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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双手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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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铸纹师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倘若手不能用了,那就跟废人差不多了。
  苏安年看着自己绑着绷带的双手,师傅那句话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回荡,他一时间有些无助,有些绝望。
  太泱元界,实力为尊,不论是人类还是兽类,甚至是一草一木,都可以在体内凝聚精魄之力从而获得强大的力量。
  除了整个正常的修炼方式之外,还有一种很特殊的职业,铸纹师,拥有强大精识力天赋的人可以成为一名铸纹师,铸纹师专门为武器铸纹,可以为武器大幅度的增加威力,从而铸纹师成为最赚钱,最惹不起的职业。
  东玄域,瀛洲,西漠国,苏安年家住西漠国北边石城的清化镇上,他十一岁被一名老铸纹师相中,虽然那老头只是个三阶铸纹师,但是对于没有一名三阶铸纹师的清化镇来说是相当光荣的事了。
  被铸纹师相中,就意味着苏安年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名铸纹师,那可是相当了不得事儿,苏安年跟着自己的老师傅学习了五年,也将他一身本领学了去,成为了一名一阶铸纹师。
  厚积薄发的苏安年成为三阶铸纹师仅仅是时间问题,甚至还有机会继续向上冲,成为万人敬仰的大铸纹师。
  “梦醒了啊…”苏安年抬头看向窗外,他在自己房间内,如今已经是一个废人,双手是一个铸纹师的灵魂,手废了,那人也废了。
  “真是艹了狗了。”前一秒还忧愁深沉的苏安年爆了句粗口之后瞬间就变了形象。
  若只是简单的断手,断骨头,那使用一些丹药还是能痊愈的,可苏安年这次断的不是手,断的是经脉,他整个双手的经脉寸断,气血和精魄无法流通,他数次尝试用精魄去冲开那层堵塞,但全都失败了。
  “MLGB张家,我跟你们不死不休。”苏安年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情就气的咬牙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张家去报仇,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去就是送死。
  时值三月末,庭院的杨槐树已经抽出新芽,空气中都弥漫着泥土和草籽的味道,苏安年看着杨槐树发出的新芽愣了愣,他决定要再试一次,他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残废,他可是要成为一名大铸纹师的人,要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英雄!
  “花草树木凋零之后尚能开出新芽,我相信我也可以!”苏安年走出自己的房间,他来到了庭院,盘腿坐在洋槐树下,缠着一圈又一圈绷带的手平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着手部带来的痛苦,那种刺骨的寒意和如同针扎的痛感,不过苏安年已经习惯了!
  他运转自己体内稀薄的精魄,他身体特殊,天生精识力盈满,但却对天地间的精魄之力感知却非常差,所以就注定苏安年只能成为一名铸纹师,不过这么多年来,苏安年还是在自己身体内凝聚了少量的精魄,算是一个入门级的武者。
  因为自己双手已经废掉,所以苏安年身体内的精魄越发的稀薄,因为精魄无法在身体运行一个周天,没有精魄运转的循环,就相当于没了呼吸,所以精魄就丧失了活力,慢慢的流逝。
  苏安年心神一动,他利用自己身体内所剩不多的精魄,控制他们同时流向自己的双手,他试图用这微薄的力量去冲开自己双手经脉的堵塞,这过程是痛苦的,不过苏安年已经试过了两次。
  前面两次都失败了,这次他想要成功,自己体内的精魄就这点了,若是失败了,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能找到的药物和方法自己都用了,自己的积蓄和家里的积蓄也花了差不多,可是仍然没有治好自己的手。
  他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自己这种情况或许可以用精魄冲击,强行冲开自己被堵塞的血脉,但是有很大的后遗症,如果失败了就会导致自己的气血逆流,身体受到大幅度的损伤。
  苏安年皱着眉头,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有密集的汗珠渗出,双手手腕处出现了淡淡的黄色毫光,这就是精魄,黄色精魄最为常见,绿色品质更高,紫色为绝佳品质,拥有紫色精魄的人无一不是修炼天才。
  手腕处凝聚的淡黄色精魄已经是苏安年身上最后的力量,他要孤注一掷,成功了他就有机会重新来过,不成功他可能就真是一个废人了,但苏安年已经走投无路了,他要赌博,甚至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精魄之力在不断地冲击被堵塞的经脉,这种撕裂的疼痛感让苏安年浑身发抖,不过他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控制精魄冲击堵塞的经脉。
  让苏安年失望的情况又出现了,被堵塞的地方纹丝不动,没有丝毫开裂的痕迹,苏安年心中有一万个不甘,他突然间睁开眼睛,双眼通红,对着天怒吼了一声,然后一口鲜血喷出。
  他双手淡黄色的光芒突然间化作一团烟雾消散,缠绕着的绷带也全都断开,露出了狰狞恐怖的双手,整个手像是没有血肉的爪子,干皱皱的皮肤是紫蓝色的,还有许多黑色的斑点,这种情况一致延续到手腕处!
  随着冲击堵塞经脉的失败,苏安年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来,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苍白如纸,一股虚弱和头痛感席卷而来,苏安年感觉到自己脑袋一沉,视线一黑,便昏倒在地。
  ……
  苏安年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是躺在床上的,额头上敷着一个热毛巾,苏安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因为强行使用最后的精魄冲击堵塞的经脉,破碎之后的精魄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在自己的经脉中狂奔,经脉根本扛不住那暴躁的精魄,现在自己是个真正的废人了!
  苏安年心中不甘,他想要握紧拳头,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凭什么要这样对我!”苏安年眼睛通红,这命运对他太不公了。
  嘎吱的开门声传来,进来的是一位满脸憔悴,一脸胡渣的中年男子,男子与苏安年长相有些相似,两个都是棱角分明的人,不过一个成熟憔悴,一个稚嫩英俊。
  苏安年坐起身来:“父亲,我又失败了…好丢人啊…”苏安年语气很虚弱。
  “**崽子,跟你说了多少起了,别试了别试了,你是不是想气死你老子?再试你可能真的会死,我已经失去了你的母亲,倘若你死了,你还让我怎么活啊。”苏成风说道,他脸上也是无奈和愧疚,对自己儿子和妻子的愧疚,身为一家之主,他没有照顾好苏安年和自己的妻子。
  “老爹,我可不想做一个废人,我要成为铸纹师,我要成为一名强者!”苏安年说着咳嗽了两声,他这身体已经经不起他折腾了。
  “好好休息,老子我虽然没啥本事,不过开了这个酒馆,还是能赚点钱的,就算是倾家荡产把酒馆卖了,我也要把你的身子治好,虽然医不好手,但能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我们读个书,谋个一官半职也是可以的。”
  “爹…”苏安年身子有些颤抖,他父亲在清化镇开了二十年的酒馆,一直供养自己成为一名铸纹师,到头来因为自己的私心导致这一切的一切化作了一场空。
  他曾经答应过自己的母亲要成为一名大铸纹师的,结果现在自己成为了彻底的废人。苏安年对自己母亲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他一直都疑惑自己的母亲到底去哪了,虽然他心中有了答案。
  “爹,到现在了,十年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母亲到底去了哪,是不是死…”苏安年问。
  不过他死字还没有说出来,苏成风就打住了他:“你母亲,她没死,她只是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没有骗我?”苏安年问。
  “放心,哪有老子骗儿子的。”父子两个双眼对视,这气氛有点搞笑…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掌柜的,张家来人了,说是要送东西。”外面的店小二跑过来吆喝道。
  “张家!”一听到张家,苏安年就气的浑身颤抖。
  “安年,你在这躺着,我出去看看这群杂碎又想做什么,记住,千万不要下床走动。”苏成风说着就急忙走了出去,他看到自己父亲走的时候拳头是握着的。
  “爹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苏安年低声呢喃,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手链,银白色的手链,中间有一颗翠绿的眼泪状宝石,这是母亲消失时的前一天晚上给自己的,那年他六岁,他清晰的记得母亲对自己的说的话。
  “拿着这个手链,带上它,母亲就一直在你身边,不要担心我,如果有一天这手链上的眼泪不再泛光,那就说明母亲不在了,切记不要找我。”这句话苏安年一直记在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去做什么了,他只知道三年前这手链上的眼泪就不再泛光了,所以他已经知道了结果……
  “母亲…”人在失落,悲伤的时候,总会想起更悲伤的事儿,别看前一秒苏安年还心态很好的跟自己父亲讲着话。
  想着想着,苏安年鼻子一酸,眼角泛出泪光。
  苏安年听到了庭院外有嘈杂的声音,他对张家的恨之入骨,他咽不下那口气,他强行下床要去看看张家的人又想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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