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国民萌妃:傲娇帝王来solo! / 恕臣妾做不到

恕臣妾做不到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理论上来说,十六岁的年龄还算是个孩子,就像心性天真的花缦,活着简单而快乐。
  和多多彩彩一番‘抢宠’后,就去睡了。
  多多是个夜猫子,白天不会出去活动,很安稳,一到晚上,就比如现在,它刚吃饱就溜出去,不知跑哪玩了。
  彩彩只喝水液,饱食后也飞不见了影。
  时挽看着这三个自由自在的,哪里像她,因刚进宫封妃的缘故,正担心着天疏池会不会来找她陪睡。
  要是被发现自己已经被**,真不知道他的脸色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估计到时即使见了,她也保不住命了,搞不好,还被抄家。
  哎!
  时挽无声的叹气。
  此时她倒是真的希望天疏池像传言一样,不近女色,禁欲多年。
  不过,时挽可能白担心了。
  御书房。
  张佩德颤巍巍的举起一叠叠牌子,声音颤抖的说:“皇……皇上,翻……”牌子
  “滚。”
  早已预料如此的张佩德忙不迭收回牌子,带着颤音问,“那…奴才退下了?”
  天疏池点着墨,不理睬。
  张佩德松了一口气,出去后自言自语道,“好不容易有个娘娘不是大臣塞进来的,咱家还以为皇上会不同对待,没想到又是一个白来后宫吃饭的。”
  听力极好的天疏池在听到张佩德口中的挽贵妃时,忽然想到昨晚,眉挑了挑,启唇,“张佩德。”
  刚咂舌完的张佩德一阵惊,瞬间流出一身冷汗,连滚带爬的跑进御书房,“奴才在!”
  “牌子。”
  “啥?”
  张佩德瞪大眼睛。
  “嗯?”
  “是是是!”
  张佩德以为万岁爷回心转意了,今夜终于要开荤,顿时喜笑颜开的递上去一大把牌子,嘴巴还不停的嘚嘚:
  “皇上开荤是要妖媚的还是要清纯的呢,第一夜不可多劳累,还是选个主动点的吧,这个清夫人不错,妖媚型的,保证皇上对您胃口。”
  天疏池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极有侵略性的眸底波涛汹涌。
  吓得张佩德打颤,舌头都要打结,“皇…皇…皇上不喜欢这口味?奴才……还以为宜美人不错,清纯可爱……稍微调教……”
  “滚出去!”
  天疏池脸色彻底沉下来。
  “挽妃牌。摆驾长生殿。”
  张佩德吓得腿软,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跑出去准备。
  果然,果然挽贵妃还是不一样的!
  然而彼时的长生殿安静一片,时挽虽然失眠,却还是浅浅入眠,直到一声吆喝:
  “美人姐姐您快准备,皇上要来了!”
  花缦得到传话的小太监消息后,喜出望外,连忙跑进里殿唤醒时挽。
  时挽一睁眼,全然是清明。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既然躲不过,那就理智陪睡呗。
  时挽心底笑的很贼。
  “美人姐姐你开心吗,这可是皇上第一次移驾后宫寝殿诶”
  花缦给时挽打扮着,话语无不透露着崇拜,“没想到美人姐姐这么厉害,一进宫就拿下了皇上。”
  时挽听后诧异。
  像花缦这种无知单纯的人都知道天疏池未经人事,难不成他真的是初次?
  可她已经不是了。
  所以今夜就算去陪睡,她也不吃亏。
  她心理年龄很成熟很放开,只要天疏池身心干净,她陪睡一晚有何不可?
  这么想着,时挽释然了。
  可一旦被发现,要诛九族啊。
  据了解,皇帝的初夜很重要,会有各个大臣派来小太监在外面监听,记录一下皇上初夜时长和次数,翌日登朝时方可更确切的限制皇上御夜的次数了……
  这么说…
  她若是被发现了,岂不是很难逃跑?
  时挽有点紧张。
  “皇上驾到——”
  艹!
  时挽心里怒骂。
  天疏池有多饥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长生殿。
  这么想着,时挽也顾不得打扮,直接迎出去,眼不眨气不喘却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来了…”
  没有行礼。
  没有预想的震惊和欣喜。
  更没有神色的慌张。
  难道她不心虚?
  天疏池睨了时挽一眼,只见她笑容淡淡,却不达眼底。
  “龙袍洗了?”
  “……”
  打死时挽都没想到,天疏池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
  一想到那龙袍被自己随意的扔在地上,时挽脸色就僵硬了一下。
  咬咬牙,说“臣妾整日学习宫中规矩,还未来得及洗。”
  “现在去洗。”
  “……”
  所以今夜天疏池闲得蛋疼特地过来盯着她给他洗衣服?
  时挽脸上的假笑彻底装不下去。
  “那您坐下喝口茶,臣妾这就去洗。”
  她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却要保持矜持。
  落在天疏池眼里,倒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天疏池颔首后,时挽倒了杯温茶递过去,举着半天,胳膊酸到发软时,天疏池才接过去,小酌一口。
  时挽僵了半晌,终于孰不可忍的说了句“皇上您真君子。”
  未料天疏池不冷不淡,嗯了一声,接受她的‘夸奖’,毫不心虚。
  时挽真的要气炸了。
  她明明在说反语!
  她意思分明是在嘲讽他非君子!
  这么淡定这么从容这么不谦逊,除了脸皮厚,时挽还真的没别的词语来形容了。
  气急之下,又不好发作,时挽使劲的偷偷瞪了一眼天疏池,进去里殿拿龙袍去了。
  只剩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品着茶水,嘴角还扬着弧度。
  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呢。
  外面。
  几个小太监窃窃私语,“哎,你说皇上开始了吗?怎么没动静?”
  “难不成在前戏?”
  “总不能是不会吧?”
  “佩公公应该早就教好皇上了啊”
  “或者是贵妃娘娘不懂?”
  “也对啊,长生殿空出来这么久,根本就未料到会有娘娘住进来,春宫图都撤下了啊”
  “完了完了,回头怪罪下来怎么办?”
  “先听着动静”
  “也好。”
  ……
  然,只有张佩德心里清楚,他压根就没有教皇上如何人事,不是不教,是不敢教哇!
  夜色沉静。
  风清月明。
  不时传来哗哗流水声,时挽揉搓了很久,才问“皇上,可以了么?”
  天疏池:“再洗一遍。”
  “……”
  时挽果断记仇,梦想变成他日自己亲自来奴隶天疏池。
  好不容易洗完最后一遍,天疏池才松口要她搭起来。
  时挽高兴的差点磕头谢恩,头一次只洗一件外袍,手腕会这么酸的。
  时挽几乎笃定天疏池这是在恶意整她。
  “侍寝吧。”
  时挽一切就绪后,天疏池侵略性眸子一眯,凝着时挽,低沉开口。
  “侍寝?”
  “有问题?”
  “不不不……”
  时挽摇头。
  “臣妾的意思是,侍寝是动词吗?”
  “难不成是形容词?”
  天疏池挑眉。
  时挽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后,才发现自己离他有多近。
  才知道眼前的男人长得有多人神共愤。
  “那个……皇上,换个人吧。”
  “嗯?你不方便?”
  “嗯…是啊…啊…”
  时挽眼神飘转,心虚不已。
  近在咫尺的呼吸夹杂纯粹的香气,令天疏池有些心猿意马。
  越过时挽走进里殿,“侍寝改成名词。”
  时挽:“……”
  她听到了什么?
  天疏池放弃睡她了?
  她看起来难道没有那么秀色可餐吗?
  或者是他…不行?
  时挽心里胡思乱想。
  走过去给天疏池解开衣带。
  天疏池不经意瞥见时挽胸口的白皙。
  喉结滚动,再一次想到昨夜的肆意和疯狂。
  天疏池突然捏住时挽的手。
  时挽怔住:“???”
  天疏池眸底划过一丝晦暗,松开了时挽。
  等二人双双躺下后,时挽还是心惊肉跳。
  心虚。
  担忧。
  心虚自己被发现不是初次。
  担忧半夜被强硬扑倒,天疏池突然化身饿狼。
  因吃了药的缘故,时挽在心虚和担忧中沉沉睡去。
  而天疏池,却差点彻夜失眠。
  均匀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
  天疏池隐隐约约可看到女孩姣好的睡颜。
  手悄悄抚上她肤如凝脂的颊。
  第一次,天疏池不是一个人睡觉。
  却觉得,这样很美好。
  情不自禁地,伸手将时挽揽在怀里,闻着她特有的馨香,睡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好觉。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