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时挽做了个梦。
“一眼心动,岁月情深,你永远牵动我的心弦。”
一道男音响起,紧接着是很有安全感的怀抱。
未等细细探究,画面却突然转变。
时挽身子半透明,浮在半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眼前有一个和自己五分相似的女孩和一条狼。
她隐约知道,女孩叫心弦,那条狼叫白尹,兽类三王之一。
心弦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眼前除了有双发绿光的眼睛还是那双发绿光的眼睛。
心弦揉揉眼球,定睛一看,倒抽口气,吓得后退。
眼前的绿眼睛,是狼啊!!!
心弦惊魂未定,拍了拍小胸脯,摸到布料时,再次吓了一跳。
她的胸呢!
她引以为傲的D罩杯大胸呢!
仿佛不可置信的再摸摸,擦!
她的大胸居然缩成了荷包蛋。
心弦站起来,看见那拖地的长裙更加懵逼,擦!
这身……这身衣服,md怎么既熟悉又陌生??
古装!!!
心弦以为自己在做梦,很大胆的凑近那只绿眼睛狼。
看这一身雪白的毛和贪婪的绿光,心弦不禁啧啧,“你是个王吧?”
绿眼睛狼:“……”
心弦以为真的是在做梦,“哟,瞅你傲娇的小样子,绝壁是个王吧!而且还是个饿坏的王吧!是吧?”
绿眼睛狼听了心猝,将脑袋扭到一边,有些崩溃。
它感到自己眼前此刻飘着特大加粗版的‘你是个王吧’‘绝壁是个王吧’‘还是个饿坏的王吧’
!!!
孰不可忍!!!
“嘿嘿,这位绿眼睛先生,你饿了吧?我长得这么cute,是不是很适合给您去找食物啊?”
未等绿眼睛狼开口,心弦便又谄媚的凑过来,眨着那星星眼,“绿哥啊,要不要考虑当我的走狗啊呸走狼啊?”
“信不信本王吃了你!!!”
白尹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威胁性的露出獠牙,绿眼睛散发出幽光。
心弦吓得一个激灵,“妈的!你…你居然会说人话!!你到底做我走狼还是走人!??”
因为这是梦,所以心弦很大胆的撩着绿眼睛白尹。
白尹气的真的想一口咬死这个不停哔哔的死女人!
“蠢东西,你以为你在做梦吗,真的以为本王不敢吃了你?!”
“蠢东西?你他妈才蠢东西!老娘是女神!”心弦挥挥拳头“本女神就是在做梦啊,你咬我啊!”
白尹猛的扑过来,使劲的用前爪按住了心弦的脚,直到听到心弦发出的痛呼声,才移开高贵的前蹄。
“怎么样,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心弦痛的捂脚,脸上惊愕。
“真……真不是梦?”
白尹哼了一声,慵懒的卧在一边。
“啊?狼……不不不……绿王大哥,你……真要吃我啊!”
意识到不对时心弦发现已经晚了。
这什么鬼地方,她怎么和一只绿狼孤雄寡女共处一…一森林!??
“蠢东西,本王才不会吃你!”
“不……不吃我?难道是你要跟我玩猫捉老鼠游戏,要玩够了我再吃!!!”
心弦头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讨厌自己的脑洞,想到这里,心弦禁不住一个寒颤。
细思极恐啊!
“神经病”
白尹忍不住骂了一句。
擦!
士可杀不可辱啊!
这绿色的禽兽骂她?
心弦心里骂着,表面还是很恭维,“嘿嘿…绿哥,咱有话好好说,君子啊呸禽兽动口不动手,啊呸呸,是绿哥不杀心弦也不吃心弦会放过心弦!”
白尹心里彻底崩溃了。
“喂,兽语者!”
过了会,白尹一句话打断了心弦的逼逼叨。
“兽语者??啥意思??”
这个名词有些深奥呢,心弦脑子转不过来。
是啥来着?
啥来着?
哦!
得兽语者得天下!
所以绿哥这是在叫谁??
还未等时挽反应过来,“啪”的一声。
时挽便看到自己趴在地上,显而易见,是从床上摔下来的。
是梦?
时挽站起来,重新躺回榻上。
天疏池走了?
低头看自己衣衫整齐。
昨夜没碰她?
呼!
时挽吐出一口气。
一想到昨夜做的梦。
刚开始的那个男子,时挽熟悉又陌生,总之和她的关系感觉很不一般。
后面的画面就是经常做的梦了。
场景一模一样。
只是不知梦里的心弦和白尹都是谁。
恰好这时花缦走过来,打断了时挽的沉思。
眼睛放着光:“美人姐姐你醒啦”
时挽颔首,有些奇怪花缦的兴奋,总觉得花缦好像误会了什么。
“昨晚累不累啊,我听说女孩子第一次都很痛的”
花缦好奇的问。
“……”
时挽一阵语塞。
她就知道。
“你昨晚听到有什么动静了吗?”
“没有呀”
花缦诚实的摇头,“毕竟我是未出阁的女生,听这个不好,所以我躲得远远的啊”
“……”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出去的时候看到一大坨小太监堆在一起,竖着耳朵,样子超级滑稽”
时挽黑了脸。
果然有人监听。
真不知道天疏池会怎么想。
那么高傲清冷矜贵的男人,鱼水之欢时居然要被监听,甚至次数都要被限制。
时挽没解释太多,下床认真洗漱。
吃完早膳后抱着多多坐在秋千上,彩彩一如既往地待在时挽的步摇上,花缦继续在收集着晨露。
画面很和谐。
却总有不速之客。
“贵妃娘娘——”
很熟悉的声音,是那样的尖锐。
时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佩公公啊,您有事吗?”
张佩德顶着一双熊猫眼,“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御撵已准备好,还请娘娘移驾乾清宫陪皇上用膳”
时挽就知道是这样,一脸尴尬,笑不露齿的掩去眼底的不情愿,“可本宫已经用膳了啊”
仗着和御膳房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很早就将饭做出来了。
以至于天疏池刚下早朝,时挽也刚好吃完早饭,就可以完美推脱陪吃饭。
张佩德听后面露为难,“这…奴才也没主意…”
时挽摊手,“既然皇上没吩咐具体,也怪不得你我,没事的话退下吧,本宫待会还要忙着斗口舌呢。”
张佩德向来精明,但一遇到类似这样没有明确的吩咐时,就会变得无主,拿不定主意,开始犹豫。
时挽一句两句话就忽悠走了张佩德。
直至张佩德和拉着御撵的小太监快走到乾清宫门口时,一个激灵一拍手:“不对啊!皇上明明吩咐的是贵妃娘娘来陪皇上用早膳,又没说非要贵妃娘娘吃早膳啊!哎哟,瞧瞧咱家这脑袋哟!”
张佩德恨铁不成钢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一个转身,迈着公公式的步伐往长生殿方向跑去。
那架势搞得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佩公公在被人追杀。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再次跑回长生殿时,后宫的娘娘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再想叫贵妃娘娘,那就是给皇上第一个女人拉仇恨!
要死的!
张佩德出了一身冷汗,在晨起烈阳下再度跑回乾清宫。
不过不一样的是,如果说方才往长生殿跑时大家都以为他被人追杀,那么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在漫步,锻炼身体。
没错,张佩德跑的真的很慢。
他怕自己事没办好,皇上一记冷眼便会玩完他的老命!
天大地大保命最大。
天灾人祸帝怒最多。
真理呐!
张佩德盯着牌匾上乾清宫三个大字,腿软虚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