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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龙战纪元 / 第十章 莫问今朝

第十章 莫问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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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龙晨立在山岩上,迎风看了来路许久。他似乎感觉到了山下的变化,但却看不见,也不能回头了。他凭凸石一跃,轻身上了一处平台。
  平台上是由白石砌成的八卦图地面。柳龙晨正对着一面峭壁,峭壁中间有一条又窄又陡的阶梯,一直伸向云端。峭壁的两侧有弯曲的石柱架,石柱是方形的,上下两端较大,包围着平台,却留了两丈的缺口。
  只听见一男声吟诵道:“华光东已去,问君君不知!怨常怀归梦,竟夕鸟相依!”,他转眼一看,果然有一男子独坐于石柱架上,依靠着峭壁。
  此人一身白衣,而衣襟处却绣着彩色边纹。长发飘然,手里还拿着一个葫芦:眉目清秀得像个文人。柳龙晨就看着他,也不做声。
  只见他举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又吟道:“今日有酒且独醉!莫问前程几何,莫问后世几何,莫问玄宇之浩大,莫问苍穹之广博,莫问沧海桑田之久远深厚。人生不过须臾之秋,若得自在,何不善哉!”
  男子扭头看了看他,笑问道:“有什么想法吗?”
  :“前辈文采虽好,却情绪不稳、前后意思矛盾啦!”
  :“确实,我这个人是有点疯癫!只因我两百年前爱过两个女人,而她们都深爱着我。但她们最后都对为我而死!我自认此生无悔,但求一死,便来到了权天宫,却不曾想在此……哈哈哈!”,只见他长笑一下后,又掩脸大哭。柳龙晨表示不解,随后他也停了下来。
  :“你也说得很对,我就是一个矛盾的人!可你不也一样吗?”,白衣男子擦了擦眼泪说着并一把将葫芦扔给了柳龙晨。柳龙晨一接过,苦笑着道:“前辈,我不喝酒的!”
  :“你看我的样子像醉了吗?”,白衣男子问道。
  :“这我还真看不出来!”
  :“嗨!要真能醉就好了!起码能少些烦恼!”,白衣男叹了口气。
  :“人的烦恼多数都是自找的,也只有自己能真正解决。喝醉解不了烦恼,终归会醒来的!”
  :“嘿呀!你喝不喝?”
  :“我不像你,我不喝也能醉!”柳龙晨说完后也拿起葫芦,喝了几口,感觉挺舒服,也不禁“哈”了口气,再把葫芦扔了回去。
  白衣男摇了摇葫芦道:“呵呵!看来说自己不喝酒的都是骗子啊!”
  :“前辈你不是说这不是酒吗?”
  :“好吧!小鬼,你有种!”
  柳龙晨忽然感觉胸腹一阵剧痛,脸色瞬间变黄,再由黄转红,由红变青。内力自动运行起来,随后剧痛消失。满头大汗、鼻中呼出了白气,口中也哈出了热烟,还喘了几口大气。
  :“我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一般人可是无福消受,便宜你了!”
  :“但这种“享受”也不长久啊!”,柳龙晨压根就不觉得这是享受,只是说说而已。
  :“哼!有得给你喝就不错了!要知道:人所能享受到东西不仅不长久,而且还不多!要是多起来和长久了,就没人去珍惜了!”,白衣男回道。
  :“前辈言之有理!”
  :“对了,小鬼,你叫什么?”
  :“晚辈,柳龙晨”
  :“咦,我怎么好像听紫嫣提起过你?”
  :“紫嫣妹子,还好吧?”
  :“哦,对了!她管你叫大哥。好像还有一个叫什么熏?”
  :“前辈说的是正勋兄弟吧!”
  :“哦,对!他也来了吗?”
  :“他还在分水岭呢”
  :“呵呵!居然还杀到分水岭了?来了多少人了?”
  :“同行八人,走了一个”
  :“我去!还上了七个人!这回白长天跟夏霆摩不得气死了?,哈...,看来这次五法王不死也得残了!还有四方使应该也保不住啦!”,白衣男笑着摇了摇头。
  :“你上到这里来,就证明你过关了。那你是跟哪一个动手的?”
  :“夏长老”
  :“夏霆摩呀!那家伙可恨了!不把人打死也不会收手的,你居然能从他手下活下来!不过跟白长天打也一样,不被他打死,也会被他弄死的,反正是对着这两个老怪物下场都很惨:要么不得好死;要么就生不如死,哈…”,那人笑呵呵地说着。
  柳龙晨也是觉得纳闷着:居然有敢在权天宫里说两大长老的坏话,难道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前辈看来对他们都很了解嘛!”
  :“能不了解吗?两百多年前,我就已经和他们打过了,那次没死成。后来也打了几次,还是一样!你说这人要死,怎么就这么难啦!”,白衣男说着有些躁动。
  :“前辈,我看你是又想死,又想死得过瘾啊!”,柳龙晨摇头笑道。
  :“嗨呀!知己啊!终于有人明白了我的心思了!”,白衣男激动得一拍手。
  :“对了,小鬼,你冒死上山,就是为了见宫主一面吗?”,见他他不回答,白衣男又说道:“炼血炼脉本已是死路一条了,加上八脉已开了六脉就离死期不远了!”
  柳龙晨听后也是一惊,白衣男随即解释道:“你不过才二十,夏霆摩通常要求对手一人接他五十招,除去十招给对手见识一下麻烦三角之后,还有四十招。接下前三十招的话,就必须具备超过一甲子的内力修为;而一人接下矛盾相融的那十招,就必须拥有超过一百年的内力修为。而像你这种年纪,能在满足第一个条件的基础上,达到第二个条件,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一切确如前辈所说!”,柳龙晨顿时对他心生敬畏。
  :“我不会劝你,但我也必须拦你。因为我的任务就是不让任何人通过这个曦辕台,对着我你必须全力以赴,否则你毫无胜算!”,莫问交代清楚。
  :“晚辈也是惜命之人,生死关头,我绝不儿戏!还请前辈放心!”,柳龙晨正色道。
  :“嗨!苍生自有命,怜者可奈何啊!”,白衣男一阵嗟叹之后又自我介绍道:“我叫莫问,是权天宫的持律长老。”
  莫问左手凝出了黑色真气,一下子打出了三个黑色大拳印。柳龙晨也不慌,使出旋冲劲,直接将拳劲全推了开去。莫问左手凝出白色真气,直接就一记爆裂仙风掌。柳龙晨拿出玉箫,一闪开,直接就两发气弹将它引爆。莫问双手连发了两记极光六花指动,柳龙晨使出云中仙,旋转着将指劲全部弹开。莫问双手大吸力爪将柳龙晨连带云中仙的真气网一起吸来,再一下子振发出爪劲。柳龙晨顿时凝出苍岚巨刃,一横斩,一斜劈。莫问也大惊,撤掉爪劲,连人也不见了。
  莫问突然间又从柳龙晨侧面闪现而来并以顺雷不及掩耳之速出手,一招空手夺白刃。拿住了苍蓝巨刃端详了一下,又往气刃发一记弹指。
  :“哇!你自己搞的?有没有,偷过师啊?”
  :“没有啊!”,柳龙晨疑惑道。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快把剑还我!”,柳龙晨没好气道。
  :“别这么小气嘛!我跟你说这技艺,我可是从凌云峡学过之后才搞得出来的,而且还很粗劣呢!你学都没学就弄了出来了,这已经很难得了!而且这看起来跟凤逑煌有得比呢!”,莫问赏心悦目地说道,随后把剑抛了回去。
  :“不过你的剑招对力度有所偏重,用气刃既不够飘逸也不够快!要像我的这样才行!”,莫问说着也从手上凝出了一记青色的气刃。
  :“这是我的三大绝技之一:青锋剑。还有两样,分别叫流云步和仙羽神针。我有三个徒弟,其中之一便是紫嫣。他学我的仙羽神针,已经有三成功力了。另外那两个,唉!我也懒得提了!”,莫问说着,又叹了口气,又闪现到峭壁之下,随手一扬剑。
  柳龙晨只见他速度很快,剑气竟然在峭壁上切了一道深痕。试想倒如果被这剑气所伤,肯定不是挂彩那么简单了!
  :“看来手里的剑也不一定是自己的!我还是向前辈学习吧!”,柳龙晨说着,把气刃吸到了手上一化,直接就像莫问一样嵌入手中,再把玉箫插好。
  :“嗯,不错!但你要顶住我的气剑。就是得跟得上我的速度才行”,莫问飘忽着快速攻来。
  柳龙晨内力自然地运起,双眼极力而视挺剑跟他对了大概十招。十招当中,莫问几乎每一招都差点直中要害,如果不是五柳剑法的剑路偏重防御,恐怕柳龙晨此刻就已经重伤倒地了。莫问忽然在另一手也凝出青锋剑,双剑快攻。柳龙晨使出奇门易行和玉玲珑游龙剑气对抗着。莫问使双剑,就如同两个人出招一样。速度快,剑路也配合着变动,柳龙晨竭力对抗,也难免受了几处皮肉伤。
  莫问突然停住了攻势说道:“开八脉吧!”,柳龙晨一收气劲,便开始凝气冲脉。本来开了六脉上后,他不仅捉升了内力,就连感官的应用和封藏都比以前高出很多。在这个条件下,他已经是突破了很多门坎,早已进入到了气由心发的阶段,速度比起对阵夏霆摩之时也快了很多。但莫问似乎是一个更可怕存在,这一下,八脉尽开是势在必行了!
  片刻之后,他才开眼,全身已无半点凌厉气息。莫问只是一笑,挥双剑又袭来。连砍几下,才发现全无作用。
  :“护体真气居然能这么严密,看来你的潜力不小啊!这下子可以战个痛快了!”,莫问一惊叹,马上又腾开。双脚使步法,就像踏着云雾在急流上一样,身影也变得飘逸和难测起来。
  柳龙晨双手凝出苍蓝巨刃,一闪现,突刺而来。电光火石之间,虚空之中无数两人的残影闪现,剑气激烈对斩。莫问两手交叉,平手向前朝外同时反削,两股新月形的剑气击出。柳龙晨也使出了同样的剑招,四道剑气一激撞,炸裂而开。
  两人一腾空,双手张开,再双手向内交叉一削。虚空中又同时闪现两记十字形剑气对撞起来,而且一撞即炸。两人又双手张开,身子旋舞着逼近对方,一下子像两股气刃旋风激烈对撞着。两人收起旋转,又互相对了很多招。虚空中不见人影,只见激烈闪射的气光。
  一瞬间,两人同时挺剑向对方刺出,气剑各自没入了两人的胸膛。也与此同时,莫问成了虚影,而柳龙晨也成了虚影。
  两人同时落地,双手凝着气刃,四目相对。
  :“万万千千!”,莫问嘴角一咧。双手快速挥舞着,一上一下,在他身后竟出现了五六道羽翼一样的真气,就叫它气羽吧。莫问将气羽向柳龙晨一振,气劲在虚空中凝出成千上万的细针,暴雨一样倾袭而来。
  柳龙晨使出云中仙身法,十数个身影闪现,都同时发出极强的游龙剑气,这下子莫问也是看呆了。
  仙羽神针已被游龙剑气消磨待尽,莫问忽感不妥,运气并说道:“钢。”
  “砰”的一下,原来是柳龙晨从他后方挺剑刺来,柳龙晨在气刃上汇出四种真气再一顶。
  :“林!”,莫问一分身,柳龙晨双刃都汇出四气,快速斩出数道混合剑气。
  :“流!”,莫问身体如水一般,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移动。他完全躲过剑气后,一使流云步一闪现,一剑向柳龙晨刺出。但他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得无奈地收气,柳龙晨也收起气来。
  :“哈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了!”,莫问大笑着道。然后接着说:“依我看你是那种比较博学的人,而现在你所学的可算是全派上用场了!”
  :“我的师父是有很多,但他们的武功我是一样都没学好!学别的技艺也是学不过九成,最后使出来,的不过五成!这…唉!”,柳龙晨说着也不禁挠头叹气。
  莫问大笑一声后,伸手指指了指柳龙晨道:“告诉你吧!在武林高手之中:穿黑衣的都自带邪气;而穿白衣的都自带了傲气。我另外两个徒弟一个叫黎玉姜,一个叫元天隆。黎玉姜生来一身傲气,本来学什么都快,领悟力也强,很讨我喜欢;可后来呢?不加收敛,没有自省自律,又外加了骄矜之气!最终落了个悲剧收场!
  莫问叹了口气,继续道:“紫嫣不傲,但有点娇气。她这次回来后,我感觉他的心思沉了许多!而元天隆的心思一直都很沉,学东西也不快,但学得很稳!只不过让我不放心的是:他的想法我始终看不真彻!他还让我生出了一丝恐惧!”
  :“看来前辈是真把我当知己了!”,柳龙晨欣然一笑。莫问也会心一笑,接着道:“你嘛!也许你学习起来真的很辛苦,所以你经历了很多,性格是多面的。但你骨子里依然透着傲气,希望自己与众不同和出类拔萃!喜欢学习,更喜欢创造!所以你学习是目的性,最起码得让你感到愉快,否则就会事倍功半!如果能得到这份愉快,就会事半功倍。有的人即使不愉快也能把东西学好,但那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学得越多,人就越容易走进歪路里;就算是本来心思再淳朴的人也会如此,能否从回正道,就得看造化了!方才你的八脉尽开时,潜力爆发,去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战斗,才有如此表现。如今在迷茫之中又存在着自我,一心朝未知的愉悦靠近,哪怕要受尽千难万劫!这就是现在的你!,但你也是个有情人,对情你还得慎重思量啊!”,听完这番话后,柳龙晨也沉思了片刻。
  :“这是登天道,以你现在的功力应该能上了。你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就动身吧”,莫问指着那陡峭的阶梯道,柳龙晨走了过去。
  :“我难得能有你这样的知己!也难得能遇上你这样的对手!可以的话,我还想和你再打一场啊!”柳龙晨回头,会心一笑,随后再登上山去。
  裴正勋等六人分别被白长天、夏霆摩、白天道、夏宇潜四人抬上了山上的小筑上,柳龙晨也累了,刚上登天道第一重的平台上,进了平台侧边的岩洞内休息打坐。这一夜下了一个时辰的大雨,二更将过,而柳龙晨还未入睡。他走出洞外,只见山道已被风吹干,添了丝许凉意。云散了,他看着月色,一时想起了元天心,随即吟诵道:“无言寻她痴梦残,天凉雨夜一宵寒。情思往复千万绪,愁心一裂万年殇!”
  黎明时分,裴正勋就醒了。他觉得能动了,就马上出发,也顾不得功力是否完全恢复了。他不会轻功,只能用爬。爬一段时间又停下休息,就这样爬了快三个时辰,才上了羲辕台。
  :“权天宫重地!外人速速离去!”,只听一女子厉声喊道。裴正勋听后又惊又喜,他转身一看,顿时笑逐颜开。
  :“紫嫣!”,他高兴得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她连转了几圈。
  :“放开我!”夏紫嫣低声道。他才停了下来,夏紫嫣挣开了他的双手,眼也不看他就说道:“你来做什么?”
  裴正勋这下子尴尬了,他挠着头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你不是不想见到我的吗?”
  :“我不是!…我!”,裴正勋皱着眉头,想着又说:“嗨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走吧!”,夏紫嫣说着转过了身。
  裴正勋着急了,他连忙解释道:“紫嫣你听我说!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那天我的心全乱了!我只知道生气!我该死!我天打五雷轰!我下辈子再投胎给你当牛做马!”
  :“行啦!静会瞎说!”,夏紫嫣没好气地转过身来。
  :“紫嫣,你原谅我了?”,裴正勋喜出望外。
  :“我才不原谅你呢!”,裴正勋一听便更加高兴,忽然间又“啊”的一声
  :“你怎么受了那么多伤?”,夏紫嫣指了指,见他不做声,又问道:“跟谁动手了?”
  见裴正勋挠头不语,她又问道:“五法王?乌金童子?”见他都没表示,夏紫嫣才怒道:“你找死啊!敢跟长老动手!”见裴正勋表情有些委屈,她也柔和了起来。
  :“我看看!严不严重啊?”,随即关切起来。
  :“诶呀!我的好徒弟长大了!都学会跟师父玩口是心非啦!”,只见莫问坐在石柱架上笑道。
  :“师父!”夏紫嫣一惊,连忙转过身来解释道:“师父,我只是看看他伤势,没别的想法!”
  :“嗨!傻徒弟!解释不就是掩饰吗?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有何不可呢?师父又不是那两个老顽固!”,莫问打趣着道。
  :“老顽固是谁啊?”,裴正勋低着声问夏紫嫣。夏紫嫣低声回道:“我师父说的老顽固通常都指白长老和夏长老!”
  :“那你师父他老人家又是何方神圣啊?”
  :“我师父可是权天宫长老!你说话得小心点!”
  :咦?权天宫不是两个长老吗?”,裴正勋挠头道,夏紫嫣一生气,拍了拍他。
  :“我和乌金童子都从外面闯山之后,才被留下的。不是权天宫正统,对外是秘而不宣的”莫问回道。
  :“对了娃娃,你要干嘛去?”
  :“我要上山,见我大哥和我姐!”
  :“你大哥是柳龙晨,你姐姐?难道是宫主?”
  :“师父,是真的!宫主也肯定了!”,夏紫嫣帮忙说道。
  :“还真够复杂的呀!娃娃,那你了解上山的规矩了吗?”
  :“又要打啊!不过我这次不能打了,只能扛!”,裴正勋道。
  :“你不要命啦?”,夏紫嫣急切地阻道。
  :“紫嫣说得对,以你的功力撑不了多久的!”
  :“对呀,想从我这过去,你至少得接十招!”
  :“好!就十招!”,裴正勋急切道。
  :“你先别急!先说说你在白长天那扛了几招再说吧!”,莫问一把劝住。
  :“五六招吧?”
  :“从第几招起?”
  :“二十八招起,接到三十二招。再接下四十九招和五十招”,裴正勋细说着。
  :“已经不错了!但如果不是你因为有四十年内力,你不仅扛不了那么多招,一直挨打的话,你早就一命呜呼了!”,莫问喝了口酒又接着道:“本来要上山,你是必须跟我打的。但现在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我也不好交待。那就让你接五招吧!”
  :“谢前辈!”
  :“你先别谢得太早了!这五招,你必须全力以赴,否则也是死!还有五招过后,你还能再站得起来,才算过关。”,莫问拦着提醒道。
  :“紫嫣,你先上吧!”,莫问吩咐道。
  :“师父!”
  :“我不要和紫嫣打!”,裴正勋也回道。
  :“我明白你们想什么!但你连我徒弟的招都接不下,又哪有资格向我挑战呢?是吧?”
  :“师父,我懂了!”,夏紫嫣笑道。
  :“真不愧是我徒弟!”
  :“但是…”,裴正勋说着,只见夏紫嫣给他打了一下眼色,他才皱眉道:“好吧!”
  :“紫嫣,你先出三招,不许放水啊!不然就是大不敬!”
  :“徒儿尊命!”,夏紫嫣一下子到峭壁前随手拔起几棵草苗,内力一运,化作十枚飞针打出并喊道:“接招!”
  :“来吧!”,裴正勋笑着,运起真气护体,草叶针一碰紫电真气,立马成灰。
  :“第一招过,第二招”,夏紫嫣双手凝出两记气羽,向前一振,打出十数记强力气针。
  裴正勋运力抵抗,又扛了下来。
  :“第二招过,第三招”,夏紫嫣两记气羽一胀,连发数十记气针。而裴正勋将紫电真气运行得更激烈,将气针全消磨在真气之中。
  :“第三招过,进步神速啊!”,夏紫嫣欢笑着道。
  :“紫嫣,你也厉害了很多啊!”
  :“那是当然!她可是我徒弟啊!”,说着把葫芦扔给了裴正勋。
  :“我不喝酒的”
  :“说话怎么跟你大哥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行啦!这不是酒,喝吧!”
  只见裴正勋,喝着呛了几口,引得莫问两师徒笑了起来。
  :“这不是酒吗?”,裴正勋懊恼着道。莫问听了更是仰头哈哈大笑,裴正勋感觉被耍了,一把将葫芦扔了回去。
  :“嗨呀!你小子够单纯够傻!还傻得特别可爱啊!”裴正勋脸都黄了,他憋气至极地道:“静会耍些小孩子把戏,你可真当得起长老之名,长出来的全是歪脑筋!”
  :“师父,您别生气,他骂人的时候,就是个毒舌”,夏紫嫣连忙解释道。
  :“这没什么!他说的很对,我就是爱动歪脑筋!我不喜欢把气氛搞得太紧张,纯粹想活跃一下而已!娃娃,别往心里去啊!”
  :“师父,你这点还真是千年难改啊!”
  :“行啦,不玩了!回正题上吧!”
  :“第四招来了!”,莫问双手凝出四记气羽一振,上百根气针激射而出,力度和速度都超过了夏紫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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