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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身子如同万箭穿心之痛,脚下万丈深渊河流汹涌而过,他不敢再向脚下多看一眼,只要那么一软或则是踏空,他的身子就会跌入万劫不复。
鬼谷老人身子一闪,飘出十里之外,用内功回音道:“小子,能不能出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司徒逸心下一冷,想不到他却狠心抛弃自己,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要是有一口气在,他便能出去。狂风算的了什么?于是心下暗自运劲,阻挡整个横风。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那风速渐渐变得小了,甚至带有一些微凉之意,司徒逸心下大喜,感觉到自己体力充沛了许多,随手拍出一掌来,击在那片石头上,只听得碰地一声巨响,那块石头顿时剧裂。
原来鬼谷老人是带自己来练功的,这地方练功倒是不错,要是真能在这里练上一年,足足比外面十年还管用。不知不觉中已经是黎明,昏暗的天空中显出那么一丝光亮,司徒逸吁了一口气,收气于丹田,放开脚步向那山谷外奔去。
鬼谷老人早已不知所踪,原来这地方便是鬼谷的出口,也是他无意中发现的,只是没有了那鬼谷老人的唠叨,顿时让他心里失落了许多。
司徒逸练功入了迷,早已经忘了腹中饥饿之感,要不是瞧见山下的哪一家酒肆,他倒是真给忘了。
酒肆里喝酒的人并不多,司徒逸朝那店中望去,唯独只有坐在西北角的一名戴斗笠的汉子。那汉子将斗笠放的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整个面容,一个人却在喝起闷酒来了。
其实司徒逸也不知道他喝的是闷酒,只是他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发出一句话来。
桌子上不光是摆放着几碟小菜,还有一个巨大的包袱,包袱用黑布包裹,看起来就像一个圆球一般,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包袱,好像生怕别人盗走他一样!
司徒逸大步大步走进酒肆中,拍了拍桌案道:“老板,来两壶酒!”
掌柜的打量了司徒逸一眼,道:“小店已经给那位爷包下了,真是抱歉!”
司徒逸从腰间取出一顶银子放到桌上道:“这么大的一个客栈,给他一个人包下那且不是浪费了。”
掌柜的将那银子向司徒逸推了过来道:“这小的却做不了主,除非那位爷答应。”
那戴斗笠之人倒是显得很低沉,一言不发,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司徒逸一样,司徒逸也不在理会他,司徒逸只是有些好奇,这怪人一身邪气,满手血腥之味,还有他那带有金指环的手指,他是杀手门之人。
杀手门是个极其隐秘的组织,他们行事极其诡异,杀人也是无形,近日来武林有不少之人神秘的消失了。
司徒逸武功初成,倒是很想与他较量一下,这样也有助于提高自己,自从和司徒恨那一战后,让他明白了许多,江湖之中山外有山,如果真要让自己在江湖中行走,那就要多磨练自己。
司徒逸朝那怪异之人走了过去,道:“兄台,能与你喝一杯吗?”
怪人瞧了他一眼,阴深冷冷地说道:“我不和陌生人喝酒。”
司徒逸点了点头,他偏不和自己喝,司徒逸倒是要找他喝,他也想看看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司徒逸呵呵一笑,身子一闪坐到了那怪人对面,随手一拍,一壶酒竟然落到他手里,放到嘴边,咕噜咕噜开始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怪人见自己的酒自己被他喝完,倒是并没有生气,他也不需要生气,他的一生只能杀人,但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人,除非是你真碰触到他的人生底线。
杀手当然只能为钱而生活,无论你是谁?只要你付起他所开的价格,他就是帮你杀人。今日也不例外,这是一桩神秘的买卖,东家只付了他两城的定金,为了追杀这个人,他从沧州追往唐门。
日夜只能睡两个时辰,对方是个极其厉害的人,身旁也有人保护,可是百密一疏,终于让他逮住了这个机会。
那日深夜,唐门唐都,一个奇怪的身影落到了院中,毙命了那随身侍从,立即又换好了装束。
他很自信自己的易容术,因为换上了那一张脸,别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且他撕下别人的面具,也只是瞬间的功夫,为了不让人发觉,鬼面人还从身上掏出一枚小瓶,一层白色粉末溅出,那人尸体立即化为血水。
屠霸天站在那里,此时此刻他的面容再无半点表情,站在他跟前的就是一尊死佛,那佛显得多么可怕,他还未来得及思索什么?因为此刻他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一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
血并未滴下,他的身子就已经倒了下去。神秘人削下他的头颅,用黑布包裹完,身子向那黑暗中走去。
司徒逸一手正欲去抢那头颅,无奈那人手法极其敏捷,已将包裹抓住,站定身子向店外走去。
司徒逸一招落空,心地不由微微一凉,满是惊讶!难不成是自己临敌经验尚浅。徒增步伐,追了上去。
二人你跑我赶,司徒逸早已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放慢了脚步,直到停了下来。
此刻,他的心里暗自一惊,一把剑指向他的背心,只要他的身子稍微那么一动,剑便会刺穿他的身体。
“你是谁?为何要鬼鬼祟祟跟着我。”怪人问道。
司徒逸道:“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他在说话之时,手中短剑划出,身子一闪一招幻剑三式迎了上去,那人顿时感觉到手臂一麻,刹那间已经同他交手过数剑。
他在鬼谷中练得些许内功,此时此刻作用起幻剑三式来,刚足有劲,两剑相撞,只觉得一道金光闪闪,四下暮雪纷飞,二人身子退后了数步,落到了地上。
司徒逸面带笑容道:“好快的剑!只可惜……”
怪人有些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她在问话的时候又发出了一剑,这一剑更似夺命,一剑刺向司徒逸的心窝,司徒逸不闪不躲,眼见就要被刺中,忽然司徒逸手指一迎,食指中指夹住她的长剑。脸上露出诡异般的笑容道:“其实我只想看看姑娘的芳容,别无他意。”
他在说话之际已经点了她的穴道,一个发了野的女人如果不想法治住她,那她定会比毒蝎子更可怕。
那女人脸色一怔怒道:“你!你想干什么?走开……”
司徒逸的脸颊据她不过一个手指的距离,他也能听到她那呼吸急促的声音,她的心在不停地跳动,跳动的咚咚咚直响。
司徒逸停住了身子,站直了身板道:“你害怕什么?明知道你全身是毒,你以为我还会苯得像猪一样对你非礼吗?”
何况司徒逸也并没有那个意思,司徒逸接下她的斗笠,忽然一阵旋风呼啸而过,司徒逸忍不住退后了几步。那风停止后,女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逸忍不住一阵讥笑,笑自己的愚笨还是无能,让她逃脱了,不过自己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那个包袱还在。
司徒逸停住了笑声,弯下身去打开那个包袱,不由心地暗失一惊,整个人呆在哪里,原来是一个头颅。
那救她之人又是谁呢?
一种怪异的想法拥上心头,哎!司徒逸暗自叹了一口气,原来她是一个杀手,怪不得,那救她之人又是何人,哎!不用再去想那么多,越想的多越是让人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