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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江湖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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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凌云峡后,师徒三人回了一趟云台山。玄府为柳龙晨进行了炼血炼脉,服药后昏迷的柳龙晨在醒过来后,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练气功来软手软脚的,身体之中一股气息随着他练功而默默增长。玄府对他说:“为师还要你注意几件事,第一,你绝对不可以打通奇经八脉,否则便是死路一条;第二,千万不可以再乱生病了,因为你现在的体质抗药性很强的,吃药的话会比常人起效慢很多,恢复的也比较慢;第三,你的功力会随着你的情绪高涨而产生一定的增益,但也会因为低落和悲伤而对气脉造成损害,虽不至死,但你所受到的痛苦将是他人两倍,所以修炼“平常心”是你一生的必修课,哪怕是你的气境修为已在化境以上。”
  那天,柳龙晨一大早就起床练完了师父昨天新教给他的拳脚基本功。吃早饭时,他看见师姐正在收拾包袱,师父边端上早饭边说:“龙晨,咱们今天要上路了,有些事情为师必须再向你说清楚…”,于是玄府把关柳天峰的和柳氏一族的遭遇,和事情的因果简单地说了一遍。
  三人收拾好行装后,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样离开。三人行走两天后,在一处客栈任下,玄府打开包袱把一根玉箫、一块玉环和云令摆了出来向柳龙晨交待道:“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今晚,咱们就要各路天涯了,为师交给你这三样信物。玉箫,是用来证明你是我的徒弟;玉环,是用来证明你柳氏族人,以及和天峰的关系,当你十分确认已见到七将幸存者或其后人时,一定要两物都出示了才能相认;至于这枚云令,他日你若需要向五贤通天阁求助,就必须出示此令。这三件信物绝不可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再者,他日行走江湖,绝不能向无关的人透露你的真实姓名和你的身世,不然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晚二更,柳龙晨刚睡下但还没有睡沉,玄府望着窗外沉声地向师姐说:“为师看来不能和你们一道了!你要照顾好师弟。”
  第二天一早,柳龙晨和师姐策马沿着乡村离开。沿路都有官兵和帮派人马合伙拦下二人。当这些人准备强行搜查时,师姐和柳龙晨一对眼色,便率先动手打倒了为首的几人,然后立即策马离开,但往后的几路官兵很快便开始上马追赶二人。
  :“小师弟,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体了,若不是情况紧急,我还想多照顾你一会!”
  :“师姐,我懂”
  :“我走官道引开他们,你跑山路。有缘的话…”
  柳龙晨在山路上甩开了两拨人马,但到黄昏时分他还是被迫逃入了险路之中,连人带马落入了山崖。当他醒来后发现马替他垫了底,所以伤得不算重。柳龙晨靠着包袱中干粮充饥,并运用自己所学的运功方法,配合着包袱中的药物和所学过的医学知识,花了大概两三天便把身体恢复过来了。他去瞧了一下,发现悬崖底部的凸石使它便于攀爬,他用了一天便攀上了半山腰。在藤蔓之中,他发现了一个天然的石洞,便壮着胆子进去了。他发现洞内没有别的出口,但却因为有很多磷石而显得比较明朗。柳龙晨在洞里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便把玉箫等贵重物品藏在里此地,然后上沿着藤蔓爬上山。干粮都吃光了,他带着两吊铜钱准备去买些吃的。他走到了一处小村落前,他看见官兵和帮派人马在大肆搜村。那些人把年轻的妇女拉到了一边,男人和老人都正被他们任意屠杀,房屋已被焚烧了几处。
  :“别放火!别杀人!”,柳龙晨冲了过去,出其不意地推倒了两个人,并抢到了一把刀。但那些狂徒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继续放火杀人。“啊”,一名妇女被扯烂了衣服,柳龙晨心里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他先是震惊然后转成了愤怒,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并且不自觉的把刀一挥,那两名士兵立马就被刀风砍伤了。此时又有几名士兵从背后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又再不停地毒打。他只觉得意识逐渐模糊,昏沉之中,他听到有人喊他喊道:“小鬼,振作点!”
  就此他意识一直都处于昏迷之中,当他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已身处于一个很宽敞、很整洁的地方。随后来了一个白发青年对他一笑说:“原来你醒了,那太好了!你是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将近两个月了,我还真担心你会熬不过来呢!大夫马上就来了,你还很虚弱,就先养着,什么都别想啊!”,经照料一段时间后,柳龙晨才完全恢复过来。那白发青年说:“我叫牧云端,你可以叫我老牧,是我们救你回来的。那天我们赶到时,发现打你的那些人都七窍流血而亡了,其他人正想杀你的时候刚好被我们拦了下来。”
  柳龙晨听着不禁回想起一些事便问道:“那天,是你们在叫唤我吗?”
  :“哈哈,是我叫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亲人又在哪里呢?我们可以送你回去啊”,柳龙晨想起了师父的嘱托,同时沉默中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一切,便低声回道:“我,我什么,都忘了!”
  牧云端也以为他是真的失忆了,便安慰道:“不要紧,慢慢就想得起来了。对了我看得出来你有些武功底子,还有一身内力。要不这样吧,你先留下。我们名录轩是大帮派,只要你肯干活,就能有口饭吃。”
  在牧云端的安排下,柳龙晨成为了名录轩的一名学徒。当时名录轩正培养着一批人如何去进行刺杀、打探消息、潜入帮会,甚至会进行大规模行动等等的。这些人通常都会被教上一两门武功,当然他们可都是十分有本领或者一技之长的人,而柳龙晨则什么也不会,所以学得很辛苦。那天牧云端听他说起后,便对她说:“这些杂事可以慢慢来,我向阁主请示过了,现在要传授我的独门武功绵羊掌给你。”
  从此,牧云端一有空就亲自调教她,可是两个多月下来柳龙晨才仅仅是练出了一个模样来,而且越学越不上手。牧云端也正愁着,后来他留把自己的练功心得全部写了下来交给了柳龙晨,让他自己练。牧云端是名录轩的管事,很多时候都非常的忙,而且还要经常出外执行任务。后来又有两个女人在牧云端的安排下教他武功,两年间名录轩中的事物突然间就变得越来越多了,而柳龙晨每天也忙于各种训练、习武,有时还会被安排进行药膳和药浴等等,牧云端也只是偶尔路过时看它一眼,两人也一直没有时间谈话。那天,正好那一天柳龙晨在庭院中练剑,落叶飞舞,都被剑气一分为二,柳龙晨的身姿、步伐和剑招都十分到位,牧云端一时兴起使故意出掌偷袭,但柳龙晨一翩身子躲过了,并反手扫出一股剑气,牧云端立马腾身跃开。
  :“老牧!”,柳龙晨一见是牧云端便喜出望外。
  :“先接我一掌”,牧云端说着一掌打出。柳龙晨柔手把掌劲打偏,打的旁边的树木都折了枝,牧云端见状开怀大笑。
  两人坐下来谈起话来,柳龙晨感叹道“三年不见了!”
  :“是啊!其实我当初留下秘籍给你,就是想让你自己参透,没想到当初怎么教,都比不上你自己领悟啊!不仅是绵羊掌,连蝶伴花舞和五柳剑,你都学得很好啊!”
  :“绵羊掌的原理其实就一句话“以力打力,巧借力,气劲绵长,柔中带刚,巧用气力还可以幻变出更强的招式来”,牧云端连连点道:“对我当初就有这种体会,只可惜,内力不足,还没法达成,但你却可以!”
  :“我让你学蝶伴花舞和五柳剑,其实也只是希望你多懂一两门武功防身,没想到你练得这么出神入化!”,牧云端很高兴,柳龙晨笑了笑:“这两门武功让我很感兴趣,在我几番请求和努力下,云姐姐和玉姐姐每半个月都会来一次。白天教我身法和练剑”,柳龙晨细说着着。过去的时间里,云绫儿时常至亲自带着柳龙晨坐着一些高难动作,每次都弄得他从高处摔下来,但云绫儿总会每次都很妖媚的接着并带着他起舞一阵,每次把脸贴的非常的近。柳龙晨还很小,刚开始都被吓傻,但云绫儿又会骄矜地推开他并骂道:“小兔崽子,再看,信不信老娘挖了你的眼珠子!”
  每次都被弄得好不自在就算了,每当玉绮玲教五柳剑法的时候,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挑剔。稍微有点不对就狠骂一顿并用竹子敲打他的手,打到他手上都肿了、青了很多处。
  :“严师出高徒嘛!…”
  :“老牧你想得太简单了,晚上我还得陪他们陪云姐姐跳舞,跟玉姐姐吟诗作对,所以音律和诗词我也被迫学会了!你听我说…”,很多个晚上,两个女的还经常要柳龙晨陪着他们小酌两口,而两个女人都会喝很多,却不会醉死,柳龙晨刚开始两次都想趁机逃离,但都被两人联手教训得很惨!所以他也学会了装装样子让两人先尽兴,光陪着助兴还不够,柳龙晨还要参与,时不时讲一段史事经典,让两人兴听得不亦乐乎。
  :“她们后来还送了一堆衣服、腰带什么的,我有一次只穿了云姐姐送的一件衣就被玉姐姐凶了好久,后来每一次我都搭配着穿,可她们两个还是会闹腾,每次都被他们烦得要死!”
  :“哈哈…,这两个女人是这样的了!一个风骚多情;一个刁蛮任性!如果不是我和她们有交情,她们是断不肯教你任何东西的。但她们把你折腾成这样,也让我很意外呀,他们到底是有多喜欢你呀?”,柳龙晨苦笑着说:“哎呀,您是不知道!他们在我面前吵起来和疯起来的时候,我可是很无奈呀!有很多次学堂的课都没法去了,一拖再拖,我学的本来就慢,被他们这么一闹就弄得我上个月,才勉强结业呀!”
  :“老弟,可真苦了你了!云绫儿和玉绮玲,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应付啊!”,不过现在看你的都长两圈了,感觉比以前要壮实多了!”
  :“还过得去吧!偶尔还会小病缠身,一病不起倒没试过”,柳龙晨回道。
  :“看得出来,你成长得很不容易呀!虽然是久了点,帮里该学会的你总算都学会了,也是时候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对了,你记得起以前的事情了吗?”,牧云端忽然问道。柳龙晨顿了顿回道:“还是没记起来!”
  :“那你现在就叫无名吧”,在牧云端的安排下,柳龙晨开始执行任务。他以杂役的身份混进许多帮派里,牧云端会每隔一段时间和他接一次头,主要都是交换情报。柳龙晨时不时会受到帮会中人的刁难和戏弄,但他已经能应付了。而且进去的不止她一个人,偶尔会有两三个人组队。柳龙晨善于查阅帮会之中的秘籍和卷宗,和记事看人等,所以不出五个月,名录轩便能把一个小帮派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牧云端给他送来一个包裹,里面有夜行衣、防身软甲、飞刀飞镖、钢针钢锥和面具等杀手专用的东西,柳龙晨收接头命令后,便开始进行暗杀行动,一举将一个小帮派的头目做掉了。有一次行动中,柳龙晨发现情况不对,建议取消计划,却被同伴质疑,结果同伴全死了。再到下一组时,因为上一组的经历,组员对他很不信任,由此到终他连一步计划都没有参与。往后又换了几次队伍,柳龙晨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但队伍中有的人质疑他的能力,也有人不看好他的为人,他始终都融不进去。牧云端也只是劝他做好本分,但后来柳龙晨申请到独立行动,但危险也增加了,可人也真正地得到了锻炼。
  有一次,他潜伏到一个叫天寿庄的地方,庄主燕北煌,人称“金雕浮屠”。是一个让江湖各派都讳莫如深、避之不及的人。燕北煌是个黑白通吃的枭雄人物,天寿庄对人员的管理非常的严格,要混进几个同伙是不太可能,柳龙晨混进去后发现想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很难!还好他性格还算谨慎才没有露出马脚,几次他都看见有间谍被活剐,使他一次次地提心吊胆。有一次他被安排去接待一名女子,后来还被安排到其手下。
  柳龙晨过去后不久,就因为水土不服小病了一场,当然少不了被毒舌一顿,之后便让柳龙晨从事文书类型的工作,她发现柳龙晨虽然做事不甚完美,却有满腹才学。女子感觉到可以培养,才让他学习接手一些事务和跟手一些卷宗和计划。柳龙晨和牧云端接上头后,柳递出一张纸条说:“我现在跟着的女人和燕北煌是合伙人,得到的信息我都用暗号写好了,可惜不多!”
  牧云端接过纸条马上便藏到衣服里并说道:“有缺口就行了,刺探消息就交给我们吧,你可以回来了”
  :“还不行,我觉得我先离开的话,她们就起疑心了!”,牧云端听取了柳龙晨的意见,并通过暗号中的信息捣毁了燕北煌几个小窝点,江湖上立即传开了。本来燕北煌和女子想对身边人一一排查,还好名录轩阁主陆望孤果断出击,与几个帮派大力扫除燕北煌剩余的据地。燕北煌和女子便亲自转移最后一个窝点。柳龙晨跟在后援队伍中,中途下药将众人迷晕后,自己穿起杀手起去与牧云端等人接头。
  等他赶到后,燕北煌和女子所带的人均已被灭,正与牧云端领着的十几号人酣战着。只见十几个人一同拿刀上前砍去。但被燕北煌发出的狂雷拳劲打得倒飞出去,牧云端出绵羊掌也顶不住被逼退了十几步,女子也随手飞出十几枚钢镖。见牧云端状况不妙,柳龙晨飞身而至,乱剑挡开钢镖。燕北煌全身运满狂雷真气,并汇气击出四个大拳印。
  :“裂鹰爪!”,柳龙晨也会运气一爪震出。柳龙晨的爪劲一下子撕裂了燕北煌的护体气劲,再使绵羊掌反冲拳印。燕北煌仓惶接招,柳龙晨旋身一脚直踢出一道浑厚的气劲道:“无双脚!”
  气劲打得原本就受伤的燕北煌血溅如流,重重地摔倒在地。牧云端恢复过来,向燕北煌投出十多把飞镖,把他性命了结了。女子一手漫天花雨打下,倒地的十几个人立即一命呜呼。牧云端身法快躲过了,柳龙晨身法灵动,剑招滴水不漏。女子没招想逃,柳龙晨已经到她身前一剑命中,女子也揭开了他的面具。
  :“竟然是你,你可真够恶毒的!”,
  :“对比起你们作的恶,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只是个弱女子,所有事都是燕北煌逼我做的”
  :“哼,玉蝴蝶,小装蒜了!除了帮燕北煌做事,你还那些将那些无辜的女子卖去为奴为娼。有不从的,都被你残害了!你的罪,死十次赎不了,要你一条狗命算便宜你了!”柳龙晨将剑拔出,以极快的一剑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丝红,便让她永远也起不来了。
  回程中,牧云端欣慰地说:“你成长了不少,武功也突飞猛进了!暗器和身法如果再精进一些就好了,正好帮里新来了两名高手。我帮你搭一下桥,把他们的武功秘籍弄到手!”
  :“老牧,您真的没必要帮我”
  :“我可不是帮你。我觉得你有机会成为六大高手之一,帮主也希望最后一人是个面面俱到的全才,如果你做得到,也算圆了阁主的心愿。“
  柳龙晨接了几个小任务后,便接到了除掉燕北煌的表弟燕云冲的命令,为此他到了伏云社。入夜后,他以绝妙的轻功如入无人之境。到了燕云冲门外,他迅速一手扭断了其中一人的脖子,另一手五指并拢,一手插进了另另一人的胸骨之间一钻,那人也当场毙命。察觉到动静的燕云冲拿刀才到门前几步外,门就被柳龙晨轰开,几枚飞镖袭出。燕云冲挡格时,柳龙晨身法如鬼魅一般飘动,一下子到了他身后并一剑解决掉了他。
  :“还真是不得了啊!”,柳龙晨顿觉不对,立即抽身逃离。柳龙晨轻踮几步腾出了大树林,再飞身轻点几步,一下子掠过了大湖面,身子凌空一下子荡出半里外,他回头一看那人影没有了,才松了口气,继续离开。
  :“没想到你的轻功这么了得呀!若不是我有家传的功法,还真的追不上你呀!”,此时一阵微风掠过,人影已经闪到他面前,柳龙晨惊诧之余,身子一沉,落下并顺势投出几十多发飞镖。那身影凌空变换了几次身法,才躲了过去。那人便立于枝上说道:“兄台,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姓萧,我还很感激你杀掉了燕云冲,因为我很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只是我叔叔让我不要杀人,兄台…”
  柳龙晨当时并没有用心去听,因为那人一连说了很多话,此人便是萧逸郎。往后的几次行动中,萧逸郎都从旁提供各种协助,柳龙晨直奔主题,两人合力捣毁了有三个黑帮派。有一次萧逸郎放火让帮中大乱,柳龙晨趁头目在荒淫之际将他杀了。萧逸郎就问他:“你就没有试过给机会他们吗?
  :“以前我也曾给过人机会,但这些人后来还是一错再错!可以说咱们江湖人都不可怜,更何况是那些残害武力低弱的平民百姓的奸恶之徒和那些坏事做尽的帮派头目。他们的死根本弥补不了受害者!以杀止杀,以暴易暴为不过是非常手段,对他们手软,很多时候都成了罪过!也许这是世道的错!是人心的孽吧!”
  :“兄台,是个真正善良的人啊!”萧逸郎听得沉默。但他对柳龙晨的敬意也油然而生。
  后来柳龙晨面见了陆望孤,陆望孤说:“如今夹山水寨一事已成了燃眉之急,绵羊等人也一直没回信……”
  后来便有了夹山水道一事,从此柳龙晨无名之名闻传遍江湖。
  那一天柳龙晨刚养好了身体,在馆子里喝茶,偶尔听见了。
  :“听说了吗?前一年名声大噪的名录轩被灭了”
  :“谁干的呀?”
  :“不知道呀,反正听说无一幸免啊!”
  :“哎,真惨呢!”
  柳龙晨听到后马上策马赶往,前段时间他生了一场大病,调养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对名录轩的事情他也一直无从知晓。到后,他只看到了一片焦土和残垣,逗留了一阵子,他发现了牧云端留下的暗号。
  找到后,牧云端又劝他说:“帮里许多兄弟都活了下来,阁主让我们这些逃过劫难的人保全有用之身。”
  :“老牧,能见到你活着已经很好了,这些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此事定与朝廷脱不了干系的,你去查未免太危险了!”
  :“我自己一个人倒是无牵无挂,不会连累任何人的。”
  :“好吧!”
  :“对了,我有一事相求,但说无妨,何须言求。”。
  :“我想让你帮忙查一下我师父玄府真人的下落。”
  :“什么?道尊玄府,是你师傅?这么说来,你恢复记忆了?”,柳龙晨便将原委告诉了他,牧云端也答应了。离开后,柳龙晨便开始一人独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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