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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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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美人软绵绵的,又轻吟吟喘气着,石捕头心头火热恨不得将她揉进胸口。话不多说,野蛮地将她身上的棉袄剥去,又一把将贴身肚兜拽去。紧接着大嘴一张又将暴露出来的软肉吸入口中。
  粗犷的胡须扎的张妻娇润的皮肤生痛,却也激起了她的情欲,动情地将石捕头的脑袋狠狠按住。
  一个肩宽腰粗大棒槌,一个如狼似虎耕不坏,一番云雨直直折腾了一宿。
  红日初生,两人方才歇息。张妻侧卧石捕头怀中,像是一只小猫享受时候的温存。
  石捕头也是过足了瘾,手指在张妻光滑雪白的脊背上轻滑着,嘴上说道:“若是将张少华这个心黑手辣、残忍无情的杀人凶手绳之于法,撇开你的嫌疑,某愿续你为妻。”
  张妻惊喜道:“大人不嫌弃奴家非完璧之躯?”
  “这是那里话。”石捕头道:“莫说我爱你非常,就是海老爷再时还不是鼓励寡妇再嫁。”
  “只是可惜,某虽知张少华有罪,奈何没有证据。”
  张妻道:“这还需什么证据?”
  石捕头道:“若有人证就好。”
  随后又道:“张少华杀了张大胆又没有对你说过?”
  “这种隐秘的事又怎会对奴家说。”
  石捕头摇头连说:“可惜,可惜。”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张妻这会也是反应过来,又道:“突然想起张少华那晚匆匆忙忙跑来,说什么我男人不在了,今后再没有碍事的人了。”
  石捕头顿时抚掌大笑,说道:“有你这位人证,张少华罪可定矣。”
  不过张妻还有顾虑,说道:“若是被大老爷知道奴家与张少华……”
  石捕头道:“这点大可放心,和奸之罪无非是打九十板子,而且有某在衙门,定然不会动你分毫。”
  议定这事,石捕头又严肃道:“事后石某娶你为妻,你万不可在偷汉子,如若被某查知,小心你这身皮!”
  张妻忙道:“奴家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也非情非得已,实乃张大胆不行。而今得遇郎君这等威猛汉子,身体已消受不了,又怎会偷人。”
  石捕头最喜女人这般夸赞他,只喜的他翻身将张妻压在胯下,乐道:“娘子也是妙不可言,某只愿余生就死在你的肚皮上。”
  说的动情,张妻握住他的臊根抵住自己的门户,二人又继续大战一场。
  事后石捕头回道衙门寻来小五问他查的如何?
  小五回道:“事发前一晚,张少华曾与张大胆有过赌约,说是若张大胆敢去凶宅住上一夜便输他五两银子,而且我悄悄问过张少华的妻子,张大胆死去那晚张少华去了哪里?他妻子却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没在家喽。”石捕头道:“现在张少华的嫌疑最大,应该给大老爷一个交代了。”
  昨日石捕头差点没道破张少华与张妻的奸情,所以张少华今日也是老实在家待着。日上三竿也没起床,皱着眉头想着如何圆回谎话。
  谁知院门被几个如同豺狼般的捕快一脚踹开,吓的儿子啼哭妻子垂泪,而且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听张少华的争辩,直接将他戴上镣铐拖向衙门。
  这般被抓到衙门,纵使无罪也要脱层皮,张少华不断挣扎着,喊着自己被冤枉。同时又对路上看热闹的百姓喊着:“凶宅死的人,明明是被恶鬼所害,他们这些当差的没本事抓到真凶,却要拿我顶缸!”
  张少华大喊大叫顿时惹怒了小五,也骂道:“你这偷人的贼汉子,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说完抡起腰刀披头便打,只把张少华牙也打落,嘴也抽烂再不敢喊叫。
  有了这一出,围观的百姓也开始议论,问着:“当差的说他偷人,说的是那家的女子?”
  “还能是谁,自然是他好友张大胆的妻子啦。”
  张少华被抓,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会的功夫便传开了。有闲情看热闹的也都跑去衙门围观去了。
  张少华进了衙门,又走了几步便到了大堂。大堂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案桌,其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
  此时费知县还没进来,不过堂内差役已分列两行站好,个个手中拿着一根半黑半红的棍子。神色冷峻,即便张少华来了也没一个扭头来看。
  两个捕快将张少华架入大堂,又在他膝盖窝上踢了一脚,张少华顿时跪在地上。
  突然被人踢的跪下,张少华本要挣扎着起来,将旁的差役便开始用棍子有节奏地击打着地面。嘴上一边喊着“威”,一边喊着“武”。
  低沉的声音联交相接应,让人心生肃穆,张少华也是不敢在动。
  没过多久费知县便从后堂走來,坐上椅子,举起惊木当桌一拍,喝道:“升堂!”
  差役立马止住声息,张少华大喊冤枉,向前跪爬半步,抬着头对费知县说道:“小民冤枉啊,张大胆又非小民所害,为何将我捉来?”
  费知县也不理他,抓起一根令签向前一抛,丢在地上,说道:“掌嘴。”
  右首的差役走了出来捡起令签,取来一张木板,重重在张少华颊上扇了十下。
  可怜张少华刚刚嘴角才止住血,这会又被抽的脸颊青肿,嘴唇冒血。
  费知县道:“须得我问你,你再说,我不问你,你不准说。你可知否?”
  刚一升堂就挨了打,张少华再不敢多话,低着头表示明白。
  “我还不曾说你犯了何罪,你便说张大胆不是你杀的,真可谓不打自招。”费知县道:“说说你是如何将张大胆以及袁进杀害的?”
  “冤枉啊,我真的没杀张大胆。”张少华脸上有伤,说起话来也有些听不清楚。
  费知县瞥了他一眼,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招供。没有证据我又怎会捉你过来问罪?”
  “带人证过来!”
  费知县宣了人证进来,张少华扭头去看,却是当日与张大胆打赌时的见证人。
  张少华暗暗叫苦,自己怂恿张妻去闹一出真是多此一举。不仅没洗脱嫌疑,,反而嫌疑更大。
  心中惶恐不安,耳边听证人说道:“前两天,也就是张大胆死的那天,我亲眼看到他俩打赌,若是张大胆敢去凶……,敢去许府老宅过夜,等到次日天亮出来,张少华便得给张大胆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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