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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心如火磨砺坚心,魔药穿脑暗随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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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本公子真是赚到了,给庭芳阁初来乍到的花魁来破身,那老妈子应当不是骗人的,能当上花魁的女人无论姿色还是身材都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最重要的还是处子之身啊……”
  说这话的是一个锦衣丽饰的男子,这人面色泛白,长的倒是有些耐看,他的父亲是金朝大将军完颜宗烨,几番与大宋交战,均是大捷,更有大宋的佞臣赠金送礼,家底自是极为丰厚,而他的第三子完颜泊比不过长子和次子在军中的立下的赫赫军功,天天在外寻花作乐。
  完颜泊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了里间的大门,房间里,幽香阵阵,床边上蜷缩着一个散发乱髻的女子,仔细看那容颜,简直如同天仙一般,看得完颜泊兀自连连吞咽口水,这等天仙一般的美人,和以前玩过的那些庸脂俗粉果然不同,这十万两金票果然是没有白花。
  林媛的情况真的很糟糕,看到屋内闯进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更是不由惊慌的浑身打着哆嗦,汗水浸湿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体内涌起的热量烘烤,还是春药的其他作用,她感觉身体的力量渐渐消退着。
  完颜泊慢慢地走向床边,安静的房间里他的呼吸近的可闻,林媛似是从来没有觉得竟然会有这么醉人的呼吸,熏得她的心脏仿佛是一个奔跑的兔子一样,跳来跳去,让她有种歇斯底里的冲动。
  又来了,令林媛头痛恐惧的阵阵梦魇,混乱的脑海里,妄图构造着那些肮脏不堪的污秽画面,她像是听见了欲望的恶魔在耳边低语,看到了无数伸向自己的魔爪,想要将她拉下那让人沉溺迷醉的深渊。
  嗯,身上怎么会有触感,这不是大脑中幻想出来的梦魇吗?随着这屡触感,林媛的眼前竟然有了几分清醒,她迷蒙中看见了眼前肆无忌惮的完颜泊。
  “滚,你不能这么做!“林媛的声音中混合着面对未知的恐慌,更多的则是对这种感觉得厌恶。
  一记正膛踢,带着林媛的愤怒,不甘和对命运的反抗,这是她尚存的最后一点力气了。
  可怜的完颜泊被踢了个正中,他像个破败的风筝,被踢到了床下,他的头朝下重重的砸在地上,就这么眼前一抹黑,失去了知觉。
  重重的喘息着,林媛强忍住自己想要扑到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脑子里思绪万千,混乱的思维,让她想到了慕无名,想到了欧阳克,更想到了那种像是有无形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着,还想到了自己心情混乱时面对欧阳克的那一吻……果然,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吗?
  事实上,在青楼中大多都存在这样一些秘制春药,它其中的致幻性毒剂极强,为了加强控制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们,这种春药就强加在那些可怜女子身上,让她们不得不去服从那些达官贵人。
  很多青楼女子都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痴傻,而那些青楼中真正的花魁,大部分反而是知趣且聪明听话的女人,丧失了第一次的初夜后,主动的学习歌舞艺技,从而再度做到卖艺不卖身,想要在青楼中做到真正的一尘不染,在古代的封建时期,真的是难上加难,简直就是青楼红尘女子的梦……
  此时若是有一面镜子,便能照出此时狼狈不堪的林媛,她的双眼被血丝覆盖,红彤彤的脸上青筋暴起,随着身体中愈来愈烈的热浪,和越来越痛的脑袋,林媛还在坚强的保持着清醒,这般痛苦,活着还当真不如死了。
  春药,从药性和毒性上来讲,针对于人自身的“精、气、神”,是中医里较为棘手的药,中医里有不少手段可以做到清心理气,养精疗体,但是这种春药中伤神的地方才是令不少大夫头疼的地方,几乎是其中最难治的地方。这点,不止对于医术,道家养生,武功修炼中对神的注重也是如此,神受损后,走火入魔,状若疯癫的事更是数不胜数,为此更是对春药诞生了一个骗局。
  这个骗局,就让江湖上一些所谓的大师加以利用,渲染了春药无解的效果,使得大部分女子服用了春药后,不得不放弃抵抗,甚至更是屈从与他人。
  其实春药和毒药是一样的,只不过春药的毒性以催情为主,伤人性命大多是副作用。
  毒药有这样一种功能,就是可以用来辅助修炼武功,譬如梅超风吃砒霜用来辅练阴毒的九阴白骨爪,游坦之靠陪阿紫练毒修成威力不俗的易筋冰蚕功……
  春药当然也可以用来辅练武功,只不过是没人闲的没事干吃春药,催情导致心性大乱,甚至还会有修炼走火入魔的危险,毒药少了催情的刺激,用来吸收显然比春药好几倍,而且春药大部分是针对女性,男性的大多则是壮阳滋气,女人中又很少会愿意服用春药体验下流之事来修炼。
  林媛潜意识运功的化解着这一重重上涌的热浪,如果《天书》在身边,她一定会看到内功篇的江湖心法不停地开始突破境界,就是其中的致幻效果刺激的她在床上不安分的四处滚动,甚至下意识的自残着她的身体,让她自己保持精神的清醒,她才不要被所谓的春药摧垮精神,就算是死她也要坚持下去……
  想要化解青楼这种最烈的致幻性春药,所受的苦岂是那番简单?林媛的神志就如同一把在磨刀石上即将磨断的刀,要么就是被彻底磨断摧毁,要么就是磨得更加锋利,这种痛苦让她发出一阵阵的痛叫。
  这种声音在青楼见怪不怪,更是一种保护音,人人都以为是完颜泊公子在屋里如狼似虎的做那种事,自然也不会有人不识相的闯入进去。
  而完颜泊,比外面人想象中的更废物了些,其实他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林媛的那一击让他估计第二天才能再度爬起来,若是他的体质再好点,这林媛岂不是他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吃怎么吃,可惜他自身却没那个福气。
  ……
  林媛的叫声忽高忽低的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不知不觉外面有不少人吵吵着循声过来,都向老鸨子打听这屋中究竟是谁这么能干,都打扰到他们晚上休息了,一问,方知是金朝大将军的小少爷完颜泊,这都大清晨了,房里还有阵阵低吟不时传来,把他们羡慕的,昨晚竞争的花魁究竟生的多么美艳,竟让完颜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谷欠罢不能。
  致幻性毒素也就在这时渐渐消退,随着春药的药劲彻底过去,林媛也终于在床上沉沉睡去。
  无巧不巧,完颜泊也正在这时从地上爬起,身子还有点冰凉,冷的他当即穿上了衣服,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直到他站起身来,才看到床上狼藉的场面,床单和被罩都撕扯得破破烂烂,到处都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再看看床上美丽的女子身上,青一片紫一片,还有些地方甚至皮肤出血。
  “我昨夜有这般生猛?却怎么一点都不曾记得了,莫非是被这小仙女给掏空身体了,感觉浑身还是有些寒凉,昨天都从床上都搞到地上了,估计摔的也不轻,脑袋更是浑浑噩噩的,如今单看着也不能再来了……”
  完颜泊站在床边静静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良久,自己昨晚都这般宠幸她了,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后,等恢复元气后再好好陪本公子继续吧!想到这里,他喜滋滋的走出房间,院子里竟然有不少人围在这里。
  “完颜公子,昨晚你真是神勇啊,金枪不倒,我们隔壁几间屋子吵得都能听到那女人销魂的叫声,久久不能如眠……”
  “完颜公子的能力真是强如猛虎,在下对你无比佩服,五体投地。”
  ……拍马屁的人数不胜数,完颜泊一想到他昨夜的风流,搞得那位小仙女浪叫得死去活来的,心里更是美滋滋的,有这么多人追捧自己,不疑有他,当下乐呵呵的掏出一锭黄金赏给了老鸨子,“老妈妈,这位小仙女伺候的我真舒服,这是赏你的……”
  喜得那老鸨子笑的合不拢嘴,连忙吩咐了几个机灵的女孩收拾完颜泊的房间。
  那几个女孩一推房门,看到昨天那位新来的姑娘躺在床上惨不忍睹的样子,不仅纷纷叹了一口气,她们见过不少试图反抗命运和林媛一样天真的少女,最后几乎都是像她一样被灌下烈性春药,任人侮辱,还有一些姐妹受不住打击,精神崩溃了,但是到了接客的时候,才不管她疯不疯,灌下春药就让她陪客人睡,在药性的作用下存粹成了一个丧失灵魂,半死不活的女人。
  也不知道这位妹妹会怎样,接受不了打击疯了吗?她们默默叹息,有时候她们也羡慕那些没了意志,呆傻,甚至流着哈喇子的姐妹们,至少她们不用想太多,给客人陪床就是了,而她们则是必须在青楼的夹缝中生存着,争取着被人赎身的那一天,就算做丫鬟她们也认了。
  匆匆收拾了破损的衣被,还有床单,她们给林媛换上了一个新被子盖上,这位妹妹不愧被妈妈唤作“天仙”,这般美丽漂亮的容颜,真是可惜要作为妈妈揽钱的工具,她就算是疯了傻了,恐怕陪床的价码也要几百两白银……
  林媛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春药大部分都是借助药性强行发掘体内的元气和潜力,达到提前透支,就算这些元气大部分都化作她内力的一部分,但是提前透支潜力让她的脸色苍白,令人看起来不禁有些怜惜,也难怪那俩个整理房间的女孩会莫名感叹了,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长的如天仙一样的女孩被老鸨子整的这么惨。
  对她们这些活在青楼的女人来说,长得越是漂亮越是一种罪,家境贫寒的家庭,养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孩和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儿子,大部分选择都是把自家的女孩卖了养活儿子……除了家庭悲剧,要么就是恶人惨剧,一个漂亮的女人背后总是有不少坏人虎视眈眈,小人得势后,往往她们也是身不由己。
  老鸨子也进了房间,看见了林媛满是血污的床单也不禁叹了口气,“也是辛苦了我家的仙仙了,这番费力的讨好完颜公子,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吧,到时候再看她恢复的怎么样。”
  这一觉睡到夕阳下山,林媛才浑身哆嗦的从床上爬起,想到昨天晚上被灌下那般烈性的春药,只觉得脑子里现在还是隐隐有各种各样阴影作祟,看到床头摆着一套整洁的衣裳,她这才急忙穿在身上。
  林媛咬了咬牙,她是恨死那个该死的变态老鸨子了,同时心里还是有些后怕,那春药的药性让她一阵全身颤栗起来,在她没有绝对的自信时,不能再擅自和这个青楼作对了,另外她要搞清楚那俩本贴身放的书被整到哪里去了。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除了那让人憎的老鸨子,林媛更恨那几个把自己卖给青楼的白眼狼,看着隐隐刺疼,还有伤口在的手掌心,她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刚一舒展疲惫身体,还夹带着几声骨骼清脆的响声。
  肚子更是叽叽咕咕的叫了起来,林媛只能微微叹息,她得下床找吃的去了,现在她只不过是个卑微的青楼女子,拿什么资格享受别人把饭递到她嘴边,也不知道自家大院的那四个丫鬟如今又怎么样了,貌似她如今是混的最惨的吧。
  那四个丫头和大院不出意料,应该有慕无名公子帮忙照看,林媛细细想着,她刚出了欧阳克的狼窝,又身陷虎穴,还真是糟糕极了,带着复杂的心思叹了口气,她推开了房门。
  院中的有俩个女孩看到林媛穿着衣服出了房门,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试探的问着她,“仙仙姐,你这是醒了?”
  要是天仙若是这位精神不正常了,她们还害怕这人忽然发起疯来胡乱攻击,林媛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还要面对,只能简单的吐出一句话,“醒了……”
  看到两女长出一口气这才满脸轻松的样子,林媛蹙了蹙眉,“你们紧张什么?”
  “仙仙姐,你不知,有不少姐妹未曾像你一样幸运,不仅是将这层心结看开,又或是被那青楼秘制的春药炮制的丧了神智,痴傻疯癫之人数不胜数,刚才我们真怕你发起疯来……”其中一个女孩老实的说道。
  “噢……”林媛深吸了一口气,一晚上未曾放弃抵抗果然是对的,强烈的精神刺激下保持住清醒,果然能减轻对她神智的影响,若是沉浸下去,迷醉在那种害人的药剂中去,她也许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以后恐怕也要过着暗无天日的噩梦了。
  这青楼的老鸨子还真是毒,对人下这种强烈致幻的春药,迟早要遭到报应的,林媛想要握拳发狠,掌心还隐隐的作着痛,她眼里似是有泪滴打转,这简直就是屈辱,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有优势的,身姿这般不错,如果只是陪床的话,未免也太糟蹋了,她最值钱的“初夜”没了,老鸨子应该不会没眼光的继续让她卖身吧。
  这些当然是林媛自身的主观分析,她也不知道那老鸨子是什么样的人,只希望她有能争取到不继续卖身的地位,应该可以的,林媛有在家一个人哼唱现代歌曲,也会琢磨一些舞步,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未曾向人展现过这些,也许靠这些她不至于在青楼混得这么惨。
  坐在这院子中的石凳上,林媛打量着四周隐藏的暗间,她还记得那里跑出一些赤膊上阵的打手,以后要是本事够用的话,她一定要先弄清楚这些人是怎么能快速反应,从而将自己轻易制服。
  就在这时,青楼的正主,老鸨子被那俩个女孩找来了,其中一个女孩手中还捧着一碗香喷喷的鸡汤,看样子是给她送来的,那老鸨子虽可恨,仍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她。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吃了‘极乐畅欲散’的女子,还能安然坐在这里的人也不多”老鸨子风骚的扭着腰,努力摆出一个微笑道,“终于能坐在这里好好聊聊了?都已经进来了,你要搞清楚该怨恨的对象,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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