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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后,富有节奏感的舞曲一波一波传来。
士兵的作战服在室外能够较好的保暖,但是到了这里面就显得有些燥热了,冉曜不由得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队长敲敲柜台,里面有一个正在睡觉的姑娘抬起头来。
“有没有奇怪的人来这里?受伤的,很健壮的。”队长问的很随意。
姑娘摇了摇头,看起来也知道对方问的不认真。
“那,有没有好姑娘,我们八个人。”
“队长,你们玩吧。”一个士兵摆了摆手,冉曜看着他走出了门。
“行了,七个人,正好省钱了。”队长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装他妈的清高呢。”
“枪要留在这。”姑娘瞥了一眼他们手里端着的步枪。
“没问题。”队长爽快的答应。
交了钱,安排了房间,冉曜跟着几个士兵走了进去,耳边不断传来的叫声让他心里也痒痒的,他毕竟还是个处男,类似的想法有时多少也有一点。
不过此刻,他心里想的更多是其他的东西。
进了分配给他的房间,里面正站着一个小姑娘,女孩年纪不大,长相只能算是占了年轻的光。
她穿着有些暴露的红色连衣裙,见冉曜进来便凑上来说:“长官怎么还穿的这么严实……”
冉曜把头盔一摘,露出满脸的胡茬和乱发来,很久没洗过澡的体臭和沾着的血腥味散开,简直跟个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喂,叔叔……你这也太脏了吧。”女孩皱了皱眉头,眼神不住的往下看。
“是啊,我太脏了。”冉曜把外衣一脱,这味道更浓了,惹的女孩竟然往后退了两步。
“不是我接受不了您这样的……但这些血是怎么回事啊叔……”女孩捂着嘴看向他背心上的血迹,这都是他之前在机甲里沾上的。
冉曜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血,汗和泥土染的惨不忍睹了。
他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说:“对不住了妹子,不过今天我不跟你那啥,你就在这陪我一会儿就行了。”
女孩狐疑的看了看他,有点犹豫的问道:“那……那这血是怎么弄的?”
“反正不是我的。”
“好吧。”女孩见他不想说,也就坐在他身旁了。
冉曜也不动作,也不说话,就这么干坐了5分钟,女孩突然撩了他头发一下。
“你干什么?”冉曜警惕的问。
“我看你长得挺帅的其实,就是这胡子太显老了,你今年多大?”女孩倒是不怎么紧张,像是见过世面的人。
“二十二。”
“这么小啊,白叫你两句叔叔了真是,你叫我声姐,今天我好好伺候你啊小弟弟。”女孩笑了像银铃似的,倒是撩的冉曜也有些不太自在了。
不过他在这里坐着等是有其他目的的,他往旁边坐了坐,也没搭理对方的话,只是问:“你有没有比较尖的东西?”
女孩皱了皱眉问:“你干嘛?你有特别的嗜好?”
冉曜神秘的一笑,说:“杀那些士兵。”
女孩先是下意识不屑的一笑,然后脸色突然煞白……
“你是……”
“别管我是不是,你就说有没有吧。”
“我……”
“别废话,我今天已经杀过一个女人了。”冉曜脸上的笑此时更像是一头恶魔看向猎物的狞笑,看的女孩不寒而栗。
她哆嗦着手伸向抽屉,拿出了一把普通的剪刀。
“就这个……”
冉曜接过来对着空气剪了剪然后问:“你藏这个干嘛。”
“跟你一样,杀人。”女孩低着头哆嗦着回答。
冉曜噗的一声没憋住笑,然后他摸了摸女孩的头说:“我不会杀你的。”
女孩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来。
“只要你不说漏嘴。”冉曜补充道:“当然你说漏嘴也没关系,我可以把你们整个镇子抹掉。”
女孩点头如捣蒜。
说完,冉曜便出了门。
激烈的舞曲在走廊中回荡,冉曜走在地毯上,不知不觉的把自己的脚步与节奏合拍。
为了避免顾客逼迫在这里工作的女孩干一些他们不喜欢的事,这里的门都是不锁的。
花花绿绿的装修风格和阴暗的灯光很符合这里的气质。
冉曜想着之前记下的那六个人的房间号,先来到最近的一间。
推开门,一个健壮的背影正在床上颤动,冉曜不顾那个看向自己的女孩的惊讶,直接用剪子戳透了对方的脑干,然后转身出门,背后的尖叫声被舞曲的鼓点覆盖。
“一。”
第二道门,两个人正拥抱在一起,冉曜一把将女孩拽开,然后将对方摁在墙上,用剪刀划开他的喉咙,转身出门。
“二。”
“三……”
“四……”
一次又一次的进门,动手,然后无声的离开,只留下一个惊愕的女孩。
第五个门,冉曜进去,却没想到队长正面对着门口。
见到对方满是血迹的手和披散的头发,队长便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他身形敏捷,直接推开身下惊恐的发不出声音来的姑娘,迈到床下去在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枪。
冉曜左手一把抓住队长刚刚转过来的枪口往天上一抬,子弹突突的发射,在天花板上射穿好几个洞,右手顺势直接插进了队长的喉咙,没有停留直接拔出,血流如注。
队长身子一软,捂着脖子跪倒在地,鲜红的血液不停的涌出手指缝。
“这是为……为了什么……”他咕哝着。
“为了夏宁。”冉曜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五。”
……
“六。”
他在水龙头上洗了洗手上的血,走到了前台。
之前那个接待他们一行人的女孩见到这个披散着头发,满身是血的疯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身后几个保镖跟过来,手里都拿着锤子和斧子。
冉曜回头一瞪,他们竟然都不敢过来。
这个星球就是这样,像这样的矿镇不受到任何法律保护,企业们也不愿意维护这些出门找事的矿工的权益,所以……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
冉曜将剪刀抬到他们眼前,冷冷的警告:“里面几个帝国兵已经死了,你们以为自己比他们强吗?”
前台的女孩捂着额头挥了挥手,示意放他走。
几个保镖退走后,冉曜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那个士兵还站在门边,背对着门口。
寒风吹来,冉曜哆嗦了一下,这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气温,他只穿着单衣,确实是够楞的。
他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背,士兵转过头来问:“你是谁?”
冉曜拍背的手直接抓住对方头盔的下沿,另一只手将剪子直接送进他脖颈的缝隙里,血液从手缝间倾泻出来,士兵踉跄着退了出去。
冉曜顺手将步枪顺了过来,连发两枪结果了这个人。
“老实人真难应付。”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