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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冥狂魔 / 第三章 秀儿的心结 1

第三章 秀儿的心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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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睿看到凌梓秀突然低泣起来,心里一惊,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冒犯她了,伤害到她了,她可是自己的女神啊!”皇甫睿心里忐忑,正不知如何是好,惊慌间,连忙抱着凌梓秀坐了起来,一个劲地说道:“秀儿,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啊。”他双手捧起凌梓秀娇美冷艳的小脸,只见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经由她柔美的下巴汇成一条线,如珍珠般,滴滴落下,有如梨花带雨般,看着就让人心疼。皇甫睿痛苦地说道:“秀儿,你怎么啦?如果是我刚才的举动冒犯了你的话,你就打我吧!”
  凌梓秀看着皇甫睿惶恐不安不断自责的样子,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既委屈又害怕,等着被父母的责罚。她忽然“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握着粉拳,轻捶了两下皇甫睿的胸口,娇声说道:“不怪你!”
  皇甫睿听到凌梓秀说并不是怪自己,兴奋得手舞足蹈,激动不已。连忙伸手帮她擦干眼泪,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问道:“秀儿,那好好的你干嘛哭了?吓我一跳。”
  凌梓秀搂着皇甫睿的脖子,像小鸟依人一般,又把头埋进了皇甫睿的怀里。轻声说道:“我只是感动而已。自从我娘走后,就再没有人抱过我了。”说着,凌梓秀眼中噙满泪花,用洁白的玉手轻抚着皇甫睿的胸膛,喃喃地说道:“睿哥哥,我现在呆在你的怀里觉得很温暖,很踏实,我真希望能一辈子都这样躺着,永远不分开!”说着,她又把头往皇甫睿怀里靠了靠,希望跟皇甫睿贴得更紧一些。
  听着凌梓秀的莺莺细语,皇甫睿紧紧地抱住凌梓秀,好像生怕她会从自己的怀中飞走似的。想不到秀儿这么简单的愿望,居然这么久没实现,现在终于实现了,而且是自己帮她实现的,心里一阵激动,于是把头埋进了凌梓秀的秀发里,闻着秀儿发中的清香,心里不禁暗叹道:“有此佳人相伴,夫复何求啊?”
  “睿哥哥,你知道吗?我儿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牵着爹娘的手一起去周游天下,看遍天下美景,然后找一个安静怡人的地方结庐安家,把房前屋后围起来,种些蔬菜或者养些小鸡小鸭,生活可以自给自足,一家人相亲相爱,其乐融融,悠然自在,那可多好呀!”说着这些儿时天真梦想的时候,凌梓秀仿佛陶醉其中,脸上满满的都是恬静温暖的笑意,似乎正享受着简单快乐温馨的家庭时光。“可是,从娘亲走了之后,我爹就把我送到了灵台仙岛,对我不闻不问,这十年来,虽然有师傅陪伴着我,但我总觉得心里是孤苦伶仃的。当别人跟我那般年纪的时候,他们可以躺在爹娘的怀里撒娇;可以呆在爹娘的身边看书、写字、画画、弹琴;当爹娘下地干活时,哪怕能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也好,对我来说,也是无比幸福的。其实我真的很羡慕那些有爹娘陪在身边的孩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听他们说说话,我也会感到很开心的,可是这些对我来说都只是奢望。记得小的时候,娘亲和爹爹都很疼我,可自从娘亲走后,这一切都变了,爹爹变得很颓废,看起来总是心烦意乱的,不是整天一个人喝酒就是坐在屋子里发呆,对我也不理采,当我哭闹喊娘亲的时候,也不安慰我,他就是流着泪大声喝斥我,不准我哭,不许我闹,这一切让我觉得恐惧,已经没有了当初家的样子,我再也感觉不到娘在时的那种父爱和母爱了,再也感受不到当时的那种家庭的温暖了。”说着,凌梓秀又痛苦地抽泣起来,皇甫睿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但依然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娇躯在瑟瑟发抖,看得出她受童年的阴影影响的确不浅。可自己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去跟她解释,怎么来安慰她,只能紧紧的抱住她,让她在自己宽厚的胸膛间慢慢地平复悲伤的心情吧。
  皇甫睿心里明白,凌修诚当时痛失爱妻,他当时的心情有多悲痛可想而知,无论他变成怎样都可以理解,因为两个人爱得越深,受到的伤害打击也会越深。当有一个人提前离去的时候,那种痛苦是难以名状的,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也不为过,如果他当时没有牵挂的话,可能他已伴随凌梓秀她娘而去了。但他既然答应了妻子要把孩子抚养成人,只能强忍悲痛,继续承受未亡人的煎熬,夜夜孤灯残影,伴随到天明。那天他跟自己说起往事时,曾透露过他当时的心境:“当初他本打算把女儿抚养长大后,自己就想追随妻子而去,不想让妻子一人在九泉之下再独自前行。”可是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当他的师傅也就是雪山派的创派祖师,当时已经486岁高龄的白鹤天尊看到他失去爱妻后,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般,生无可恋,再也没有雪山派大弟子的风采。心想:“再长此下去,他这人非废了不可,到时候如何能把雪山派的担子交给他?”白鹤天尊不忍他自暴自弃,为了挽救他,于是想了个法子:让他以白鹤天尊的名义,在一年之内广发“梅花帖”,并让他亲自去通知五湖四海,天波大陆七十二门派,八十一仙岛,三百六十洞府的掌门或执事务必在来年的夏至那天齐聚雪山派,有要事商议,并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那时候,白鹤天尊可是神一样的人物,不仅因他是天波大陆年岁最大之人,德高望重,而且仙法出神入化,威望在当世无人能比,众人对他都是仰望不已,所以大家都公推他为天下盟主,以收到雪山派的“梅花帖”为莫大的荣幸,因为那不仅是自己身份的体现,更是所属门派在江湖地位的象征。能收到“梅花帖”的门派自然会让人高看一眼,反之,没有收到“梅花帖”的门派只能算是无名小派了,在江湖的名望也根本不值一提。其实,白鹤天尊让凌修诚亲自去送“梅花帖”有两个目的:“一来可以让他出去散下心,暂且放下对亡妻的思念,以免他整天在雪山上睹物思人,触景生情,生怕他会心中郁结,郁郁寡欢,更难以自拔;二来呢,他已确有了退隐之意,这次让凌修诚亲自去派请贴,也是为了考验一下他的办事能力,看他是否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掌门人。”而把这些掌门人请过来,就是为了宣布自己卸任掌门之事和见证雪山派的继任大典。那时候,为了不辜负师傅的重托和期望,为了报答师傅的栽培之恩,凌修诚只得振奋起精神,放下自己的悲伤,把精力投入到了雪山派的事务中。人一忙起来,难免顾此失彼,感觉时间不够用。慢慢地,感觉对女儿的关心也少了,他心里也是充满了愧疚,觉得对不起妻子。但为了不负师傅所托,也不荒费对女儿的教育,他只能忍痛把女儿送到了一位值得信任的故人的门下,托她帮忙照顾,督促她学习,陪伴她成长。这些事来龙去脉,皇甫睿已经有了全面的了解,凌修诚毫无保留地跟他说了。皇甫睿已经感觉到,凌修诚已经从内心深处把自己当成了知己,一个值得他信任的人。
  “睿哥哥,你知道当时爹爹刚把我送到灵台仙岛的那段时间我有多难过吗?那时候师傅对我生活上除了嘘寒问暖之外,只是严厉地督促我修仙习武,学习六艺,但她并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快不快乐?开不开心?所以我总觉得别人都不理解我,不理解我的痛苦和感受,那时候我很想我娘,想起曾经跟爹娘在一起吃饭时的情景;我害怕夜晚,因为经常会在梦中喊着娘的名字惊醒,自己一个人抱着孤枕在床角独坐到天明。那时候,我真的恨爹爹,恨他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哪怕让我呆在雪山的小房子里,看着跟娘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我心里也会舒服一点,可他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啊!我想不通,我不理解。于是慢慢地,我就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底的最深处,跟谁都不说,也不想说,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独自承受这一切。”凌梓秀眼神迷离,似悲似戚地动情地说着当年的往事,仿佛要把这十年的委屈和不快都倾泄出来,把皇甫睿胸前的衣襟都泪湿了一片。
  皇甫睿默默地听着,感受着凌梓秀的苦痛,心里明白,这就是秀儿的心结吧!心里也跟着一阵难受,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她一起伤心难过,人毕竟不能生活在回忆里,只能往前看。心想道:“我不能再让她伤心难过了,我一定要让她以后都快快乐乐的。”想到这里,他于是轻拍着凌梓秀的后背,就像爹娘哄着孩子入睡一样,轻声地安慰道:“秀儿,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有什么心事你别憋在心里,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有什么愿望,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也会陪着你去实现。”皇甫睿坚定地说道。
  当看见凌梓秀不再哭泣了,他才安下心来,柔声说道:“秀儿,你知道吗?其实有很多事,我们都只是看到表面现象而已,而事实上,它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糟糕。秀儿,我想问你个问题,现在你回来了,你还恨你爹吗?
  “我不知道。当时他刚把送到灵台仙岛的时候,我是很恨他的,但后来,师傅跟我说了一些事,我就恨不起来了。师傅跟我说,其实爹爹是很关心我的,我身上穿的衣服,吃的零食,很多都是爹爹派人送来的,他每年都会跟师傅打听我的消息,问我胖了没有?高了多少?然后会按照我的身体状况帮我做合适的衣服。他一直默默地为我做着这些,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当我知道这些后,其实我已不恨他了。只是有时候,想起那些往事,只是跟他赌气而已。谁让他当时不顾我的感受,把我送走的!”
  “就是啊,父女之间,哪有过不去的坎啊?我想,他当年送你出去,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你看,现在他不是把你接回来了吗?这说明他也一直想着你啊!”皇甫睿知道她只是在赌气,心里舒了一口气,连忙开解道。
  “他有苦衷干嘛不跟我说啊?还非得把我送走?他不知我有多难过啊?”凌梓秀还是有点气愤难平。
  “你那时候才多大啊!他可能觉得跟你说了也不懂,所以没跟你说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一切都会好好的。秀儿,如果你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那我跟你讲个我身边发生的故事吧!”说着,皇甫睿轻轻地把凌梓秀从雪地里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亭子里坐了下来。
  “什么故事?是真实的事吗?”凌梓秀靠在皇甫睿的怀里,轻轻抬起头,眨着睫茅长长的美丽的大眼睛,透着灵动与慧黠,天真地问道。
  “嗯!当然是真实的。其实就是我一个朋友的故事。而且他的故事跟你很像,只是有一点他刚好跟你相反,他一直觉得在愧对孩子,而你却是在埋怨父亲。”
  凌梓秀低头不语,静静地听着皇甫睿讲故事,当她听说这个故事与她的相像时,心里突然被勾起了好奇心,似乎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于是问道:“睿哥哥,你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你说呢?”皇甫睿故意逗她一下,“其实他是一个孩子的父亲,我跟他是忘年交了。他也有一个像你一样聪明美丽的女儿。他很爱他的女儿,自从女儿出生后,他就一直把她当成掌上明珠,疼爱有加,天天抱着她玩耍,逗她开心。当她女儿会走路了,他就常常带着她娘俩去放风筝,捉蝴蝶;当女儿饿了的时候,他就跟孩子她娘一起下厨做很多好吃的,大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一家人其乐融融,幸福美满。羡煞旁人。”凌梓秀听着皇甫睿娓娓述说,跟着他的语境,沉醉其间,听得入了迷。心中暗想:“自己小的时候不也常是这样的情景吗?”“秀儿,你知道吗?这女孩儿长得很像她的娘亲,既美丽乖巧,又善解人意。”
  “那当然啦,人家都说女儿是娘亲贴心的小棉袄,长得像母亲,性格偏向母亲也不奇怪啊?”凌梓秀刚得意地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了娘亲,可十年过去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流逝,娘亲的模样只存在儿时的记忆里,现在却似乎日渐模糊了起来,有时候就真的记不起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了。想着想着,凌梓秀不禁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飒飒地往下流。
  皇甫睿用袖子轻轻为她擦拭泪水,柔声问道:“怎么啦?又想起娘亲了吗?”看着凌梓秀梨花带雨的模样,皇甫睿猜想一定是他讲的故事引起了秀儿内心的共鸣,让她感同身受,想起了过往的种种,物是人非,好景不在,勾起了心中的敏感的心弦,控制不住心中的落差,不由得伤心难过起来。正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啊!
  凌梓秀吸了下鼻子,收住心神,整理好心情,低声应道:“嗯!睿哥哥,我都快记不起娘亲长得什么样了,怎么办呢?记住娘亲的样子,是我对她最后的念想了,可我连这点都做不到,我是不是很不孝啊?”
  “不是的,你别这样想,你永远都是你娘的心肝宝贝,而你娘亲也会永远活在你的心中不是吗?”为避免凌梓秀遭受自责之苦,皇甫睿连忙纠正她的想法道。
  “嗯,是的,娘亲一直都会活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凌梓秀听了皇甫睿的话,心里稍感安慰。“对了,后来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他们一家都还好吗?”凌梓秀又好奇地追问道。
  “哎!可惜我这位朋友命苦,好景不长,没两三年,随着女儿的长大,他们夫妻俩心中就出现了芥蒂,不,应该说是他的妻子心理出现了问题。她的妻子看着丈夫如此疼爱女儿,心里却充满了愧疚苦痛。”
  “这又是为什么?丈夫疼孩子,妻子怎么会愧疚难过呢?”凌梓秀更是好奇,心里充满了疑问。
  皇甫睿抬起头看着雪山上的夜空,天上的繁星点点,眨着眼睛,仿佛也在期待着倾听他讲故事。皇甫睿轻轻的闭上眼睛,重重地深深地吸了一口雪山上的清新空气,沉重地说道:“因为那个女儿不是她丈夫亲生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凌梓秀不由得心里一震,满脸的愕然!虽然自己从小有爹娘的疼爱,但自从自己记事以来,感觉娘对爹总是客客气气的,每当有自己在面前的时候,爹娘好像总是有意在遮掩着什么,那时候自己虽小,却能感觉到有一种隔阂横亘在爹娘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皇甫睿的这句话似乎让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起爹爹在自己失去母爱不久就把他送去远方孤寂的海岛,而且一去就是十年,自己感觉好像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好在师傅事无巨细,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刚好填补了自己失去的母爱,要不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爹爹亲生的孩子了!就算现在爹爹把自己接回来了,但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在与爹爹独处时,可能随时都会暴发,所以一直以来,自己很少主动去跟爹爹说话,生怕一想起自己这些年心里的苦楚,心中的怨气就会被击发。想着这些,凌梓秀心里突然又生出了一个疑问:“如果一个孩子叫了多年的爹娘,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那她会不会伤心难过呢?或者是爹爹发现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会不会痛苦悲愤呢?”凌梓秀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在一次外出回来的途中,我这位朋友刚好碰到一伙山匪打劫过往的商旅,而那个匪首的马背上劫持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姑娘正在大喊救命,幸亏我那位朋友及时出手相救,不然那位姑娘就被那些山匪劫回去当压寨夫人了。后来我那位朋友通过观察询问得知,原来那位姑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她是被恋人抛弃,又因未婚先孕被家人赶出了家门,在无处可去之后又遇上了劫匪,真是灾难不断,那时候她都绝望了,不幸的事接二连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去承受这些不幸?好在我那位朋友好言相劝,告诉她说,为了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为了让那个负心汉愧疚一辈子,也要勇敢地活下去,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她身上流的毕竟是你的血,你怎么忍心让她还没来得急看一眼这世界就让她悄无声息地走了呢?他开导了好久,这才好不容易才让那姑娘平静了下来。”皇甫睿说这故事的时候,好像就跟自己经历的一样,那么真实,那么自然,让人听了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想不到你那朋友如此重情重义,真是大好人,可是那位姑娘真是太可怜了,她怎么那么倒霉呢?连续遭受那些打击换谁都受不了啊!”凌梓秀深表同情。
  “谁说不是呢!这么可怜的女子,我那个朋友见她无处可去,也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怕她再遇到危险,那可就是罪过了。所以那些天,他就一直陪着那位姑娘,等她的心真正平复下来了,然后征求了她的意见,说帮她找了一个好的去处,可以安安心心住着,好好养好身子,把孩子生下来,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经过那几天的接触,我那朋友的细心照顾,她也看到了他的真心与真诚,于是就答应了。因为除此之外,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后来,他们日久生情,他们成亲了,就算是为了孩子,也算有个完美的结局了。他们成亲后,相濡以沫,恩爱有加,夫妻俩数着日子期待着孩子的降生。在等待的那段日子,是他们过得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当孩子出生以后,他的妻子慢慢地把全身心都投到了孩子的身上,自己却被冷落了,但他没有抱怨,没有不满,因为他知道一个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她的心血、是她的希望、甚至是她的命。所以他对她娘俩更是疼爱有加,对孩子更是视如己出,只是希望能跟妻子有更多心灵的上契合,共同把孩子抚养长大,忘记过去的种种烦忧与痛苦,一起经营好家庭的幸福。可不知为什么,他发现他越是对她娘俩好,妻子越是抗拒,好像她在躲避什么,对自己也不像以前那样依赖,那么亲近了。他知道妻子和自己之间可能出现了鸿沟,妻子似乎还放不下过去的种种,有时他还发现,妻子抱着孩子时,有时会愣愣的看着孩子很久,有时还会暗自垂泪,他看见了心里也很是心痛难过,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他也曾经劝说过妻子要学会放下,学会忘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再纠结,别再耿耿于怀,不要让过去的不快成为生活的牵绊,可妻子总是不言语,却暗自抹泪,看得出妻子仍旧是放不下,也许是当初抛弃她的那个男人伤得她太深了吧。所以后来他在妻子面前总是尽量避免提起那些会勾起妻子痛苦的人和事,怕妻子再伤心难过。两人独处时,他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会触动妻子那根敏感的神经。可妻子却好像对自己总是充满了愧疚感,虽然大家相敬如宾,但总是缺少了一点夫妻间的亲呢与热情,这让他觉得很痛苦,很失落。可他又不知有什么办法能让妻子脱离苦海,不再沉沦下去。”皇甫睿用低沉、和缓的语气讲着这动人的故事,讲着讲着,好像自己也被感染了,“哎!”轻轻地叹了口气。
  凌梓秀听着听着,心里没来由的一恸,眼里也暗自落下了眼泪。她觉得这故事跟自己家里的情况是如此的相似,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可自己想不明白的是,大人们为什么过得如此憋屈!这做妻子的也真是的,自讨苦吃不说,明知丈夫这么深爱自己,却不能放下心怀,坦然接受,却让他受如此折磨;那个抛弃自己的人,伤得自己这么深,却是如此难忘记,还要让他成为家庭不幸的根源,太不应该了。这做丈夫的,心胸如此宽广,不计较妻子的过去,仍然深爱着妻儿,无怨无悔,真是难能可贵,可他却是活得如此痛苦,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放下包袱,打开心扉,勇敢一点,共同面对呢?这样大家就不会过得如此难堪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开开心心多好啊!凌梓秀心想着,见皇甫睿叹气,问道:“睿哥哥,你为什么叹气?你也为你那个朋友感到难过吗?”
  “嗯,是啊。秀儿,你说人是不是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本来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却偏要受这么多波折,一个大胆前进,一个却畏惧退缩,你进我退,怎么会有交集呢?难道情到浓时情真的会转薄吗?”皇甫睿轻声问道。
  “我哪知道啊,我也没经历过!也许人的情感有时真的会如此吧。有时候你爱他,他也爱你,但两人相爱的浓烈程度不一样,一个爱得强烈,来得快也去得快;一个爱得平淡,细雨润物一样,来得慢,但会更长久,于是两人心中就会产生落差,总觉得对方不是真心爱自己,或者感到对方不够爱自己,然后这两的人心的距离就会越拉越远,到最后劳燕分飞,分道扬镳。另一种情况可能是当你爱上她的时候,她还没爱上你,可等她接受你,爱上你的时侯,可能已时过境迁了,你对她的爱可能已经远去,早已没了当时的感觉与激情了。”凌梓秀突然好像被爱神点化了一样,对男女之间的情感,对人性的变化似乎有了更多的理解。
  皇甫睿听得目瞪口呆,低头看着怀中凌梓秀的俏脸惊讶地问道:“秀儿,你没经历过吗?你没经过的事居然能分析得这么透彻,有这么深刻的见解,看来你真是个天才啊!我真是小看你了。”突然皇甫睿出其不意地在凌梓秀的脸上轻吻了一口,脸上漾着坏坏的笑意问道:“秀儿,那你说我们是什么情况?”。
  凌梓秀被皇甫睿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春心荡漾,心潮起伏。嗔怪道:“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是!你坏死了!”说着,握着拳头在皇甫睿结实的胸膛上轻捶了两下,把羞红的脸埋进了皇甫睿的怀里。
  皇甫睿看着她害羞可爱的样子,开心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手上不由得把凌梓秀抱得更紧了一些。柔声问道:“秀儿,你还想继续听这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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