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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罪有应得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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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高谦革已经从昨夜等候到现在的大中午,但是不管他是用什么方法,城主就是不让他进府。而目前的局势对高家是越来越不友好,高谦革虽然想回去把那些打砸自己赌兽场的敌手打出去,但他知道他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抵抗各家联手的,自己回去便不能取得城主府的支持,回去也只是拖延死期。于是他不得不皱着眉坐在马车里,凌乱地转着手中的胆。
  此时的城主大人武义正在府上的花园里悠闲地啜茶,时不时地从小巧的木桌上抓取几块点心或者几粒水果往嘴里放,身后还站着几个俏丽乖巧的侍女,随时等候城主大人的吩咐。桌对面上也坐着个人,这人留着山羊胡,颧骨高突而脸颊内凹,额头后斜的就像是汽车的挡风玻璃,眼珠子大而黑的仿佛死人扩散的瞳孔。他身上穿着袖口宽大的黑紫色袍子,上头还绣了些狰狞异兽的图案,这形象和清朝干瘪面目的僵尸相仿。
  阴凉的亭子底下,武义大约是觉得自己抓点心和水果不符自己高贵的身份,便挪动自己的肥臀、弯折自己肚子上的脂肪,尽力往椅子的靠背里挤。他躺好后,指着身后的侍女道:“你,给我捶背;你,给我喂点心和水果;你,给我倒茶。”随后,侍女往武义嘴里输送点心和茶水。旁边的男子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品茶,除此之外一物未碰。
  男子放下茶杯,对武义说道:“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可以叫他进来了。”城主仰着头,嘴里还有未吞下的点心和茶水,他听后立马漱了几口吞肚,然后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咱们可以想把价钱想好了。”男子点点有道:“那女的给咱们十五万,高谦革就收他二十万如何?”城主笑道:“二十万是不少了点,他高家的巨富我还是知道的,何况他高家的情况可不妙啊,此时不宰他岂不是傻子?”男子皱眉道:“三十万?”城主的笑容有点戏耍的意味:“五十万。”男子沉默了,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后道:“怕五十万还不够吧!”城主伸了伸腿道:“除了五十万,他儿子的两条腿和手要全部砍掉。”男子把茶杯凑近眼前转动着,仿佛是在观赏茶杯的上的纹路:“这样可能会适得其反,不如剜掉他儿子的膝盖和手肘,这样表面起码好看点。”城主坐了起来:“就这么办吧,叫高谦革进来。”
  正坐在马车里的高谦革听到城主的召唤如同听到仙音,他立马整了整衣裳,换了副平淡甚至有些轻松愉悦的表情。
  最终曹可弃被带到了城主刚才喝茶的地方,不过在他到达之前就已经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完毕,不相干的人员也一并屏退了。
  高谦革见到了城主,平时微微弯个腰就算是行了礼,但如今是有求于人,所以腰弯成直角,两臂也直直地作了个揖,同时恭敬地喊道:“草民高谦革见过城主大人。”城主假装吹了吹还是热的冷茶,在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后才不紧不不慢地用鼻音发出了一个“嗯”,之后城主便没了下句,只是不断地喝茶。差不多高谦革手举麻了,城主才说道:“抬头说话,你来所为何事啊?”高谦革直起了腰,脸上带着一副似是尴尬似是害怕的神情:“草民昨夜惊闻犬子因某些子虚乌有的事而被投进大牢,起初一听,草民实在是不相信英明如城主大人竟会将一个年轻有为、心地纯良、善名在外年轻人抓起来,虽然,草民经过一夜的核实,犬子确实被城主大人的手下、而非是在城主大人的命令下被投进监狱的,但是这样的错误是城主之手下的造成的而非是城主大人造成的,在此,我恳请城主大人能够能明察事理、秉公办理、放归犬子。”说完他又深深地作了个揖。
  一声轻笑在花园里回荡,城主大人的声音带着点嘲讽:“啧,倘若秉公办理的话,按照大昭国律法,平民殴杀老人、淫杀良女,是要砍头的,脑袋还要挂在城门上荡秋千。而如果是甲士的话,废除甲气,发往西边的壁渡关,壁渡关你也是知道的,西方异兽部落联盟和大昭国冲突最激烈的地方,倘若你儿子够坚强的话,还是能够活过三个月的。”
  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高谦革脸上还是一副虚假的惶恐表情:“城主大人冤枉啊,此事实属栽赃,草民承认,打伤城主府侍卫是真,但殴杀老人、淫杀良女是假啊。而且,汤药费高家已经以一个极高的价钱赔付了,犬子已经完全是个白身了,实在没理由将其投进大牢。”
  城主笑了笑,端起已经重新沏满的茶杯道:“哦哟,不巧了,经过我手下的一番搜寻,我们已经在村子附近找到了被杀的老人和良女、以及老人的几个儿子。嗯,待会仵作会通过些法门从死者的眼睛里看到凶手的面目,并将他画出来,到时候凶手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这话一入耳,高谦革尽力维持脸上的平静神色,他以一种不信任的口气说道:“只有仵作他自己能从死者眼睛里看到凶手,其他人却不得而知,这样岂不是他想说是谁就是谁了,实在是有失公允,彼之证据不可为证据。”城主反问道:“我把老人和他儿子以及儿媳的尸体往城内某处一置,并且说这是高家的大作,就算是假的又如何?”高谦革一时低着头沉默。
  都到这时候了,高谦革知道,即使再怎么撇清和这件案子的关系,他高家都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成为上元城民众及上层阶级厌恶和排挤的对象。他良久不再说话,而城主也只是静静地喝着茶,等候他开口。
  又是一杯茶入了城主的肚,高谦革这才声音平静的说道:“草民还望城主大人指条明路,助我高家化解污蔑,还高家名声一个清白。”城主哈哈笑了两声道:“高家主客气了,不必草民草民的自称,直接自称姓名即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这个嘛,如果高家本身是清白的,本城主自然会尽力查清事实,还你高家清白。但是呢,这个过程花费甚多,怕我府库负担不起这调查之事,所以进度可能比较慢,这可如何是好。”高谦革知道自己该说该做什么了,他微微躬身说道:“城主大人无需费心,调查之经费,我高家可全部承担,只是不知道这数量是多少?”城主大人赞赏地笑道:“高家主果然慷慨,区区小数目,对于你们这些经营了上百年的家族而言不过是小钱。”那到底是多少钱,但肯定会让高家掉层皮,高谦革心里不安地想道。
  城主笑的有些意味深长,眼睛看高谦革就像是在审视自己的货物一般,而且这个货物的价值还非常地令他满意。城主简洁地说道:“八十万金饼。”高谦革从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城主的贪心,然而还是小估了他的胃口,八十万金饼虽说高家拿的出来,但店铺、田产和房产得大量转手才能凑足八十万金饼,甚至高家的宝库也得卖出一点东西才能维持生意的正常运转。
  虽说城主开出了这么荒唐的数额,但高谦革知道这是一种防止被砍价过多而导致利益缩减的一种方法,是有砍价的余地的,就像在地摊上买衣服,一件三百的裤子能砍到五十块钱,八十万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于是高谦革分析了支出这笔钱对自家生意的巨大影响并直言即使自己儿子一辈子待在牢里、高家沦为破落户,自己也绝不会支出这笔钱。另外又分析了调查案件所花费的数额,这才使得城主把八十万减成五十五万。
  待得一切事宜谈的差不多了,高谦革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事情既然已经有了章程,那么谦革就先退下回府了。”高谦革弯着腰对城主说道。城主微笑着点头允可。只是高谦革的脚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城主忽然叫住了他,只听城主说道:“再给十万,我可以告诉你是谁。”高谦革收起脚步,转身问道:“谁?”“张夫人。”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高谦革的耳边一直被路边行人的谩骂所袭扰着。
  不知谁喊了声,这是高家的马车,于是一路上都有人跟在马车后头谩骂
  只听路人甲一脸愤慨地大说道:“高家真不是人,杀人全家,辱人妻子,十恶不赦。”
  路人乙持续爆料:“对抗城主府兵卒,包藏杀害张志山、偷盗黄铁之团伙,实乃叛军。”
  路人丙向周围人喊道:“高家贿赂城主,今夜恶霸高迫烈将出狱回府,王法不存矣。”
  路人丁直接扔石头到马车上,并红着眼撕裂般骂道:“畜生父高谦革、畜生子高迫烈……”。
  而马车上的高谦革则是紧紧地攥着自己膝盖上的衣服,并吩咐马夫快点驾车回府。
  回到空荡荡的高府,高谦革吩咐下人烧好洗澡水、准备衣服、收拾房间、做好晚膳准备迎接高迫烈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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