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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豪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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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作对,是古人常用的一种以文会友的交往方式,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通过吟风咏月分出高低,胜者高高在上,受尽赞美之情;败者垂头丧气,发愤图强,以期转败为胜。
  陆秀秀心里清楚,对岳盛也比较了解,虽然说从小两家给她和岳盛定了亲事,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尤其是成天听着下人们嚼舌头根,说的都是岳盛的“辉煌”往事,她对这门亲事越来越反感,她不想委屈自己,又不想爹娘为难。于是借着今天的这个机会,想把婚事退了。因为她觉得岳盛压根就配不上自己。
  “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还请陆伯父出题。”岳盛道。
  “好,老夫就却之不恭了。先说作词吧,就以院子中的情景为题,限时一炷香的时间,如何?”
  “就依陆伯父。”
  “女儿也没意见。”
  “好,管家,吩咐下去,速备笔墨纸砚来。”陆元楚向管家吩咐道。
  “是,老爷。”管家正欲离去,被岳盛叫住。
  “岳公子,有何吩咐?”
  “呵呵,吩咐不敢当,麻烦管家给我准备一根木炭和一把小刀来,我有用。”岳盛笑眯眯的道。
  “岳公子客气了,老奴记下了。”虽然纳闷岳盛为何要木炭和小刀,但碍于身份,还是没有多问。
  不一会儿,陆府管家带着一帮仆人,将笔墨纸砚摆上桌台,并将一根胳膊粗的木炭和一把小刀递到岳盛跟前。
  “岳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您看下是否满意?不满意的话我好叫下人去换。”
  “不错,正是我要的东西,换倒不用了,有劳管家了。”岳盛客气道。
  “岳公子折煞老奴了,老奴愧不敢当。”管家赶忙客气道。虽然这小子名声不咋地,但说不准日后就是这陆府的姑爷,还是不要得罪为妙。
  “好,既然笔墨都已准备妥当,那么久开始吧。”陆元楚宣布道。
  这时,早有下人点燃了一炷香用作计时。
  只见陆秀秀盈盈走向院子,在台阶上站了一会,似乎有了思路,便折回到屋里,来到桌子前,拿起毛笔,又沉思了一会,便奋笔疾书起来。
  再看岳盛,这货正拿着黑不溜秋的木炭,在那里用刀子削啊削,还时不时的比划比划。他倒不着急,可急坏了岳琳和程氏夫妇,眼看都快过了半柱香了,这货还一个字没写。
  终于岳琳忍不住了,急忙喊道:“茂儿,都过了半柱香时间了,你不赶紧作词,在那里拿个木炭做什么呢?”
  “爹爹,稍安勿躁,孩儿心里有数,我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岳盛不急不慢的安慰岳琳道。
  “噗”,岳琳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时,陆秀秀已经作词完毕。她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了岳盛一眼,而岳盛也正好削好了木炭,也抬头向她看来,俩人的目光一时间汇聚到了一个点。
  “哼”。看到岳盛貌似一个字还没有作,陆秀秀得意的抛了一个轻蔑的眼神,挺了挺胸,只看得岳盛目瞪口呆,就差流出口水来了。
  “好大哦,不知道摸起来啥感觉。”这货还不忘在心里意淫。
  “哼,登徒子”。看见岳盛的眼神盯着自己的重点部位,陆秀秀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哼,看来这家伙还真是草包一个,本田了一个字也不会作,还好本小姐聪明,激的他和我打赌。看来我赢定了,也不用嫁给这个一无是处的混蛋了。”
  陆秀秀拿着作好的词向陆元楚交去,而岳盛此时也往桌子走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棍,咋一看和后世的铅笔有些相似。
  “陆小姐好文采,半柱香的时间竟然一气呵成,小生佩服。”
  “岳公子过奖了,似乎岳公子还未曾作答,只剩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了,岳公子可要加油哦,可不敢输给小女子啊。”陆秀秀笑眯眯道。
  “放心,少半柱香足够了,输给谁也不能输给你啊,我还要娶你过门呢。哈哈哈哈。”说完,便走到桌子前,气的陆秀秀直跺脚。
  “哼,叫你先得意一会,一会有你哭的。”陆秀秀狠狠的瞪了岳盛一眼。
  再说岳盛,手里拿着一根细木炭,嬉皮笑脸的表情哪像个文人骚客的样子,白瞎了那一身儒雅的打扮和那不着调的纸扇了,看的谁都想上去抽他一巴掌。
  只见他拿着那细木炭,在纸上乱写乱画一通(在陆秀秀眼里看来),片刻便已完成。
  “哎,好长时间不写字,都生疏了,这铅笔也不怎么好用,回头重新弄根。”这货自言自语道。
  岳盛将作好的词交于陆元楚,刚才还不屑一顾的陆元楚在看到岳盛作的词的一刹那,立马变了脸色。说实话,他真是没想到岳盛能作出这样的词来,平心而论,以他的水平都无法作出。
  “好词,好词啊,贤弟啊,你教的好儿子啊,真是深藏不漏啊。好词,啧啧,真是好词啊。”陆元楚向岳琳说道,不住的点头。
  “陆兄这是何意?犬子虽说无才,作的词入不了你的眼,但你也不用嘲讽老夫吧?”岳琳还以为陆元楚是嘲讽他呢,气愤的说道。
  “哎呀,贤弟啊,为兄绝无此意啊,实在是茂儿作的词太好了,不信你瞧瞧。”说着,便把岳盛的词递到了岳琳跟前。
  仔细的看了一遍,岳琳也惊呆了,这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作的词吗?岳琳怎么也不相信,要是自己儿子有这种水平的话,早就高中榜眼了,还至于每天被自己打骂吗?
  “哈哈,还真是好词啊,哈哈,好,好,茂儿好样的。”岳琳高兴的边道边捋他那稀查查的胡子,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怎么会作出这样的词来?他肯定是作弊,一定是。”
  听着自己老爹和岳琳的不断赞美,陆秀秀忍不住抢过来岳盛的词,只见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
  《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陆秀秀看了一遍便大声的叫了起来。
  “呵呵,陆大小姐,你这么说小生就不爱听了。你说小生作弊,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作弊了?众目睽睽之下,我又是如何作弊的?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可要告你毁谤哦。”岳盛故意阴阳怪气的道。
  “你,你,你肯定是提前让别人写好的,然后默记下来再作出来,对,一定是这样。”陆秀秀不甘道。
  “呵呵,陆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不是我夸口,放眼大宋,能作出这样的词来的人绝无几人。”岳盛自信的道。
  可不是吗,要知道这货抄袭的这首词可是后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领袖读了陆游,也就是陆秀秀的先祖的《卜算子?咏梅》后反其意而用之作的词,其意境之深远,出手之不凡,力扫过去文人咏梅那种哀怨、颓唐、隐逸之气,创出一种新的景观与新的气象,令人世人叹为观止,心服口服。
  难怪刚才陆元楚见到这首词的时候脸色变了变,他家先祖陆游的词他再熟悉不过了。
  《卜算子?咏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
  岳盛的那首词,也就是抄袭的后世中国伟大领袖的词,与陆游的这首词格律完全一致,但意境却大相径庭。陆游写梅花的寂寞高洁,孤芳自赏,引来群花的羡慕与嫉妒。而岳盛抄袭的这首词却是写梅花的美丽、积极、坚贞,不是愁而是笑,不是孤傲而是具有崇高的操守与傲骨。就像岳盛所说,纵观大宋,能作出这样的词来的人,绝无仅有。反正他是作不出来,更别说陆秀秀了。
  “秀秀,不可无理,茂儿这首词确是一大作,别说你,爹爹都自愧不如。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切不可轻视他人。还不快些向茂儿道歉?”陆元楚佯怒道。
  “爹爹,您怎么向着他人呢?”陆秀秀不满的撅着小嘴道。
  “哎,你这孩子,不是爹爹向着茂儿,而是茂儿的词确实比你的强。”陆元楚无奈的摇头道。
  “诗词比试已经结束,我宣布岳盛暂时胜出。”
  “不嘛,爹爹,女儿不服,女儿不服吗。”陆秀秀摇着陆元楚的衣袖委屈道。
  “呵呵,陆大小姐,请问你怎么才能服气呢?”岳盛笑道。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小女人,他还真是没辙。
  “除非你再作一首,本小姐才服气。”陆秀秀“哼”了一声道。
  “再作一首?就是再作十首哥都不怕,哥有挂好不好?哥还能怕了你啊。”岳盛心里想着,于是道:“好,再作一首就再作一首,本公子今天一定要你输的心服口服。听好了。”
  《冬云》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
  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
  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又一首伟大领袖的佳作信手拈来,岳盛得意的看了一眼陆秀秀。
  只见此时的陆秀秀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口瞪目呆的样子,似乎不相信岳盛能这么短的时间作出这样一首诗来。但是由不得她不相信,看看在场的其他人,似乎也和陆秀秀一样的表情。
  “好诗,贤侄高才,真是好诗啊,没想到我们以前均看走眼了,没想到贤侄是深藏不露啊。”陆元楚赞赏道。
  “呵呵,陆伯父谬赞了,小侄愧不敢当。”岳盛客气道。
  “当的,当的,你要是当不得,就没人能当的了。”陆元楚是打心底里佩服,能在这样短的时间连续作两首堪称佳作的诗词来,就连他自己也未必能做到。反而眼前这个不被人看好、一直以来被人所唾弃的、据说是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一鸣惊人,由不得他不刮目相看。
  “请问陆大小姐,本公子的这首诗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岳盛笑眯眯的问陆秀秀。
  “哼,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是瞎猫撞了死耗子,算你赢一局。你也别得意,本小姐一定会在下回合打败你的。”陆秀秀不服气的道。但是她好歹也是皇城有名的才女,对于诗词鉴赏也有自己的见解。她承认岳盛的这首诗堪称佳作,即便是她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来。但是叫她向一个她向来不看好的花花公子屈服,她还做不到。
  “呵呵,本公子拭目以待。”岳盛笑笑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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