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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说,十六岁的年龄还算是个孩子,就像心性天真的花缦,活着简单而快乐。
和多多彩彩一番‘抢宠’后,就去睡了。
多多是个夜猫子,白天不会出去活动,很安稳,一到晚上,就比如现在,它刚吃饱就溜出去,不知跑哪玩了。
彩彩只喝水液,饱食后也飞不见了影。
时挽看着这三个自由自在的,哪里像她,因刚进宫封妃的缘故,正担心着天疏池会不会来找她陪睡。
要是被发现自己已经被**,真不知道他的脸色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估计到时即使见了,她也保不住命了,搞不好,还被抄家。
哎!
时挽无声的叹气。
此时她倒是真的希望天疏池像传言一样,不近女色,禁欲多年。
不过,时挽可能白担心了。
御书房。
张佩德颤巍巍的举起一叠叠牌子,声音颤抖的说:“皇……皇上,翻……”牌子
“滚。”
早已预料如此的张佩德忙不迭收回牌子,带着颤音问,“那…奴才退下了?”
天疏池点着墨,不理睬。
张佩德松了一口气,出去后自言自语道,“好不容易有个娘娘不是大臣塞进来的,咱家还以为皇上会不同对待,没想到又是一个白来后宫吃饭的。”
听力极好的天疏池在听到张佩德口中的挽贵妃时,忽然想到昨晚,眉挑了挑,启唇,“张佩德。”
刚咂舌完的张佩德一阵惊,瞬间流出一身冷汗,连滚带爬的跑进御书房,“奴才在!”
“牌子。”
“啥?”
张佩德瞪大眼睛。
“嗯?”
“是是是!”
张佩德以为万岁爷回心转意了,今夜终于要开荤,顿时喜笑颜开的递上去一大把牌子,嘴巴还不停的嘚嘚:
“皇上开荤是要妖媚的还是要清纯的呢,第一夜不可多劳累,还是选个主动点的吧,这个清夫人不错,妖媚型的,保证皇上对您胃口。”
天疏池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极有侵略性的眸底波涛汹涌。
吓得张佩德打颤,舌头都要打结,“皇…皇…皇上不喜欢这口味?奴才……还以为宜美人不错,清纯可爱……稍微调教……”
“滚出去!”
天疏池脸色彻底沉下来。
“挽妃牌。摆驾长生殿。”
张佩德吓得腿软,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跑出去准备。
果然,果然挽贵妃还是不一样的!
然而彼时的长生殿安静一片,时挽虽然失眠,却还是浅浅入眠,直到一声吆喝:
“美人姐姐您快准备,皇上要来了!”
花缦得到传话的小太监消息后,喜出望外,连忙跑进里殿唤醒时挽。
时挽一睁眼,全然是清明。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既然躲不过,那就理智陪睡呗。
时挽心底笑的很贼。
“美人姐姐你开心吗,这可是皇上第一次移驾后宫寝殿诶”
花缦给时挽打扮着,话语无不透露着崇拜,“没想到美人姐姐这么厉害,一进宫就拿下了皇上。”
时挽听后诧异。
像花缦这种无知单纯的人都知道天疏池未经人事,难不成他真的是初次?
可她已经不是了。
所以今夜就算去陪睡,她也不吃亏。
她心理年龄很成熟很放开,只要天疏池身心干净,她陪睡一晚有何不可?
这么想着,时挽释然了。
可一旦被发现,要诛九族啊。
据了解,皇帝的初夜很重要,会有各个大臣派来小太监在外面监听,记录一下皇上初夜时长和次数,翌日登朝时方可更确切的限制皇上御夜的次数了……
这么说…
她若是被发现了,岂不是很难逃跑?
时挽有点紧张。
“皇上驾到——”
艹!
时挽心里怒骂。
天疏池有多饥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长生殿。
这么想着,时挽也顾不得打扮,直接迎出去,眼不眨气不喘却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来了…”
没有行礼。
没有预想的震惊和欣喜。
更没有神色的慌张。
难道她不心虚?
天疏池睨了时挽一眼,只见她笑容淡淡,却不达眼底。
“龙袍洗了?”
“……”
打死时挽都没想到,天疏池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
一想到那龙袍被自己随意的扔在地上,时挽脸色就僵硬了一下。
咬咬牙,说“臣妾整日学习宫中规矩,还未来得及洗。”
“现在去洗。”
“……”
所以今夜天疏池闲得蛋疼特地过来盯着她给他洗衣服?
时挽脸上的假笑彻底装不下去。
“那您坐下喝口茶,臣妾这就去洗。”
她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却要保持矜持。
落在天疏池眼里,倒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天疏池颔首后,时挽倒了杯温茶递过去,举着半天,胳膊酸到发软时,天疏池才接过去,小酌一口。
时挽僵了半晌,终于孰不可忍的说了句“皇上您真君子。”
未料天疏池不冷不淡,嗯了一声,接受她的‘夸奖’,毫不心虚。
时挽真的要气炸了。
她明明在说反语!
她意思分明是在嘲讽他非君子!
这么淡定这么从容这么不谦逊,除了脸皮厚,时挽还真的没别的词语来形容了。
气急之下,又不好发作,时挽使劲的偷偷瞪了一眼天疏池,进去里殿拿龙袍去了。
只剩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品着茶水,嘴角还扬着弧度。
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呢。
外面。
几个小太监窃窃私语,“哎,你说皇上开始了吗?怎么没动静?”
“难不成在前戏?”
“总不能是不会吧?”
“佩公公应该早就教好皇上了啊”
“或者是贵妃娘娘不懂?”
“也对啊,长生殿空出来这么久,根本就未料到会有娘娘住进来,春宫图都撤下了啊”
“完了完了,回头怪罪下来怎么办?”
“先听着动静”
“也好。”
……
然,只有张佩德心里清楚,他压根就没有教皇上如何人事,不是不教,是不敢教哇!
夜色沉静。
风清月明。
不时传来哗哗流水声,时挽揉搓了很久,才问“皇上,可以了么?”
天疏池:“再洗一遍。”
“……”
时挽果断记仇,梦想变成他日自己亲自来奴隶天疏池。
好不容易洗完最后一遍,天疏池才松口要她搭起来。
时挽高兴的差点磕头谢恩,头一次只洗一件外袍,手腕会这么酸的。
时挽几乎笃定天疏池这是在恶意整她。
“侍寝吧。”
时挽一切就绪后,天疏池侵略性眸子一眯,凝着时挽,低沉开口。
“侍寝?”
“有问题?”
“不不不……”
时挽摇头。
“臣妾的意思是,侍寝是动词吗?”
“难不成是形容词?”
天疏池挑眉。
时挽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后,才发现自己离他有多近。
才知道眼前的男人长得有多人神共愤。
“那个……皇上,换个人吧。”
“嗯?你不方便?”
“嗯…是啊…啊…”
时挽眼神飘转,心虚不已。
近在咫尺的呼吸夹杂纯粹的香气,令天疏池有些心猿意马。
越过时挽走进里殿,“侍寝改成名词。”
时挽:“……”
她听到了什么?
天疏池放弃睡她了?
她看起来难道没有那么秀色可餐吗?
或者是他…不行?
时挽心里胡思乱想。
走过去给天疏池解开衣带。
天疏池不经意瞥见时挽胸口的白皙。
喉结滚动,再一次想到昨夜的肆意和疯狂。
天疏池突然捏住时挽的手。
时挽怔住:“???”
天疏池眸底划过一丝晦暗,松开了时挽。
等二人双双躺下后,时挽还是心惊肉跳。
心虚。
担忧。
心虚自己被发现不是初次。
担忧半夜被强硬扑倒,天疏池突然化身饿狼。
因吃了药的缘故,时挽在心虚和担忧中沉沉睡去。
而天疏池,却差点彻夜失眠。
均匀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
天疏池隐隐约约可看到女孩姣好的睡颜。
手悄悄抚上她肤如凝脂的颊。
第一次,天疏池不是一个人睡觉。
却觉得,这样很美好。
情不自禁地,伸手将时挽揽在怀里,闻着她特有的馨香,睡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