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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龙战纪元 / 第一章 浮沉孽世

第一章 浮沉孽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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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有两大医家圣地,分别是坐落于中山带望空盘的国医圣手——凌华阁和位于千河谷最下游地带的民医世家——瑬翎窟。要向凌华阁求医,必须得有官员的身份或由官方引荐就医才行;相当于对于凌华阁来说,瑬翎窟则更有济世的仁人之心。就算是平民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瑬翎窟都会一一救治。当然,瑬翎窟是会弄清楚对方的来历和病因,才会决定是否进行医治的。虽然瑬翎窟中居住的都是弱质女流,但从来都没有人敢在瑬翎窟闹事。因为作为瑬翎窟后盾的是强大的西境军阀和一些曾受惠于瑬翎窟的群洲大帮派,以及三教。所以在武林中,瑬翎窟的地位和凌华阁一样的备受尊崇。
  今天瑬翎窟正准备救治一位病人,这位病人不是别人,正是柳龙晨。
  :“姑娘,记住老身说过的话,照着流程进行,就算有差错,只要及时纠正就不会有大碍了。”
  :“姥姥放心,都记住了。”
  一名老妇和一名少女正走出来,一众医女已准备好一系列医护用品,正等着两人的到来。其中的一名医女上前来向两人道:“已经对病人用过药了,如今药物刚起作用。可能是因为病人的经脉已长时间没有流转,所以应该还要再等上一回。”
  少女亲自走到病床前,把手放在柳龙晨的天灵盖上,他似乎看出了什么,随即接运起气来。不一会儿少女便向医女们吩咐道:“幸好此人的脑脉活力尚且充足,药力已经起效了,开始治疗吧。”
  医女们随即各自对柳龙晨身上的各处穴位施针,然后以运气通过与针相接的玄丝将药物慢慢的导入柳龙晨的经脉之中。
  :“姑娘,催动引灵之法,把你的额头与她的额头贴在一起,便可以进入到他的记忆之中了,功力方面不用担心,老身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少女开始慢慢的进入了柳龙晨的的故事之中。柳龙晨的记忆中依稀呈现着他曾经见过柳天峰最后一面,但在此不久后,师父便带着他离开了云台山。
  两人下山后,途经一处村庄。只见一大群村民在前面围观,正好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两人挤进了人群之中才看见:一名大汉正找着一个小女孩的麻烦。大汉拿着棍子正要打下去时,玄府正好一把拦住了,柳龙晨也及时挡在了女孩的身前。
  :“你们谁呀?”
  :“兄弟,有话好好说”
  :“哼,我爹被她给医死了,还说什么说?我非弄死他不可!”
  :“是啊,不可以放过她!”,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起哄。
  :“丫头,怎么回事?”,玄府问向女孩
  :“老人家得的是长年的腹疾,我是按照医经和药典,给他施针和开的方子。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谁知道他今天早上就…”
  :“别狡辩了,医死人你就得偿命!”,大汉气得想要再动手。但玄府制住了他,想动也不容易。
  :“小哥,让我听他说完再动手也不迟”,女孩于是把施针的过程说了一遍,同时把药方递给了玄府。
  玄府似乎看出了什么,马上对大汉说:“小哥,先带我去你家,令尊或许还有救!”
  大汉迟疑了一下说:“好吧,不过告诉你,如果你也救不了人的话,老子也让你好看!”
  玄府到后又重新施了一次针,老人果然就醒了,玄府轻声问道:“怎么样,老人家?”
  :“哦,这什么时辰了?”,只见老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神了!道长,您是活神仙啊!”,大汉高兴不已。
  :“小哥,我方才估计老人家只是呼吸被闭塞了,脉搏还是有的,如果再晚半炷香的话,可能就真的没命了!记住了,这一段时间不可以再让老人家吃太饱了,最好是以改饭为粥,我再开个方子,让老人家好好调理一下,就可以正常饮食了!”,大汉听得连连点头。
  :“道长,老人家难道是肺经无力,心经紊乱,才导致窒息的?”
  :“丫头,你果然聪明!可惜你并未猜想到,老人是因昨夜暴饮暴食,再到午夜入睡,所导致辰时未醒,而窒息的!”
  :“还望道长指正”,玄府顿了顿再说:“老人既是常年得病,五脏六腑早已亏虚。你让湿邪下行然后导泻,这个方法是很不错。但这也是导致了老人家脾胃虚寒,老人的脾胃虚弱已久,一顿暴食,自然就成了负担。这个隐患一直留到了第二天。老人过饱后气动异常,扰乱了肝肾,导致他子时仍未入睡。好不容易地让气下行完毕。气上行于肺腑时行滞呆腻,以至于老人至卯时仍在昏聩之中。到辰时,胃臟仍未将前夜积食消化。呼吸在睡梦中就变成了急喘,食之精华未能及时成气,使老人呼气多而吸气少,身体为了调节这一乱象才让其气息封闭以自保。但归根结底在于老人壮年久病在身,通常都会导致五脏失治。所以丫头,对不同地域、不同年龄、不同习惯的病人的诊断、行医和用药都必须用心,否则救人不成,反而成了害命呀!
  :“道长,我知道自己医术不精,愿在道长门下聆听教诲!”
  :“丫头,您小小年纪就能找到自己的仁心,我当然乐意教你!就不知您家尊长是怎么想的”
  :“我,其实我也记不得自己是何人,也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家人”
  :“既是如此,那您便拜师吧。家人会找到的!”
  :“是,徒儿,拜见师父”,女孩看起来满心欢喜。
  :“龙晨,你和我相处也快一年了,也叫声师父吧!”,柳龙晨并未明白个中含义,也是多年之后他才明白到玄府是为了方便,带着她才给了他徒弟的身份的。
  :“见过你师姐吧!”
  :“嗯,师姐!”,柳龙晨带着些腼腆地叫了出来。
  :“小师弟!”,师姐热情地握着他的手。
  这是柳龙晨接触的第一个女孩子,师姐约大他两岁。从此两人便一起学习,师姐也负责起照顾他的身体。在他看来,师姐有时候脾气也不好,但平时都对他十分的温柔,在同一门下两人也相处得非常的融洽。
  柳龙晨六岁那年,三人在灵光寺做客了一段时间。当时柳龙晨每当经过内院时总会瞄上一眼,那些俗家弟子练功的情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无法练功习武的,所以他也只是有样学样地摆着花架子自娱自乐。就在那一天,他也做着同样的事情,忽然间就被人从身后重重的一击将一击打倒在地。他用力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几名俗家弟子在他身后。
  :“哟,高手!怎么就倒了呢?没吃早饭啦?”,另外几个弟子立即哈哈大笑。那名说话的吐了口口水捏的拳头狞笑着说:“让我来教教你吧!”
  :“住手,你们太过分了!”,师姐刚好经过。
  :“哼!那又怎样?有本事你打我呀!”,师姐听得气愤,拿出一把银针就洒了过去。几个弟子受了一点轻伤,反而恼羞成怒。不仅打了他,连师姐也打被打倒了。几名弟子还不过瘾,拿出铁锥准备再动手。
  :“住手!”,此时几个内门弟子刚好有几名闻声感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带到了戒律堂,由监和外门掌门一同处理。
  外门掌门一上来就以那凶狠的目光瞥了一下两人:“这两个人,一个偷学武功,一个技不如人,被打已算轻饶,按戒律就应该乱棍打死!”
  :“我师弟是悄悄看过几次你们练功,可他根本就学不会,只是自己在瞎比划。可是这样就被你们打的全身都是伤,我也不会武功,那我们就活该被打吗?”,
  :“哼,小丫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灵光寺的弟子可一向都循规蹈矩的。你们不来这里,又怎会有这么多事?啊?还有,这里根本轮不到你说话!”,元持说着一手扇面打去,将师姐打倒在地。柳龙晨爬过去不停地捶打着元持和尚的小腿,见不起作用便一口咬了下去。元持另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准备再走过去动手。此时,监寺惠明一把拦住了他,并训斥道:“师弟,本来动手打人就已经不对,现在还对两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是不是太过份了!”
  :“我不怕告诉你,这事就算是主持师兄要挡下来我也不同意!更何况你只是监寺!”
  :“大师,既是如此,贫道愿为我两位徒儿受罚。请不要为难他们”,玄府赶到了,以迅速的身法闪到,将两人救起并带到了监寺的身边。
  :“真人爱徒心切是吧?但是我灵光寺也有自己的戒律。我是打不过你,可是你要是敢拦我,便是和整个灵光寺做对!来人,拿下!”,几个武僧和几十个俗家弟子立即形成了包围。
  :“师弟,住手!”,虎象刚好在门口喝止道。
  :“师兄,今日之事绝不能轻饶,否则他日武林中人便只知道有云台山,而不识得灵光寺!”,元持态度依旧狠决。
  :“师弟,你要这样想,我没意见!但今日我以主持的身份要求你,此事就此作罢!”,元持听后气愤地离开了。虎象和玄府打过招呼后,便详谈了一番,最后玄府决定带着两人离开。经此事后,玄府也开始传授两人武功。柳龙晨虽然学不会,但是玄府也试着让他了解。
  后来到了凌云峡,在青云公子的安排之下,三师徒有了新的落脚点。柳龙晨进入了育贤堂,与其他儒教子弟一样读书学习。柳龙晨的学习一点也不拔尖,四书五经学得很辛苦,常常挨批受罚。由于他显得愚钝,还常常被人捉弄和取笑,甚至连师长对他都不看好。
  那天晚上师姐在切草药,柳龙晨刚看完一本书。他对师姐说:“师姐,师父新教的医术很难懂啊,你教教我吧!”
  :“你总是只听进一些,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忘了,这样子怎么学得会呀!”
  :“师姐!你就帮帮我吧!”
  :“帮你?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师姐正忙着,可柳龙晨没有罢休。
  :“好了,那把你看到的经史内容先向我说一说。说得好的话,就教你”,柳龙晨马上眉飞色舞的说着书上的内容,边翻书指证,边插入想法,一说就是一大串故事。讲得非常的生动,让人都分不清,是书上这么写,还是他自己编的。
  :“没了?”
  :“没了,因为我看到的只有上半卷,下半卷还没有借呢!那去借呀!”
  :“今晚再借吧,你先教我”
  晚上柳龙晨到了藏经塔下,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柳龙晨惊惶地回头一看道:“师姐,你怎么也?”
  :“我来陪你借书啊!”
  :“师姐,咱们到那边说”
  柳龙晨带着师姐走到了一处角落轻轻的抽开了两块砖头说道:“我来了几次以后发现守藏经塔的人都非常的懒,他们基本上不会巡查塔里,同时我也无意中发现了这里。那几本史经是就是我从着这偷偷地拿出来的。师姐进去以后你随手拿几本普通的经书,然后帮我把风,好让我顺利地换书。”
  :“可是偷书是不对的,你一旦被发现的话会被重罚的!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以前我求过夫子,他们也不帮我。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了!我试过一两次了,只要计划得好,利用好时机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
  在师姐的配合下,柳龙晨这次又多弄到了一本史经要略。晚上师姐看见柳龙晨还在忙着,便过去问:“这么晚还不睡呀,师姐,你先睡吧,我要赶紧把经书的内容抄完。”
  :“干嘛要这么急呀?”
  :“太久不把书还回去的话,会招人怀疑的,就在前一次就差点让他发现了!而且这些书除了史记还有很多各种学问,都不是一读就能懂的,我所以我要全抄下来,慢慢看、认真想!”,柳龙晨说着,但手没有停。师姐也拿起笔笑道:“两个人一起抄,会快一点,你抄一本,我抄另一本!”
  半年之后,在师姐的协助之下,柳龙晨将经阁之中五十多卷史经要略和治世经典全部都抄录完毕。每天读这些书成了他最重要的事,还经常挑灯夜读。大冷天的也常趴在被子下看书,就算生病了,他也会抱着那些书睡觉。
  八岁那年,柳龙晨参加了文书经史大会。这次由五行通天阁诸贤主考并当场审改的全凌云峡各院共一千名学子一同参与的学识大考。由最高掌门人青云亲自总领,各院院监亲自审阅,最后由斓霁将的三甲名单公开。公开之后全场有人欢喜有人愁,而育贤堂的三名夫子却找人押着榜上有名的柳龙晨气冲冲地来到台前。
  :“三位夫子,你们是怀疑我五行通天阁给出的结果不对?”,斓霁问道。
  :“这孩子确实有问题。在所有的学生里,功课最差的就是他了,他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成绩的!”
  :“欧阳夫子,有的学子可能是笨了点,但是勤奋何尝又不能补拙呢?”,青云回道。
  :“此了根本没有资格翻阅经阁的书籍,就算再勤奋研究,也不可能比那些经常阅读史经要略的学子还强吧,所以我怀疑这小子肯定偷看了史经要略,甚至有偷盗书籍的嫌疑!”
  :“偷书可是大罪啊!齐夫子可有清点经阁并查获过失窃的经书?仅凭猜测,可是会冤枉好人的!”,斓霁也提醒道。
  :“这我们也并未查实,但我们从未允许过此子翻阅史经要略,但他却偷偷地学会了,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鬼!”
  :“岑老夫子,我觉得你们对此子也太苛刻了!今日我等公开考试、当堂审改,任何学子都没有作弊的机会,而此子能取得这般成绩,也足以证明他下过苦功的,如果你肯培养的话,说不定他会成为更顶尖的学子啊!”,青云也出面讲理。
  :“所以我五贤通天阁认定,此子今日的成绩和名次是以他自己的真才实学搏得的,是应得的!这枚令是我的一点心意,小兄弟以后可以到五贤通天阁上借阅所有书籍!”,青云转身递给柳龙晨一枚白玉牌。玄府立即推回道:“公子,使不得!此令太贵重了!”
  :“真人,此子好学,我是真心想给他机会的!”,青云的话说很明白。玄府只替柳龙晨收下令牌,一时还不好回应。
  :“公子,我们还是会查证经书失窃一事,如果一切属实的话,对此恶行我们也绝不轻易放过!”,岑老夫子道。
  :“此事已经牵扯到整个凌云峡,五贤通天阁也会出面”,青云也放话道。
  往后一天,在斓霁和三位夫子的监督下,藏经塔中史经要略系列的书籍被仔细地盘点了一番,一本不少。本以为比事可以算过去了,但三位夫子仍未死心,第二天又对柳龙晨等人的住处进行了强行搜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无法招架。柳龙晨仔细抄录的文本被暴露到众人眼下,连玄府都无可奈何。齐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说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成绩,原来竟用这些旁门左道,真人,你徒弟可真了不起啊!”
  :“小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岺老夫子问道,柳龙晨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岑老夫子便厉声道:“按院规,杖责一百,逐出山门!”
  :“还有这些抄本也要当众人面烧掉,以儆效尤!”,欧阳夫子也吩下去。
  :“别烧,你们凭什么?凭什么烧我的书!”,柳龙晨既慌又怒,可是他被押着根本就无计可施。
  :“哼!这些不是书,是贼赃!是一堆废纸!你也是,好好的当废物不就好了吗?还真以为自己能出人头地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一个无父无母、出身卑微、资质愚钝、一无是处的废物!现在,还是个小偷!”,齐夫子无情地数落着柳龙晨,柳龙晨看着被渐渐烧得成灰烬,心里凉透了,看着自己的努力化作灰烬,欲哭无泪。柳龙晨被押去杖责时,斓霁刚好赶到,他劝岑老夫子说:“我明白聚贤堂的原则,还望诸位能对此子从轻处罚”
  在斓霁求情后,柳龙晨被免去杖责和驱逐,取而代之是打扫经塔一个月。可此事过后,师长对他更是冷落和刻薄。柳龙晨本来就体弱,加上思绪一直无法平伏,不久就病了一次,经过师父和师姐的照顾,身体有所好转后,他便重返学堂,夫子的冷落和学子的嘲笑他都能忍。每天他打扫经阁时都有人故意趁他扫完之后又丢垃圾让他重新找过,更过分的是有的人直接把垃圾砸到向了他,还破口大骂。周围没有一个人肯帮他,但他全都忍了,慢慢地他不去理会别人的歧视和谩骂,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任务。在受罚期满的前几天,柳龙晨因为觉身心交瘁又病倒了!剩下的四天也因柳龙晨病重不得下床而宣告作罢。但噩梦并未结束,柳龙晨病好重返学堂,又再度听见那些冷嘲热讽之后,本来分配好给每个学子的杂务都推到了他身上。
  有一天,柳龙晨终于倒在了学堂里。几名学子围了过来看着,其中一人踹了他几脚还冷冷地说道:“就算在这把你打死!也不会有事的,因为对夫子们来说,你是多余的!”
  其余几人还在那里哈哈大笑,柳龙晨顿时感觉到快要窒息。一直以来,他都是幻想着可以重返学堂,只要履行好职责,便能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再苦、再累、再委屈,只要能忍,便能硬挺过去。可是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他不反抗、也不呐喊,任由他们毒打,因为和心里痛比起来这些连感觉都没有。后来那几个学子就走了,他看见了师父和师姐来了,才闭上了眼。
  :“小师弟醒了!”,柳龙晨再次醒来后看见了师姐欣慰的表情,玄府也上前抚慰着道:“好生养着!有什事,师父给你担着。”
  :“师父,师姐”,柳龙晨不由得泪如雨下,这段时间内所受委屈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已经倦了!累了!他哽咽着说出:“我想离开这里!”
  玄府也长叹了一口气,才沉声道:“是为师无能!等你病好了,咱们就走!”
  在三人离开的那天,青云和斓霁也来送行。青云语重心长地对玄府说:“按照凌云峡的传统规定,育贤堂拥有着管理所有学子的实权,所有的学子在成年之前都要无一例外对育贤堂无条件地服从。除非学子成年之后通过努力成为五贤通天阁、三省擎云楼和四玄真圣门的博士弟子,否则他们在凌云峡的去留和品级的都是由育贤堂决定的。小兄弟生不逢时啊!否则日后必能因德才兼备,在我五贤通天阁成为博士弟子的!”。
  斓霁摇了摇头说:“说起来,我五贤通天阁与看贤堂也存在着一些恩怨!那三位夫子都和现任国教教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在育贤堂出头的多名学习,几乎都入朝做了大官。然后这些人又再把自己的人引荐入育贤堂,以至于其他没有这层关系的学也受到过不好的对待。柳兄弟可以说是其中最惨的一个了!”
  :“所以,凌云峡的将来也是岌岌可危啊!”,青云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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