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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司徒逸总会觉得自己是那么可笑,可是偏偏却那么可爱,如果一个人一天不吃不喝那会怎么样?毋庸置疑当然会感觉到晕,现在的他只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烫上那么一壶酒,暖暖身子。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约摸十几人,个个穿着打扮一致,手里兵器都是用剑,司徒逸暗自失了一惊,遭了麻烦来了,十几人刚好把他围成一圈,纷纷用剑指着他。
其中一位较为老一点的八字胡须男子探了他一眼道:“小兄弟何人,为何要杀害我们当家的?”
司徒逸心地一惊,可是此刻他又能怎么解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还在手里,司徒逸面色一笑道:“如果你们喜欢,那你们拿去便是。”
他居然将那颗人头抛了过去,老者身子一闪,转眼间接过头颅,眼中约带有一丝泪珠,道:“大哥,你死得好冤,我一定会杀了这小子替你报仇的!”
一声吆喝之下,十人十剑,分别刺来,司徒逸知道自己再多解释也无用,等待他的倒是先打发了他们,这样自己才会有安稳觉好睡。
司徒逸左手握剑,却感觉自己有些无力,眼神中总有那么千百个人影在晃动,真是该死,偏偏在此刻有这种感受,难道自己真要被他们杀死不可,可是自己却还手之力都没有,又能怎样?
老者显得有些得意道:“大家活捉他,把他押会天龙会再做定夺。”
几人七脚八手将他捆绑起来,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隐隐约约有些烛光,自己却被放在地上,裹得像个粽子一般。司徒逸睁开眼睛,却看见有两人正在喝酒,心下暗喜,原来他们是看守自己的,自己倒不如先用内力震断身上的绳子。
两人也有七分醉意,可是却任然还在喝,最后司徒逸等待了最佳时机,二人直接趴到了桌上。
司徒逸坐了起来,拾起盘子中那半个鸡腿开始啃了起来,一边吃着便向门外走去。
可能是夜深人静,看守的熟睡了,不妙这帮人与土匪强盗又有何妨,他们收刮了自己的随身物品,不过还好,爹爹留给自己的那半枚蝴蝶鸳鸯佩还在。
思索中,司徒逸已经穿过几处巷子,鸡鸣三遍,总算快天亮了,司徒逸放快了脚步一路狂奔,夜色朦胧中,直接奔到一处大山脚下。
一阵香烛的香气扑鼻而来,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一处破庙,钟声不断响起,司徒逸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那山上行去。
山下仿佛又有人追赶而来,司徒逸身子一闪急忙躲到一块青石后,定眼望去,原来是两名道童,司徒逸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放心了一些,只见那两名道童停住了身法,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一般。
这地方司徒逸根本避无可避,最后那两名道童直接向那青石迎来,司徒逸一惊,难道是他们发现了自己,不过既然是道童,自己与他们又是无冤无仇,倒不如现身一见。
司徒逸身子刚移动不到半尺,忽然见那道童身后传来声音道:“江师弟,你们在找什么?该做早课了!”
原来他们是一路的,这样一来总算为自己解了围,那道童道:“我的狸猫不见了。”
真是该死,原来他们的目标只是一只狸猫,司徒逸差点暴露了身份,那只花猫从他脚下串出,只迎那道童身边而去,司徒逸险些尖叫出来,可是自己却忍住了叫声。
忽然又有一名道人急匆匆狂奔而来,呼吸也不打一气道:“不好啦!有人闯山而来。”
有人闯山,这是何等大事,司徒逸暗自感觉到不妙,难道是那些恶人,他们的目标只是自己,万万不可连累了这些道士,可是此刻自己又不能现身一见。
只见一人道:“江师弟,你先去通知师父,我和其他师弟去看看究竟!”
那道童有些不愿意,毕竟又是一场打打杀杀的场景,他又怎么能错过,那道童道:“不行,我要与你们去看看!”
随后转身向自己身旁的那名道童望去,说道:“梁师兄,你先去禀报师父,我与师兄去看看。”
此事关系到道观存亡,那道童加快了步伐,直奔山上而去,一阵奇怪的鸣笛之声,一阵怪异的步伐,足足有百人之余,司徒逸失了一惊,原来并不是捆绑自己的那些人。
来者是一路官兵,看他们的身着打扮应该是辽人无妨,当下又是辽宋交兵之际,为首一人身骑白马,手握尖枪道:“快叫你家师父出来,不然我灭了你们道观。”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立刻就要将整个道观毁于一旦似的,道士道:“想见师父,先得打发了我们才是。”
道士们手握长剑,立即摆好了剑阵,那辽兵有些迫不及待道:“自不量力!”
为首官兵一人挚枪,迎了上去,几招之内那些官兵却被打到在地,惨叫不已。
“住手!”说话并不是司徒逸,司徒逸本来想出手助他们的,可是此刻一名老道士出现在众人跟前。
总兵脸色一笑道:“老道,你终于现身了,只要你肯归顺我们大辽,保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老道士道:“别做梦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做你们大辽走狗,茶毒汉人同胞的。”
总兵脸色一怒之下,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手一挥,一群弓箭手迎了上来。”
总兵道:“老道,我敬重你的为人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箭下不留情。”
老道士道:“就算你要知道千百种答案,最后一种便是不可能,只要贫道还有一口气在绝不容许你们这些契丹人胡作非为。”
“放!”一声吆喝之下密密麻麻的箭雨迎来,众道士忙拔出长剑四下抵挡,可是难免也会被刺中,顿时之间道士死伤惨重,就连老道士腿部也被刺中两箭,胸部也被刺中一箭,那老道士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
箭雨停了,地上多了十几具尸体。一道身影溅出,带着一股浓郁的剑气,众人只感觉到如同雄鹰般展翅,辽兵又是几十人倒下,他们至死都没有看清楚那阵身影。
总兵退后数步,脸色中有些惊讶问道:“你是谁?”
司徒逸淡淡道:“宋辽两兵交战,你们来屠杀无辜百姓,未免也太无人道了吧!”
总兵道:“少侠自持武功高强,只要你加入我们大辽,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力荐你的。”
司徒逸笑了,他不在乎任何的荣华富贵,司徒家本是西夏贵族,可是一夜之间却被契丹人给灭了,哪种灭了家族的仇恨,试问还有人能接受得了吗?
司徒逸道:“我是不会加入你们辽国的。”
总兵道:“好,今日我便给你一个面子不与他们计较。”说完领着手下便离开了。
待到官兵离开后,司徒逸才缓了一口气,向那老道士跟前走了过去问道:“你的伤不碍事吧!”
老道士向他拱手有礼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老道无以为报,少侠能否告知姓名?”
司徒逸面带微笑道:“区区小事,道长无须挂齿,晚辈司徒逸。”
司徒逸,那老道士一听不由得心地一惊,难道他真是司徒家的后人,那可不妙,如果他真要是为了十年前司徒家的那桩命案而来,那可不妙,不过他既然仁慈替自己解围,足以证明他的侠义心肠,比起他那薄情寡义的父亲来,自然好得多。
这当然是不可说的秘密,金剑羽背叛武林同道,买主求荣,那是整个中原武林都不可饶恕的错误,不过人既然错便是错了,他在紧要关头却同司徒恨决战。
那一次决战没有人知道结果怎么样了,两人在武林之中从此销声匿迹,不过近日来有传闻司徒恨重出江湖,在短短数日来便灭了江湖中两个帮派。
不管这消息可不可靠,既然司徒家的后人出现在江湖,总不能不提防着他们,眼下虽有感激涕零,但是也要防着他。
司徒恨有些惊讶问道:“莫非道长认得在下?”
老道士道:“不认识,我只感觉到你刚才使出的那一招剑式,倒是像贫道一位故友。”
他说话的语气自然指的便是金剑羽,幻剑三式乃金剑羽的绝学,且他又是在武林中出了名的魔头,试问能有几个人不认得他。
金剑羽以三招剑式单挑武林三大门派,以至少林死伤无数,最终却被一位隐居的少林枯木大师用易经筋洗髓功所破。此战早已成绝响,事祥情剑魔刀生死决。
司徒逸点了点头,他本来要寻找自己的身世,道士既然不认得他,他也不便多问。
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幕,十八年前的那一个女孩又去了哪里?他要找到他才能破解自己的身世。
可是普天之下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那怪人叔叔又在那里,他已经好久没来找过自己了,难不成他不想在见我了,司徒逸心中不由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