大腿,不止一次对夏红表示他想收藏她的手和腿,还有她的眼睛。
  “夏红,你快回来!法印丢了也没有关系。我不会责怪你!”
  主宰者挟着一把猎刀,四顾茫茫。他的女奴夏红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的心腹玄力被他处死,玄武被他关押在一处秘密的洞穴,这些野兽都指望不上。唯有夏对他死心蹋地,只认准他一个主人。他在山谷里发现奄奄一息的夏,饥饿磨灭了夏的意志。夏舔着主宰者的脚掌发誓他愿做一个有吃有喝的奴隶,只要主宰者定期给夏狗粮。
  他不知逃向何方。兽族们的呼声猛烈的在天穹回响,在主宰者的头顶盘旋。
  “抓住他!抓住他!”
  “暴徒,那个暴徒!侵占我们享有的土屋,占有我们收获的财富,歪曲我们仅有的良知。他是一个强盗。”
  主宰者知道一切自由的兽族都在凤凰城里欢呼!
  主宰者藏在一山谷的洞穴里,躺在一块阴凉凉的石块上,心里禁不住地悲哀。除了自己,他竞带不走一片羽毛。他一遍遍询问自己。
  谁拥有这个世界?
  谁是世界的立法者?是谁让我在力量的征服中角逐?
  “是我修筑了种植园!是我建立的凤凰城!”
  “在那片遥远的世界里,我无知无畏,我勇往直前,我想赢得整个世界,却丢失了太阳神的爱。在这个无穷无尽的空间,我象一粒尘埃孤独的漂浮在这个世界!”
  巨蟒凭着它特有的嗅觉找到了一处洞穴,主宰者藏身的山洞。
  “主宰者,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拎出来?”
  主宰者在绝望中震颤。
  “巨蟒,用不着你费神,如果你放过我,护送我离开,你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许诺你一半的财富和珍宝!”
  巨蟒昂起头,舔着自己的嘴角,“当你在荒原撕裂我的嘴角,还要给我捆上锁链,我己决定要么你宰掉我,要么我宰掉你!”
  主宰者晃了一下头颅,挺起胸膛,直视巨蟒的眼睛,“我一直佩服你和你的朋友盘古
  ,你们是真正的英雄。你们都是一百年也难得一见的世界栋梁!”
  巨蟒傲慢地竖起头颅,大声地责问主宰者。“你把盘古藏在那里?快点交待清楚。”
  “这个容我仔细想想。我记得盘古在……”主宰者略作沉思,向山谷里迈步。
  “在哪里?”巨蟒小心谨慎地跟着主宰者,且又担心主宰者逃跑,赶忙阻拦主宰者的脚步。“不用你去,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那个地方很隐秘,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主宰者半真半假很热心地答道。“我带你去,我想盘古也一定在等你!”
  “那我去叫上野狼,猎豹,我们一起去。”巨蟒押着主宰者向凤凰城走去。
  “巨蟒兄弟,我听见盘古在抽泣,他在叫你去玩耍。”主宰者顿住了脚步,在那里磨磨蹭蹭。“你听,盘古的声音。”
  巨蟒马上停下来,竖起耳朵怒力地倾听盘古的声音,但他什么也没听见。
  “那儿呢?我怎么听不到。”
  “在这儿呢,就在前面。”主宰者带着巨蟒翻过一个山头来到一处悬崖。“你听见了吗?就在这儿。”
  巨蟒竖起身体向悬崖下张望,试图听到一点点关于盘古的声音,但这些都是徒劳的。悬崖下,烟雨蒙蒙,一团团浓雾在山谷里翻腾。
  “巨蟒兄弟,再向前面靠近一点,你就听见盘古的叫声。”主宰者亲切的推着巨蟒向悬崖的边沿靠去。“再过去一点点,对,就这样。巨蟒,你是好样的!你很勇敢。”
  “盘古!你在那里?我在这儿!”巨蟒向山谷里呼唤。“盘古!你快点回来,别在外面四处地漂泊!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你的兄弟虽与你远隔千山,却一直都思念,不敢把兄弟遗忘!想你想得心里酸,每每痛饮一肚川江水。”
  巨蟒凄烈的嘶声在山谷里回荡,久久不散。巨蟒昨夜梦见盘古,他们一起在山谷里捕鱼,围堵一只咬掉玄力耳朵的野兔,又一起挨饿,兄弟相聚在池塘边。巨蟒总是好奇地看着满天的星光在水波里漂浮,一轮新月倒映在池塘的中央。两三只青蛙在池塘边高谈阔论,嚎叫个不停。那时的盘古和祖玛,猎豹,野狼,山猫,巨蟒常常在青蛙的嚎叫里安睡。巨蟒糊里糊涂地听着青蛙的谈话,有时巨蟒也去偷听,一不小心被一只青蛙发现了。巨蟒恼羞成怒的吞下那只青蛙。这些都已成为了往事。
  “去吧!你马上就会见到盘古!”主宰者伸出巨大的手臂一下子把巨蟒推入悬崖。“这个傻瓜,这么天真又纯朴,怎么可以长得那么高大?”。
  “啊!……主宰者!我恨你!……”巨蟒大呼一声,向前一个翻滚坠下山谷。
  主宰者望着利刃一样的悬崖似有巨蟒的影子向他飞来,在那里飘来飘去。他一阵紧张向大漠狂奔,迫不及待想离开凤凰城。
  山谷里,闪电四射,滚雷劈开巨石。
  一只大鹏鸟背负着盘古的尸身来到风之角的黑风洞,它将在此守侯盘古醒来。它遵循玄武的启示,维护盘古的肉体不被野兽吃掉。大鹏鸟用一块尖利的石头割破自己的喉,让自己的鲜血缓缓流入盘古的嘴角。
  “盘古!如果我的血能让你复活!我愿意看到你复活!你不为肉体而活,你的精神,你的身体,你的剑已经献给了世界岛,太祖神的怒火将烧毁凤凰城!”
  盘古的尸体正躺在一处幽暗的洞穴里。洞里没有亮光,也没有风。时光象一条黑暗的通道,盘古一直在黑风洞里躺了七天七夜。
  一声声电闪雷鸣,
  在盘古的洞前闪耀。
  咵……嚓!
  一道道光束从天外天向山谷聚集。一条奇异的彩虹在盘古身边旋转,盘古脖子上的伤口神奇地吻合在一起。盘古开始呼吸。
  饥饿一阵阵袭来,折磨着盘古可怜的食肠。盘古伸出一双骨瘦的兽爪摸索着岩石的边沿,抓到一条蚯蚓和着一团泥土吞下肚皮。他又向另一块岩石摸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连一只蚱蜢都没有看见。为了安慰饿得咕噜乱叫的肚皮,他只好躺在岩石上作梦,闭紧眼睛使劲想,梦想洞穴里己是一片柔软的海滩。太阳照耀在他满是尘埃的兽皮上,空气里弥漫着玫瑰的芬芳。他懒洋洋地吸着花香,旁边还有山猫,祖玛在歌唱。巨蟒从小溪边捉到一只野兔要与他分亨,他和巨蟒一边撕着野兔,一边聆听祖玛悦耳的歌声。野狼从小河里捉到两条死鱼,偏要送一条给他。但他的肚皮实在撑得难受,吃不下一条死鱼。他想把那条鱼风干了做成鱼肉干,又发现巨蟒的口水淌了一地,一动不动望着他手中的鱼。
  盘古轻晃巨蟒的肚皮,塞给它一条鱼,“你是不是饿的厉害,既然这样,那这条鱼归你呢。”。
  巨蟒轻吐了一口气,“我怕你饿的难受,睡不着觉,也走不动路。”。
  “呜呜呜呜,我的兄弟,别为难自己。”盘古心头汹涌彭拜,有一种液体叫做泪水夺眶而涌。有一种心情名叫豪迈在海天之间激扬。他不能容忍自己躺在沙滩上睡懒觉,不能再虚无地颓废。
  外面,有一种声音在呼叫。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想看,倘佯在自己梦里。
  梦里,盘古轻轻地飞翔,飞过池塘,飞过一条长长的小河。然后,天黑了。他扫视了一下四周,躺在一处干净的山坡。天空的太阳安详又温暖,爬到了山崖。
  野狼还躺在沙滩美美的睡觉,山猫在篝火旁舞蹈,屁股摇来摆去,走着猫步。祖玛吹响了魔笛安抚那些骚动不安的蜻蜓。
  突然,有一些水流到了盘古的脖子上,盘古一下子惊醒。
  “洞里,那里来的水,凉凉的冻死我了。”
  洞穴里,没有一个声音回答他,更多的水从洞壁流了出来。
  “啊,……啊……,会不会是山洪爆发。”盘古大惊失色,他觉得整个洞壁都在抖动。山谷似乎马上就要垮塌了。
  轰!……隆隆……
  洞穴顺着山洪垮塌掉一半,玄武眼睁睁地看着一大片岩石从自己眼前消失。他泪流满面,死神从来都没有这么近的距离擦过他的肩膀。盘古的身后躺着一只大鹏鸟,它已经冰凉。盘古抱着大鹏鸟止不住流下泪水。
  “天!救救大鹏鸟,我还不能让他为我而死。”
  天忽明忽暗,巨蟒闪动一双黑暗的眼晴,吞掉所有的光。
  黑云漆漆笼罩了山谷,巨蟒在山谷里奔腾,他并没有摔死。巨蟒坠落在一个半阳半阴的东南山涧。一蓬树藤密密实实攀在一棵老檀树上。这里终年细雨迷雾。借着朦朦的亮光,巨蟒看到一株奇异的草,一棵开满兰紫色小花的植物吸引了巨蟒,巨蟒从树藤上溜下来上前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祖先曾经守护的野山参的花茎,结满了一盈红色的果粒。巨蟒又惊又喜急忙折断一根树藤牢牢地将眼前这棵齐脖、长有多个茎芽的雌性“野山参”捆了起来。人参都有灵气,他不抓紧捆起来,人参可能就跑了,这是它的祖爷口口相传下来的。
  巨蟒身体打颤心里激动无比,它迫使自己安静下来根据祖爷的告诚,猜想千年的老山参不会独自生长。巨蟒判断附近肯定还有一棵雄性的野山参。果然,巨蟒在距离雌“野山参”不足几步远一棵老檀树下,也发现一棵一样的个子更大的千年野参王。巨蟒又折断一根树藤把这棵人参草绑了个结实。
  这时从远处飞来一群人参鸟,它们站在老檀树上对巨蟒一通乱叫乱嚷。巨蟒恼火地扯开沙哑的喉咙。
  “野鸟们,快快闪开!这里是我的府宅,我的树,闲鸟莫扰!”
  “巨蟒坏蛋!巨蟒坏蛋!沿江北上,河口拜山!”
  “吃掉人参,法力通天!两参同连,化龙成仙!”
  一只人参鸟在千年老参上飞来飞去,一会又跳到巨蟒的额头踱着步。巨蟒半睁着一双眼晴,看到另一只人参鸟在偷食人参草上一盈红色的果粒。
  “哪里来的鸟,在我门前嚷来嚷去!!啄食我的仙果。”
  巨蟒一下子张开嘴巴,露出一条腥红的舌
  ,对着那鸟吐舌头。那只人参鸟一下子飞远了,着实有些害怕这个巨大的野兽。
  “巨蟒坏蛋!巨蟒坏蛋!”
  巨蟒刚爬到人参旁,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有一条蛇盘踞在人参边上!巨蟒看它身上的花纹就知道是条毒蛇。
  “嗡哈,嘛嘛,梭哈,……嗡哈,嘛嘛,梭哈,……
  然而巨蟒却毫不在乎,吹起了骨笛。那条蛇一听见笛声就爬走了。巨蟒在那棵人参草边上打探着,并没有马上挖参,巨蟒先在人参草两边用树杈支起个架子,再用一根树藤把人参固定在架子上。树藤是参锁,这样就不会让人参跑了。
  “你个棒槌,才长七片叶!”
  老山参受到巨蟒一通叫喊,顿时花枝零乱,参叶打颤。
  只见巨蟒跪倒在人参前,“山参爷在上,巨蟒来此取参,多有得罪,愿你成全。”
  巨蟒手拿起一根乳白色的兽骨开始挖参,
  巨蟒这么趴在地上仔细挖出野山参,轻轻的晃动人参叶,使它各个部分保存完好。“山神,山参,不要紧张,不要心慌。心自在,神自在,我在,你在。”
  一直待到太阳爬过了山崖,又带着晚霞落入山谷。巨蟒正饿得昏昏噩噩,才把这棵野山参挖了出来。
  巨蟒无精打采地躺在地上,饥饿使他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仆倒在人参草上。
  两只人参鸟踩着巨蟒的额头,跳到人参草上,一个鸟在啄食那一盈红色的参果,一个鸟嘶叫。
  “王敢哥哥,凑火妹妹!王敢哥哥,凑火妹妹!”
  巨蟒微眠,半张嘴巴,有些恼怒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王敢哥哥,凑火妹妹,你们去别的地方谈事说天!别耽误我睡懒觉!”
  一只人参鸟跳到巨蟒背上,扯着巨蟒的耳朵,“懒虫,懒虫,吞了人参,神力过山!”
  恍恍惚惚中,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巨蟒更加饥饿,一口吞下那棵大山参,连着参叶一同扫进肚子里。他又闭上眼睛,继续半眠半睡,凉风习习拂过山峦,夜露漫漫湿了眼帘。
  巨蟒腹中似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整个躯壳,不知何时竞长出四个兽爪。他心头发热,也万分恐惧自己新长出的兽爪,血流抑制不住一潮又一潮地澎湃在头顶和脚掌,他大喊大叫。
  “王敢哥哥,凑火妹妹,你们两个骗子。害人精!”
  “参老爷,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能把你贪吃了!”巨蟒在深谷里翻滚,一纵身跃到溪水里洗澡。他的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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